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嗜寵小魔後,魔尊寵妻無敵

正文 【六十七】憶往事 文 / 醉上伶人找小倌

    「千萬年前,為師還是魔界的魔君之一,那是的魔尊魔煌很是器重為師,準備要我做下一任的魔尊。」

    禹言陽看到前面的人欲言又止,於是眼睛閃了閃道「師傅,請您繼續說吧。」

    面前的人點了點頭道「就這樣,時間過了幾日,魔界已經準備封魔大典了,可就在這個時候,魔尊魔煌帶回來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現在的夜王夜邪。」

    聽到面前的人這麼說,禹言陽很是震驚,沒想到傳言是真的,這個魔尊府的夜王真是魔界的魔尊。

    「那師傅,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禹言陽這麼問,眼前的人思緒慢慢回到了千萬年前。

    「魔尊,您什麼意思?難不成真要這個來歷不明的不人不魔的東西做魔界的魔尊?」魔君魔羽一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魔尊魔煌。

    「夠了,這是本尊想了很久,做的決定。」魔煌冷聲說道。

    「那屬下請問魔尊,那個不人不魔的到底是誰?」

    聽到魔羽如此問,魔尊魔煌的眼睛閃了閃,轉過視線冷聲說道「

    魔羽,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不該問的最好別問。」

    「是,魔尊。」雖然魔羽心裡有萬般不願意,但還是很恭敬的答應了魔煌。

    「那本尊就欣慰了,記住,在那個孩子在魔界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保護他,直到他坐上魔界魔尊的位置,記住,忠誠於他,直到永遠,懂嗎?」

    「是,屬下一定不負魔尊的囑托。」魔羽嘴上說的冠冕堂皇,殊不知心裡卻以翻江倒海。

    「好了,退下吧。」魔煌掃了他一眼,轉過身不在看他。

    魔羽眼神閃了閃了,恭敬的退了出去。

    就這樣,魔羽保護著那個孩子,也就是現在的魔尊夜邪,直到他坐上了魔界之主的位置。

    心裡雖千般不願意,可為了魔煌,自己會好好保護現在的魔尊,直到永遠。

    時間慢慢的過著,魔尊魔煌退位以後,就一直待在血湖中療傷。

    千年前神魔大戰,魔煌為了救自己心愛的女子,被天帝所傷,最後那個女子還是離開了魔煌。

    魔煌隨著日子慢慢的過去,思念那個女子的感情也越來越強烈,直到引起了舊傷復發。

    魔羽繼續守護著新的魔尊夜邪,就像對魔煌那樣,魔界也慢慢回到了神魔大戰前的日子。

    魔羽與魔尊夜邪的關係也慢慢緩和了過來,直到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可惜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就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有一日,日子就跟往常一樣,魔羽總覺得今天好似有事發生,感覺很不好,就準備找夜邪商議。

    自己的孩兒也快出生了,對這,魔羽很是高興,而自己的妻子也是凡人,她卻不嫌棄自己是魔,跟自己到了魔界生活。

    魔羽準備去給魔尊請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時間,也可以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妻兒。

    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他剛準備敲門的時候,聽到了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只聽到魔煌冷冽的聲音問道「邪兒,這魔尊之位你一定坐穩了,到底準備何時除掉那個人?」

    頓了頓歎了口氣說道「邪兒,為父明白,你那一千年受的苦,可是你要明白,為父遲早回去找你母親的,這魔界已經交給你了,

    這些年魔界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為父也看在眼裡,可是在為父去找你母親之前,一定要為你除掉所有的障礙。」

    然後就聽到夜邪憤怒的聲音響起「母親,你根本不配提她,千年前,你自私的為了自己的權利與地位,狠心的棄母親不顧,才導致她魂飛魄散,

    你還有什麼臉說什麼要去找母親?魔煌,你不配。」

    「邪兒,難道你還不能原諒為父嗎?千年前,天帝那個無恥小人,拿你母親威脅我,要我交出魔界之主的位置,

    當時為父以為,水兒在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會顧念父女之情,所以為父才沒有答應他的條件,卻不曾想,那個卑鄙小人,居然暗算我,

    水兒為了救我才慘死的,為父對不起他。」

    然後魔煌看了一眼夜邪道「為父當時不知道水兒還為我生下了一個兒子,當為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千年以後了,

    為父找了你許久,才把你從天界救了回來,邪兒,難道你還不能原諒為父嗎?」

    說道自己妻兒的時候,魔煌已經冷流滿面了,雖然他曾是魔界至尊,可是面對自己慘死的妻子與冷眼看自己的兒子,他卻是愧疚,痛苦的。

    「夠了,不要在本尊面前假惺惺,別用當初你欺騙母親的那一套來欺騙本尊。」夜邪冷聲喝到,阻止魔煌接下來的那些愧疚的話語。

    「好,既然邪兒不想聽,那為父就不說了,不過那個人必須除掉,他會影響你以後的位子。」說道這的時候,魔煌眼裡閃過嗜血的光。

    「別用你那卑鄙的心性去想魔羽,他說過會好好效忠本尊的。」夜邪冷冽的說道。

    「哈哈,邪兒,你年紀還小,不懂人心險惡,為父當時就沒打算讓他活到現在,如果不是他祝你登上魔界至尊,邪兒以為他還能活到現在?」

    「哦,那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做哪。」夜邪心裡冷哼,冷眼看著魔煌。

    聽到夜邪如此問,魔煌眼裡閃過欣慰道「具體怎麼做,為父會告訴你的,不過暫時不要與那人太近。」

    夜邪轉過視線,不再看他。

    魔羽慢慢的走出了魔堡,嘴裡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哈哈,原來是這樣,看來只有本君被蒙在谷裡啊。」

    然後抬眼看了看血色的天空,眼神閃過痛苦,看來自己是時候離開了,魔界既然容不下自己,那自己就帶著妻兒,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天空。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侍奉自己的魔物告訴自己,自己的妻子被魔尊接走了。

    魔羽一臉著急的跑向魔堡,找到了正在休息的魔尊夜邪。

    「參見魔尊,不知魔尊為何把屬下的妻子接來魔堡?」魔羽見到夜邪就緊張的問道。

    夜邪眼睛閃了閃,懶懶的說道「本尊聽聞你妻子快要生產了,所以接她來魔堡,這樣你也可以天天照顧她。」

    如果在以前,夜邪如此說的話,也許魔羽會很感動,可聽到他與魔煌的對話後,魔羽不再願意相信他了。

    魔羽心裡冷哼一聲,然後恭敬的說道「那多謝魔尊了,屬下現行告退。」雖然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但是卻無能為力,只好等到妻子生產以後在離開了。

    魔羽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以後,夜邪眼裡閃過保護欲。

    三天過去了,還在外面執行任務的魔羽聽到來報的魔物說自己的妻子要生產了,魔尊讓他馬上趕回去。

    聽到自己的妻子要生產了,魔羽緊張的往魔界趕。沒想到回到魔堡以後,看見的不是自己妻兒平安,看到的卻是讓他痛苦的一幕。

    只見夜邪滿身是血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而妻子旁邊躺著一個血淋淋的嬰兒。

    「小鳳,小鳳,你快說話啊,不要嚇阿羽好不好,你快醒醒啊,阿羽來晚了,你快醒醒啊。」只見魔羽衝到自己妻兒的身邊,抱著自己妻子的屍身,痛苦的叫著妻子的名字。

    而站在旁邊的夜邪眼裡閃過一陣內疚,安慰道「魔羽,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而還沉浸在自己自己妻兒死訊中的魔羽,聽到夜邪這麼說,冷眼看著他。

    痛聲問道「魔尊能否告訴屬下,小鳳與孩子是如何身亡的?」說完冷眼看著他。

    「你妻子生產之時,因為難產,所以斃命。」說完眼神閃過痛苦。

    「哈哈,難產?屬下知道了,請魔尊出去,屬下想好好安葬小鳳。」魔羽說完緊緊摟著自己妻子的屍身。

    夜邪點了點頭,慢慢走了出去。

    「小鳳,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帶你離開的對不對,那樣你就不會枉死了。」魔羽就這樣摟著妻子與孩子的屍身,整整待了三天。

    「魔尊,不告訴魔羽實情這樣好嗎?他會記恨魔尊你的。」辰眼裡閃過痛苦。

    夜邪按了按雙鬢,冷聲說道「出去。」說完冷眼看著辰。

    辰眼睛閃了閃行了個禮,緩緩地走了出去。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魔羽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魔物,冷聲問道。

    「稟告魔君,屬下夜不清楚,只是看到夫人生產之日,老魔尊進去過,然後魔尊聽聞夫人生產,也過來了。

    在魔尊進去好一會,老魔尊才出來,而魔尊卻一直待在裡面,直到您回來。」好了,你們倆下去,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魔羽眼裡閃過一陣痛苦,響起小鳳與孩子的慘死,眼裡除了恨還是恨。

    魔煌,夜邪,本君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們,為何你們要如此對我,本君已經決定離開了,為何你們連自己的妻子與孩子都不放過。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休怪本君不義。魔羽手上青筋畢起,眼裡閃過嗜血。

    魔界的日子又回到了平常,表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

    而魔尊夜邪與魔君魔羽的關係又回到了開始,雖然兩人嘴上不說,但魔界眾人已經看了出來。」夜邪,魔煌,等了這麼久,本君終於可以報仇了,哈哈。「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從暗處響起了陰森恐怖的笑意。」你,你不是邪兒?「魔煌手捂著胸口,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我當然是你的好兒子夜邪啊。「只見眼前的夜邪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魔煌搖搖頭說道」你,你不是他,他不會叫自己父親。「然後眼裡閃過痛苦。

    魔羽聽聞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你很瞭解你兒子啊,不過你今天還是得死在你兒子的手上。「

    然後只見夜邪手裡慢慢燃起了一團黑火,碰一聲,打向了受傷的魔煌胸口。

    頓時,魔煌口吐黑血,艱難的抬起頭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然後冷眼看著和夜邪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魔煌,難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誰?既然不知道,為何和你兒子聯合起來害死我的妻兒。「眼前的夜邪一臉痛苦的喊道。」原來你是魔羽,哈哈,看來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只見魔煌眼裡閃過不甘心,死死的看著眼前的人。」既然是你,那你就去死吧。「只見眼前的夜邪一個凌厲,手裡燃起的黑火,瞬間打在了魔煌的眉心,然後魔煌的眼睛慢慢閉上。」哈哈,小鳳,你要等我,我已經為你報仇了,不過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不殺了夜邪,我死不瞑目。「」你到底是誰?「夜邪嗜血的看著慘死的魔煌,還有眼前這個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眼裡閃過熊熊的怒火。

    雖然這個男人自己從不喜歡,就算知道他是自己的父親,自己也沒什麼感覺,自己本就是一冷性的人,不過當初答應母親,要讓這個男人活著。

    就算他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自己也從沒想過讓他死,眼前這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他不但害死自己所謂的父親,而且還以自己的名字,害死了魔界這麼多人。

    簡直不可原諒。」我是誰?哈哈,魔尊,您怎麼能把我忘了那,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啊。「魔羽嘲笑的看著一臉嗜血的夜邪。

    夜邪震驚了,他卻是沒有想到,眼前和自己如此相像的男子居然是魔羽,他為什麼這麼做?」你為何這麼做?「」為何?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們父子兩人,害死我的妻兒,還問我為何這麼做,哈哈,我改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報仇。「

    夜邪眼裡閃過自責,任誰也沒有抓到。」承認了是吧?為何要這麼對我,小鳳並沒有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我的孩子,他還沒有看過時間一眼,他還那麼小,你怎麼忍心?

    難道就因為我阻礙了你嗎?魔尊夜邪,你為何那麼狠,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魔羽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了,笑的陰森恐怖的看著夜邪。

    頓時,夜邪覺得心臟已經燃燒起來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他現在倒是有點理解魔羽看到慘死妻兒時的心情了。」你到底對本尊做了什麼?「夜邪捂著自己的心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魔羽。」哈哈,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就像是魂魄在燃燒?「魔羽滿臉扭曲的看著夜邪的笑話。」實話告訴你,我已經給你下了噬魂離愛術,你身為魔尊,應該明白這個禁術的厲害吧。「

    夜邪抬起頭冷眼看著他,」失傳的禁術,你如何學會的?「」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只要知道你將會魂飛魄散,永遠消失就好了。「」小鳳,孩子,我終於為你們報仇了。「魔羽痛苦的跪在地上,對著血色的天空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日月星辰衝了進來,四人同時發力,只見千鈞一髮之際,夜邪用自己的身體攔住了四人同時發來的法術。

    噗,夜邪吐了一口黑血,冷眼看著眼前一臉關心自己的四人。

    魔羽愣了一下,然後冷笑道」夜邪,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來你,做夢。「

    他剛說完就被辰狠狠的打了一拳,辰正要解釋什麼,卻被夜邪攔了下來。」魔羽,從今日起,本尊再也不欠你的,下次再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夜邪看著一臉看戲的魔羽,冷聲說道。

    又轉頭看了四人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四人以後就是魔界主人,本尊不在以後,不許難為他,讓他走,好好安葬,「說道這的時候,夜邪頓了頓道」

    好好安葬老魔尊,然後吐了一口黑血,身體慢慢的變成了透明,知道魂飛魄散。

    四人心痛的看著夜邪消失的地方,對視了一眼,默默地做了決定。

    而這時的魔羽也吐了一口血,冷眼看著夜邪消失的地方,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緩緩離開了。

    四人也沒有攔他,知道他離開以後,辰拿出了一塊黑色的石頭,只見那個石頭中隱隱約約躺著一個小嬰兒。

    真是離開的魔羽病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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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言陽看著眼前一臉痛苦的人,「師傅,這就是您的往事嗎?您後悔過嗎?」

    黑衣人眼睛閃了閃冷聲說道「為師從不後悔,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現在殺不了那個人。」

    「師傅放心,徒兒一定助您手刃仇人。」禹言陽尊敬的說道。

    「徒兒,為師現在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你千萬不要欺騙為師啊。」黑衣人冷聲說道。

    「師傅放心,徒兒永遠都不會欺騙師傅。」

    鏡頭轉到雪府;;;

    只見雪府的客廳內,夜邪懶懶的坐在太師椅上,懷裡抱著昏昏欲睡的雪尋,而雪龍等人只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屋,等待著這位夜王殿下讓他們起身。

    半個時辰過去了,低下幾個女眷已經跪的腿腳發麻,想起身,剛抬頭就對上了夜邪那嗜血的眼神,嚇得趕緊滴下了頭。

    夜邪溫柔的看著懷裡睡著的人,又冷眼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眼神劃過冷光。

    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候,夜邪就聽到懷裡傳來糯糯的聲音道「夜,抱抱,」

    低下頭就看到懷裡人嘴角類似口水的東西。

    夜邪微微愣了下,然後嘴角抽抽,這寶寶到底是做了什麼夢,喊著讓自己寶寶,嘴角卻流著口水。

    正想為雪尋擦去嘴角的口水,然後就對上雪尋幽怨的眼神,好似在責怪自己,為什麼不給自己抱抱。

    「寶寶,睡醒了?」夜邪寵溺的注視著懷裡的人,沒想到懷來吧唧一口,親的自己嘴角全是口水。

    某人還不知,繼續摟著自己的脖子,吧唧起來,知道沾滿了滿嘴的口水才罷休。

    「夜,肚子餓了。」雪尋覺得親夠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覺得好餓,剛才明明夢裡出現好多雞腿。

    一轉頭就看到夜過來了,等自己撲倒夜的懷裡,再轉頭看的時候,雞腿就不見了,然後看見了雪府那群討厭的人。

    聽到雪尋說餓,夜邪心裡很是自責,看了看外面,都已經這麼晚了,自己怎麼就忘了寶寶還沒有吃飯哪。

    然後冷眼看著地上的眾人,冷聲道「聽見了嗎?」

    雪龍眼睛閃了閃道「夜王殿下,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還請夜王殿下移步道飯廳用餐。」

    「那都起來吧。」然後抱著雪名獨自往飯廳走去。

    「老爺,奴家的腳好酸。」夜邪剛抱著雪尋離開,就想起了讓人噁心的聲音。

    幾位夫人死死得盯著秦書姚,勢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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