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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耳報靈童 文 / 聽葉

    許國慶也是替他惋惜,苦笑道:「四十年的躲避,雖然讓老先生有錯過了尋找朋友的遺憾,但是最起碼你現在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還有什麼比活著更加美好呢?再說了,如果不是這四十年的安寧,您怎麼會這麼多的心得呢?」說到最後許國慶指了指放在一邊那本厚厚的手抄本。剛才虛懷子自己親口說了,這些絕大多數都是他居住在這裡之後的心得。

    「有得必有失,所謂塞翁失馬,就是這個意思!」虛懷子讚賞的點了點頭,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之後肅容道:「這就是我前幾天告誡你要換一種生活方式的原因,因為你的處境幾乎和我當初如出一轍,唯一的區別是你比我當時更加年輕,所以你的潛力和威脅是成正比的。」

    許國慶點了點頭,其實虛懷子給了他很多的啟起碼他不會在消極的躲避了。

    「但是你不需要去客意的躲避,有很多事情既然遇到了,躲其實是最為懦弱的辦法,也無濟於事!這樣反而助長了別人的氣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虛懷子續道。

    許國慶虛心的點頭,他突然明白自己以前應對自己的問題的方式走向了一個很離譜的誤區。虛懷子的意思是在告誡他,不必因為見到了鬼就不敢走夜路了。()因為只有見到鬼的次數多了,應對鬼的辦法就越多。這是在含蓄的提醒他不用去客意的放棄自己的老本行,畢竟像他們這種行業,遇到的疑難雜症越多,經驗就會越豐富。實力自然也就再不斷的提高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許國慶有種撥開雲霧見明月的感覺,那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讓他爽到了極致。拋開了自己的問題,抬頭注視著虛懷子的那雙灰濛濛的眼睛,他對他的這雙眼睛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略微思索之後,小心的問道:「有個問題」

    「你還在對我眼睛好奇嗎?」虛懷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

    許國慶點了點頭,第一次問他的時候,被他敷衍過去了。這次他還是要問。並不是他好奇,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心中的猜測而已。

    「老先生的眼睛既然已經是瞎了,為什麼又給人一種能看見萬物的感覺?難道難道是傳說中的養鬼仔?」

    許國慶的眼睛也曾經因為天譴出過一點問題,但是他當時因為一身的修為沒有散去,所以完全能憑借這超人的感應能力卻辨別物體。但是虛懷子不同,他可以確定他沒有這種超人的感應術。相比起這來,許國慶反而更加相信他之所以能看見東西是因為他具備了相術界的另外一種極為隱秘的術數。

    這種秘術稱之為養鬼仔!

    在相術界,有一種人天生瞎眼之人,也就是之前所提到的「天瞎」。這種人在機緣巧合之下如果從事相術行業,因為天生的目不能視,所以通常都會養一個小鬼仔來幫助他們,充當他們的耳目。也就是飼養夭折的兒童的鬼魂。因為他們來去無蹤的通風報信,而成就了相士的能掐會算的本事。使得那些原本沒有絲毫本事的人成為所謂的無所無知的半仙,甚至更加厲害。

    時至今日,一般的正常商人和特殊行業的人在利益的驅使下也會去養鬼仔。這種秘術是真有其事的,尤其是在東南亞一帶,更是盛行。相信很多去過新馬泰國家,還有中國香港的國人多少都應該聽說過一點。其實這些秘術也是在很久以前從中國傳過去的,只是經過多年的演變,已經有所改變了。變的更加的邪惡了。

    當然,這也並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去養,因為這不僅僅是需要你懂得養鬼仔的精要,而且還必須要具備很多的因素。許國慶以前見識過養屍管狐,所以對此多少瞭解一點。但是論起複雜程度和成功率來說,養鬼仔要比養屍管狐要難了不止一個檔次。

    不過這種秘術也是過於陰損,而且有損陰德,就算是有人養也會客意的隱瞞。

    而虛懷子既然雙目失明之後依然是如常人一般。如果不是通曉這種秘術,許國慶實在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依仗?

    「養鬼仔?」虛懷子面露不屑。「這種邪門歪道的術數,我豈會去用?你能知道養鬼仔已經很不錯了,不過看來你還是對這種術數不是很瞭解,養鬼仔之人一般都會有一些很明顯的特徵嗯,關於這些特徵我在哪本札記裡面都有記載,你以後有時間好好看看就知道我這不是這種邪術了!」

    「那是什麼?」許國慶大感愕然。

    「你聽說過道家的耳報靈童嗎?」

    「道家的耳報靈童?!」許國慶啞然一笑。「可是這有什麼區別呢?在我看來不過就是養鬼仔的另外一個冠冕堂皇的稱呼罷了!」

    「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什麼區別!」虛懷子出人意料的居然點頭贊同。「但是你忘記了一點,靈童和鬼仔的本質上的區別在於靈童可以陪我在古佛寺旁邊待了整整四十年,但是鬼仔卻不能一樣,它不能靠近寺院十里之內。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可是最起碼他們的形成是如出一轍,而且養成的方法也是大同小異。」許國慶皺了皺眉頭。「老先生既然能養成靈童,應該不會否認這點吧?」

    虛懷子聳了聳肩,攤手道:「事實上這個靈童是我的一位老友在四十年前借給我的,等到我大限之日,就是歸還之期。具體養成細節我也知道一點,但區別還是有的」

    許國慶還要辯駁,卻發現自己好像無處辯解,事實上剛才虛懷子的在古佛寺中來旁邊待了這麼多年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對此懂的也不多。

    「好了」虛懷子顯得很疲憊,臉上卻閃現出了一種讓人驚艷的紅暈。擺了擺手續道:「我的時間不多,閒話少說,關於這些事情,在我的那本雜記裡面都有記載,如果你感興趣可一併閱覽。我現在還是說說找人的事情吧!找到她之後,我的意思是如果她還建在,就替我告訴她,我對不起她了,請她原諒我!如果不在了那就萬事皆休了!」

    許國慶心中突然有種沉重的包袱感。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雖然簡單,但是自己能不能做到卻是一個問題。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慎重的點了點頭,肅容道:「老先生說說這個人的特徵吧?」

    ps:抱歉,臨時有點事情,回來的晚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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