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卌參章 蔡文姬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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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建軍道:「我想問你,你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呂布笑了,他用手細細的撫摸著武建軍的小腹:「在九原的草原上,你第一次教我游泳的時候。」

    武建軍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他不記得教呂布游泳幹過什麼出格的事。

    呂布躺倒在榻上,眼睛盯著屋頂道:「知道麼,自從布記事起,就從來不知朋友為何物,因為布自小失去了父親,總被人欺負,後來拜師學藝,只能專心習武,更無玩樂之心。

    後我歸於丁原帳下,除高順外,其他人,無不是勾心鬥角之輩。後投董卓,布被封為中郎將,更是董卓之義子,可以說是權傾朝野,一時無兩,可朝中之人,無不恨我入骨,或是想盡辦法利用於我,而董卓此人又生性多疑,布在這夾縫中生存,如履薄冰呀。

    遷都長安不久,布回祖籍省親,只為能逃得那是非之地,如若不然,布真怕會被逼瘋。

    那日夜晚,布輾轉無眠,出得帳外賞月,卻意外聽到建軍的歌聲,雖幾近低不可聞,可隱約聽得幾句,知你在想念母親,布當時也在想念逝去的娘親,不由生出同病相憐之感,所以布才讓建軍做布的貼身侍衛。

    那日守獵歸營,布要吃你的飯食,本是想取樂於你,卻不想那飯食非常美味,布當時也想留些給你的,呵呵,可惜……當時建軍的表情可謂精彩,呵呵……

    是夜布正在看書,聽到你粗重的喘息之聲,布心中好奇,起身去看,卻不想,你是在鍛煉,當時布本不想練的,可感覺與你在一起,不用時時戒備,很是輕鬆,所以……

    後建軍教布游泳,建軍當時鼓勵之語,使布心中感動,因在此之前,從未有人如此待我,就連師父也從未有過。

    自那以後,布就喜歡上了游泳,所以學的很快。當布學成之後,建軍還經常陪布一起戲水。我二人經常玩的遊戲,布還記得,布最喜歡的是跟你比賽游速和打水仗,建軍還經常偷襲於我,呵呵,布知道,建軍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布的水性更好些。

    在九原的兩個月,是布最快樂的時光,後每每想起,布都心馳神往。這些都是拜建軍所賜,布一生不敢忘,可惜,在那以後,再沒玩過。

    回到長安後,當布聽你說起貂蟬,特別是你說『到了談婚論嫁之時』,布這心中就隱隱作痛,布不想讓你娶妻生子,因為布怕失去那份快樂,失去你,所以,布才想出……現在想來,當時真的對不起建軍。」

    武建軍聽了這些,心中也非常感動,更多的是對呂布的同情,他伸出臂膀抱住呂布的脖子,主動湊上去親吻呂布的雙唇:「有時間,建軍陪你玩個夠。」

    呂布抱住武建軍的腰身,把目光移到武建軍臉上:「在我們戲水之時,建軍的笑容最為燦爛,特別是建軍那顆小虎牙,每每讓我看的失神,那笑容能讓我忘記所有煩惱,布很想像你那樣快樂。」

    武建軍疼惜的撫摸著呂布那稜角分明的臉龐道:「會的,我會幫你分擔煩惱。」

    呂布伸手攬住武建軍的背,讓武建軍壓在他的身上,細緻溫柔的吻著武建軍的雙唇:「布現在已經得到了那份快樂,只要建軍在我的身邊,布就不會有煩惱。」

    兩人來到前廳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程默給他倆上了飯菜後,正準備出去時,武建軍卻叫住了他:「程默,你掉東西了。」

    程默轉身,發現地上有一張紙,他撿起來,看了一眼就要放進懷裡,武建軍卻笑道:「定情詩呀?能不能給我唸唸?讓咱也學學。」他離程默不遠,程默看的時候,武建軍就從紙的背面看出,那好像是首詩。

    程默嘿嘿一笑:「這本來就是您作的,只是蔡小姐那日聽了主公吟誦就默寫了下來,默喜歡,就又讓她抄了一份給我,嘿嘿……」

    武建軍納悶:「我作的?我沒作過詩呀,拿來我看看。」

    程默只得把那紙遞給武建軍,武建軍一看,是自己練字的時候,默寫的一些後世(對於現在的武建軍來說是後世)的名作,不過他記得整首的不多,當時是想起什麼寫什麼的,沒想到自己這麼有才,還能默寫下來一整首,可能這首讓呂布看見了。不過當他看到下面落款的時候,愣了,因為那下邊寫的是:蔡文姬。

    武建軍把紙遞給程默:「你去把蔡琰叫來。」

    程默疑惑的接過來道:「軍長,不至於,只是默了一首詩而已……」

    武建軍笑了:「想什麼呢,找她有事,而且是好事,要是你不放心,一會讓你旁聽。」

    程默笑了,大步的向外走去。不一會蔡琰就進來了,給武建軍和呂布見了禮後,非常老實的站在一邊,她現在連看武建軍的勇氣都沒了,因為武建軍身邊盤踞著一隻老虎,別說她是名女子,就是男的也架不住呂布那如缽的鐵拳呀。

    呂布也示威般的走到武建軍的榻邊,坐下來伸手攬住了武建軍的腰背,武建軍苦笑連連,可是他也沒去管呂布,任由他抱著:「蔡小姐,你是否還有別的名字?」

    蔡琰道:「是有一個別名,文姬。」

    武建軍笑了,蔡文姬呀,名人,呵呵,不但文學造詣非常高,而且還是一位書法家,更跟她爹學了一身治世的本領,就連曹操當年也是經常找蔡文姬問計呢。

    武建軍道:「不知蔡邕他老人家是你何人?」

    蔡琰驚愕的抬起頭來,看著的武建軍:「你……」

    武建軍道:「家師與你父有一面之緣,並跟你父說,你是文曲下凡,所以你父才又給你取了這個別名。」

    蔡文姬激動不已:「原來……原來武將軍師從那位老神仙?」

    武建軍只是瞎編的,沒想到還真有這事,只得厚著臉皮認了:「正是。」

    蔡文姬歎了口氣:「家父於八年前已經仙逝了,這世上只留下文姬一人,即是文曲之身又有何用呢,琰只是一名女子而已。」

    武建軍道:「即是沒了家人,不如留在我并州,也好讓你一展平生所學,也不枉家師道破天機而白白的去了三年的壽命呀。」瞎話得來全套的。

    蔡文姬道:「琰也正有此意,可又不敢自薦,即是武將軍知琰之事,也正遂了琰之所願。」

    武建軍大笑:「蔡小姐請坐,即是同意留下來,就不是外人。程默,再上三份飯菜,你再把王誠叫來,今天高興,大家一塊喝一杯。」

    程默轉身出去,武建軍轉身對蔡琰問道:「你家原是陳留,可為何被擄去了北地?」正在這時程默和王誠也進來了,看來這幾天蔡琰和他倆相處的不錯,知道武建軍因為一首詩叫蔡琰問話,王誠竟然擔心的守在帳外。

    蔡琰的眼淚流了下來,道:「當年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在溫候殺掉董卓後,雖有皇帝的聖旨,可十八路諸侯依然不肯就此罷休,結果那一年戰亂連年,自溫候從長安退走,這些諸侯就為長安之地的歸屬明爭暗鬥,這時正趕上南匈奴南下打穀草,中原之兵都在內亂,無人防範,結果讓南匈奴人兵鋒直過黃河。當時之景慘不忍睹,有首民謠道出了當時的情景:中土人脆弱、來兵皆胡羌,縱獵圍城邑,所向悉破亡。馬邊懸男頭,馬後載婦女,長驅入朔漠,回路險且阻。」

    呂布、程默和王誠都扼腕歎息,武建軍道:「當時被擄走的有多少人?」

    蔡琰道:「大概二萬多人,可是經過兩年,活下來的不過百人,匈奴之人根本不把漢人當人看,一頭羊就能換走兩名漢女,且如有不從者輕則打罵,重則坑之(活埋),最殘忍的一次,匈奴人竟然為了取樂,將上千人活埋在一處大坑之中……嗚……」看來蔡琰不想回憶那痛苦的往事,哭的非常傷心。

    呂布聽到這裡一拳砸在了矮几上:「可惱……」那可憐的矮几立即分崩離析。

    程默與王誠也雙目赤紅,雙拳緊握,王誠沉聲道:「溫候,軍長,請給王誠一支人馬,誠必將那南匈奴滅族不可。」

    武建軍聽了這詩歌心中也非常難受,在他知道的歷史裡,漢民族經歷的幾次浩劫,次次都是用血淚寫成,如果不是漢民族生命力夠頑強,如果不是漢民族夠堅韌,可能早就像瑪雅人一樣從這地球上消失了,要不就會像猶太人或是吉普賽人一樣過著流亡生活。

    這幾次浩劫對於漢民族來說,次次都是滅頂之災,第一次的五胡亂華,這是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外族入侵,當時的中原成了外族之人的獵場,漢人成了他們的獵物,據史料記載,當時的漢人是十不存一,幾乎絕了種。

    再一次是宋末的成吉思汗,他的鐵蹄踏遍了歐亞大陸,元朝建立以前,中原的情景是高於車輪的男子被殺光,婦女被奸(防河蟹)淫,中原的漢人,還不如歐州人尊貴,漢人當時被訂為三等人,可以說是豬狗不如,就連漢人娶妻,也得由蒙古人睡第一夜。

    再有就是滿人入關,滿人太少,不過幾十萬人,為了統治這億萬漢人,不得不殘殺這些漢人,他們還美其名曰:留發不留頭。當時哀鴻遍野,整村整村的人被殺光,連襁褓中的幼兒也不放過。最慘的還不是這些,而是滿清閹、割了漢民族的文化,將幾千年來,漢民族的璀璨文化閹、割殆盡,漢代時張衡所發明的滴水渾天儀和明代的火藥技術到了清朝時都被抹去,一部四庫全書,所記載的不過是漢民族文化的一滴水而已,而且裡邊有許多惡意篡改的內容。

    比如有相關資料表明,在唐、宋和明時,漢人是非常講究衛生的,所以那時候就有休沐之日,相當於現在的星期天,在那一天,人們都會沐浴更衣,享受一天的清閒時光。《馬可波羅遊記》中也有相關的記載,當時中國的城市是世界上最乾淨的,特別是在宋代。

    可是到了清代,卻發生了大倒退,各各城市髒亂差,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滿族人進關前,還處於原始狀態。

    知道明朝的弓箭為什麼射不穿滿人的衣服麼?因為他們穿的都是沒有經過硝染的獸皮,而且他們一年年的也不會洗一次澡,皇族也如此,他們認為,洗澡是有傷元氣的。所以他們把這種惡習帶進了中原。至今許多老人還會對年青人說,不要頻繁的洗澡,會傷元氣的。可見荼毒之深。

    最後一次,是日本侵略戰爭,由於這次戰爭據現代時間最短,所以人們記憶深刻,總感覺那就是殘忍,可是比起上幾次來,日本入侵真的算不上慘的,要不現在怎麼這麼多人哈日呢。那我可以告訴你原因,因為上次日本侵略時殺的人,真的不多,不過才幾百萬人,比起清朝和成吉思汗可是少的多,更別提五胡亂華時期了,還不到人家的零頭呢。所以說,當時的日本人真是太「仁慈」了……

    武建軍用手拍了拍呂布的後背,他站起身:「不,現在不是時候,我們的力量還不夠大。」

    王誠眼睛更加赤紅:「軍長,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武建軍道:「等到我們統一了中原,把所有的力量集中成一個拳頭,然後我們再把這些沒有人性的異族消滅殆盡,還大漢民族一個朗朗乾坤。」

    呂布道:「我記得建軍曾經寫過一句『不教胡馬度陰山』,可有全詩?」

    武建軍道:「有的,讓我想想……有了: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徵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此詩是寫給李廣將軍的。」

    呂布大叫一聲好:「今日起,此乃布之奉願。」

    武建軍張開雙臂,抓住呂布的雙肩:「建軍用此一生,幫你完成這一奉願。」

    程默和王誠這時已經站了起來,大聲道:「誠(默)誓死追隨主公。」說完乾淨利落的給呂布敬了一個軍禮,呂布站直身體,鄭重的回了一禮,這一禮,可能是呂布到目前為止最標準的一次,也是最鄭重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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