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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 掙扎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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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建軍一把推開呂布,先抓過呂布的衣服扔給他,然後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套在了身上。不到一分鐘,武建軍已經恢復了軍裝筆挺的樣子。

    武建軍低頭看著呂布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然後快步的走出了寢帳,正好迎上了程默,武建軍一邊回手把帳簾的扣子繫上,一邊問:「出了什麼事?」

    程默看著武建軍的動作,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雖然程默不是第一次碰到這事,可多少還是有些好奇和尷尬,他畢竟也是一個剛剛成年的毛頭小伙子,對於這種人類原始的欲、望,心中多少有些企盼和探秘的心思。他雖然快要娶妻了,可是畢竟還沒有娶,他現在連人家女孩的手都沒拉過。每當程默看到武建軍和呂布親暱的時候,他的心裡就莫名的悸動,更可恨的是,呂布這廝在程默面前從來不忌諱這些,經常把程默當成空氣一般。

    武建軍看著程默的臉有些發紅,武建軍心中已經猜到程默在想什麼了,連忙道:「程默,什麼事這麼急?」

    程默聽到武建軍的問話,才把思緒從那虛無飄渺中拉了回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連忙正色道:「剛才收到信報,兩天前貂蟬於牢房之中被人救走,蔡小姐被綁架。」

    武建軍的心裡『咯登』一下:「咱們才出來幾天,就出了這事,快快準備,我們速回晉陽」說完來不急解那簾扣,直接掀起鑽了進去。

    此時的呂布才把上衣穿上,他現在還不太習慣這種衣服,他總說這扣子太多,繫起來太煩,平時都是武建軍幫他穿的。

    武建軍拉過褲子把呂布按倒在榻上,快速的給他套上,然後麻利的幫他繫上開口處的三顆扣子,不想呂布卻哀號一聲,用手握住了襠,痛苦的臉都有些扭曲,武建軍疑惑的抬頭看他,呂布苦著臉:「夾到我的肉了。」

    武建軍沒好氣的打開他的手,這回盡量把褲子拉起,不與呂布的身體接觸,才把扣子繫好,完了還用手輕輕的在呂布的襠部扇了一把撐,笑著道:「誰讓你那裡這麼大來著。」

    呂布委屈有從榻上爬起來:「大還不好了?你的也不小呀。」說著伸手向武建軍身下抓去。

    武建軍用手格開呂布的大手,笑著反身抱住呂布的腰身,用巧勁把呂布絆倒在榻上,翻身騎到呂布的肚子上,伸出手去撫摸呂布的臉頰,但他伸出的手還沒有碰到呂布的臉側,就突然想起蔡琰被歹徒綁架之事,,不由的把臉沉了下來:「我們得快點回去,蔡琰有危險。」說著武建軍站了起來,走下榻來準備收拾東西。

    呂布從背後抱住武建軍:「我相信,沒什麼能難得住你。」

    武建軍甩開呂布的雙臂,開始收拾東西:「我不是神仙,這事事發突然,我現在也沒收到情報,這次說好了,這可不是我事先安排好的。」

    呂布聽到這裡心也不由得提了起來:「你是說,這事你事先不知?」

    武建軍點了點頭:「我想,這是敵人的臨時起意,並沒有通過我們的眼線,所以……好了,你去洗把臉,我這馬上就好。」

    來的時候悠閒愜意,回去的時候快馬奔馳,不到兩天他們就回到了晉陽城,他們來不急回州牧府,直接進了張遼的軍營。

    張遼這時正在議事,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他也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所以抓著一群參謀,正逼著他們想辦法。

    武建軍和呂布走到大帳門前,就聽到了張遼的吼聲:「媽了個巴子的,你們一群廢物,都幾天了,連個辦法都想不出,要你們這群廢物有屁用。」低下的參謀們都噤若寒蟬,他們也沒辦法,不是他們太無能,而是對方太狡猾了,幾次圍剿都撲了個空,好像對方預先就知道一般,這讓他們怎麼想辦法呀。

    武建軍實在聽不下去了,張遼平時不這樣的,即使罵人也只是在訓練場上,以前他對這些參謀人員都禮讓有佳的,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己就先亂了方寸,這還能議出什麼結果來麼?

    武建軍拉著呂布的大手直接闖進了帥帳:「文遠,議事的時候怎能這樣急躁?」武建軍口氣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嚴厲。

    當張遼聽到武建軍的聲音,不由得全身一僵,連忙站起身形,迎了過來,欣喜的神色無法掩飾:「主公和建軍回來就好,這事俺處理不了,這幫人太狡猾了。」說著拉著武建軍的手,素手讓出帥位給呂布,然後他與武建軍坐在了一邊。張遼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張力,不由對他怒目而視,那意思,有人進營怎麼不通報一聲。

    張力委屈的回了張遼一個眼神,那意思:您也不看看進來的是誰呀,俺敢攔麼。

    武建軍坐在張遼的身邊,早就看到了他們兩個的眼神交流,微笑著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怎麼回事,把大概情況說說。」武建軍故意把語速拉的很慢,這樣就能緩解那種緊張的氣氛。果然,不但張遼瞬間放鬆了下來,就連那些參謀都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武建軍一直把張遼當成兄弟,而張遼也回應了這種感情,他們兩個雖然合作的時間很短,但心中都有默契。

    張遼被武建軍這麼一搭,又找回了在并州合作時的感覺,臉上那焦慮的神色立即不見了,在武建軍帶動下,他又找回了自信。

    他堅信,只要有武建軍在,沒有處理不了的事情,張遼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正色道:「事情是這樣的,四天前,并州監獄派人來求援,說是貂蟬被人救走了,三名獄卒被人殺死,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歹徒已經跑了,這時并州醫院又來人說,蔡琰被人劫持,俺這頭就大了,又急忙趕到那裡,結果只看到一張字條。」說著張遼把一張紙條遞給了武建軍。

    武建軍把紙條接過來一看,差點被氣樂了,只見上面寫的:「若要保蔡琰之命,須呂布自敷帶武建軍之人頭前來領罪。」

    武建軍面色古怪的把那紙條遞給呂布,然後問道:「陳先生呢?他如何說?」

    張遼猶豫了一下:「陳先生好像對此事不太關心,他只是下令憲兵隊,徹查此事,就如平時一樣辦他的公了。」說著,張遼還小心的看了看拿著那字條緊鎖眉頭深思的呂布。

    武建軍的唇邊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因為陳宮的心思,他已經猜到了。

    武建軍剛要開口說話,突然聽到一聲暴喝:「真真氣惱!」呂布一掌把帥案給劈了。嚇的下邊那些參謀一個個噤若寒蟬。

    武建軍就知道呂布是這反應,但為什麼呂布想了這半天才反應過來,卻讓武建軍感到迷惑。他連忙揮手讓參謀們出去,他自己走到了呂布的身邊,伸出抓住了呂布那因怒火而顫抖的肩膀:「消消氣,別著急,都會好的。」

    呂布卻一把抱住了武建軍,那力氣之大,差點把武建軍勒岔了氣:「建軍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呂布狠狠的道,但語氣中卻有一種別樣的情緒。

    武建軍輕輕的用手拍著呂布的後背,以安撫他的怒火:「放心,誰也搶不走我,我會與你相守,隨時隨地,一生。」武建軍的語氣平緩而深情,如同一沽清泉流進呂布的心裡。

    呂布那赤紅的眼睛這才慢慢變的清澈起來,因為兩人擁抱著,武建軍看不到呂布的表情,可張遼能看到,他明顯看到了呂布的表情由氣憤轉變成一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這是一種莫名的情緒,張遼在那種情緒中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不捨和絕望,甚至還有害怕,是的,害怕,一種怕到極點的感覺。張遼實在是想不明白,強悍如呂布,怎麼會有這種情緒。

    武建軍雖然看不到呂布的面部表情,但呂布始終緊繃的肌肉,讓武建軍知道,現在呂布的情緒還非常激動。武建軍輕輕擁抱著呂布的雙肩,用唇慢慢的輕吻著呂布的側臉,他發現呂布今天情緒有些過激,光是擁抱無法讓他平靜下來。

    呂布猛得伸手薅住了武建軍後腦上的頭髮,將其向後拉起,武建軍疼的不禁『啊』了一聲,本能的要用手去抓呂布薅他頭髮的手,呂布的雙唇趁勢封住了武建軍的嘴,武建軍還沒反應過來,呂布那霸道、柔韌的舌頭,已經躥進他的口腔中肆意的掃蕩了一圈,然後貪婪的吸吮著武建軍那頑強掙扎的舌頭,武建軍想要掙扎,可是呂布的那條臂膀抱的太緊,而且他後腦上的頭髮還被呂布薅著,他根本動不了。

    張遼看的目瞪口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呂布『欺負』武建軍,他不由氣的直咬牙,可是他卻一點辦法沒有,呂布畢竟是主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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