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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一對冤家 文 / 心水淼

    年紳想到之前的一些細節,問魁米:「蘇老師那款,是迷迭香的味道麼。」

    魁米很聰明。搖搖頭說:「秘密,不能告訴你。」

    年紳點頭,也再不多問,魁米是蘇老師的死忠,從她這裡是問不到任何蘇老師底細的。

    「最近見到蘇老師了麼?」不能正面直接說,年紳只能旁敲側擊,很多線索都太凌亂,東拼西湊的在一起也沒辦法證實他的判斷,只希望蘇老師不要和楊可有什麼牽扯才好。

    魁米搖頭:「沒見到,說是一段時間會聯繫不到,我等她聯繫我,上次的講會沒完成。我電話差點被去參加的人打爆了。她答應過陣子補一個。」

    想到那天,年紳也有些琢磨不透,蘇老師從來沒有在講會上失信過,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亦或者見到了什麼不想見到的人。

    「魁米,除了蘇老師。還有沒有人可能做到在深度意識上進行意念剝離?」

    「除了她我不太知道,不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隱藏選手也說不定。」魁米好像對年紳過度打聽蘇老師顯出了不耐,年紳很明白她的心理,立刻終止了話題,晃了晃手裡的藥瓶問:「沒事了,這瓶藥多少錢。」

    談到生意她才又恢復了正常,點了點藥瓶子說:「一片20,親友價。一百片,一百天的量,如果你又一次人為不控制而出現抗藥的問題,我就直接把k級別的給你,你用來自殺算了。」

    年紳笑著拿出錢包,將所有的錢拿出來。不夠兩千,魁米數了十七張紅票。將剩下的零錢還給年紳,總不能讓他打不了車,但同時,也算好顆數,將沒付錢的藥倒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安荃打來電話,告訴年紳他被人打了,這會兒在醫院呢。

    這真是一件蠻嚴重的事,安荃橫豎也練過一段時間的肌肉,徒手單挑個男人還是沒問題的,除非那人練過專業散打,但安荃沒什麼仇家,不至於惹了這樣的人,難不成是被群毆了?問清楚地方趕過去,安荃坐在急診室的走廊裡,鼻子出血了,堵著棉花團,臉頰一側有擦傷,看來是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所幸鼻樑骨沒斷,不過左手胳膊被人家卸脫臼了。

    見到年紳,安荃一臉崩潰,呲牙咧嘴低著頭,一副慫完了的德行。年紳讓他走他也不動,看這樣子好像是在等誰,過了一會兒肇事人來了,手裡捏著一堆發票,還拎著幾盒藥,看見又有男人過來,一臉警惕的指著安荃望著年紳問:「這人是你朋友?」

    年紳愣的說不出話,從來沒想過,把安荃打成這樣的人,是個女的。

    肇事女倒是大方,直接給年紳解釋說:「不好意思,我以為這人是個跟蹤狂,我注意他很久了,似乎就是衝著我來的,我提醒過他,結果他屢教不改,所以我動手了,你說你跟蹤誰不好,跟蹤我?」

    安荃被問的低著頭不說話,平時也沒見熊成這樣,年紳都無語了。

    傷員不吭聲,肇事女只能和年紳繼續商量,特別負責的說:「不放心的話咱們去給他鼻子拍個片子,他被我掀倒的時候臉磕地上了,要是覺得沒必要就帶著藥回家吧,外傷幾天就能好。」

    年紳被姑娘一番話說的不知該怎麼回答,這估計是安荃人生最黑暗的一天了,跟蹤狂……這個頭銜簡直太侮辱他了。

    「是誤會就好。」年紳看著安荃,他還是悶頭不說話,難不成是真的沒安好心跟蹤人家姑娘了?

    「那行,有事兒給我打電話,這是我名片,藥你們拿著,有任何問題就找我,我不會跑的。」肇事女說罷將藥全塞進安荃懷裡,他胳膊雖然矯正位置了好像還是很疼,肇事女一點兒都不覺得愧疚,將名片遞給年紳後就走了。

    年紳看了看那名片,殷果,某健身中心女子泰拳和防身術教練。

    坐在安荃身邊,年紳哭笑不得的問他:「你最近很閒?跟蹤泰拳教練?看上人家了?」團夾記弟。

    安荃瞪了年紳一眼說:「她是楊可的好朋友,兩個人從小學到高中都是一個班的,你說我為什麼跟蹤她。」

    年紳捏緊了手裡的照片,本來調侃安荃的心情瞬間散了,嚴肅的望著他問:「你在查楊可?」

    安荃一臉自認倒霉的表情,抬起沒受傷的手摸了摸鼻子,將沾血的棉團拿出來丟進身邊的垃圾桶,唉聲歎氣的說:「不然你覺得呢?為了你,我當然得查她和她的身邊人。為了年念,我也得查她,誰讓她是蘇家的兒媳婦。」

    年紳望著殷果離開的方向,突然有些欣慰的笑了,原來楊可是有朋友的,還是這樣安全靠譜的朋友,他一直懸著的心終於好受了一些。360搜索.新婚厭爾更新快

    「打你這位知道你在查楊可麼?」年紳問。

    安荃歎口氣說:「應該不知道,我一直在找楊可的交友圈,但一無所獲,後來查了她所在學校的校友錄,發現這個殷果通過校內找過楊可,因為楊可突然從以前的生活圈消失了,還有一個叫丘秋的也找過她。我覺得這條線有點意思就跟下來了,結果跟了沒兩天,楊可沒見到,今天這傢伙無緣無故上來就給我一個過肩摔,簡直就是個瘋子!」

    年紳低頭笑出聲:「人家是女子防身術和泰拳教練,你真是做了個好訓練素材。」

    安荃將藥拿好,拉著年紳一邊走一邊說:「反正摔我一次不能白摔,一回生二回熟,她既然知道我不是真的跟蹤狂,明天我就去找她談談,問問楊可的事。」

    年紳很深沉的笑著問他:「你就不怕她覺得你對楊可有餿主意再摔你一回?」

    安荃撇撇嘴,一臉自信的

    的對著年紳說:「我這次有防備,能那麼輕易被她摔?」

    將安荃送到小區門口,年紳繼續打車回到家,給家裡除了他的唯一一隻活物,一條估計有兩三斤重的錦鯉餵了食,把從魁米那兒買來的鎮靜劑拿出來放在書桌上,和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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