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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 有些秘密還是知道了 文 / 斗兒

    夏寒生和夏含笑並沒有走成,不僅僅是因為夏寒生的病發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夏氏的事。

    夏氏本來就面臨財政危機,夏凌峰以為挺一挺就過去了。但是他需要資金,無法,他只能做假賬來拉投資,本來以為依靠許暨東就會躲開一切的事,但是誰又知道合作案除了問題,很快就讓許暨東發現了問題,許氏一下子撤資,這讓本來就有些危險的夏氏一下子陷入了低谷再也翻不了身。

    夏寒生剛昏倒那一會兒,夏含笑整個人陷入了慌張,迅速叫了醫生。等到夏寒生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劉醫生交代過她,不要給夏寒生任何的刺激,他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了任何的打擊。

    一想到新聞上今天的消息,夏含笑的整顆心臟都疼的無法喘息。

    許暨東,你一定要把這一切做的這麼絕!

    夏氏的財政危機讓所有人都疏遠了夏氏,沒有人願意在給這個曾近小有名氣的公司一點點的幫助!夏凌峰整個人都陷入了困窘中,他還沒有想到應對的辦法,夏含玉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朝著海灣別墅殺了過來。

    「小姐……」張姐見到夏含玉整個人一陣詫異,不由走出了廚房問:「小姐,你怎麼來了?」

    夏含玉看都沒有看張姐,將手裡的包直接摔到了沙發上,怒火根本就不能平息:「夏含笑呢,夏含笑!夏含笑你個賤人,你給我出來!」

    夏含笑不用想也知道外面的是誰,她剛拉開房間的門便看到夏含玉一臉的怒氣。

    她看了一眼夏寒生的房間,下了樓,現在夏寒生需要休息,她這樣吵鬧,有沒有一絲一毫顧及自己的親哥哥?

    「寒生在休……」

    「賤人!」夏含玉咬著牙,狠狠的一巴掌摔在了夏含笑的臉上,阻止了夏含笑所有的話。

    張姐驚呼跑了過去:「夫人……小姐,你怎麼能打夫人?」

    「我打的就是這個賤人!為了她,夏氏成了什麼模樣,我打的就是她!」夏含玉的胸口上下起伏著,死死盯著夏含笑。

    在她的心裡,夏含笑留在許暨東身邊是種錯誤。因為許暨東是她的,夏含笑不能搶!同樣的,她離開許暨東也是一種錯,沒有她,許暨東不會針對夏氏,夏氏也就不會破產。

    總之,當你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那個人做什麼都是錯的,例如現在的夏含笑,在夏含玉的眼睛裡,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的!

    「賤人,禍害!你給我滾,滾離夏家遠遠的!」夏含玉咬著牙,指著門對夏含笑狠狠出聲。

    夏含笑最好遠遠的滾出她的生活她才甘心!

    夏含笑歪著臉,白皙的手指不由握了起來,緊緊的似乎在壓制什麼:「夏含玉,你沒有資格對我說這句話!」

    「呵,沒資格?這是我的家!房子是我哥的,我權利趕你走!」夏含玉看著還敢和自己頂嘴的夏含笑,整個人徹底怒了:「所以,我要你滾,你就得給我滾!」

    「夏含玉,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這樣惱羞成怒?」夏含笑不明瞭,她什麼也沒有做,究竟是什麼讓夏含玉這樣失控?

    夏含玉怒火正旺,指著夏含笑的鼻子,一字一句道:「如果不是你,暨東哥怎麼會忽然撤資?我們夏家會變成今天的模樣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夏含笑失笑:「夏含玉,你有想過這些事是不是你引起的?」

    「你別污蔑人,別想讓我給你背黑鍋!」夏含玉聽到夏含笑的話,怒火更盛了。

    夏含笑的心裡一陣發涼,有些事,她不想再提及,但是夏含玉一遍又一遍逼著她提及。

    她曾經狠狠的要將夏含玉掐死,但後來被許暨東救下來,她就當做那次殺了夏含玉,從此以後,這個夏含玉只要不招惹自己,自己也不會惹事,但是現在並不是如此,有些人根本的就閒不住!非得逼著別人把之前的事全部都拉出來!

    「你今天要算賬,我就和你好好算算!」夏含笑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彈一下,但是身上的冷意卻直直的逼著夏含玉。

    「夏含玉,我問你,我媽媽是怎麼死的?」夏含笑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再問這個問題,但是她還是問了。

    夏含玉面對這個問題,顯然僵硬了一下,隨後臉上的怒氣也尷尬的硬在了臉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夏含玉你別告訴我不懂,當初你和媽媽被綁架的時候,為什麼只要你一個人安然的出來了,媽媽呢,媽媽為什麼會死在歹徒的手裡?」夏含笑在說這些的時候,心裡也似滴血般的疼痛。這些本來不會提及,只能是傷疤的事會忽然提及了,疼痛的讓人有些承受不住。

    「我……我之前就說過了,綁匪撕票了,不關我的事!」夏含玉在解釋母親的死因時,無情的有些出奇,她一下也沒有被觸動過。

    夏含笑看著這樣的夏含玉,眼神越發的冷了:「既然你不肯說真話,那就讓我告訴你!綁匪當初發現警察來了,要撕票,是你死死的求著綁匪放過你,這些惡棍給你開出了條件,你和媽媽之前只能活一個……」

    「你……你……」夏含玉震驚的瞪著眼睛,踩著高跟鞋的腳忍不住後退了數步:「這些,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些事,不是只有那些綁匪知道嗎,夏含笑是怎麼知道的?

    夏含笑並不理睬夏含玉的話,接著講了下去,只是聲音裡的恨意越發抹除不掉:「在這種時候,媽媽還在拚命的護著你,可是你是怎麼對媽媽的!為了活,你毫不猶豫的朝著媽媽開了槍,就是因為這一槍,你活著了,可是媽媽死了!」

    自從王若蘭死了,夏含笑的幸福也就拽然而止了。

    在那沒有多久,她還沒有從那樣的消息緩過來,夏含玉頂著當年救夏含笑的名義勾搭上了許暨東,所有人都以為,王若蘭是被綁匪誤傷,只有夏含笑知道並不是!

    那天,王若蘭的電話在慌亂中無意的撥通了夏含笑的電話,那時候焦急的夏含笑並不敢出聲,一個人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邊打車去了警局,一邊保持通話狀態。

    在車上,她聽到了所有的談話,到了警局卻遲了,那聲清楚的槍響,她聽的清清楚楚!

    當時,電話碎了一地,夏含笑的眼淚和碎掉的手機渣一般,她的媽媽竟然死在親妹妹的手下,這世上還有比這個更傷人的嗎?

    原來親人,血濃於水的親人在面臨生死的關頭,竟然可以如此冷漠而無情,甚至沒有一點點人性,那一槍怎麼可以如此乾脆利索!

    夏含玉安靜的聽著夏含笑講了這些,眼睛裡都盛著她的慌張,可是就在夏含笑步步逼近的時候,她忽然冷笑了:「夏含笑,這些話都是你說的,你有證據嗎?別忘了,我現在是許暨東的未婚妻,冤枉我,你可能沒有一點點好處!」

    「未婚妻?呵呵……」夏含笑失聲笑了出來,這三個字在夏含玉心裡應該充滿了誠惶誠恐,可是她怎麼能咬的這麼理所當然?

    夏含笑莫名的笑出聲,讓夏含玉斂去了所有的表情:「你笑什麼?」

    「夏含玉,你真當你做的事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自己是不是真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你說什麼?」

    「我說的你應該很明白!你是許暨東要找的那個女人嗎?」

    夏含笑的玫瑰唇一張一吐,看起來十分的簡單,但卻深深的如一把斧子劈在了夏含玉的心上,所有的不安都湧了上來。

    夏含玉坐在沙發上,雙手不安的抓著沙發:「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總之我是暨東哥的未婚妻,他已經承認我了,你又有什麼資格否認?」

    「夏含玉,你還真是不打自招。原來你心裡很清楚,許暨東是為了什麼娶你。」夏含笑冷笑,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夏含玉。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夏含玉早就死在夏含笑的目光下一萬次了!

    「夏含笑,不知道你在犯什麼病!不要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要你給我滾出我的生活,不要再來打擾我!」夏含玉有些惱羞成怒,更多的是不想面對。

    她怕,怕夏含笑一層一層的揭開她的面具,讓她再也偽裝不下去。

    夏含笑也坐了下來,側臉看著夏含玉:「原來你心虛是這副模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否認我,那就拿出你的證據,不要對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夏含玉聲音揚高了幾度,似乎只能用聲音來壓住自己心裡的不安。

    夏含笑抬手,夏含玉所有的氣焰忽然的熄滅了,嚴重的怒火一下子僵住的有些狼狽,眼睛死死的盯著夏含笑手腕上的東西。

    「這個你怎麼會有!」夏含玉掐住了夏含笑的手腕,眼睛裡都是不敢相信。

    「這就是我給你的證據,這樣東西,你有嗎?」

    夏含玉有,但是和夏含笑的完全不一樣,因為她手上有一個櫻字。

    夏含玉眼睛裡都是恨意的盯著夏含笑手腕上的手鏈,為什麼那個女人會是夏含笑?為什麼!

    她寧願那個女人是任何女人,只是不能夏含笑。她知道,許暨東愛夏含笑,只要許暨東知道曾經救了自己的女人是夏含笑,那他就再也不會回頭,永遠的離開她!

    兩人的對話最終是在醫生通知夏寒生醒來的消息中結束的,夏含玉並沒有看自己的哥哥,而是乘著夏含笑上樓的時候溜走了。

    夏含笑,她一定要想辦法消失,不能讓她這麼留著了!看來,她是要動手了!

    夏含笑進入夏寒生臥室的時候,夏寒生拿著手機沉默著,一言不發。

    「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夏含笑看到神色不太對的夏含笑,不由抬手摸了摸夏寒生的額頭問。

    夏寒生拉下了夏含笑的手,反握在自己的手心裡:「我沒事,只是想一些事罷了。」

    「要是累的話,再休息休息。」夏含笑拉了拉被子提醒夏寒生。

    夏寒生的眉頭微隆:「現在這個情況,我怎麼能睡的著?」

    「在擔心公司的事?」夏含笑沉沉了氣息問。

    「夏氏走到今天,我有一半的責任。」是啊,要是他沒有在發展最重要的時期病倒了,夏氏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夏含笑握住夏寒生的手不由緊了幾分:「寒生,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不要多想,好嗎?」

    「我怎麼可以不多想?夏氏對我們夏家而言代表什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夏寒生蒼白無力的眉宇間都是對夏氏的關心。

    要是公司真的破產了,那關乎太多人的生死,最糟糕的情況恐怕就是所有的房子都會被收回去,而他們注定無家可歸。

    夏寒生掛心的模樣讓夏含笑的心一懸,隱隱的內疚感湧了上來,如果不是她,許暨東是不是就不會撤資,好好的幫助夏氏?再怎麼說,還有夏含玉這層關係不是嗎?

    劉醫生說過,不能讓夏寒生再受任何的刺激。而夏寒生忽然的發病,不就是因為電視裡的消息嗎,她不能再讓夏寒生承受第二次!

    「放心,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說不定第二天一覺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所有事情都引刃而解呢。」夏含笑扶著夏寒生躺下去,並沒有開玩笑的跡象:「現在啊,還是你的身體最重要,其他的都是其次的。」

    「含笑……」夏寒生的眉頭沒有解開,他越發覺得夏含笑話裡有別的意思。

    夏含笑沒有答應夏寒生叫自己,而是將自己的手蓋在了他的臉上,闔上:「好了,安心的睡吧,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的。」

    夏含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沒有看夏寒生的眸子,關了燈直接走了出去。

    剛剛關上臥室的門,夏含笑整個人忍不住癱在地上,眼睛裡的失神是那麼的明顯。

    「許暨東,無論你怎麼逼迫我,我都不會讓你如願。」夏含笑的眼眶發紅,雙手死死抓住膝蓋上的衣料。

    這樣的生活,究竟需要多久才能結束她不知道,但是她不去想辦法,不去面對,那就一點點反轉的機會都沒有。

    夏含玉剛回到夏家還沒有進去,門外的一輛車便朝著她的方向開了過來,她剛頓住腳步,裡面一個高大的男人便走了下來。

    「含玉小姐,你好。」高義衣冠楚楚的扯了扯嘴角走到了夏含玉的面前。

    夏含玉對這個男人有印象,但算不上熟悉:「你是誰?」

    「一個能幫助你的人。」高義回答的很籠統。

    「幫助?你認為我需要什麼幫助?」夏含玉只把高義當做一般巴結的人,並不放在眼裡。

    高義不怒反笑:「我自然知道,你需要除掉夏含笑,而我,可以幫助你不染上一點血跡就可以乾脆的除掉她!」

    夏含玉一驚,眉頭皺了起來。

    她的母港在打量著這個男人,同時思索他的話有沒有可信度。

    這麼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並且說要幫助自己,她還真不敢輕易的相信,但是在這種關頭,她還能相信誰?

    「含玉小姐需要思考,想好了可以給我一個電話。」高義遞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不忘提醒:「機會是靠自己掌握的,幸福也是,含玉小姐可不要浪費了好機會。」

    說著,高義轉身邁上了自己的車。他還是懂欲擒故縱這招是怎麼玩的。

    坐在車上,高義看著一臉出神的神色,臉上不由露出了笑意。

    像夏含玉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好掌控,他正愁著缺少一個幫手,沒有辦法報復許暨東,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他不用不是白不用。到最後只要把一切的責任推給夏含玉,他可以拍拍手,什麼責任都不用負。

    幾天以後,許暨東如何也沒有想到夏含笑回來主動找他,更準確的說,她沒有想到她會來住所找他。

    李媽給夏含笑送上咖啡的時候,刻意的用眼睛在夏含笑身上掃了掃。她出去有一段時間了,確實瘦了不少,李媽對夏含笑不僅僅是對主人的關心,其中還夾雜著一分心疼。

    李媽下去了,所有人也都退了下去,整個客廳裡就他們兩人。

    許暨東輕品了一口咖啡,連看她都不曾看一眼:「說吧,你有什麼事?」

    她來的目的,他多少能猜到點,一想到她可能是為了別的男人來的,他的心裡就不舒服,語氣自然也帶著一分疏遠。

    夏含笑握著手裡的玻璃杯,手指因為用力過多而泛白著,臉上扯出了一絲笑意:「你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我來嗎,現在我來了,你又裝什麼傻?」

    許暨東終於抬眸看了她一眼,手指習慣性的摸了摸杯沿,薄唇譏諷一勾:「我還真不明白我有什麼目的,還希望夏小姐提醒一番。」

    夏含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你撤銷了對夏氏所有的投資,不就是為了逼我,現在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麼話不可以敞開說的。」

    「呵呵……」她的話讓許暨東笑出了聲,隨後目光幽深了幾分:「夏小姐,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在她的心裡,他已經卑鄙到可以用這種手段了?她還真是把他排在一個特殊的位置!

    「我不是高看自己,是許總的心思太難懂,我已經說過了,你要是想要孩子,我可以立馬給你,把我逼急了,也沒有好事。」她用那種完全是敵人的語氣和他說話,沒有絲毫的溫度可言。

    許暨東放在咖啡上的手不由一僵,嘴角的笑意有些陰冷:「哦?那如果我真有什麼目的,夏小姐又能做到哪一步?」

    他盡量避免用夏夫人來稱呼她,而是從頭到尾用夏小姐,極疏遠,又不至於讓自己太難受。

    許暨東的話裡滿是暗示性,夏含笑的臉色微變,握在手裡的玻璃杯忽然用力向前,一杯果汁潑在了許暨東的身上:「我能做到這步,你要嗎!」

    許暨東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更別說潑果汁了,這個女人果然是不要命了。

    夏含笑直直的看著許暨東的眼睛,兩人眼睛同樣都是冷的,但是許暨東的卻更容易讓人產生恐慌。

    既然在夏含笑的心裡,他是這種人,何不利用?

    他本不是因為夏含笑才刻意針對夏氏,不過是因為夏氏失去了任何投資價值,作為一個商人,他是不會在沒有價值的公司多停留,理由只是這麼簡單不過。

    但是夏含笑顯然誤會了,他本想等夏含笑生下孩子再採取一些行動,但是現在給他提供了這麼絕佳的機會,他要是不用,是不是有些對不起這個時期?何況,這杯果汁可不是白潑的。

    「一杯果汁,足以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你的答案我已經收到,你可以走了。」許暨東用手帕優雅的擦著身上的狼藉,一點點看不出有什麼狼狽,言語間已經下了逐客令。

    夏含笑一怔,沒有想到許暨東沒有發火,同樣沒有糾纏,反而讓她走。

    這樣卻讓夏含笑不安了,那杯果汁,她潑的時候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現在在看看許暨東的態度,她的怒火未消,卻不能表現在臉上。今天,是她來求人家的,並不是來發洩的。

    「許暨東,你究竟如何才能罷手?」夏含笑閉了閉眼,言語中裡說不出情緒。

    許暨東處理好身上的所有的狼藉,喝了一口咖啡,打量著夏含笑:「夏小姐不是一直都知道我要什麼,現在怎麼問我了?」

    他要什麼,沒有人夏含笑更清楚,她不應該為他,而是應該問問她自己!

    「我是夏寒生的妻子,有些事根本就不可能,你想都別想!」他要的不過是她,再簡單的不過,但是她並不願意給。

    許暨東低垂著一張臉喝著手裡的咖啡,嘴角勾出冷冽的弧度:「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你能為夏寒生犧牲一次,那你就能為夏寒生犧牲第二次。」

    上次,她為了夏寒生,選擇做了許暨東的情婦,這次,她還可以?

    「你以為我還會走以前那條路?」夏含笑的心尖一顫,發聲問他。

    許暨東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簡單的四個字,如此單調而又冷靜的從他的口中吐出來,卻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她在他這裡,果然夠廉價。

    夏含笑不愛錢,也從來不需要過多的錢,但是這次,她卻發現自己有多麼需要錢。

    如果現在的夏家沒有了錢,那夏寒生所有的醫療救治就會被停下來,甚至會收回所有的房產,夏寒生的病情可能會更加嚴重,沒有了她,夏寒生還能存活下來,但是沒有了醫生,就再也沒有任何奇跡會發生在夏寒生的身上。

    「有何不可……」夏含笑反覆咀嚼著那四個字,嘴角忽然裂開了笑意:「那許總,這次情婦的期限又是多久?」

    上次,是三年,那這次,究竟是多久?

    「一年。」他簡短的回答。

    他現在並不想給夏含笑出太多的難題,等到孩子生下來了,他再慢慢的解決現在這些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是她不願意的。但是讓她呆在別的男人身邊,是她一刻也不願意的。

    夏含笑失笑,看來她這一輩子是和許暨東脫不了干係了。

    「好,我答應你,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

    她開出了期限,她以為一個月後就會回到之前在這所房子裡的生活。只是沒有想到,只不過是一周的時間,最後卻能改變太多的事,一周後,她的人生徹底的顛覆了。

    ------題外話------

    今天只能這麼多,別急哈,一萬字說到做到,今天會補剩下的字數,也就是說今天還有一章,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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