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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掉入父子文(七) 文 / 薪薪燎原

    玉潔簡單的梳洗之後,用一根簪子簡單的把頭髮挽好,穿著一身素衣,來到了趙又廷等候的正殿內。

    「哥哥辛苦了!」玉潔看到趙又廷披掛整齊的坐在那裡,盔甲上還沾著點點血跡,知道他一定是家也沒有回就趕了過來。

    「我沒關係!妹妹昨天可是受驚了!」趙又廷聽到玉潔的腳步聲,放下手中的茶杯,回頭微笑著說道。

    在看到一身素衣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玉潔,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疼惜,原本嬌柔的倚在自己懷裡,處處依靠自己保護的妹妹,現在卻不得不站出來和男兒一樣經歷了血腥風雨!這一切都怪那個昏庸無道的宇澈,自己一定不會旁他好過的。

    趙又廷對宇澈的仇恨又添了幾分。

    「妹妹好著呢!昨天的事情進行的如何?」玉潔問道。

    「很順利!駐守在那裡將軍沒有想到我們還會攻擊那裡,直接就被我們打蒙了。你看!」趙又廷獻寶似乎從懷裡掏出一個鐵盒放在桌上。

    玉潔心裡有了幾分猜測,果然,他小心翼翼的打開鐵盒,從裡面捧出來一個雕著長了翅膀的老虎的青銅方印。

    「這就是虎符?」玉潔好奇的從趙又廷手裡接過虎符,上下來回翻著看。

    「沒錯!」趙又廷驕傲的說道。

    「那哥哥可要好好的利用利用它了。」玉潔滿臉欣喜的說道。

    「放心!哥哥很快就能接你回家。」趙又廷伸出手,揉了揉這個已經先發。長大,不再撒嬌。卻更讓人心疼的妹妹。

    「嗯!我等著!」玉潔回道。

    兄妹倆不由的相視而笑,玉潔宮妃身份的消除。讓壓在趙家人心上的一塊黑雲被移走了。

    趙又廷簡單的往肚子裡塞了些糕點,又灌了幾壺茶水。才匆匆的離去。

    他們還沒有抓到宇澈,而且據他們觀察,隨著宇澈的消失,「瀧苑」也開始有了異動,每日不斷的有大量的江湖人士身帶武器的進進出出。

    玉潔吃完早餐後,無聊的再自己都宮裡轉了轉,突然決定,出宮看看。

    她也沒有打算瞞著其他的人,直接駁斥他們的反對。為了避免迷路,玉潔還帶了嚴明一起。

    因為嚴明是出生在京城,長在京城,對京城的裡裡外外就沒有他不熟的地方。

    聽玉潔按照書裡的描述,把宇澈他們藏身的地方說了一遍之後,就直接的奔著目的地跑去。

    到了目的地,玉潔四下打量了一下,覺得這裡樹密草深,地方又是極其偏僻。果然是一個藏人的地方。

    聽嚴明介紹說,這裡已是離京城有一段距離了,平時這裡是命案的高發區,所以一般很少會有人到這裡。

    玉潔仔細的聽著嚴明的話。一面豎起耳朵仔細的捕捉著四周的動靜。

    在這裡,就算是玉潔恢復了一半的實力,她也沒敢經常用。

    因為那次她為了弄清楚宇澈的密道暗室。頭一次使用了神識,引起了頭部的劇烈疼痛。差點就此喪命。

    後來她想起光影曾經解釋過,一旦使用了超過原本空間所能允許的能力。就會打破那個世界的平衡,進而引發其崩潰,玉潔覺得,肯定是自己使用了這個世界不允許的力量,才會有了那次的危機。

    從那以後,玉潔不敢在肆意的使用自己的力量。

    就像現在,如果綜神識搜索宇澈藏軍的地方,那是分分鐘就能搞定的事情,現在她反而只能用自己本身練好的武功。

    幸好玉潔的五感本就超人的靈敏,短暫的搜尋後,她聽到一處密林的下面傳來隱隱的人語聲,仔細聞的話,空氣之中還有淡淡的米飯香味。

    玉潔衝著嚴明示意,讓他跟著自己躡手躡腳的摸到那裡,撥開密密麻麻的草叢,放眼望去,原來在這塊草叢之下是一個很深的斜坡,斜坡下駐紮著許多的帳篷,營地裡的地面還不時的能看到冒著熱氣的鐵鍋。

    不時的有披著甲冑得士兵手持長槍的巡邏過去。

    營帳的門口高高的懸掛著幾面繡有金龍的旗幟,看樣子,玉潔覺得自己是找對地方了。

    只是不知道宇煙有沒有和宇澈在一起,她記得,劇中曾經說過,為了能夠凸顯宇煙的聰敏勇敢,這一段正是宇煙自告奮勇,以自身為餌,埋伏擊殺吳王派來的追兵的。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已經結束了,玉潔正想著呢,就聽到前面的營地裡傳出一陣喧嘩,然後玉潔就看到被周圍的帳篷圍在中間的那個最大的帳篷,門簾被猛地甩起,一個魁梧的身影如旋風般的捲出,朝著營門奔去。

    玉潔瞇眼看去,那個跑出去穿一身黑色盔甲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宇澈。

    只見他朝著營門的地方,一匹白色的駿馬馱著一個頭束玉冠,身穿白色染滿鮮血輕甲的男人,疾馳而來。

    宇澈直接單手拉住韁繩,翻身躍上馬背,另一隻手直接攬住了馬上的人,直接策馬跑到自己營帳的門口,抱著那個人,從馬背上縱身躍下,跑了進去。

    玉潔然後就看到有個侍衛模樣的人急急跑出,一會兒,又見他拉著身背醫箱的人一頭大汗的跑了進去。

    玉潔覺得,宇澈為了五皇子宇煙的身體考慮,一時半會兒不會挪窩,就帶著嚴明,在他的指引之下,七拐八彎的來到了燈火通明的安國公府的門前。

    r/>看著眼前似是熟悉實則陌生的家門,玉潔覺得眼睛有些發澀,鼻子發酸。

    嚴明小心的看著玉潔,見她衝著自己點頭後,走上前去。抓住銅環,使勁的拍打了幾下。

    就見守門的人將門開了條縫。探出頭問道:「誰啊?」

    「我家主子想要拜見趙大公子!這是拜帖!」嚴明將玉潔的名帖遞了過去。

    門衛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下嚴明和玉潔,見他二人雖然裝束簡單。但是衣料卻是及其珍貴罕有的,他也只是見在大少奶奶進宮時穿過幾次。

    門衛不敢怠慢,匆匆關門將門貼遞到了趙又廷的手裡。

    正在書房和謀士議事的趙又廷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妹妹的名帖,忙趕到門口,看到一身便裝的玉潔正背著手站在屋簷下,緊忙將人讓到了正廳。

    「妹妹這樣子出宮,是出了什麼事嘛?」趙又廷一直忍到下人上過茶水後,焦急的將身邊就認都遣退。

    「哥哥可有發現宇澈的蹤跡!」玉潔開門見山道。

    「聽探子匯報,說是已經發現宇澈的蹤跡。吳王已經派人前去圍剿。」趙又廷道。

    「哥哥莫不是忘了!那宇煙有竊取身心的能力,就怕吳王派去的軍隊此時已經被宇煙嚼了個乾淨!」玉潔道。

    「那該怎麼辦?如果不能接近他們,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勝利從手中溜走!」趙又廷氣憤的跳了起來。

    「所以這次我才特意出宮的!我剛剛發現宇澈的真正藏身之所,還看見宇煙受傷而歸,估計吳王得部隊是全軍覆沒了。」玉潔沉聲說道。

    「哥哥你只需點齊人馬,隨妹妹走上一趟,就可將宇澈圍住,並且生擒活捉!」

    「好!我這就去準備!」趙又廷一拍大腿,急切的就朝門外走去。臨到門口,他又突然的停了下來,轉身朝著玉潔深深一躬,「這次真是有勞妹妹了。」

    說完。趙又廷又腳步匆匆的往外行去。

    玉潔在書房並沒有等得時間太長,就聽到屋後不遠的地方傳來「咚咚」的鼓聲,踏著鼓聲。趙又廷披掛整齊的走了進來,「妹妹!一切都已準備好了。」

    「好!那我們出發!」玉潔一手搭在寶劍上。起身說道。

    玉潔一馬到先,領著軍隊數千人馬從四面悄悄的圍住了宇澈的營地。

    藉著月色的掩護。趙又廷的軍隊順利的完成了包圍圈,而宇澈卻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這個時候的他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宇煙也已經靠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整個營地裡,除了零星的篝火,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營門兩邊的站崗放哨的士兵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就覺得有個黑影在眼前一閃而過,「敵襲!」的話還未出口,他就覺得脖子一涼,身體向後重重的倒去,他看到幾個身穿夜行衣,手上還執著滴血的匕首的人站在了身前,隨後他就陷入無邊的黑暗裡……

    「啊」慘烈的叫聲劃破了夜的寂靜,還在癡迷的凝視著宇煙的睡顏的宇澈被驚得「嘩」的站了起來,身上披著的外衣從肩上滑了下來,露出精緻的鎖骨。

    他「霍」的掀開簾子,正碰上自己的貼身侍衛一頭撞了進來,「陛下!有人襲營!」

    「敵人有多少?是哪裡的人馬?」宇澈丟出一連串的問題。

    「人數很多,天太黑了,數不清!對方沒有標示,不知道是那方的人!」侍衛冷靜的回答。

    「在派人去探!這裡留下一隊人!」宇澈慍怒的說道。

    「是!」侍衛緊忙轉身,從身後喚出一人吩咐他去探查,又安排了五六十人將宇澈的帳篷緊緊護住。

    「父皇!外面出事了嗎?」宇澈走回帳內的時候,看到被驚醒的宇煙正睜大眼睛擔憂的看著自己,剛剛睡醒的小臉透著淡淡的粉色,心裡不由一熱!

    他快步走到床前,拿起外衣替宇煙穿了起來,「外面來了一隊人偷襲,沒關係,父皇已經安排好對策了!」

    宇煙從鼻子裡「嗯」了一聲,表面好像沒有事的樣子,可是他的心裡卻充滿了不安,他明明就用了自己的異能,可是他只是收到己方的心思,沒有接收到敵方的心思。

    這種情況他只是在自己的父皇身上遇到過。

    宇煙在宇澈的幫助下,快快的穿好衣服。又幫宇澈穿戴整齊。

    兩人聯袂而出,站在帳篷外。遠遠的看著前方火光沖天的地方。

    突然,宇澈靈敏的聽力捕捉到空氣中的異動。一陣細微的破空聲朝著自己站的地方飛了過來。

    他迅速拉著身旁還沒有回過神的宇煙就地一滾,一排黑黝黝閃著寒光的利箭擦著他的頭皮猛地射中了剛剛他倆站著的地方!

    「誰?」宇澈朝著箭射來的地方望去,猶如鷹隼的利眼閃過陰狠的亮光。

    「呵呵!陛下!你的身手還真是矯健呢!」一聲聲如銀鈴般的笑聲從宇澈身後傳來,他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窈窕的身影慢慢的從黑暗的地方走到了出來,藉著火光,他看到一身藍色武士服的絕色女子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你是誰?」宇澈看著眼前有些熟悉的容貌,怎麼也想不起自己記憶中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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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玉潔就覺得在宇澈的問話後,從自己身體裡湧起一陣悲涼。

    「唉!陛下還真是薄情!你現在還抱著臣妾的兒子。心裡卻早將我當成了死人!」玉潔輕歎了一聲,轉而諷刺的望向被宇澈緊緊護在懷裡的自己的孩子,自嘲的說道。

    「你是……趙玉潔?」宇澈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沒錯!臣妾正是陛下一心想要除掉的趙玉潔,是陛下的玉昭儀!」玉潔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的撫摸著臉,姿態風情萬種,可是凡是聽到她的話的人,都趕到了玉潔話裡的淒涼、絕望之意。

    玉潔身後的兵士都不由的眼帶不屑的看著那對緊緊依偎在一起的父子,就連護在宇澈身旁的侍衛,眼神中也不由的帶出了一絲異樣。

    暗懷鬼胎的宇澈立刻的惱羞成怒。將懷裡的宇煙推到侍衛的中間後,不由分說,拔出身邊的佩劍,直接朝著手無寸鐵的玉潔殺了過來。

    玉潔就等著他呢。見宇澈一人飛了過來,立刻錯步躲開,順手從旁邊有一名軍士身側拔出一把劍。矮身迎了上去。

    這是玉潔頭一次用這個劇中的武功與人動手,一舉一動之間不免有些生疏。一開始時落了下風。

    宇澈對於玉潔會武功並沒有覺得奇怪,因為趙家本就是簪櫻之家。幾乎人人都會武上兩手。

    見她對自己的攻擊招架無力的樣子,心裡更是發了狠,想將玉潔置之死地,一招快似一招,確實讓玉潔手忙腳亂了一會兒!

    不過等到玉潔慢慢習慣了這個節奏以後,宇澈的攻擊就失去的威脅。圍觀的人只看到玉潔像是一艘處在暴風雨中的小船一樣,飄搖不定,隨時都覆滅的危險,讓所有擔心她的人都為玉潔捏了一把冷汗。

    可是撇在一邊。身在其中的宇澈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反而是越打越心驚,越打心裡越是發虛。

    宇澈就覺得自己似乎是面對著不再是一個自己曾經熟悉的女子,反而面對的是一個絕世高手。

    宇澈自知,以自己的身手,在當今武林中,除了隱士不出的人以外,已是難得再有敵手的!

    眼前這個嬌嬌弱弱的女子真的曾經是一天到晚只會對窗獨坐,垂淚到天明的那個無用的人嗎?宇澈不由的暗暗懷疑起來。

    就在宇澈驚疑不定的上下打量著玉潔的時候,手裡攻擊的動作不由的慢了下來,玉潔瞅到一個破綻,直接揮劍劃過,「刺啦」一聲衣帛裂開的聲音響起,宇澈就覺得腋下一疼,忙抽身後退。

    等到宇澈躲進侍衛的護衛圈後,才覺得腋下隱隱作痛,身手一摸,他的手上沾滿了鮮紅得血液。

    「父皇!你受傷了!」迎上來的宇煙看到宇澈手上的血液,不由的大驚失色,失聲喊了出來,小小的身軀也撲了過來,正好壓在宇澈的傷口上,疼的他連著「嘶嘶」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朕沒事!只是一點小傷!」宇澈看到宇煙不知是因為受傷還是因為受到驚嚇而變得蒼白的小臉,不忍讓他擔心,忍痛咬牙說道。

    「你怎麼敢傷害父皇!難道你忘了他是陛下嗎?難不成你想造反嗎?」宇煙看到宇澈因為疼痛而頭冒冷汗得樣子。不由對玉潔恨之入骨,衝著她豎眉責問道。

    「造反!我本來就是在造反啊!我的好皇兒。你可是我懷胎十月,掙命生下來的!你明明知道這次宮變。卻置我這個生身母親與不顧,只和著宇澈自顧保命,甚至為了他的江山捨命!那我算什麼?我這個給你生命,護你躲過風雨的人又算什麼?你告訴我!告訴我啊!」玉潔收起臉上迷人的笑容,滿臉冰霜的質問道。

    「我……,你……!」宇煙被玉潔的質問堵的一時張口結舌的僵在了那裡,和玉潔相似的臉上透出淡淡的紅色。

    「你不要怪他!煙兒還只是個孩子!是朕強行將他帶出宮的!有什麼怨氣你就衝著朕來!」宇澈看到宇煙喃喃無語的樣子,心裡更是對他有了無限的憐惜,對著玉潔也更加的恨了幾分。他不顧自己的傷勢,一把將宇煙摟進了懷裡,怒斥著眼前這個該千刀萬剮的女人。

    「嘖嘖!看來我還真是高估了宇澈你的智慧呢!煙兒還是個孩子,你就忍不住要將他吃掉了嗎!不過也難怪你有這個想法!宇煙只不過是佔了我兒的肉,身,其實靈魂是一個不知活了幾百年的老鬼,恐怕此時巴不得你寵幸與他呢!」玉潔婉轉悅耳的話,聽在他和宇煙的耳朵裡,就像無數的炸雷在他們的耳朵旁響起。兩個人不由的相顧失色。

    「刁婦!你在胡說什麼!」宇澈看到慢慢後退,臉上都帶著驚懼和厭惡的侍衛,轉頭色厲內荏的衝著玉潔了吼道。

    可惜宇澈外強中乾的樣子更是坐實了玉潔剛剛話裡的意思,讓護衛他們的侍衛又很快的退出一片空地。

    「你們想幹什麼!難道你們也想造反!別忘了對於這些造反的人朕早就有了安排!」宇澈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冷冷的對著自己的侍衛說道。

    「安排!你是說僅僅看著宇煙的窺視人心的能力,騙殺的吳王的那隊人馬!還是指你安排進宮刺殺的「瀧苑」的殺手!如果你的安排就只有他們的話,那就抱歉了。哥哥!你出來為我們的陛下解解惑吧!」玉潔嘴角含著冰冰的諷意。句句猶如利箭,毫不留情的刺中宇澈的心裡。

    「好吧!妹妹有事!做哥哥的自是願服其勞!」趙又廷緩緩的從玉潔身後走了出來。宇澈一直被玉潔緊緊的吸引住了全部視線,根本就沒有發現躲在人群當中的趙又廷。

    「陛下!您的瀧苑尊從您的命令。在一個時辰之前

    前偷襲了皇宮,可惜的是,他們在出發之前就已經中了妹妹特意配置的軟筋散,此時都已經躺在天牢裡,等著陛下您呢。」趙又廷恭敬的稽首說道,可是話裡話外卻透著幾分不屑和諷刺。

    宇澈被這兄妹倆一唱一和的刺激的差點背過氣去,再也維持續不住邪魅冷酷的形象,破口大罵道:「逆賊敢爾!」

    「相對於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想褻玩的皇帝,我想百姓更是會樂意換一個皇帝。」玉潔冷笑道。

    宇澈被氣的大口的喘著氣,雙手不由的緊緊攥起。

    「哎呀!」宇煙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宇澈才發現自己把宇煙勒的小嘴發紫。

    忙鬆開了手,但是宇澈狗狗地。並沒有像以前一樣,趕緊的湊過去關心的問候宇煙,他此時還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玉潔個趙又廷這兩個對頭身上。

    宇澈已經聽到營地裡的廝殺聲慢慢的小了下去,戰鬥就快要停止了,他不再發火,他在等,等戰鬥結束的時候,他相信自己的士兵個個能征慣戰,對付眼前來襲的幾個烏合之眾那是手到擒來,到時候,他一定會讓眼前這對狠毒的兄妹嘗嘗得罪自己的後果。

    宇澈收起眼中的戾色,重新將被自己甩到一邊的宇煙扶起,摟在懷裡。

    玉潔看到宇澈的動作,就知道他心裡的打算,心中暗暗大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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