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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他的領域 文 / 心水淼

    「你做夢!」楊可強直的扭著頭,看都不想多看這個男人一眼。他表情淡然的不真實,語氣很平緩的說:「你若是答應繼續**。能讓我來,我可以幫你將蘇赫電腦裡你照片的資料全部消除,絕對不留任何存底。」

    楊可震驚了。他連這個都知道?蘇赫分明說他沒有外傳過的!這群天殺的混蛋!

    「他除了給你,還把照片給誰了?」楊可怒的不行,可是很奇怪,自己的聲音居然沒有因為氣憤而發抖,就像是很暴怒的人被打了鎮靜劑一樣,想發洩都發洩不出來。

    年紳手指間憑空冒出來一根黑線說道:「我在他個人電腦裡看到的,你砸壞了屏幕,沒砸壞硬盤,一根hdmi線就能輕鬆解決。」

    楊可緩了緩,冷笑一聲對他說:「那我一會兒把電腦砸了就是了。我不相信我老公。更不可能相信你。」

    年紳說話好像是在回答,又好像只是在闡述已經準備好的話一般道:「你確定他沒有額外保存麼?」

    楊可低下頭,心裡堵得更厲害了,這男人雖然說話間那般淡定,其實句句都戳人軟肋。她確實不確定,因為她完全不知道蘇赫到底變態到什麼程度了。

    「只能慢慢找,然後全部清除。」年紳說著走回了窗邊,又挑起窗簾,外面是亮的,可是光好像停止了,只是亮著,不會透進來。

    「我沒有時間了。」年紳說道這裡回頭看著她說:「楊可,我希望你答應我的要求,想通了就讓你老公給我打電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楊可側頭瞪著他說:「你說這話可笑麼?你剛剛才對我上下其手,換了我的衣服,可能還和我……現在說你不會傷害我?」

    年紳依然沒什麼表情,平靜開口道:「最後一句。這其實還是個夢,看看你的傷口就知道了。你很快就會醒,我不知道你在夢裡會反抗到什麼程度,只能說這麼多,你記住我的話,我不會傷害你的,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沒有惡意,希望你能幫我完成我需要做的事情。」

    楊可想再送他一個冷笑,還是暗中聽從他的話摸了摸腰間,不痛,沒有血,傷口的凹凸感都沒有,她掀起衣服看過去,傷口還在,但是就像是看著圖像或者畫面一樣,不像實體。年紳此時將窗簾拉起來,屋裡變的特別暗,他微側著臉聲音很低的對她說:「我是年紳。」

    伴著一聲驚叫,楊可從床上翻起來,動作太猛,腰間一陣生疼,她不吃疼的捂著腰,才發現衣服確實換過了,傷口也墊上了紗布。

    屋裡很安靜,只有她自己。

    怎麼可能,他明明剛才就在這間屋子裡,怎麼可能瞬間就沒了蹤影?

    楊可翻身下地,推開房門,外面一樣安靜,打電話給門衛要求調她家院門的安全監控畫面,問早上那個人是不是不是從大門離開的,得到的答案是他確實是從大門離開的,時間是下午五點,而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腦子雖然有些混亂,楊可還是告訴保安,今天的安保資料可以刪除了。

    只要全天是沒有威脅和危險的,業主每天可以要求刪除安保資料,來保證自家的視頻儲存卡不會太滿沒辦法儲存新視頻,照理說楊可不應該這樣做,她這樣是無形的幫了那個男人,他分明是沒有帶女伴過來的,要是將來被蘇赫發現……但他讓她相信他,她雖然牴觸,可精神就像被催眠了一樣,不想將他視為壞人。

    大臥室的門關著,楊可推開門看到蘇赫平躺在床上,沒穿褲子,一動不動,走到他身邊才發現他沒有閉眼睛,嘴角還時不時牽動,喉嚨間時而發出歎聲,真的就像是正在經歷很爽的事情,楊可叫了他幾聲,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只有那裡直直立著,看得她一陣噁心。

    家裡沒丟什麼東西,也沒有任何被翻動的痕跡,楊可越發想不通年紳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他是不是真的叫年紳,她現在都不確定了。團木農號.!

    這是楊可從小長這麼大,第一次體會到真實包圍在身邊的恐懼,那個男人似乎無處不在,可他又很直接的告訴她是做夢。要一切都是夢該有多好,從她看到那四個人在她的床上那一刻開始就是一個噩夢該有多好,這樣她醒來,還是以前那個幸福的蘇太太。

    可傷口分明是存在的,沒有意識的蘇赫也是真實的躺在那兒的。

    楊可脫力的回到剛才睡覺的房間,學著年紳的樣子站在窗邊挑起窗簾,外面天早就已經黑了,她卻記得他手指間泛著的那一絲光,不刺眼卻明亮。醫學上有一種錯視現象,某個瞬間的某個場景好像會讓你非常熟悉,總覺得曾經也有誰做過這樣的動作,其實只是一個記憶存儲的錯誤。楊可凝視著捏在手指間的窗簾,很模糊,那個場景無比的模糊,但她心裡很清楚,絕對不是錯視現象,是真實發生過的,不是窗簾,是比窗簾還要厚重高大的什麼,有人曾輕輕佻起一個角,回頭看著她說話,她記不清他的臉了。

    年紳從楊可家出來後接到了安荃的電話,知道他等不及想要結果,就和他約了時間。

    年念失蹤後,崩潰的除了全家人,還有安荃。兩年來東奔西走,安荃辭了工作,開始瘋狂的研究痕跡學,敏銳的都要夠格當偵探了,還是找不到想找的線索,年紳感謝他,但又無力勸阻他。

    安荃比年紳早到約定地點,還是按慣例買了一塊年念最喜歡的草莓蛋糕,兩個大男人盯著一塊蛋糕默了許久,安荃才開口:「平時你慣於挖苦我幾句,今天怎麼沒話了?」

    他還記得,買第一塊草莓蛋糕時,年紳整個人都崩潰了,兩年來,他的情緒從激動到平穩,再從平穩浮現上升,像一個落地的彈力球,畫出越來越低的波峰軌跡後徹底平靜。但今天這樣又明顯不正常,安靜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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