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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3章 撒下香餌釣金鰲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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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琰激動的道:「什麼事?」

    武建軍一笑:「我想請你去劉家堡住段時間,這裡由我臨時指揮。」

    蔡琰一聽就急了:「為何?」

    武建軍道:「我要把這裡,當成一個香餌,用來釣幽州這個大金鰲,所以,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到奉先的身邊去。」

    蔡琰一聽來了興趣:「不行,本司要留在這裡。」

    武建軍苦笑道:「聽話,你難道不想你那乾哥哥?他可是非常想你呢。放心,外邊有我們的人,一會你喬裝一下,隨他出去就行。」

    蔡琰一把拉住了武建軍的胳膊:「不,琰要在這裡陪你,外間人都傳,說你是天上的星辰下凡,打起仗來有天兵相助,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呵呵……」

    武建軍苦笑道:「如果非要說有天兵的話,咱勇敢堅強的并州軍就是天兵,你天天看他們,也看不煩?」

    蔡琰道:「他們平時都很隨和呀,琰沒見過他們打仗的樣子,你就讓琰留下來嗎?」

    武建軍道:「你可想好了,留下來,是非常危險的。」

    蔡琰興奮的道:「我知道,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武建軍歎了口氣:「我不是神仙……算了,你愛留留,只要你別給我添亂就行。」

    蔡琰笑道:「我保證不給你添亂。」蔡琰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話鋒一轉,對武建軍道:「你還記得獵鷹嗎?」

    武建軍道:「自然記得,怎麼?」

    蔡琰道:「他被幽州的人抓了,被我救回來後,他就沉默不語,而且,給他看病的大夫,也不說他是什麼病,琰問過多次也無果。」

    武建軍一聽急了:「他人在何處?帶我去見他。」

    不多時,蔡琰把武建軍帶到了獵鷹的病榻前,只見獵鷹面色枯槁,精神萎靡不振。但當他認出武建軍來的時候,那雙黯然的牟子,竟放出異彩,如同臨死之人見到救命稻草一般,伸出雙手死死的抓住武建軍的手不放,哽咽的說不話來。

    武建軍知道,既然連大夫也不願意跟蔡琰說獵鷹的病因,那麼這其中必有隱情,不方便蔡琰知道。所以武建軍只得把蔡琰先哄了出去,然後坐在獵鷹的榻邊:「好了,現在只有你我二人,有什麼話,就對我。」

    獵鷹不禁嚎啕出聲,把這些天的委屈都在武建軍面前發洩了出來,武建軍把獵鷹攬進了懷中,用手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很多時候,武建軍把自己的這些部下,特別是偵察連的人,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呵護,而他們,也一直把武建軍當成最信任的人,有什麼心事都願意在武建軍面前袒露,甚至傷心的時候,也願意來武建軍這裡尋求安慰。如今,他們這種感情,已經成為了習慣。

    獵鷹哭了好一會,才把頭從武建軍那強健的臂膀之中抬了起來:「軍長,獵鷹給您丟臉了……」之後,獵鷹把他私自離開部隊後的,這一路上發生的事,都對武建軍說了。

    原來,獵鷹離開貓兒他們以後,他就一直向范陽方向而來,他這是頭一次,獨自一人離開部隊走這麼遠的路,多少會有些不適應,所以,他走到一處廢棄的破房之中,就累的動不了了,所以,停在那裡休息,卻不想,這一覺睡的太沉,直到被人給綁起來,才把他給驚醒。

    抓他之人,是一群地方上的地痞,他們搜刮了他身上的錢財之後,竟然把他轉賣給了一位幽州的將軍為奴。在這幽州,像這種事,是時有發生,他們把這官匪一詞演繹的淋漓盡致。

    之後,這位將軍見獵鷹野性難馴,而且還是出身於并州,他又不敢把獵鷹怎麼樣,怕因此把并州給惹惱了。但把他給放了,又不甘心,所以就把他轉送給了袁尚,因為這將軍知道這小祖宗喜歡這口。

    結果,獵鷹經歷了那段,在他人生之中,最為黑暗的一段經歷,幾次尋死不成,而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讓他時時惡夢連連,雖然最終,袁尚沒有真正得到他的身體,但這對獵鷹來說,那種屈辱與委屈,都讓他畢生難忘,他能活到現在,就是為了見武建軍一面,這成了他此生最大的願望。

    武建軍聽到這些,感覺心中如刀割的一般,他知道,如果獵鷹不是并州軍人,而是普通百姓,被權貴如此玩弄,未必會像獵鷹現在這般傷心,因為,并州的軍人,他們已經學會了,自愛自強,習慣了被人尊重,像這樣的打擊,對於獵鷹這樣,剛剛找到自尊與自愛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他把獵鷹又重新抱進了懷裡,把唇帖在獵鷹的耳邊,喃喃的道:「沒事了,現在沒事了,你要勇敢的活著,我要讓你親手報仇,聽到了嗎?這是命令……」

    獵鷹像個孩子一樣,窩在武建軍的懷裡,睡著了,武建軍輕輕的把他放在榻上,卻不想,睡夢中的獵鷹竟然驚厥的抓住了武建軍的胳膊。武建軍口中充滿了苦澀,他重新坐在獵鷹的身邊,把自己的手放在獵鷹的手中,讓他握著,這下,獵鷹才安靜的睡了過去。

    他太累了,自從被俘後,精神就一直高度的緊張著,一天也睡不了幾個小時,再加上被袁尚的肆意玩弄,更是讓他體力透支,之後被救後,又時常惡夢連連,所以現在的獵鷹,身體非常虛弱。

    武建軍就這樣,一直守在獵鷹的身邊,這一守,就是四個多小時。最終還是蔡琰不放心,端了兩碗麵進來,為的就是看看武建軍和獵鷹說什麼說這麼長時間,當她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她深深的被震撼了,也理解了,為什麼并州軍的士兵們,會這樣愛戴這位軍長。

    武建軍看到蔡琰進來,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小心的,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從獵鷹的手中脫了出來,然後他接過蔡琰手中的托盤,帶著她悄悄的退出了帳篷。

    直到走出了很遠,武建軍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他交給我,他得的是心病。」

    蔡琰奇怪的問:「什麼心病,如此嚴重?為何你們都不說呢?」

    武建軍道:「他被人剝奪了他最為看重的尊嚴,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不要讓別人靠近他,把他交給我就行了。」

    蔡琰點頭,不再追問。然後她道:「那,這裡要如何佈置呢?」

    武建軍道:「我進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你們做的防禦不錯,就這樣就可以了,我們只等著,幽州的大軍攻過來就成了。」

    蔡琰一驚:「這……我們只有千百號人,他們這一來幾萬人,我們如何對敵。」

    武建軍一笑:「別擔心,此事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著,武建軍也顧不得吃麵,就進了大帳。

    擊鼓點將後,武建軍看著在坐的幾名軍官,心中不由叫苦,這裡邊最大的軍官也就是個少校營長,就這樣,加上排長不過才十八個人,而且武建軍大多都認識,他們出自一軍,由於一軍是衛戍部隊,他們都沒有真正經歷過戰爭,不像高順和張遼的部隊,經常在外爭戰。帶著一群只知道理論沒有實踐的兵打仗,這該如何指揮?

    這時,那位營長站起身來,大聲的道:「報告軍長,您別擔心,我們營雖然這兩年沒上過戰場,但,以前的老底子還在,請您下命令。」

    武建軍沒想到,這位營長連他想什麼都看出來了,嗯,這是一個可造之才,武建軍一笑:「華普?」

    那位營長也笑了:「正是末將。沒想到軍長還記得末將。」原來這位營長,姓趙名遠字華普。

    武建軍道:「當然記得,你是我從下邳城下帶出來,當時在去東海的路上,就你哭的厲害,丟人吶,呵呵……那時你才多大?有二十嗎?」

    武建軍的幾句話,立即引起了一陣大笑,帳中的氣氛也開始活躍了起來,趙遠不好意思的道:「報軍長,那時候,我才十九歲,原以為活不了了,沒想到,軍長單身匹馬,把我們救了出來。當時真的是沒忍住……所以……」

    武建軍道:「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當時我不也哭了嗎?你們呀,都是主公的心頭肉呀,他哪能扔下你們不管呢,呵呵……來,大家別那麼拘謹,我叫你們來,是商量事的,我又不是老虎能把你們吃了。放鬆呀,放鬆。」武建軍看大家坐好,他才接著道:「事呢,是這樣的,我們的任務,就是死守待援,大家聽明白了嗎?非常簡單的任務。」

    趙遠疑惑的道:「軍長,那……我們的援軍什麼時候能到?」

    武建軍道:「我們只要能堅持一天,也就是十二個時辰,或用咱們并州的計時,二十四個小時就算完成了任務。」

    趙遠道:「軍長,這并州離幽州如此遙遠,這一天時間……這援兵……」

    武建軍嘿嘿一笑:「你們知道這回事就行,具體的呢,我也不告訴你們,軍中的保密條例大家都知道,所以呀,你也別問。我說一天能到,他們一定能到,放心就好。主要的是,在這一天之中,我們如何減少我們自己的傷亡,如何能嚴防死守,這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好了,大家都下雲議議。現在是下午兩點半,在傍晚六點前,拿出一個最佳的防禦方案出來交給我。」

    帳中軍官全體起立,向武建軍敬了一個軍禮,武建軍給他們回了一禮,然後這些軍官依次走出了大帳。這時,帳外的蔡琰才走了進來。這是武建軍在并州就規定的,在武將開軍事會議的時候,文官是不允許旁聽的,更別說拿意見了。

    蔡琰走到武建軍身邊,把一碗熱面放在他面前:「建軍哥哥,吃些,你都快一天沒吃東西了。」

    武建軍拿起筷子,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對不起,我現在沒胃口,我很擔心猛子。」

    蔡琰疑惑的問道:「猛子?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迎中秋,我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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