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80章 內憂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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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武建軍早就看出呂布的異狀,武建軍伸手搶過身邊士兵手中的長槍,槍身一順,正好打在呂布的胳膊上,把那匕首打飛。

    武建軍把長槍一扔,急急的跑到倒在地上的呂布身邊:「呂布……呂布……你沒傷著,讓我看看。」武建軍慌亂的檢查呂布的身體,發現並沒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呂布的雙眼如死灰一樣盯著天空:「建軍為何要救我,讓布去,布已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武建軍狠狠的給了呂佈一個嘴巴:「媽的……呂布,你個懦夫,你想要一死了之是嗎?你想要一個解脫是嗎?老子偏不讓你如願。

    你委屈,老子還委屈呢,媽的,要不是你,老子也是堂堂的男子漢,現在呢?我操、你、大爺的呂布,你把老子毀了,然後你想要解脫了,做夢!」

    呂布猛得把武建軍抱在懷裡,把頭窩在武建軍的肩膀哭了起來:「布也不想死,可是蒼天對布不公呀……建軍,布已經連累了你這些年,你就讓布自己走,布不想再連累你了。」

    武建軍用拳頭砸著呂布的後背,砸的『咚咚』直響,武建軍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呂布,要走一起走,建軍說過要陪你的。你別再犯渾了,剛才差點嚇死我,你知道我離不開你,你是不是成心的想讓我傷心?」

    呂布長歎一聲,把眼淚一抹:「建軍要是跟我去了,維兒怎麼辦?畢竟我們不能帶他走呀。」呂布想用親情把武建軍留下,他知道武建軍最重感情。

    武建軍卻道:「可以把維兒暫時交給桓季帶著,他們好歹也是兄弟,桓季不會讓維兒受委屈的,你放心。等我們安頓下來,再來接他們也不遲。」

    話都到這份上了,呂布也無話可說了,只得點頭。武建軍給桓季和陳宮各寫了一封信,打發傳令兵送去,然後武建軍和呂布上了坐騎,揚鞭飛馳出了大營,向東飛奔而去。

    陳宮看完武建軍的信,頹喪的坐在了榻上,不由得老淚縱橫:「并州之勢去矣……可歎呀……可悲。」

    正在他傷感的時候,卻有一名士兵慌張的跑了進來:「報,軍師,三軍兵變,張將軍被挾持。」

    陳宮一聽差點沒被嚇死,急忙問道:「可知是誰人所為?」

    那士兵道:「放話之人說,他叫豹子。」

    陳宮還真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那士兵好像是看出來陳宮的不解,連忙道:「他原是一軍偵察連的人,最近才調到了三軍之中,豹子放話說,如果不把武軍長和主公請回來,他就要殺死張將軍。」

    陳宮一聽是偵察連的人,就把心放下了,他連忙起身:「跟我去一軍偵察連,這事得讓虎王出面才行。」

    當他們來到三軍駐地時,這裡已經亂做一團,許多士兵圍在帥帳外,進進不得,退也退不得,正在那發愁呢。

    陳宮和王大虎走到大帳門口,就看到張遼被綁在了帥椅上,豹子正悠閒的坐在邊上喝著茶,不時還與張遼說幾句話,這哪像是綁架呀。

    王大虎沉聲道:「豹子,你又哪根筋搭錯了?快把張將軍放了。」

    豹子一聽到王大虎的聲音,連忙躥到了張遼背後,一把匕首抵在張遼的脖子上:「虎王,你別過來,你要是再上前一步,老子就把這傢伙給宰了。」豹子不得不小心,虎王可不是好惹的,別看他平時憨憨的,像一隻懶散的大狗,可是要把他惹急了,那真是比老虎還厲害。

    王大虎這個氣呀:「豹子,你要造反不成?」

    豹子嘿嘿一笑:「不是我想造反,是這傢伙想,昨天我與他喝酒,這傢伙就把真心話說出來了,他說主公受辱,已無法再為人之主,所以必換新主。而且今日我聽士兵們說,主公和武軍長兩人已經走了,是被這傢伙逼走的,你讓我怎麼辦?像這種背主負恩之人,老子都想一刀結果了他,不過想想,他還有利用的價值,至少能逼著總參的陳先生把主公和武軍長請回來。如果不答應,嘿嘿……老子就把他也侮辱一番,看他是什麼感覺。」

    張遼大叫道:「徐弘,老子那麼信任你,為何如此對我?」

    豹子嘿笑道:「老子只聽令於武軍長,只效忠於主公,你以為把我調你三軍來,我就得聽你的?做夢。張遼,我告訴你,如果主公和武軍長不回來,你給我小心點,至少老子也在榻上把你折騰一番,讓你也嘗嘗受辱的滋味。」

    張遼道:「你就不怕過後我殺你麼?」

    豹子嘿嘿一笑:「那你得先抓的住我才行,老子可是偵察兵。」

    王大虎凝眉聽了半天,才插話道:「豹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豹子道:「句句是真,你不信問他。」

    王大虎道:「不用問了,下午的時候,蒼狼請了長假,當時我沒準,蒼狼就自己走了,我怕他出事,就派人跟著。你也知道,想要跟蹤蒼狼不容易,但蒼狼並沒有防著我們。你猜他去了哪?」

    豹子一皺眉:「州牧府。」

    王大虎道:「正是,他去接他的小兄弟姜維了,然後他也騎馬向東而去。正好與武軍長和主公是一個方向,我想,蒼狼是去追他們了。」

    豹子道:「說這些做什麼,當務之急是逼他們交出兵權,然後迎回主公和我們武軍長,至於我,過後你們愛怎麼處置都行。」

    陳宮插話道:「我就是陳宮,豹子,你先把張將軍放了,什麼事好商量。」

    豹子一笑:「放了,然後你們再把我一殺,并州就是你們的了,是麼?想的美,不答應交出兵權,迎回主公和武軍長,老子就跟你這耗上了。」

    王大虎轉頭盯著陳宮:「陳先生,這逼走武軍長和主公的事,您也參與了?」

    陳宮一聽,立即緊張了起來:「王大虎,你要做什麼?」

    王大虎嘿嘿一笑:「不幹什麼,陳先生,主公對我王大虎有知遇之恩,武軍長對大虎更有授業之情,大虎雖是粗人,但自問,幹不出你們這等事來。陳先生,如果我大虎把此事在一軍中一說,你想,此事會發展成什麼樣?別以為有虎符在手,人人都得聽你的。」

    陳宮冷汗都下來了:「你……你……不可胡來……」

    王大虎一笑:「我不胡來,我大虎一直對您尊敬有佳,不過這次,您與這位張將軍做的事,真的有些不地道,所以,大虎想請你也在這帳中休息幾日,把虎符都交出來,等到大虎把主公與武軍長請回來的時候,自會在您面前請罪。」

    陳宮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和張遼都算計著,只要呂布一走,就把武建軍推到主公的位置上去,本想著武建軍一定會同意的。男人哪有不愛權的,可是偏偏武建軍就不愛,而且還與呂布一同走了,而且他倆走的還是這樣突然,這樣的乾脆,根本就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陳宮有些後悔了,當時接到張遼的信,他也只以為張遼是為并州著想,因為他也認為,這曹丕是萬萬殺不得的。結果自己被張遼給蒙了,稀里糊塗的參與了進來,即已參與了,就不容他再有退路,只好一條道走到黑了。

    在他回去的路上,曾經碰到了張遼,那時張遼才把他的計劃和原因說了出來,當時陳宮又驚又怒,可是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事情已經做了。如果呂布留下來,不說這天下人如何看待這并州,看待他們這些人,就是呂布和武建軍,也不會再與他們同心同德了,所以當時陳宮做了最後的決定,幫助張遼逼走呂布。

    陳宮長歎一聲:「大虎,主公之事,你應該也知道了,像他受到的那種侮辱,還怎可再做并州之主呀,這天下悠悠之口,如何會放過他,如今他選擇去隱居,已是最好的結局了。」

    王大虎道:「主公受辱,錯不在他,而是我們這些做下屬的責任,我們為什麼要讓主公受辱?你們當時為何不救主公於水火?如今還有臉在我等面前說起此事,還把過錯強加到主公身上,哼……大虎最看不起你們這種人了。」

    陳宮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王大虎說的沒錯,屬下是做什麼的,不就是保主公的麼,他們保護主公不周,致使主公受辱,卻把罪責全部推到主公的身上,陳宮發現,自己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張遼聽了這些,也翻然悔悟,他不由得也長歎一聲:「是遼之過也,當時遼只想名聲了,卻沒想這些,多謝大虎兄教誨,遼不怪大虎和豹子,當務之急,快派人把他二位請回,遼會當面向主公負荊請罪的。」

    豹子嘿嘿一笑:「老子現在信不過你,老子已經派人去追了,你放心,他們是偵察兵,雖然武軍長是我們偵察連的教官,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他不會用反偵察的手段對付我們的。我相信,一定會把他們二位請回來的。」

    陳宮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半輩子,宮是白活了,竟然想不到這一點,多謝虎王提點。」

    王大虎道:「不必客氣,這也不是大虎想出來的,而是武軍長教的,當時他對我們說過一句,主憂臣勞,主辱臣死。我王大虎是粗人,都能理解其中的含義,想陳先生這等智者就更能理解了。」

    陳宮恍然:「唉……宮讀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這話本是出於史記,宮竟忘了……」

    王大虎哼了一聲:「怕不是忘了。」

    陳宮被王大虎說的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張遼的臉也紅到了脖子,羞愧的低下了頭。

    豹子急了:「虎王,還跟他們囉嗦什麼,逼他交出虎符,先把這二人鎖起來,然後等主公回來再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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