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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扯證了(她打了前任婆婆) 文 / 斗兒

    夏含玉氣的直咬牙,看著夏含笑,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我是不怎麼樣?那你呢,又好到哪裡去了?」

    「那是你以為,我好不好,我比你更清楚。」李止水在笑,只是笑意未抵達眼底,反而迸發出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冷意。

    「含玉,我們進去……」崔尚手裡拿著什麼東西,朝著夏含玉的方向走了過來,看到李止水明顯的一愣。

    崔尚對姚嘉嘉身邊的每一個朋友都很熟悉,即使沒有和李止水說過話,但是他在姚嘉嘉的照片裡見過李止水,所以十分的熟悉,李止水並不認識他,可是足夠讓他感到一些尷尬的不舒服。

    「沒想到你也在這兒。」看到崔尚,李止水也是一愣,笑意不明的說了一句。

    這兩人很怪,明明沒有很深的交情,但同因為一個人,卻意外的對彼此都有些瞭解。

    「你好。」崔尚只能點頭問好。

    李止水也隨之點了點頭,將崔尚對夏含玉的體貼放在了眼裡。|

    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夏含玉從夏含笑和許暨東之間撤離了,又橫插到姚嘉嘉和崔尚之間。

    姚嘉嘉有多喜歡崔尚,不需要李止水說,崔尚自己應該就很清楚,可他最終還是放了姚嘉嘉,找上了夏含玉,李止水什麼都不說,但是她敢肯定,崔尚以後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其實,並沒有到以後,崔尚現在已經後悔了,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即使後悔了,他自己也只能嚥下去,沒有任何辦法,誰讓他先選擇了夏含玉,他不能拋下夏含玉,她已經成這樣了,崔尚如果放下了夏含玉,估計她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夏含玉不知道夏含笑和崔尚認識,看兩人說話的狀態,她莫名的心虛,不願意崔尚和夏含笑多說,看了一眼夏含笑,轉身衝著崔尚開口:「阿尚,我們回去吧,今天的藥我還沒有吃。」

    「好,回去。」崔尚抱歉的沖李止水欠了欠身,推著夏含玉出了大廳。

    夏含玉路過夏含笑身邊的時候,不忘給夏含笑一記白眼,她是從心裡討厭夏含笑,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給夏含笑。

    李止水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苦笑的搖了搖頭,正逢韓副總回來了,她去了韓副總的辦公室去談工作的事。

    姚嘉嘉的生命裡似乎和姓崔的相剋,這邊剛走了個崔尚,生活裡無時無刻的出現了崔豐。她的心裡早就將那個死變態罵了無數遍,心裡更是恨不得抽死他。

    姚嘉嘉來騰企業也只是這兩年的事,那時候她畢業不久,沒有工作,每天只能靠著代駕和網站小說賺點錢,崔豐是她代駕的常客,他給了她一份工作,本來姚嘉嘉是被崔豐安排到去做貼身秘書的,可是姚嘉嘉怎麼也不肯,讓她天天對著崔豐,她還不如去死。崔豐不強求她,就給了一個基層文員的工作,她本來以為不用像貼身秘書一樣伺候著了,可是她去了騰企業以後,真實情況就不是她想的那樣了,她幾乎被呼來換取,比秘書還貼身。

    現在,她每天除了做自己的工作,還要隨叫隨到,這其中還包括了崔豐的司機一職。她是看過崔豐開車的,很穩,技術也很好,可是某人就像是個殘疾一樣,每天都要她給他當司機。

    姚嘉嘉一想到這件事就咬牙切齒,用桌上的筆狠狠的戳著手下的紙片,似乎把它當做某人一般,每一下都極狠。

    「姚嘉嘉,總裁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項目經理經過姚嘉嘉的桌子旁,敲了敲她的桌子說道。

    經理這麼一說,迅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一些女員工在心裡不由竊喜,所有的人來這公司一年多的都升了職,只有她一人沒有,而且還被總裁隔三差五的叫去,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苦哈哈的模樣,看來總裁對她不滿已久,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對她?

    「你找我又什麼事?」辦公室裡並沒有別人,只有崔豐,她的語氣就不似在人前那樣恭敬了。

    崔豐修長的手指正夾著筆尖,聽到姚嘉嘉一臉不情不願,不由挑了眉:「讓你來見我就這麼不高興?」

    姚嘉嘉低著頭,攪弄著衣角,嘟囔了一句:「我本來就不高興來見你……」

    「你說什麼?」崔豐故意裝作沒有聽到的問了她一句。

    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意:「我什麼也沒有說啊,我說崔總能讓我來見您,是我的榮幸,我這個小人物感激不盡。」

    「是嗎?」崔豐有些不相信的敲了桌角兩下。

    姚嘉嘉立馬露出拍馬屁的笑意:「當然啦,要不然我能笑的這麼燦爛嗎?」

    「那你最近為什麼總是躲著我?」崔豐倒是直接,有問題從不藏著掖著的。

    這一問,倒是讓姚嘉嘉的笑意不自然了:「哪有,我才沒有躲著你咧,我每天不都是正常上班嗎,怎麼躲著你了。」

    「呵呵,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崔豐站起了身,抬手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西裝,走到了姚嘉嘉的身邊,彎腰,兩人的氣息交織著:「你不喜歡我是不是?」

    崔豐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的脖頸一涼,他口中呼出的熱氣,讓她的脖頸長出了細細的雞皮疙瘩,一股涼意順勢而下。

    「你忽然這麼說,好尷尬哦。」姚嘉嘉別過頭,躲過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崔豐的嘴角邪魅的一勾,鮮少看到姚嘉嘉有些臉紅的模樣,她的臉別向了哪兒,他就朝著那個方向說話:「回答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姚嘉嘉咬著牙,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被崔豐追問極了,回答的也很隨心:「怎麼會呢,崔總這麼有魅力,作為朋友,我當然喜歡啊。」

    「那如果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呢?」崔豐近了姚嘉嘉幾分,讓她看著自己眼睛裡坦誠。

    姚嘉嘉嚇的退後了一步,口齒有些結巴:「崔……崔……崔賤人,不不,崔總,你不會生病了吧?」

    以往那個賤到沒朋友的崔賤人怎麼會說自己喜歡她?他不是嫌棄她虛偽不淑女,還說她想男人想瘋了,死也不會要她的崔豐,今天不是高燒了就是腦抽了,他怎麼可能對自己說這些話。

    姚嘉嘉將信將疑的用手去探他的臉:「沒有熱啊,怎麼會忽然胡言亂語了?」

    「我很正常。」崔豐猛的拉下了她的手,看著她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不由咬牙切齒的開口。

    他說自己正常,姚嘉嘉一臉的不相信:「你說你正常,那你和我一起念『崔豐是賤人』,你念了,我就相信你正常。」

    崔豐的臉色一黑,眼睛裡都是恨不得掐死姚嘉嘉的模樣:「姚嘉嘉,你認為我瘋了嗎!」

    這個女人的招還能再損一點嗎!

    姚嘉嘉笑了:「這才是你嗎,又沒有瘋,幹嘛突然對我說這些抽風的話。」

    「你認為我在抽風?」這下,崔豐的嘴角真的無語抽了兩下。

    姚嘉嘉好不委婉的點了點頭,心裡對崔豐的信任度簡直為零。

    崔豐的臉上閃過受傷:「姚嘉嘉,你真是沒心沒肺,如果不是因為喜歡,我為什麼要讓你來我的公司,為什麼要讓你做我的司機,為什麼每次沒有喝醉,卻故意找你做代駕送我?你真的以為我很閒嗎?」

    「……」

    姚嘉嘉被問的一臉詫異,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他。

    她怎麼覺得,他說的話,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姚嘉嘉,我喜歡你,所以我護著你,不希望你受到一點傷害,我喜歡你,所以才會每天希望看到你,我喜歡你,所以現在才會和你說這些話,並不是開玩笑,你能明白嗎?」崔豐一臉的認真,兩隻大手禁錮著姚嘉嘉,讓她不閃躲自己的眼睛。

    姚嘉嘉愣神了好一會兒,似乎相信了崔豐的話,可是臉上的神色並不是高興的。

    首先,她從來沒有想過,兩人之間可能會產生什麼情感,更沒有想過會變成男女朋友,兩人的差距太大,她抓不住這樣的男人,自然不會考慮。其次,在她的心裡,她一直是喜歡崔尚的,即使崔尚身邊有夏含玉了,甚至為了夏含玉傷了自己,可是感情的事,哪裡能說忘就能忘的,一起都需要時間。沒有想過的問題,又怎麼可能有答案。

    姚嘉嘉頗為尷尬的看著崔豐:「崔賤……崔總,我先謝謝你的抬愛,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之間會如何,所以對不起,我並不能給你什麼答案。」

    「……」

    她的話說完,崔豐是難得的沉默,這讓姚嘉嘉並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崔豐的眉頭垂著許久,似乎在做什麼決定,好一會兒,他才惋惜的抬頭,歎了一口氣,看向了姚嘉嘉:「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必須得做出一些選擇了。」

    「額……」姚嘉嘉看著崔豐詫異了。

    崔豐惋惜的看著姚嘉嘉:「你知道的,我很愛面子,你這麼拒絕我,我做不到每天都看著你,所以……」

    姚嘉嘉的心一提,眼睛探索的看著崔豐。

    他該不會那麼小氣,就因為她拒絕他而要把自己開除了吧?

    姚嘉嘉只是如此的想著,卻不料真的應徵了自己的猜想。

    崔豐按了內線,十分沉重的對電話說了一句:「進來吧。」

    姚嘉嘉一頭霧水,不知道崔豐究竟要幹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拎著箱子進來了,看到站在一旁的姚嘉嘉,禮貌的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走向了崔豐,掏出了一沓紙,在崔豐耳邊耳語了幾句,隨後崔豐沉沉的點了點頭,將手裡的紙放到了姚嘉嘉的面前:「簽字吧,這是你的解聘書。」

    姚嘉嘉的嘴巴張了張,震驚的看著崔豐,心裡不知道將他罵了多少遍,他怎麼這麼小氣啊,就因為拒絕了他的告白,他就公報私仇這麼對她!

    「崔總,你沒有開玩笑吧?」姚嘉嘉努力吞下心裡的不滿,看向了崔豐問。

    崔豐眉頭一挑,指著邊角的地方說道:「簽字,我沒有開玩笑。」

    姚嘉嘉看著滿臉認真的崔豐,真的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痕跡,咬了咬牙,心裡氣的要死,在崔豐的一再催促下,稀里糊塗的簽了字。

    臨了,姚嘉嘉還忍不住暗罵了一句:「還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男人,哼!」

    說著,氣沖沖的出了辦公室。

    崔豐陰著一張臉站在玻璃門後,一進姚嘉嘉離開了,臉上的所有神色都收斂,眉眼微開,問著中年男人:「她的簽名有了,各寸的照片,我讓人事部下午送往民政局,結婚證的事,你動作快點。」

    「崔總放心好了,交代我的事,我眼睛會辦好。」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說了幾句話也就出去辦崔豐交代的事。

    崔豐透著玻璃窗看著某個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姚嘉嘉,你現在喜不喜歡我,這都不重要,以後我會讓你喜歡上我。想溜掉,那就先鎖住你!

    沒事,兩人在法律上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勾引姚嘉嘉不急,得慢慢來。

    姚嘉嘉還沒有搞明白一切,以為自己被辭了,又要過饑一餐飽一餐的生活了,她就忍不住的難過,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哭的梨花帶雨。

    她是餓過肚子的人,那種生活她可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她只顧著難過,卻忘記自己當初進這家公司的時候,還沒有到要有聘書的級別,更不要說離職要簽解聘書了。

    所謂的解聘書,不過是崔豐隨口編造出來,為了讓她簽字的,結果她也傻乎乎的信了。

    她在公司向來沒人緣,她走了,還有一群人高興呢,巴不得她走。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安慰她,她嚎啕大哭,看著冷漠的公司同事,最終擦了擦眼淚,還是沒骨氣的去了總裁辦公室,敲了敲門。

    崔豐不知道外面的是姚嘉嘉,唇邊勾著一絲欣喜的笑意,就連聲音都是輕鬆的:「進。」

    姚嘉嘉腫著兩隻眼睛,可憐兮兮的走了進來,咬牙沖崔豐開口:「崔總,我現在收回剛剛的話還來的及嗎?」

    崔豐見是姚嘉嘉立馬收住的笑意,姚嘉嘉的話讓他的眉頭一挑:「什麼話?」

    「就是,那啥,我不喜歡你,我不能給你答案的話。」姚嘉嘉那個糾結啊,雙手合十的攪著,像是有說不盡的話一般。

    崔豐看著她可愛的模樣,不由笑出了聲:「哦?收回?你現在可以給我答案了?」

    「是啊,是啊。」姚嘉嘉連忙點頭應了下來:「其實,我可喜歡你來著的,你這麼帥,又這麼有錢,那個女人不喜歡,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竟然當真了。」

    「咳咳咳……」崔豐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姚嘉嘉這麼能誇人,他倒是第一次知道。

    這些話從姚嘉嘉的口中說話來,其實姚嘉嘉自己也想吐了,可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她仔細一想,反正她單著呢,和崔豐在一起,說不定還能有油水可以撈。再怎麼說,崔豐也是優質男,算來算去,她並不吃虧,不就是戀愛嗎,又不需要她幹什麼,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果然,姚嘉嘉為了自己的沒骨氣,找了一個又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崔豐倒是很滿意姚嘉嘉的態度,點了點頭:「不錯,有覺悟,看來你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崔總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姚嘉嘉一咬牙,一副要赴死的表情。

    「姚嘉嘉。」崔豐咧開了笑意,像是點名的叫她。

    姚嘉嘉立馬站直了,舉手答道:「有!」

    崔豐抬手撫上了她的肩,眼睛裡都是無線的綺麗:「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那個……」姚嘉嘉吞了吞口水,看著崔豐放在她肩頭的手,頗有些商量的口氣:「比起女人,我更喜歡女朋友這個詞。」

    她可不要做崔豐的女人,做女朋友,她已經覺得夠高攀了,做女人,呵呵,還是算了吧,她真怕這尊大佛易請不易送。

    看著崔豐放在自己肩頭的手,不由微微歎了一口氣,他們就這樣確定下來了?成了男女朋友?

    姚嘉嘉和崔豐的關係是確定了,但是李止水這裡卻沒有這麼輕鬆了,她和韓副總談了一上午,一點點進展都沒有。

    出了韓副總的辦公室,李止水歎了一口氣,用手裡的文件夾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都怪她,當初應該看清楚再簽約的,當初要是仔細一點,也就沒有這些事了,誰會想到,合作進行到了一半,她才發現問題。

    要是這樁合作案沒有任何修改進行了,那對so來說,應該也是一個難題。

    李止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大波浪,艷紅的嘴唇有些著急的呡著,此刻她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了。

    她剛抬起腳步,準備離開,劉博之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劉博之的不遠處就是許暨東。

    許暨東雙手插在口袋裡,並沒有發現李止水,母不轉移的看著前方,腳步很快,劉博之追著他的腳步,一直在匯報公司的情況。

    李止水看著幾日不見的許暨東,猶豫的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一閉眼,就在電梯要關上的那一刻,她衝了進去。

    劉博之看著橫衝直上的女人,不由皺了眉頭:「小姐……」

    李止水抬頭抱歉沖劉博之笑了笑,劉博之微微詫異,沒有想到夏含笑會來這兒,忙將目光移到了許暨東。

    在李止水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也是一愣,可是情緒收拾的很快,又恢復在公司慣有的冷漠,並沒有前幾日對夏含笑的熱情。

    夏含笑恨清楚的告訴他了,他們之間有;兩個孩子夾著,並不能邁出這堵牆。即使他很愛她,很想留住她,可是事情並不容許。

    「幾樓?」許暨東從李止水身上收回了目光,淡漠的問了一句。

    李止水的喉頭嚥了咽,最終只好隨便報了一個數字:「一樓。」

    許暨東沒再說話,抬手按下了數字『1』。

    boss都不說話了,劉博之也不好說什麼,站在兩人的身後給兩人留出了空間。

    李止水和許暨東並肩站著,張了張嘴,幾次欲言又止,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許暨東要到的樓層停止了,眼看許暨東就要走出電梯了,她開口叫住了許暨東:「那個,許總,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許暨東珵亮的皮鞋一頓,並未轉身,只是偏頭看了她一眼:「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我,我們so和許氏有個合作,想必許總是知道的,今天我們公司發現合同有問題,我想和許總說一下問題,提出修改。」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為了so,她又不得不說。

    這樣的場景,想必應該沒有幾個人會不感到尷尬的。是她放下狠話,讓許暨東不要來打擾自己,結果他沒有來打擾自己,反而是她主動開口了,雖然是為了工作的事,可已經足夠讓李止水下定勇氣了。

    聽到李止水的回答,許暨東譏諷的勾了勾嘴角。果然,她要和他談的只是工作,並不是其他的。

    許暨東垂下去的手,不由握成拳,收回了自己側視她的目光:「李小姐有什麼事還是找許氏相關的人員,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許總……」李止水攔住了欲走的許暨東,咬牙:「我知道,你並不願意幫助我,但是從商人的利益出發,我想你也希望公司有盈利,現在所有的合同內容,對我們so沒有一點好處,同樣的對許氏也存在劣處,你就希望合作搞砸了?還是……」

    「還是,這是許總故意給我so設下的圈套。」李止水猶豫著,尋找一個合適的字眼,最後還是說了這麼一句。

    許暨東的指尖一涼,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想他:「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樣的?」

    李止片開目光,動了動玫瑰唇:「許總是什麼樣的人,我並不知道,但是這個案子上確定存在問題,許總的態度也很是模凌兩可,這很難讓人不懷疑。」

    「懷疑什麼?」許暨東嘴角是冷笑,心裡也是涼的。

    「懷疑……這是許總有意而為之。」李止水定定看著他的眼睛,沒有隱藏自己心裡的猜想。

    許暨東輕哼了一聲:「那李小姐倒是告訴許某,許某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你……」李止水張口說了一個字,後面的話卻說不下去。

    兩人之間並不能做到坦誠,有一層屏障在哪兒,深深的阻止著兩人,她並不能解決。

    「說不出來?那就有我告訴你。」許暨東低頭看著她,居高臨下道:「因為許暨東在你的心裡就是不擇手段的,為了得到你可以做一切的事,而這件事,不過是兩年前的故計從施,只是為了讓你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你的心裡,是這麼想的吧?」

    李止水沒有否認,在她的心裡,許暨東確實是不擇手段的,為了自己的目的,他可以做一切的事,而現在合作案的事,像極了是許暨東的一個安排。

    她的默認,讓許暨東的心臟緊皺了一下,他臉上的肌肉鼓動了幾下,最終將手裝進了西裝褲的口袋裡,淡聲道:「李小姐沒什麼事,許某先走了。」

    他朝著劉博之使了一個顏色,兩個人朝著三樓的大廳走去。

    李止水一個人站在電梯外,疲憊的看著許暨東的背影,最終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轉身上了電梯,還是準備回so。

    不知道今天是李止水的運氣太好了,還是運氣太差了,她總是遇到熟人,剛下樓,還沒有走出許氏大廈,一個熟人的身影便撞入了自己的眼睛裡。

    就在李止水看到潘英的時候,潘英也看到了李止水,臉上的驚訝可不是一點點。

    李止水本想直接走過去,並沒有想要打招呼,但是潘英可沒有讓她這麼輕易的離開,堵住了她的路,有些驚悚的問:「你究竟是人是鬼?」

    李止水一愣,心裡不由歎了一口氣,看來許多人都以為她在兩年前死了。

    「你是夏含笑?」沒有得到李止水的回答,潘英又再次問了一次。

    李止水深吸了一口氣:「我是。」

    早在幾天前,她就已經將夏含笑找回來了,並沒有騙下去的打算,現在任何人問她這個問題,她都應該會很坦誠的承認吧。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死了嗎?」即使李止水承認了,潘英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語氣裡都是懷疑夾著一絲恐懼。

    兩年前認為撕掉的人,忽然出現在面前,無論是誰,都應該會覺得很驚悚吧,更不要說像潘英這樣有點年紀的女人。

    「命大,老天爺不願意收。」李止水刻意忽略潘英語氣的失望,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她不想再和過去的人和事有任何的聯繫,如果潘英不是長輩,她真的會轉身就走,絕對不會留在這兒等著潘英說什麼。

    察覺到李止水又要走的意思,潘英暫時壓住了心裡微微的恐懼:「我可不管你是人是鬼,總之你不許來打擾我兒子,你們已經是過去式了,別想著怎麼攀附我們家。」

    果然,兩年未見,潘英還是一如既往的尖銳,就連說話的風格都沒有變。

    看來,她和許暨東之間,並不是兩個人不適合的問題,更多的還有他的家庭也不適合她,有一個討厭自己的婆婆,想必任何女人都會覺得難做吧。

    「放心吧,許夫人,我沒有那個想法。」既然潘英這麼不放心,那她就給一個讓潘英放心的答案。

    李止水說的很坦誠,但是李止水的話,潘英根本就不會輕易的相信,不由冷笑了一聲:「你們這些女人的話,我還真不敢相信,一個個都做保證,到最後還不是不顧一切的巴著暨東?你妹妹是這樣,想必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是潘英的慣性,總是喜歡拿夏含笑和夏含玉比,但這也是李止水最討厭的一點,可以選擇的話,夏含笑巴不得和夏含玉之間連血緣關係都沒有。

    在李止水的眼睛裡,潘英難伺候極了。

    她讓他保證不打擾許暨東,不會主動回到許暨東身邊,而她保證了,潘英又忍不住冷嘲熱諷,甚至不相信,那讓李止水說什麼。

    「既然您不相信,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李止水並不想和潘英多說什麼,禮貌的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呵,果然都是一路貨色,長輩話還沒有說完,轉身就走,真是沒教養。」潘英看著李止水的身影,有些惱怒,尖銳出聲。

    李止水頓了頓腳步,本來想要忍下來算了,但是『沒教養』兩個字在她的耳朵裡礙事極了,她忽然退回了自己的腳步,直直的看向了潘英。

    讓李止水這麼盯著看,潘英本能的緊張,甚至有些害怕,但尊貴的身份卻不容她表現更多,仰著頭看著李止水:「你……你要幹嘛?」

    「我什麼也沒想幹,只是希望夫人能收回剛剛那句話。」這次,李止水臉上早已沒有禮貌的笑意。

    李止水的話像是一個笑話出現在潘英的耳內:「呵呵,真有意思,說出去的話,哪有收回的道理?何況,我說的話有問題嗎?你們姐妹倆不都是一樣嗎?巴著有錢人不放,前仆後繼的,要不是你媽給你做了沒教養的例子,又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

    「你住口!」李止水一怒,手裡的文件朝著潘英的臉上甩去,臉上都是怒火。

    那幾個文件夾本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李止水摔下去極其的恨,稜角在潘英包養很好的臉迅速的劃出了幾道口子,讓潘英疼的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再抬手摸到流血的臉,潘英驚訝不行的看著李止水。

    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她,那些想要嫁給她兒子的人,哪一個不是巴結著她,這個夏含笑算是什麼東西?她一隻眼睛都看不上,現在還沒有和許暨東如何呢,就敢擺臉色給自己看,以後還得了?

    「你打我?夏含笑,你的本事可真大啊!」潘英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生氣到了極點。

    其實,李止水哪裡有打她,不過就是摔了兩個文件夾在潘英的身上,無意中碰到了潘英的臉。何況,剛剛潘英的話確實有些侮辱性,她一句話給所有判了死刑也就罷了,實在不該提起夏含笑的母親。

    在熟悉夏含笑的圈子裡,沒有人不知道,夏含笑是個孝順孩子,王若蘭的死她一直耿耿於懷,在夏含笑的心裡,王若蘭是最好的母親,她不允許別人侮辱自己的母親。

    「我的本事有多大,我一直以為許夫人是知道的!」既然已經撕破臉了,李止水早已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了。

    她對長輩的尊重現在潘英也不配擁有了,她也沒必要再客氣了。

    潘英聽到了她的話,簡直怒火攻心,指著李止水的臉,連連晃著:「你……你,夏含笑,你真是沒有……你真是膽大妄為啊!」

    本來『沒有教養』的四個字到了嘴邊,忽然想到了李止水剛剛劇烈的反應,潘英有些心虛,連忙換了句子,即使知道自己沒錯,在這麼多人面前要是開口罵李止水,再讓人家來一下,畢竟不好看,她再怎麼說也是有些名望。

    李止水冷哼了一聲,沒有打算留下來聽潘英說教的意思,也沒有去撿地上的文件,直接出了大廳。

    潘英看著李止水的背影早已氣白了臉,咬著牙上了電梯,心裡早已讓怒火燒的體無完膚。

    她還真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夏含笑太囂張了,真把自己當東西了,敢這樣對她!

    夏含笑對許暨東有再大的奢望,她這個做母親的這一關就如何也不會過,這樣只有小背景的女孩,怎麼可能配的上他們許家?

    上了樓,潘英直接進了許暨東的辦公室。

    「兒子……」潘英看到坐在辦公桌旁辦公的許暨東,不由親熱的上前。

    許暨東微微抬頭,看到潘英,卻沒有想像中那麼熱情,不由皺了眉頭:「你怎麼來了?」

    潘英沒有聽出許暨東話裡的並不高興,埋怨起公司的秘書:「兒子,你不知道,剛剛進來的時候可把我氣死了,外面的小秘書非要說進去通報一聲才可以讓我進來,我進自己兒子的辦公室,現在還需要通報了?真是的,這種沒有眼力勁的,早就應該讓人事部打發走人了。」

    許暨東無奈的看了一眼潘英:「是我安排的,無論是誰,都要先通報一聲。」

    他這樣說,算是和潘英提前打過招呼,以後她來,也通報一聲,並不能如此擅自闖進來。

    有句話叫做無規矩不成方圓,真正有原則的人,這句話要適用在任何人身上,而不是給自己下屬這樣設立,卻給自己的家人開後門。

    潘英只是隨口抱怨,許暨東是如何回答的,她倒是不在乎。忙走進許暨東,說出了今天自己來這兒的主要目的。

    「兒子,你看,我給你挑了一個門戶相當的女孩,你看看,有沒有想聯繫一下的?」提起給許暨東找女人的事,潘英表現的比任何人都積極,將包裡的照片都翻出來,擺放在許暨東的面前:「你看看,這是孫家的大小姐,今年剛從國外留學回來,這個是李家的小女兒,二十一歲,單純著呢,這個,這個胡總裁的妹妹,了不得啊,十分有頭腦,我可喜歡這個女孩了……」

    潘英一點點也沒看出許暨東對這件事的不耐,如數珍寶一般的說著。

    許暨東有些頭疼,捏了捏眉心,一眼都沒看桌子上的照片,腦子裡都是夏含笑的影子,心一收緊,站起了身:「媽,你回去吧,我沒有要結婚的打算。」

    潘英一愣,隨後也皺了眉頭:「你說什麼?沒有要結婚的打算?為什麼?」

    她不能理解,像許暨東這樣的年齡應該都當父親了,她也該抱孫子了,可是他遲遲不肯和任何女人交往。現在依然如此,她為許暨東操碎了心,他卻執意,這讓潘英不能理解。

    「我累了,媽,你早些回去吧,我還有一堆工作。」許暨東深吸了一口氣,並沒有正面潘英的問題。

    他的心,他的媽媽不會懂,如果懂,當初她就會對夏含笑好些,而不是每天都是冷眼。

    「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為夏含笑?」潘英聽到兒子在趕自己,有些急了,連忙出聲。

    許暨東看了自己母親一眼,應聲道:「是。」

    「你……你怎麼這樣傻啊?那女人兩年前就死了,哪怕,哪怕她回來,她能拋下你兩年,她怎麼可能把你放在心上?這種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們許家的媳婦!」潘英一提起夏含笑,就想起了剛剛在樓下的事,有些亢奮。

    「她適不適合做許家的媳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會不會成為許暨東的妻子。」許暨東看著潘英,淡漠的說了一句,絲毫沒有將母親的話放在心上。

    ------題外話------

    累的趴趴了,o(╯□╰)o,求吻,求安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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