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卅八章 脫險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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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建軍下意識的一摸腰,這下他笑了,他從腰裡拔出一枚手榴彈來,這也是今天送來的試驗品,點火裝置是全機械的,雖然不如撞針式的好用,可這個年代能做出來的,也只有這個了。

    武建軍是軍人,他在部隊的時候,拆解各種武器是必修課,連定時炸彈都拆過的人,如果連八路軍時期的手榴彈都不會造,那他可以申請復員了。

    機械點火裝置並不是什麼複雜的玩意,早在明朝時期,戚繼光抗倭(日本)的時候就用過,當時是裝在了水雷上的,專炸倭國的小破船兒。可想那時候中國的武器要比當時的西方先進多少。

    據考證,中國早在500年前火器就已經運用於戰爭了,而且被許多人崇拜的清朝開國皇帝皇太極就死於火炮之下。

    但是滿清入關後,他們崇尚八旗的騎射,所以把火器給淘汰了,他們自己不用,也不許民間製造或擁有,結果火器在中國絕跡,有人說乾隆和康熙都用過紅夷大炮的,大家看好了,紅夷這兩個字,那是說的外國人,紅頭髮外國人,當時好像是葡萄牙人賣給他們的。在康熙年間,葡萄牙人就已經佔了澳門,清政府無力收回,還要花高價買人家淘汰的火器,買回來還當寶貝似的,後來可能嫌叫紅夷大炮丟臉,所以才改的紅衣大炮。想想這些都感覺悲哀。

    武建軍不再猶豫,擰開下邊的蓋子,把引索勾在小指上,奮力的向那頭壯熊扔了過去,緊接著武建軍撲倒在地,一個就地十八滾,滾到了一邊,三四秒後,一團橘紅色的火焰伴隨一聲巨響,把那頭壯熊炸的血肉模糊,倒在地上直抽搐。

    武建軍又抽出一支手榴彈,捏在手中,慢慢的靠近那頭熊,當他確定安全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時候呂布和趙雲先後趕來,他們倆看著那頭壯熊都有點發暈,他們不是怕那熊,而是那熊身上的傷,除了背後,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

    呂布快速的跳下馬來,跑到武建軍身邊,先是上下摸了個遍,確定武建軍沒受傷,這才一把抱住了武建軍,用力的揉進了懷裡:「沒事,別怕,布在這裡。」

    武建軍哭笑不得,他掙了下:「我沒事。」

    可呂布依然不鬆手,反而用手一攬武建軍的後腦就吻了上來,武建軍本能的想要推開,可是呂布卻非常強硬,死死的按著武建軍的後腦不放。這個吻很長,也很激情,吻的火花四濺,流光溢彩,直到武建軍停止掙扎,身體無力的靠在呂布身上,呂布才放開他的唇。

    這時候親兵大隊的人已經都到了,他們也見證了這個長吻,當呂布放開武建軍的那一刻,親兵們興奮的舉起手中的武器:「主公威武……」

    而趙雲卻看的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他的心裡隱隱有些羨慕呂布和武建軍,他發現,他倆的感情,不止是出於對某方面的宣洩而存在的,在呂布和武建軍身上,趙雲感覺到了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感情,那是一種如兄弟般的感情,而且還不同於劉備他們哥仨的感情,這種感情更加複雜,更加溫暖。

    武建軍聽到士兵的歡呼聲,心中一驚,連忙掙扎著脫離呂布的懷抱,可是剛才被吻的缺氧,現在還有些手腳發軟,武建軍心中鬱悶,呂布這傢伙最近喜歡上了這種長吻,他總是主動,所以有準備,武建軍是被動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呂布會來吻他,雖然他肺活量不小,可這也架不住呂布這長達將近5分鐘的長吻呀,一般的潛水者也受不了,更何況武建軍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

    可是讓武建軍鬱悶的是,他剛脫離呂布的懷抱,呂布一伸手就把他抓了回去,竟然薅住了武建軍的短髮,強迫他的頭歪向了一側,然後呂布張嘴就咬在了武建軍的側頸上,疼的武建軍大叫一聲:「鬆口……疼呀……」

    武建軍好不容易又推開了呂布,趔趄的後退了幾步,這才站穩:「你他/媽/的屬狗的,干麻咬我。」他感覺脖子上有溫熱的感覺,用手一扶,弄了一手的血,武建軍苦笑連連。

    武建軍光看手上的血了,沒注意呂布又躥了過來,輕易的把他拉回了懷抱,並伸出舌頭來舔舐武建軍的傷口,武建軍直感覺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就吐了出來。

    他是軍人沒錯,可是他是和平年代的軍人,他沒有上過沙場,沒有經歷過血與火的考驗,更沒嘗到過血腥的滋味,雖然在營救呂布的時候,武建軍也殺了不少人,可是當時精神高度緊張,他沒時間去思考這些,可是現在不同了,他能感覺到呂布在喝他的血,他能聞到那血腥的味道。

    有人說男人天生嗜血,像呂布這樣在沙場打滾的人,他見到血會興奮,可是武建軍這種沒見過真正沙場的人,他只感覺噁心。

    武建軍用盡全力不讓自己吐出來,他斷斷續續的道:「別……別舔……你……他……媽……的別舔了。」

    呂布不管不顧,依然認真的舔舐著武建軍的脖子,直到沒有血為止:「你以後不管跑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因為,你身上有我的印記。」呂布那本就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雙目赤紅,嘴角上還有一絲血跡,加上他那偉岸的身材,住那一站,如同一尊上古戰神。

    武建軍苦笑道:「操……我也沒說跑呀,你(防河蟹)他(防河蟹)媽的咬我干麻,媽(防河蟹)的,疼死我了。」

    呂布一收懷抱,雙手一措,竟然把武建軍橫著抱了起來,武建軍慌了:「唉……放下。」

    呂布也不低頭,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坐騎:「老實呆著,要不我咬你。」

    武建軍想哭的心都有:「求你,放下來,這樣不好看。」本來他是想掙扎的,可是他有顧慮,一是為了呂布的面子不好看,二是怕傷到呂布,還有就是,武建軍總感覺被呂布這樣抱著,然後自己再掙扎幾下,很有幾分小女孩撒嬌的意思,想到這裡,他不禁惡寒無比。

    呂布沒再理他,幾步走到自己的馬前,讓武建軍趴在馬鞍上,他隨後躥上馬背,然後再把武建軍抱起,讓武建軍側坐在馬鞍上,武建軍感覺自己這會像個騎著驢子回娘家的小媳婦兒:「呂布,給我留點面子行不,我好歹也是一軍之長呀。」武建軍不得不小聲的哀求。

    呂布低頭伸出舌頭又舔了幾下武建軍那剛剛又流出血的傷口,武建軍這下老實了,他怕不老實,這傢伙又要咬他,再說在馬上,武建軍也不是呂布的對手。

    呂布舔夠了,對親兵冷冷的道:「找到你們軍長的馬,然後殺了它。」說著催動坐騎向營區方向走去。

    他二人同乘一騎,而且還是這種曖昧的姿勢,一進營區,留守的士兵們都驚訝的看著他倆,他倆的關係,并州軍上下都知道,可是這光天化日的就這樣,還是頭一回,不能不讓人驚訝。

    呂布先跳下馬,然後反身就要抱武建軍,武建軍用手一撐馬鞍,直接跳了下來,可是他還沒站穩,就被呂布抓進了懷抱,武建軍鬱悶的道:「我自己能走。」

    呂布強硬的把他抱起:「聽話,小老虎。」

    士兵們看著他們的武軍長被主公這樣橫抱著進了寢帳,都有些發蒙。

    蔡琰一拉身邊的炊事班長,興奮的道:「田興,你家主公與那位武軍長到底什麼關係?」

    田興道:「去去去,這事你一女人打聽干麻。」

    蔡琰道:「這有何,前有衛靈公與彌子瑕分桃之情,後有哀帝與董聖卿斷袖之義,如今都傳為佳話,不想琰也能親眼見到如此一對玉兒,不對,他倆不能用玉兒,他二人都如猛虎一般,真不知是如何相戀的。田興,你在這并州軍中呆的時間長,定知道他二人之事,與琰分說分說如何?」

    田興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他怎麼也想不出,一名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說出這等話來:「我說蔡大小姐,您就別問了,快幫我把這些食物處理一下,這馬上就午時了。」

    蔡琰不依:「田大哥,此事今後必傳為美談,琰一女子都不怕,你一男子怕他何來?」

    田興正在專心的切一塊肉,聽到這話,手上一抖,緊接著一聲慘叫聲傳來……

    呂布將武建軍放在榻上,將他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後拿出武建軍的藥盒。如今呂布已經學會這藥盒的使用方法,而且裡邊的幾種藥物的功效和使用方法武建軍也告訴過他。

    呂布先用武建軍釀造的酒為他沖洗了傷口,然後取出雲南白藥軟膏給他塗上,再用繃帶包好並關切的問:「如何?不疼了?」

    武建軍哭笑不得:「我只是傷了脖子,你把我全身的衣服扒了干麻?」

    呂布『吭吭』的笑了兩聲:「我想看看。」

    武建軍哀歎的倒在榻上,呂布趁此機會撲了上去,把武建軍抱進懷中,上下齊手撫摸著:「建軍的身體,布一生都看不夠。」

    武建軍:「……」

    呂布剛要將武建軍壓在身下,突然程默在帳外道:「大帥,軍長,并州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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