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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拾伍章 曹操的揣測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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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見武建軍不說話,呂布壓低聲音:「求你。」

    武建軍歎了口氣,走到呂布身邊,高順和張遼心中大石才落了地。

    呂布拉著武建軍走進內宅,進入寢室後,呂布一把抱住了武建軍,竟然哭了起來:「建軍……不要再離開我,建軍……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別離開我。」

    武建軍張開雙臂,把哭的像個孩子似的呂布抱進懷裡,用下巴蹭著呂布的頭頂,他太瞭解呂布了,在別人看來,他是戰神,他是無敵將,可是誰知道他心中的苦呀,他這樣的年紀,就給自己加了這麼重的枷鎖,其實呂布也需要依靠,需要被人安撫:「我不會離開了,永遠在你身邊。」

    呂布抬起頭來,去捕捉武建軍的雙唇,武建軍沒有閃躲,而是迎合了上去,兩人激烈的熱吻,直到彼此呼吸交融,不分彼此。

    兩人倒在榻上,呂布開始笨手笨腳的脫武建軍的衣服,武建軍笑了,他推開呂布的手,在呂布詫異的眼神中,自己把衣服脫了,呂布這才又撲上來……

    這次呂布表現的非常小心,非常溫柔,武建軍也極力的迎合,可是武建軍還是感覺很疼,當完了事,呂布竟然用嘴去吸吮武建軍的分(防河蟹)身,武建軍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刺激,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來,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一番狂風驟雨後,呂布像一頭小豹子一樣帖著武建軍的後背,滿足的啃著武建軍那肌肉發達的肩膀,武建軍感覺好笑:「好吃麼?」

    呂布嘴裡含糊著道:「有點鹹。」

    武建軍:「……」

    呂布好像感覺光啃肩膀不過癮了,他支起身,用手指去挑武建軍的上唇,露出了武建軍那顆小虎牙,呂布用手搬了搬武建軍,示意他躺平,然後俯在了武建軍身上,專注的去舔那小虎牙,武建軍被他逗的嘿嘿直樂。

    當武建軍醒來的時候,呂布一條長腿搭在他腿上,一條胳膊攬著他的腰,睡的很平穩,武建軍輕輕的挪動了下身體,呂布皺眉,武建軍又挪動了一下,呂布立即收緊了胳膊,武建軍無奈的笑了笑,任由他攬著,閉上眼睛,想再睡個回籠覺,可是呂布的手卻不老實了,他一會用手指摳弄武建軍的肚臍,一會用指腹來回蹭武建軍肚臍下那線絨毛,然後慢慢的下移,一把抓住武建軍的分(防河蟹)身,這才舒服的在武建軍的肩膀上蹭了蹭下巴,又睡了過去。武建軍忍不樁吭吭』的笑了兩下,伸手揉了揉呂布那披散的頭髮,輕聲道:「淘氣……」

    深夜中的下邳城內,依然人喊馬嘶,顯得一片紛亂。曹操坐於主位上,手肘拄著帥案,不停的揉著太陽穴,幾位謀士坐在下手小聲討論著什麼。

    曹操抬起頭來,眼中佈滿了血絲,看來這兩天他沒休息好:「諸位可有對策?」

    一位謀士道:「我們對建軍此人不甚瞭解,我們甚至不知其來歷,如何制定針對其的謀略?從白門一事可見,建軍此人膽大心細,做事果決,並且善用奇淫巧術,並通曉隱藏、異容之術,如此多變手段,真是防不勝防。」

    曹操點頭:「仲德所言甚是呀,可惜如此良才不能為我所用,唉……」

    另一謀士站起身:「丞相,此人與呂布頗有淵源,貂蟬為呂布之妻,定對其有所瞭解。」

    曹操眼前一亮:「著呀,若不是公達提醒,本相還真忘了。來人,請貂蟬來此。」

    不多時,貂蟬被一名士兵帶到,貂蟬對曹操一福,曹操忙起身道:「貂蟬不用多禮,坐。」

    等貂蟬坐下,曹操才道:「此次能破下邳,貂蟬功不可沒,如若不是貂蟬姑娘與我等裡應外和,要想破這下邳不知要等到何時了。」

    貂蟬道:「相爺言重了,貂蟬不敢貪功。」

    曹操道:「不知貂蟬姑娘可知呂布帳下有位將軍名叫建軍?」

    貂蟬大驚:「此人在哪裡?」

    曹操道:「他已救下呂布前往東海了。」

    貂蟬長出了口氣:「相爺,此人姓武名建軍,奴家沒聽人說過他的字。奴家只與其見過一面。一年前在丞相攻打并州時,他掛印而逃,沒想到今時呂布有難,他卻來救,奴家想不明白此中關竅。」

    曹操沉吟一會道:「依你看,此人與呂布的關係如何?」

    貂蟬面露厭惡之色:「聽呂布的親兵私下談論過,好像他是呂布的男(防河蟹)寵。」

    曹操眉頭微動:「有勞貂蟬姑娘了,請下去歇息。」

    貂蟬走後,曹操轉頭問道:「依你們看,武建軍此人是會在危難之時逃走之人麼?」

    眾謀士搖頭,荀攸道:「此人深不可測,如果那時候有此人坐鎮并州,那麼我們很有可能功虧一簣。」

    曹操點頭:「正是,一年前武建軍出逃其中定有隱情,好像貂蟬也不太清楚。」

    程昱道:「主公何不把呂布手下的降將招來一問便知。」

    曹操道:「當年攻打并州時郝萌就出城來降,當時本相問他為何不戰而降,他卻不說,當時本相還疑他詐降,至今未敢重用,那就先問問他。」

    不多時,郝萌被一名小校帶入大帳中,此時郝萌在曹營中只不過是一名偏將:「末將參見丞相。」

    曹操示意其坐下,然後道:「郝萌,本相問你,當年為何不戰而降?」

    郝萌聽了此話,嚇的身形一顫:「丞相,末將早就聽聞,丞相英明……」

    曹操打斷他的話:「是否與武建軍此人有關?」

    郝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哭道:「丞相饒命呀……武將軍出走與郝萌無關……」話一出口突然意識到什麼,忙收了聲。

    曹操笑了:「郝萌,你定知道當年武建軍出逃的原因,與本相道來,如若有半句假話……」

    郝萌的汗一下就流了下來:「丞相,可是武建軍來投?」

    曹操道:「你只需回答本相的問話。」

    郝萌忙道:「是、是、是……」郝萌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才道:「當時末將所領皆是呂布帳下親兵,所以呂布到哪,末將必要到哪。那日呂布帶我等從長安趕往并州,武將軍當時在那裡鎮守。兩人相見,分外親熱,可後來不知為何,兩人竟然動起手來,我們都知呂布與武將軍情同手足,不敢上前,眼見呂布落了下風,此時高順趕來加入戰團,才將武將軍拿下,呂布將綁住的武將軍扛入了內宅。」

    曹操道:「你是說,這武建軍的武功比呂布要強?」

    郝萌道:「正是。」

    曹操道:「那後來呢?」

    郝萌道:「呂布命我等守在二進門口,不得讓任何人進去,我心中好奇,武將軍在并州軍中威望頗高,我也是怕呂布傷害於他,所以就悄悄的遛進後宅,在窗下偷聽,沒想到……」說到此,郝萌顯出痛苦的神色。

    曹操緊張的問道:「怎樣?」

    郝萌接著道:「我看到呂布逼武將軍吃下了軟骨散,然後才為其鬆了綁,再然後……呂布竟然……竟然……」

    曹操與眾謀士都緊張起來,曹操急迫的問:「如何?」

    郝萌道:「呂布竟然毆打武將軍,並扒掉他的衣服,行……苟且……之事……」郝萌低下頭,滿臉痛苦,如同被逼迫行苟且之事的是他。

    曹操臉色怪異,眾謀士恍然,曹操問道:「自那以後,武建軍就出逃了?」

    郝萌道:「正是。」

    曹操問道:「可是你等為其放的水?將其放走?」

    郝萌苦笑:「末將不敢,武建軍本事了得,在我們未覺之下逃走的。」

    曹操點頭:「郝將軍下去休息,明日到此點卯。」

    郝萌一聽,立即興奮起來,以他現在的職務,絕用不著到帥帳點卯,那只有一種可能,曹操要重用他了。

    郝萌一走,曹操笑道:「沒想到呂布竟然行此之事,真是自毀長城,不過武建軍為何又回來救他?」

    荀彧道:「我想,武建軍此人為人正直,忠義可佳,呂布雖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可他卻不能眼看著呂布死於丞相之手,所以出手相救。」

    曹操點頭:「正是呀,本相也是看到這一點,所以很想把其招到帳下來。」

    賈詡道:「這也不難,只要主公能招降呂布,那武建軍自然為丞相所用。呂布此人也算得上是人中龍鳳,儀表堂堂,不過從武建軍憤然出走一事上可見,此人並不喜那斷袖之事,到時候主公為其選一美女,定能收服此人之心。」

    曹操點頭,荀彧道:「未必,此人與呂布還是有些感情的,如若不然,他也不會支身前來相救。並且,他所用之物,我雖然不知為何物,但絕不好得,此人一下能拿出這麼多來,想必已準備多時,而且那些東西,事後我曾看過,都是些石頭做的,不可能長途搬運,何況只他一人。也就是說,此人在一年前就已經在這裡了,而且他算到呂布在此有難……此人……在下只能說此人……可怕。」

    曹操的冷汗唰就下來了:「能知過去未來?」

    荀彧點了點頭,曹操頹然坐下:「你是說,此人有可能算出呂布將是天下共主?所以才保了他。」

    荀彧道:「這不可知,不過此人絕對有通天徹地之能,光看他一年就能做出如此恐怖之物,那在戰場上,有誰能是他的對手,郝萌也說,此人武功了得,竟然不下於呂布,一個呂奉先已是讓諸侯頭疼了,再加上這位,丞相……」

    曹操長歎一聲:「天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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