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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留守 文 / L睡貓

    「呼——好無聊啊。」

    今早,我還沒起床,完顏烈、段乘風、蔣大叔就已經帶隊離開。結果,我都沒能和他們道別。悔啊!我為什麼要懶床?對了,昨晚陪完顏烈看星玩破密碼遊戲到很晚,不知不覺睡著了……呃∼那我是怎麼回到自己帳篷的?難道是他抱我回來的?

    呵呵∼小烈烈也很會照顧人嘛。

    「你傻笑什麼?」

    唉——我無奈地回頭,盯著身後一臉臭屁的小孩.

    「我說小源侄子啊,你就不能隨和點?」

    「誰是你侄子?我父和你結交是他的事,和我無關。你不許叫我侄子!」

    這話怎麼聽著似曾相識啊?這小子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虎父無犬子……」我喃喃說著邊很故意地瞄著某人胸腹部。

    蔣源下意識地跟隨我的目光,在視線觸及到自己傷患部位的時候,猛然明白過來我話中的嘲諷,傷重蒼白的臉上染了一抹絕不可疑的紅暈,一雙丹鳳眼狠狠地瞪著我。似乎我就是那個砍傷他的人般。

    昨日議定,完顏烈、段乘風、蔣大哥兵分三路直驅礦之國、千草國、無雙國。我留守此營照顧傷患,而傷患中就包括了蔣源。

    昨夜蔣大哥告知蔣源這一決定後,蔣源的反應很激烈。而我自是堅決否決了他也要領兵的想法。最後不知蔣大哥用什麼方法說服他的。雖然不情願,蔣源卻還是乖乖陪我留下了。

    開玩笑!整整縫了六十八針剛過了三天就想領兵打仗?這是在任何一個醫護人員眼前都絕不會被認同的!

    好吧。我不得不說,蔣源的恢復力確實很驚人。那六十八針也是我誇張了。他的傷雖深且長,卻是沒有傷及筋骨的。只是看著那麼白膩的肌膚破裂得血肉模糊,我不忍心讓那上面留下猙獰的傷疤,便細細地縫合。

    如今,蔣源雖還是面色蒼白一副血氣不足的樣子,但他已經可以自由活動,只是在我的督導下被迫養性,不得行動劇烈,以免剛結了薄痂的傷口開裂。好在傷口沒有一絲發炎的徵兆,讓我對他的行動限制已經放得很寬了。

    蔣源噌地從床上串起來,大步跨到我面前,居高臨下憤怒地瞪著坐在椅子上在桌子上整理草藥的我。

    我一回身差點撞上他,抬頭一臉無所謂地迎視他的目光,懶懶地應對了一會兒,我的視線便漸漸下移。盯著那處柔軟,我緩緩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絕不輕柔地點了上去……

    「嗷!」

    蔣源劇痛地蜷縮了身體,捂著自己的傷口,繼續哀怨地用惡狠狠的目光瞪我。

    我也懶得同情,直接拎了他領口的衣料,拖他上床,然後,扒他衣服。蔣源想要掙扎,奈何痛得冷汗直流絲毫沒有力氣反抗。毫不費力地展開蔣源的上衣,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我看了看,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轉身到桌前取藥。

    剛剛被凌虐過的那處脆弱皮膚只是微微泛紅,傷口並沒有裂開。真是感歎啊!

    返回坐到床沿上,我再次拍了拍蔣源的傷處,滿意地聽到他的抽氣聲。我開始用酒精給他消毒。徹徹底底、一絲不漏、來來回回……估計他都被酒精刺激麻木了才撤手。期間這小子雖然疼得死命地咬唇,偏偏不肯再吭嘰一聲。我也就意興闌珊了。

    細細地為他敷上新研磨的草藥,幫他整理好衣服,我才再次抬頭瞟了他一眼。結果發現他一臉都是汗水。

    我無奈了。拿來手巾,輕輕地擦拭著他的額頭、臉頰。

    蔣源也乖乖地沒有任何動作,剛開始粗重的喘息也漸漸平復了下來。一不小心對上眼,他也不再是一臉劍拔弩張。只是依然緊咬著下唇,一雙眼睛迷離了看不出情感。

    唉——這一天三遍換藥,每四個時辰也就是8個小時一次,每次都得先來點刺激的他才會老實。然後,老實了就一臉楚楚可憐的淒迷樣。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私心裡就想要蔣源能活潑一點,但好像忘了他這樣彆扭的小男生在現代是很受小女生歡迎的。而且蔣源雖然長相還稍嫌稚嫩,心性卻一點都不小成熟得很。只是這種成熟又不夠成熟,這是超負荷的成熟,很危險的,容易傷身。每次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看著他白膩光滑的肌膚,我卻都好像看到了他傷痕纍纍的心。我只是想他快樂一點、單純一點。

    14歲就應該簡簡單單無憂無慮的,不是嗎?

    輕拍著他的背部,看著他漸漸入睡。這是我給他規定的睡眠療程。睡覺最好了,有宜身心健康。

    在夢中,沒有塵世的紛紛繞繞,有的是恬淡芳香,可以無憂無慮了。

    退出蔣源的帳篷,覺得心中有點悶,我決定去找我的新玩具開心開心。

    燦爛地笑著,步入一間營帳。迎接我的是三道怨懟的目光。

    「呀~這麼熱烈的眼神,你們三個可是想我了麼?」

    一句問候,換來兩道更激烈的瞪視,和一道……懼怕畏縮的眼神。

    我提腿向小丙走去,邊壞壞地說道:「我可是想你們了呢,」說話間我已經站在小丙面前,看到他顫巍巍開始冒汗,我心情不禁大好,對他打趣道,「看來你也想我了嘛。身體都在亢奮了?」說著伸手點上他的胸膛。

    咦?還挺有彈性的。狂點!

    小丙緊盯著我的手指,點哪他都一臉驚懼痛苦,活像我點他用的是鋼針而不是柔軟的手指。看著他那表情,我是玩得很高興。眼角瞟到旁邊兩隻滿腦袋黑線。

    沒辦法,這小丙捉弄起來很上癮。

    其實早在他們三個襲擊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大概摸出他們三人的心性。其中,意志力最薄弱的就屬小丙了。他是那種容易受身邊形式影響,一遇到大事件,很容易搖擺不定的類型。而且,他似乎膽子和身材成反比的?完全外強中乾嘛!

    這個在他挾持我的時候,憑他的表現誰都看得出來吧。那時候是他挾持我耶~我都沒抖,他卻在抖,還嚥口水哩!

    話說,和這種弱弱的玩,可以省下不少心力。是放鬆心情,調節日常枯燥乏味的最佳上選。請不要錯過~^-^~

    好吧。再次解惑。

    昨天,審訊他們三個的時候,看似隨意地就撿了一個人帶出,實際上排序也是根據了他們的心理特性。

    小甲是性格很衝動的類型。在他第一個被我帶出單獨審訊時。他的反應就是激烈地大喊大叫。再加上我在旁邊偶爾的煽風點火。在帳篷外的聽了也不甚清楚。於是……想像錯誤地認為審訊相當激烈是不為過的。

    這點,從昨天在我叫人進來處理小甲「屍首」的時候,從那兩個進來的兵士詫異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我還看到那兩個兵士不死心地扒開小甲上衣領口,拚命尋找傷痕,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於是,兩個人一臉崇拜地望著我。

    估計在那兩個古國兵士的腦海裡,一定是想像一個心地善良的神仙,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對敵國兵士用了私刑,行刑完後還要施法把他救治。牛的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更甚者,他們的心理錯覺影響下,還會認為小甲的皮膚更光滑了!嘴唇一定沒那麼干了。因為看他喊得聲嘶力竭,效果我很滿意,就給了他一碗水喝犒勞他。雖然他拚命想抵抗住水的誘惑,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就直接用灌的。看他還不是大口大口地吞嚥了。整個就是犯叉。非逼我用強的,害我身上也灑到了水。

    然後,小乙進來就先看到我汗**,氣息微亂。雖意外於自己被綁上,我竟然開始睡覺,然謹慎的性格,使他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全神貫注觀察我的一舉一動。

    從那三人襲擊我的時候,就看出是他在發號施令。他們三人剛闖進醫護帳篷的時候,也看到他在掃視室內環境。其快速分析現場的能力相當熟練。

    心思縝密,說直白點就是容易胡思亂想。對他來說就是中招!我就睡得舒服,好像帳篷裡只有我一個人那般自在。

    最後,小丙就可憐點,直接被我玩崩。好像,似乎……他現在還有心理陰影?

    「哈哈哈哈~」開懷啊!

    我一臉春風得意大笑著離開。留下一帳篷的低氣壓,兩個滿腦袋黑線,一個獨自陷入糾結的恐怖夢魘。夢中有血紅的眼、血紅的嘴角、白森森的牙齒、地府詭秘的紅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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