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89章 悔悟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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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順說的痛心疾首,張遼聽的內疚不已,張遼掙扎著跪在高順跟前,痛哭流涕:「遼真的知錯了,高大哥賜遼一死,遼無臉活在這世上了。」

    高順仰天長歎:「唉……事到如今,順無權處置於你,你還是等著主公和建軍回來處置你。」說完,高順頭也不回的大踏步的走出了帥帳,他知道,一但呂布回到并州,一定不會放過張遼,而到那時候,高順連給張遼求情的勇氣也不會有,所以,張遼可以說是必死無疑,只希望武建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為張遼說句好話,饒他不死,已是天大的幸事了。

    張遼看著高順遠去的背影,嚎啕大哭,他現在真的後悔了,如果說,剛開始被豹子挾持的時候,他還不服,在王大虎勸說的時候,他還不憤的話,那麼,現在,他真的後悔了。

    趙雲一直站在一邊看著,他的心情非常複雜,當初聽到呂布和武建軍被逼走,趙雲第一個反應就是去尋找他們,第二個反應就是返回家鄉,避世不出。他的心也有些冷了,當初跟了公孫瓚,得不到重用,後來跟了劉備,雖然被重視了,卻也被耍了,致使他的心被傷的更深。而現在,他以為找到了一位明主,可是那明主卻活活的被屬下給逼走了,趙雲感覺自己的命太苦了,他也心懷天下,他也想救贖蒼生,可是為什麼這條路是這樣的坎坷。

    剛才聽了高順的一番話,趙雲感覺豁然開朗,是呀,天下沒有完人,但武建軍和呂布加起來,不就是一個完人麼?趙雲為自己想通這個關節而感到欣慰,趙雲心中發誓,一定要找到呂布和武建軍,把他二人請回并州來。

    陳宮一直站在張遼的身後,他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是被張遼逼著上了賊船的,但是他也有錯,如果當時就悔悟,不因自己的命運與前途而牽絆,那麼,這事也不會鬧到這種地步,主要還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才讓自己晚節不保。他現在悔不當初,可是已經沒用了,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剛才高順雖然沒罵他,可是句句都刺在了他的心裡。陳宮也一直在心中問著自己,為什麼呂布在最艱難的時候,自己一心想要幫他打下一片天地,但當這片天地真的打下來的時候,自己卻會生出這種私心呢?只能有一種解釋,同患難易,同富貴難呀!

    正在帳中眾人各懷心事,沉默不語的時候,一名參謀驚慌的跑進了大帳:「報……將軍,剛剛收到許昌方面的加急信報,曹軍整兵二十萬,正向我并州殺來。」這參謀猶豫了一下,但不知道這份情報要報給誰,只好籠統的稱了一聲將軍。

    張遼和陳宮不由緊張的站了起來,陳宮連忙問道:「可知他們的目標是哪裡麼?」

    那名參謀搖了搖頭道:「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不過,許昌的情報人員估計,他們的目標很可能是潼關或首陽山一線。」

    張遼大叫了一聲,渾身顫抖的道:「快……快……向大陽增兵……建軍走前曾經讓我向大陽增兵,可是……可是……我都想什麼了……」

    趙雲強壓著怒氣道:「雲在來晉陽之前,曾收到過建軍的信,放心,大陽那裡,雲與高大哥已經派了三千兵馬,還有兩萬水軍做為機動。」

    陳宮連忙問道:「這……三千兵馬如何夠呀……」

    趙雲道:「建軍的信中已有了交代,放心,這次,雲讓曹老兒,有來無回。()」說著,大踏步的走出了帥帳。

    陳宮與張遼對視一眼,他們都明白了,原來在他們逼走呂布之前,武建軍就已經不再信任他們了,之所以在走之前與張遼商量向大陽增兵之事,那也只是在迷惑張遼而已,或者說,是在給張遼一個悔過的機會,可是張遼卻沒能抓住這次機會。大陽本就是張遼的防區,如果當時張遼自動請纓去大陽駐防,那麼,之後這些事,都不會再發生了。

    張遼懊惱的抱著腦袋,窩在了椅子裡,他後悔,他恨曹丕,他恨曹操,如果沒有這兩人,呂布怎麼可能會受辱,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多事。張遼更恨自己,他恨自己的自私與武斷。

    正在這時,陳宮卻突然用手摀住心口,張大了嘴巴,呼呼的直喘,王大虎連忙上前把搖搖欲墜的陳宮扶住:「你……這是怎麼了?」

    陳宮難受的說不話來,張遼緊張的道:「快,快請華佗先生。」

    并州這邊亂做一團,武建軍他們這時卻已經上了路,繼續向范陽進發。

    武建軍今天沒有坐車,而是騎著馬,與呂布並肩而行。他們邊走邊聊,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桓季則沉默的跟在他們身邊。

    這時,甘田策馬追到了他們身邊,對呂布一抱拳:「正德賢弟,在下一位老友想要與賢弟相識,不知……」

    呂布回禮道:「哦?不知仙農兄那位老友在何處?」

    甘田道:「就在那輛馬車之中,不如正德賢弟棄馬上車如何?」

    呂布一搖頭:「勝乘不慣車,這再有兩個時辰就到宿營的時間了,我看,不如到了晚上再相識也不遲呀。」

    甘田無奈,也不敢過於逼迫呂布,只得到:「也好,是田魯莽了。哦,對了,我家興霸,想與這位桓季賢侄結拜,可是昨日桓季賢侄卻道要你二人做主才可,不知……」

    呂布一指武建軍道:「那是他的兒子,你問他。」

    甘田一驚,不由上下打量了武建軍一會,遲疑的道:「這……田還以為桓季賢侄是正德的……哈哈,是田有眼不識泰山了,正……呃……」甘田一時還真想不起武建軍的字來了,因為甘田一直就沒重視過武建軍,只是因為呂布的關係才對他客氣有佳。不為別的,自打甘田見到武建軍開始,武建軍就光耍嘴皮子了,根本就沒出過手,甘田本能的認為武建軍是名文士,而非武將,雖然武建軍長的很結實,可是跟呂布在站一起,就差的遠了。再加上武建軍昨天表現的那麼『柔弱』,像個病秧子,甘田就更看不上他了。

    武建軍笑著一抱拳:「在下武毅,字正兵。」

    甘田連忙尷尬的解釋道:「唉……人呀,上了年紀,這記性就不好了,呵呵,正兵賢弟,呵呵……不知我兒興霸要與桓季賢侄結拜之事,賢弟以為如何?」

    武建軍招喚桓季到了跟前,然後親暱的攬住了他的肩膀:「季兒,你的意思呢?」

    桓季道:「季兒並無此意。」

    武建軍對甘田一攤手:「我兒沒這意思。」

    甘田這個氣呀,我是問你呢,你這做家長的還做不了孩子的主麼?他沒這意思,那你呢?我就不信我家寧兒就配不上你這孩兒……呃,為什麼要用配呢?這又不是許婚。看來甘田有點氣糊塗了。

    甘田壓下心中怒火,對武建軍抱拳道:「正兵賢弟,我家興霸也是少年英雄人物,並非販夫走卒呀,再說,他二人這一結拜,你我兩家不也更加親近麼?何樂而不為呢?」

    武建軍一笑:「仙農將軍,我家季兒呀,從小孤傲,不易與人相處,再說,我們一家都是平民百姓,實不易高攀呀,還望仙農將軍原諒則個。」

    甘田聽了這話,氣的臉都紫了,他就想不明白,興霸為何非要與這桓季結拜,桓季要是呂布的兒子,那還有情可原,可是,這明明是這個病秧子的孩子……呃,看這武毅年齡也不大呀,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個兒子呢?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甘寧歪歪斜斜的騎著馬走了過來,這還好有車隊,如果大家都騎馬,不知道把甘寧落出多遠了。

    甘寧先給他爹施了一禮,問候了一聲,然後才給呂布和武建軍施禮,最後還不忘向桓季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甘寧才對武建軍道:「那個,嘿嘿……武先生,不知在下相求之事,可辦了?」他當著老爹的面,可不敢與武建軍和呂布再稱兄道弟了。

    武建軍一笑:「昨天我與兄長說了,不過他也沒直接答覆,畢竟這事……嘿嘿,你也知道,不能有名分的。」

    甘寧一聽,大笑了起來,然後連忙對呂佈施了一禮:「弟子見過師父。」

    呂布一撇嘴:「我也沒說當你師父,這樣,我先教你騎術,然後才是武藝,不過,咱們可沒師徒的情份呀,你的條件太差了,如果不是我兄弟親自跟我說,我都懶的教你。看到我家小桓季了沒?按你這種條件,你連當他徒弟的資格都沒有,何況是我了。」呂布這話說的非常不客氣,但只有武建軍知道,更惡毒的話,還在後面呢,因為這種教授方法,呂布這是跟他學的。

    甘氏父子聽了都心中不悅,甘田更是怒火衝冠:「興霸,人家的能耐太大,我看還是不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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