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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袖痕猶帶玉虯煙 文 / 蕭磐

    深宵靜然幽寂。

    寢室內,情潮滾滾翻湧,窗外的薰風徐徐拂過,舒適怡然,灼熱、滾燙的身子亦覺得有了幾許的清涼。

    呼吸交纏,由於兩張臉此刻靠的太近,只有彼此急促呼吸的熱氣熏蒸在了兩張面孔之間,將那兩張凝白臉孔熏烤得更加的火熱,暈紅。懶

    面前的俊臉帶著滾燙的溫度,黯淡的眸無有焦距,蕭磐望著他俊臉上的一抹絕美笑痕,她有了片刻的失神。

    他的喘息之聲越發急促,灼熱的氣息噴撒在她的俏臉上,他猝然擁緊了她的纖細腰肢,雙唇輕觸她顫抖的雙唇,嗓音低沉到一種蠱惑的極致:「王妃……」

    雙手撐在他的胸口,漸趨憋悶的胸口卻是越發緊迫地貼著他滾燙的胸膛,胸中的窒息令她悄然啟唇,瞬時,他順利地攻城掠地,濕熱的舌尖破入她的檀口,靈舌一顆顆掃過她的貝齒,與她唇舌癡癡糾纏,撩撥著她所有的神智……

    溫柔的吮|吻,切切廝磨索求,四肢綿軟,雙手徒然無力,腦中皆是眩暈,來自於唇間的美好觸感激發了她心底深處原始的渴望。

    他將她抱得更緊,彷彿要將她揉入到他的體內……

    燭火昏暝,急促的喘息起伏不定。

    溫熱大掌遊走於她的週身,蕭磐滿目迷亂,體內壓抑許久的情潮愈顯深濃,熱切的回應著他,嬌俏臉龐此刻蘊滿了醉人的一抹酡紅,緩緩閉上了眼睛,雙臂軟軟環上他的頸項。蟲

    秦沛攬臂一個借力躍身而起,橫抱起眸色繾綣的她走向了床榻,將她輕放在了榻上,近乎癡迷的她雙眸輕輕翕動,口中喃喃低喚:「伯栩……」

    身體一滯,他驀然醒轉,怔怔的看著身下情動而眸色迷離的女子,劍眉皺起。本欲轉身就此離去,然而她的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脖子,他深深閉目。

    良久,眼睛睜開,低沉的聲音有著一絲歉疚:「方纔……對不起,我……我是無心的,夜深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就喚一聲。」

    呃?

    蕭磐睜開了眼睛。

    難道是因為方纔她的無心之語,是她再次傷害到了他?一定是的,方纔她想起了伯栩,她是真的將他當做了伯栩才會一時情難自禁……

    伯栩,她愛慘了的男子,他已經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罷了,他們永遠不會再有交集。思及此處,蕭磐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胸膛痛的彷彿似被利器生生的割裂開,心口莫名的一陣絞痛,喉頭澀澀的苦,哽的她生疼。

    身為人妻,難道她又要再次趕走自己的夫君?

    而且這裡本就是他的寢室,見秦沛又要離去,粉妝玉琢的嬌美臉腮上有著漣漣淚痕,蕭磐緊咬著唇,閉眼,把心一橫。緊緊抱住了他的削腰,低低哀求:「不要走,求你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我好怕,我不要一個人,求你了,別走。」

    「王妃——」

    秦沛微愕,她這是……

    抬頭,望著他那雙黯淡的灰眸,她的目光柔的好似一汪春水,然而此刻,他除了能感覺到面前模模糊糊的一個白影之外,其餘,他什麼都瞧不見。

    伸手,摸索著,拇指指腹揩去了她眼角的斑斑淚水,將她輕擁向懷中,柔聲道:「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間。」

    「不,不要走,我不要一個人。」

    像是抱著一塊浮木一般緊緊抱住了他就是不撒手,嗓音哽咽,嬌憐:「求你了……」

    「好,我不走。」

    英氣逼人的俊臉上眉宇微蹙,俯首,親吻著她如墨秀髮,心中有著不忍。

    纖削肩膀一抖一抖,似是有著無盡的委屈,攬臂輕擁著她入眠,懷中蜷縮一團的人兒緊緊偎在他的臂彎,臉頰緊貼著他的心口,低低的抽噎。

    她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在他的懷中傷心哭泣,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背,柔聲安慰著她,突然,秦沛裂唇笑起,揶揄著她,「晝間,沙場上那個博文廣志,決勝千里、巾幗不讓鬚眉的建章王妃到底去了哪裡呢?」

    蕭磐撇了撇嘴,別開臉,不說話。

    「好了,為夫不說就是了,瞧你,小臉都紅了。」知道她臉皮薄,他也不再打趣她。

    埋首在他的胸口,蕭磐深吸一口氣,似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須臾,懇切道:「王爺,給我些時間,我會學著做一個好妻子。」

    「呵呵,不急,來日方長,再說,你本來就是一個好妻子啊!」擁著她的手緊了一緊。

    他笑了。

    那一笑,燦若初升的朝陽,耀眼若滄海明珠,恍惚間似百花盛開,天地萬物頓時為之失色不少。

    「其實,你誤會了,我只是因為自己的眼睛有疾,我怕委屈了你,所以,我……」她是皇太后最寶貝的侄孫女,她是皇親貴胄,而他一介莽夫,能有幸娶她為妻,卻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

    三年了,她們大婚三年,而他們卻不曾行過周公之禮,他錯失了她三年!她的才氣,她的博學讓他深深為她著迷,而她,蕭磐,永遠只能是他秦沛的妻子。

    大手撫觸著她嫩滑臉腮,俊臉上笑容寵溺,「好,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你。」

    「謝謝王爺。」

    「傻瓜,咱們是夫妻,言何謝意,我只恨與你相逢太晚,這都是我的錯,當初大婚之夜走的倉促,乃至讓王妃獨守空房三載讓王妃受盡了委屈,這卻是為夫的不是,如今你即便要如何懲罰為夫,我都沒有怨言。」

    如此賢妻,夫復何求!

    「不,王爺不要這樣說,這一切並非王爺的錯。」蕭磐伸手掩住了他的唇。

    「好,咱們不再提這件事就是了。」秦沛欣然頷首。

    這一夜,蕭磐睡的很沉,這大概是她三年裡睡的最香甜的一次。翌日,蕭磐幽幽醒轉,手伸向旁側,秦沛早已不知何時離去,心中竟有些悵然若失,披衣下榻。

    開心推門進來,瞥見正站立在軒窗處發呆的蕭磐,開心如實回稟:「王妃,陸校尉有事求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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