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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廿七章 平地起波瀾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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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吃完早餐,按現在的時間已經中午12點多了,也不知道他吃的是午餐還是早餐,滿足的伸了一個懶腰,讓親兵牽來坐騎,他要去軍營中看武建軍,他一刻也不願意離開他。

    呂布正要出門,陳宮卻走進了大門,身後還跟著一名抱孩子的女人,當呂布看清那女人時,詫異、憤怒、憎恨等種種負面情緒紛至沓來,呂布沉聲道:「你來做甚?」

    貂蟬看著呂布那有此發紅的眼睛,心中有些膽怯:「奴家……奴家見過候爺。」

    呂布冷冷的道:「從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莫要再讓本候見到你,滾……」

    貂蟬一下哭出了聲:「候爺……您不看奴家的顏面,也要看玲綺的份上,讓奴家留下來。」

    呂布笑了:「哦?你還有臉說?我來問你,這玲綺究竟是誰的女兒?」

    貂蟬一驚:「候爺……」

    呂布道:「你跟了本候多長時間生下的女兒你不知道?」

    貂蟬低下頭:「是奴家不好,可是當時奴家也沒有辦法,求候爺看在奴家伺候候爺一年的份上,留下奴家……」

    呂布道:「我再來問你,下邳城下,本候為何無故墜馬?」

    貂蟬驚恐的看著呂布:「奴家不知呀!」

    呂布哈哈大笑:「你不知?在本候出城迎戰之時,是否你為本候端來的那杯酒?」

    貂蟬顫抖著道:「候爺,那酒……那酒真的只是酒……」

    呂布道:「哦?看來本候還冤枉你了,來人,將此人亂棍打出去。」

    貂蟬慘叫一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正在呂布的親兵如狼似虎的衝上來要下手時,突然一聲虎吼,鎮住了在場的人:「住手。」

    呂布、陳宮和那幾名親兵都轉頭去看,只見武建軍牽著馬站在大門口,怒目瞪著呂布:「呂布,你又犯什麼渾?結髮妻子千里迢迢來投,你竟然往外趕,甚至還用亂棍打出,她只是一名女子而已,手中還抱著孩子,你怎忍心下的去手。」

    呂布臉色煞白:「建軍,你聽我解釋。」

    武建軍冷冷的看著他:「好,你說。」

    呂布小心的走近武建軍:「下邳城敗,主要是這□的原因,她外附曹操,內聯候城、宋憲、魏續這三名反叛,害我下邳城破,三萬多將士,最後所剩不到一半呀,你說,我如何能原諒她?」

    武建軍如遭雷劈,這怎麼可能?與歷史不符呀。他轉頭迷惑的看著在一邊一言不發的陳宮,陳宮對武建軍點了點頭,武建軍又轉頭看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貂蟬:「貂蟬,這事是你幹的?」

    貂蟬一見武建軍對她問話,罵道:「你一男寵,也敢叫本夫人名諱……」

    但是她還沒說完,呂布已經閃電一般的躥到她跟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的貂蟬連孩子都沒抱住,跌倒在地。幸好武建軍緊隨呂布身後,伸手抱住了孩子,對呂布怒吼道:「呂布……她有什麼錯都不關孩子的事。」

    呂布懊惱的道:「此女也並非布之親女。」

    這一句把武建軍雷的差點把孩子扔地上:「你說啥?」

    呂布道:「此女是貂蟬跟布之後七個月誕下,怎可能是布之親女。」

    武建軍瞪了眼:「那萬一是早產呢?」

    陳宮這時說道:「建軍,先別跟奉先急,此事應當問貂蟬才對。」

    陳宮轉頭問貂蟬:「貂蟬,你老實說,你在跟我家主公前,有無與其他……」陳宮雖然快50了,可這問一女子這事,還是有點開不了口。

    貂蟬道:「當然是奉先親女,當時確是早產。」

    武建軍盯著呂布,那意思:看,我猜對了。

    呂布有些抓狂,最後他喊道:「我根本沒跟她圓房……」

    這下不但武建軍被雷,就連陳宮也瞪大了眼睛,貂蟬更是掩面而哭。

    武建軍感覺舌頭有些不利落:「你……真的?」

    呂布道:「事已至此,布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布根本就沒想要過她,何來的女兒。」

    武建軍道:「那她剛生了女兒,你不是也認了麼?」

    呂布漠然,過了好一會,他才道:「建軍……我當時總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已結婚生子會是什麼反應?」

    武建軍道:「當然是為你高興。」

    呂布道:「正是如此,我才認下這一女,我想,如果你知我已有妻有女,可能你會回來見我。」

    武建軍:「……」

    貂蟬跪在地上:「候爺……您就留下奴家,我們母女現在已無處可去了……嗚……」

    武建軍道:「曹操為何把你趕出來?」

    貂蟬已經不再冷對武建軍了,她知道,現在能幫她的只有這一人而已,陳宮一直不說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曹操已經知道,奴家並非候爺所愛之人……可能覺得奴家沒有用處,所以……」

    武建軍對呂布道:「不管這孩子是不是你親生的,但孩子是無辜的,貂蟬也只是一名可憐的女人而已,讓她留下。」

    呂布道:「好,聽你的。」然後轉頭對貂蟬:「你留下可以,本候府上會對你有所照顧,但是,你從今日起,不得邁進候府一步。」

    貂蟬連忙磕頭謝過。

    武建軍看著貂蟬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只是一名可憐的女子。」

    呂布道:「但是她差點害的我沒命。」

    武建軍道:「如果你站在她的立場上想,就會明白她當時的想法,誰又願意被當成一個幌子,你當時做這事也是欠考慮。白白耽誤了人家的清白。」

    陳宮道:「建軍所言極是,也不能都怪她一人呀。」

    呂布連忙對武建軍陪笑:「建軍今天怎麼回來了?」

    武建軍道:「我回來拿點東西,不想就碰上這事。」說著走進了後宅,呂布與陳宮作別,連忙跟了進去。

    武建軍在矮几上翻找了一會,把這幾天寫的一些東西整合在起,然後站起身,卻發現呂布站在門口,武建軍揚了揚手中的紙道:「偵察連訓練計劃,我準備在第一軍中組建一支偵察連,專門負責突襲,情報獲取,滲透等任務。」

    呂布沒理他說的這些術語,呂布悶聲道:「今天你生氣了?」

    武建軍疑惑的看著呂布:「什麼?」

    呂布道:「我知道,我拿個女人當幌子,你很不高興。」

    武建軍鬱悶:「沒有,只是感覺你處理的不太合適,沒生氣。」

    呂布道:「建軍……我真的沒碰過她。」

    武建軍感覺好笑:「我不限制你跟女人有任何關係,相反,我希望你能過回正常的生活。」

    呂布道:「什麼是正常的生活?我感覺現在就很正常。」

    武建軍:「……」

    呂布上前攬住武建軍的腰:「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誤會。」

    武建軍敷衍的道:「沒有,我真的有事,得回軍營。」說著輕輕掙脫呂布的懷抱,可是他發現呂布的情緒有些低落,武建軍收回邁出的腿,回到呂布身邊:「別胡思亂想,我真沒生氣。」

    呂布歎了口氣:「我希望你生氣。」

    武建軍笑了:「為什麼?」

    呂布道:「那證明你在乎我。」

    武建軍:「我在乎你,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種在乎。」

    呂布道:「我想要那種在乎。」

    武建軍:「……」

    武建軍最近很煩,他發現呂布不再是以前的呂布了,男子漢大丈夫對於感情那樣敏感,一點也不像以前那個豁達、意氣風發的呂布了。

    武建軍想涼呂布一段時間,讓他冷靜一下,自己也多點空間和時間想一想。所以他勸呂布,把精力放在政務上,別天天往軍營裡跑。雖然呂布聽了這話很不高興,但武建軍堅持,呂布也沒辦法。

    這天武建軍在帥帳中處理軍務,陳宮慢慢悠悠走了進來:「建軍。」

    武建軍抬頭一看是陳宮,連忙起身讓坐:「陳先生是大忙人呀,怎麼有空跑我這來了?」

    陳宮一笑:「哎……有點事跟你商量。」

    武建軍道:「有事您派人叫我一聲就行。」說著,武建軍給陳宮倒了一杯茶。

    陳宮道:「自曹操偷襲烏巢開始,這已經好幾個月了,袁本初在白馬、延津一線潰退,這眼看著冀州就要落到曹操手中了,如果那裡被曹操佔了,我們并州就處於曹操和袁紹中間,我怕到時候,咱們最終落得個兩線作戰的地步呀。」

    武建軍道:「咱們西、南有黃河屏障,東有太行,只要守好就行了,咱們現在軍隊已經20萬人了,再加上咱們有燃燒瓶和火藥,就算跟他們兩邊打,他們也不是個呀。我現在擔心的是,咱們軍隊裡的將領太少了,雖然咱們提拔了不少,可是,那些只適合做低級軍官呀。」

    陳宮道:「我並不是說咱們怕他們,我只是惦記著,在并州之前,你曾經說過,有機會就取涼州,如果咱們取了涼州,至少有個退身之地。至於將領的事,急是急不來的。」

    武建軍笑了:「現在機會未到,咱們不但要佔地方,還得考慮名份呀。」

    陳宮一笑道:「好,此事聽你的。還有一事,哪個……」陳宮顯得很為難,武建軍道:「但說無妨。」

    陳宮道:「你與主公……」

    武建軍道:「您要說什麼?」

    陳宮一咬牙:「是這樣,建軍,你也說過,主公是咱并州軍的旗幟,他萬萬倒不得,可是最近主公心情低落,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不知建軍是否注意過?」

    武建軍歎了口氣:「陳先生何意,請直。」

    陳宮道:「我知這事對你不公,可是主公沒你又……我聽說,你已經半月沒回過州牧府了?」

    武建軍道:「軍中事忙,我還在組建偵察連,還有軍隊擴編的事,這千頭萬緒的,所以……再說,我有自己的府邸,總到主公那去……呵呵……這不好。」

    陳宮道:「建軍,你乾脆搬主公那去,我聽主公說過,他好幾次求你搬過去,可是你執意不肯……」

    武建軍道:「陳先生,建軍不想倫為……哎!」

    陳宮歎道:「我也知建軍難處,可是,主公一天不見你,他是寢食難安,建軍,你就當為咱并州軍著想……如何?」

    武建軍煩惱的雙手抱頭:「陳先生,不是建軍不聽,只是建軍至今也沒適應那事,建軍本想讓他冷靜一段時間……有些事,建軍也不瞞您,您也是過來人,建軍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陳宮看著武建軍的樣子,也犯了難,一邊呂布癡情一片,這邊武建軍不冷不熱,而且有向更冷的方面發展的趨勢,過年的時候鬧的那出,就把陳宮嚇個不輕,如果呂布真的不管不顧跑了,那這并州怎麼辦?這邊呢,武建軍如果一個想不開再跑一回,那并州……

    陳宮直感覺腦仁疼,可是這事又不能不管,因為現在的并州即不能沒有呂布,更不能沒有武建軍,陳宮歎了口氣:「建軍,不如這樣,今天,你委屈一下,去州牧府去看看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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