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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4章 大爺 文 / 聽葉

    「媽的,老子可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找一個能說的上話的人來,老子要見你們的管事的!」

    經過了兩個拐角時,許國慶首先聽到了一陣大聲的怪叫。

    是杜燁的聲音。

    許國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證明杜燁好像只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但是也只是一點麻煩而已。

    許國慶加快了腳步,剛剛要準備衝過去的時候,身後的歐陽倩倩一把抓住了許國慶的衣角。

    許國慶扭過頭露出了詢問的神情。

    「小心一點,他們可都是亡命之徒,就算是我過去說話,他們未必會聽!所以我可能幫不了你!」歐陽倩倩猛一咬牙。好像很艱難的做出了一個決定似的。

    許國慶微微一愣,給他的感覺好像這個女人想

    幫助自己似的?而且她身為這裡的股東之一,居然連這點力量也沒有這多少有點讓人意外。甚至是有點讓人不可思議。

    來不及細想這其中的緣由,許國慶感激的看見她一眼,點了點頭:「你在這裡等我,我先看看情況……」

    說罷將頭探出了拐角處。

    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前方不遠處橢圓形的圍著十幾個彪型的大漢。這讓原本就不寬敞的地方顯得更加的擁擠,他還注意到附近沒有什麼圍觀的人群,快速的觀察了一遍之後,他馬上發現這裡之所以沒有外人圍觀,乃是因為附近的幾個路口,都被人守住了。而他們剛才過來的路過,則是因為歐陽倩倩的帶路,因為是上層人士專門的通道,所以沒有遇到什麼阻攔!

    杜燁被圍在中間。透過縫隙,許國慶隱隱的看見他的身影。不過也不能確定,好像還幾個人在他身邊,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這十幾個彪型大漢,好像也有所顧忌,只是團團的將他圍在裡面,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看來他們對杜

    燁也是有點顧忌。

    許國慶還注意到,其中有幾個手中赫然舉著的是黑洞洞的槍管。其他人則是冷眼旁觀,但是明顯的沒有拿出傢伙來。這樣的場景讓許國慶多少有點驚訝了,在這樣一個高級的地方,上流人士聚集的場所居然會有私人武裝勢力的存在。最讓人不可以理解的是,他們似乎沒有絲毫的顧忌?這他媽還於王法嗎?難道在這裡他們就是法?

    扭頭看了看身邊的歐陽倩倩,許國慶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他們不受我的節制,你也知道,我只是這裡其中的一個股東!」歐陽倩倩很無奈的一笑。「而且安全方面一向不歸我負責!如果剛才不是我的人通知我,我都不知道這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許國慶恍然大悟,難怪之前以十三妹的強橫和烏嘯天的霸道也不敢隨便在這裡發橫,想必這裡有讓他們二人都比較忌諱的勢力存在。而且這股勢力應該不是和他們一樣的,因為據他瞭解在s市這一塊,很少還有其它勢力能和烏嘯天和十三妹兩人抗衡了

    不過從剛才歐陽倩倩的語氣當中,他敏感的覺察到,歐陽倩倩似乎和這裡的其它股東之間關係並不是怎麼樣?至少從此刻的情形就可以看出來了。或許他們之間相互對在暗中拆對方的台也不一定了。

    收回心神,許國慶再次探出頭觀察了一下。

    由於杜燁被圍的太死,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杜燁的情況,只是隱隱的感覺這老小子似乎很輕鬆悠閒。以杜燁的本事,這麼多人圍攻他,如果人家手中沒有傢伙,他當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問題就是人家手中有槍。就算是杜燁再能耍把戲,也不可能拿自己給人家當槍靶子。

    暗自思索一下,許國慶在衡量著如果自己聚集強悍的念力能不能瞬間解決這些人。

    答案恐怕不是很樂觀,因為他根本無法以念力同時控制這十多把槍。而一旦是有這其中有一個人手中的槍中途走火,那他就更回天乏術了,因為以他現在的念力強悍程度,只能操控一個死的物

    體,或者是速度不是很快運轉的物體。要命的子彈運行的速度根本就已經超過了音速,在他的念力還沒有來得及鎖定子彈為目標,恐怕已經被人擊中了。更不談去操控子彈,然後改變它的軌跡了。除非他能改變子彈運行的軌跡。這個可能在理論是上存在的,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卻很難,它可以嘗試著去改變一顆或者幾顆子彈,但是十幾顆呢?他還沒有自信到去那自己的命開玩笑。

    至於他那念力光刃,這種殺傷力太大的東西,是不可能輕易去對普通人施展的。

    靈童倒是有點用處,但是不要說它現在受傷了,就算是沒有受傷也不可能同時去操控這麼多人?

    稍微思索之後,心中微微一動,扭頭看向歐陽倩倩笑道:「你不介意我來嚇嚇這幫狗日的吧?」

    歐陽倩倩微微一愣,隨即聳了聳肩很無所謂的道:「我無所謂,反正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最好是能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

    許國慶微微一愣,他現在可以確定,歐陽倩倩的確是和另外某個股東不合了,否則胳膊肘是不會向外拐的。

    「如你所願……」許國慶嘿嘿一笑,轉身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我操,你小子怎麼才來啊。我老人家要不是為了你也不會落到被人圍攻的慘境啊……」杜燁眼尖,透過人牆縫隙,一眼就看見了一臉壞笑走出來的許國慶。忍不住開口大聲埋怨道。

    許國慶先是一陣狂汗,你他媽的為了自己的那點好奇心私自跑到人家不允許去的地方,明明是你自己的好奇心在作祟,偏偏要找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是不是有點不地道了?

    圍困著杜燁的人同時發現了情況不妙,立馬分出了幾人在許國慶還沒有靠近的時候將他阻截,同時幾把槍口閃電般的抵住了他的額頭。

    媽的,這哪裡是娛樂場所,簡直就是土匪窩嘛。不就是有人私自闖到這裡來了嗎?至於這麼緊張嗎?

    難道這裡面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許國慶來不及思索,急忙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與此同時渾身的念力瞬間聚集,以防萬一。畢竟命是自己的。

    目光落在了依然被另外幾人圍困住的杜燁。許國慶忍不住微微一頓,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媽的,老子還以為有什麼危險,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幫你,原來你他媽的跑到這裡來享清福了。」

    許國慶的確是有生氣的理由。

    此刻的杜燁哪裡有半點被人圍困的樣子,他正悠閒的坐在一把臨時搬過來的太師椅上。在他的腳底下踩著一個昏迷不醒而且看不清楚面相的男人。很有可能是被他暗中使了點鬼。最可氣的是這小子居然背後居然還有兩個苦著臉的年輕美女正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幫著他輕輕的捶背按摩。左右還各自站著一個美女,一個端茶,一個倒水。這他媽的根本就是在享受嘛。冤枉害得他剛才想了半天的對策。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妙計似乎用不上了,還是乾脆看一場好戲吧。想到這裡,索性悠閒的環保雙臂冷眼旁觀了。

    難怪,這麼多人又是槍,又是炮的,卻只能在這裡乾瞪眼。原來這小子手中有王牌啊。很顯然他腳下踩的那小子似乎很有點來頭,看他一身衣著打扮就知道是非富即貴了。

    這根本就是大爺級別的待遇嘛!

    「媽的,救兵終於來了。」杜燁嘿嘿奸笑幾聲,揚了揚嗓子,衝著那幫人大聲吼道:「別怪老子沒有警告你們這幫王八羔子啊。我這位老弟可比老子我厲害百倍,你們的那些槍啊炮啊的……都他媽統統的給老子收起來。對於他來說更垃圾沒有什麼兩樣,萬一你們其中哪個運氣不好,突然暴斃,或者像老子腳下踩著這個龜兒子一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幾人顯然是被杜燁說出來的話嚇了一跳,看來似乎是被剛才杜燁神奇的手段嚇著了。因為不可否認的是,現在在他腳下的確是有個昏迷不醒的人。

    趁著他們慌神的功夫,許國慶淡然的撥開了頂在自己額頭的槍管。嘿嘿乾笑幾聲,朝著杜燁走去。

    「還不去給這位大爺搬椅子來?」杜燁一臉壞笑的看著那些面面相窺的男人們,「難道讓我老人家親自動手?」

    話音剛落,杜燁腳底下使了點勁道,在那個昏迷的男人手掌上使勁的碾了一下。

    一陣痛苦的??從那個男人口中傳來。

    許國慶恍然大悟,原本以為這小子昏迷不醒,原來他是有知覺的。趁機打量了一眼這個男人,年紀應該在三十左右。相貌倒是儀表堂堂,只不過眉宇之間隱隱有股煞氣。可見也不是什麼好鳥。

    另外幾人聽到男人傳來了痛苦的??,急忙搖手,想靠近來,卻有有點投鼠忌器,很快另外一把太師椅搬了上來。

    杜燁滿意的哈哈一笑,看著許國慶道:「老弟,老哥我今天給你安排的怎麼樣,夠刺激吧?」

    「你倒是挺會享

    受,不過現在我們怎麼辦呢?」許國慶苦笑搖頭,四下看了一眼,見那些人一個個像要吃人似的,看來是恨透了杜燁了,但是又沒有辦法。

    杜燁老眼一翻:「能怎麼辦?人家不讓我走,我也沒有辦法。索性我就乾脆在這裡請老弟喝兩杯吧!」

    「胡說八道。」另外一邊的一個男人怒聲反駁,顯然他是這些人的首領。「明明是你挑釁在前,我們沒有追究你隨便闖到這裡就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居然主動欺負到門上來,趕快放了我們的錢大少,否則……」

    「否則怎麼樣?」杜燁怪叫一聲。「媽的,老子之前就說要放他,你們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

    杜燁似乎顯得還很委屈。

    「放屁,你施展的什麼邪術讓我們錢大少突然昏迷,你就這樣拍拍??走人,我們能答應嗎?」這個男人一臉的悲憤,同時又大感無奈。

    許國慶總算是聽出了名堂來了,鬧了半天並不是人家仗著人多欺負杜燁,而是這小子在攜技凌人,根本就是他主動欺負上門的,試問人家連他擅自來到這不該他來的地方都不追究了,還要怎麼樣呢?的確是有點不地道了點。

    難怪現在呈現出這樣一種古怪的局面了,許國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老小子是不是吃飽了沒事情幹了,想找人尋尋樂子?

    杜燁嘿嘿乾笑幾聲,腳下不知不覺的又用了點力道,同時再次傳來了那個男人一陣撕心裂肺的??聲。

    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辦法?居然讓人昏迷之後依然還有知覺,這種折磨人的辦法,只有這老小子才能想出來了。許國慶暗自歎服不已。他之所以故意這樣,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小子保留清醒的知覺,然後讓他知道,他的這些手下在不在乎他,這是一個強有力的威懾,至少讓十幾個手中握槍的傢伙們不敢擅自強攻。畢竟指著他的是要命的槍口,而不是簡單的燒火棍。

    「放你娘的狗屁。「杜燁哼哼冷笑道。「

    媽的,老子就是要故意教訓一下這個狗日的,讓這個狗崽子長點記性……」

    果然有點原因,許國慶恍然大悟,原本他就杜燁不是那種隨便欺負人的人。

    眾人敢怒不敢言。

    「?個熊的……」杜燁依然忿忿不平,忍不住再次在那個男人身上使勁的踢了幾腳,似乎還不解恨,又補上兩腳之後,還另外贈送了兩口唾沫。「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像這個姓錢的王八蛋這種人,自以為有幾個臭錢,就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女人。不要以為我老眼昏花,剛才你們扶著進去那個醉醺醺的女孩子是不是被你們動了什麼手腳?說!」

    說到最後,杜燁語氣顯得極為的嚴肅,連許國慶都感覺到了他好像動了殺氣。

    那幾個男人面面相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因為那個錢少爺明顯的是能聽到他們的說話的,萬一到時候他醒過來,不滿意他們的回答,恐怕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老子都說過了,讓你們找個能說話的主事的人來,都他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杜燁重重的哼了一聲。

    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

    「正主終於來了。」杜燁冷哼一聲,扭頭衝著許國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看來是等了許久了。

    許國慶卻是大感不妙,這小子今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會是故意拉著自己來鬧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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