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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族譜 第一百三十五章 文 / 墨狂瀾

    似乎才反應過來的林五姑娘,那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衝過去車上陳敏華的衣領,眼睛有些猙紅起來:「你···你怎下得去這狠手啊?你原來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害我們家,為什麼?」若不是哥哥那滿身的血,她怎也不敢相信,這個敏華表姐竟然如此心很毒辣,竟然連著哥哥這樣孱弱她都不放過。

    林三姑娘林四姑娘也哭了起來,都與林母圍到林公子的身邊,林三姑娘只向廳裡的小廝大聲的吩咐著:「快去找大夫來啊,快去啊!」

    她為什麼要害他們家?陳敏華覺得她被冤枉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林家,她只是想借林家的手幫自己除了莫離而已,只是沒有想到先是二姐這麼愚笨,自食其果毀了名聲也罷了。這舅媽也是個愚笨的,明明曉得大秦是最痛恨那些方士的,她還任由表哥在家裡養了那麼些方士,如今那些人的死,叫人聯想到林家的頭上來,也不見怪了。不過這些事情,歸根究底還是因為那莫離,若非是她,哪裡會有這麼多事情,因此便替自己辯解道:「害你們的是莫離,不是我,我現在還因她吃著官司呢!」

    昨日要是不因為莫離,自己怎麼會打到那些庶民?想來那些庶民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竟然還敢把自己告了。

    小廝卻是一臉為難的站在原地,「姑娘,這出不去,怎找大夫,何況何況···府上的大夫們早上也都才遣送走了。」

    是啊,她竟然給忘記了。林三姑娘只覺得這天崩地裂也不過如此,如今大哥身子不行了,母親緩不過神來,二姐又不在,所以她萬不能倒下去,當即只站起身來,朝著陳敏華看了一眼,便朝著家裡的小廝吩咐道:「把表小姐給我綁了。」

    「三姐你這樣?」有了林公子這個前車之鑒,林四姑娘到底是有些忌諱這個會武功的陳敏華,因此一面向後退去,一面有些不解的朝林三姑娘問道。

    只聽林三姑娘振聲道:「一切皆有她而起,如今想要林家安寧,須得將她綁了送去給商家的十四奶奶,若不然我怕這事兒是個沒完的了。」

    「哼!」陳敏華冷哼一聲,隨之陰陰笑起來,看著這四周朝著自己圍上來的小廝,「怎麼,你們都想來試試本小姐的功夫麼?」

    大家看了一眼那林公子,都有些害怕的朝著身後退了兩步。見此,陳敏華越發的得意,那笑容也越發的囂張。

    然就是此刻,那林公子口裡的血終於停止了,只是還沒等林母歡喜一下,他那頭一偏,便就這麼斷氣了,只是那雙眼睛卻是死不瞑目的瞪著陳敏華。

    林母有些不敢相信的勒緊這冰冷的屍體,連著喚了幾聲『兒』,可卻依舊沒有個什麼反應,接著便是那哭天喊地的悲慼聲音響了起來。

    便是林三姑娘也軟了身子,坐到林公子的身邊哭了起來。

    陳敏華也唬了一跳,雖然說那林公子身體本來就不好,可到底是因為自己這巴掌他才斷氣的,她這可真的算是殺了人,而且還是親舅舅的獨苗。她愣了一下,便反應過來,將身前攔著的小廝推開,便跑了。

    等著林家的眾人反應過來,人早就沒了人影。

    林公子這才去世,這梧州刺史就帶人來抄家,至於這抄家的罪狀,可謂是洋洋灑灑的兩大篇,雖然大部分都是已經逝世了的林公子所犯下的,不過林母,還有林家姑娘們所打死的婢女,也在不少數,因此一家人當即就給收監入獄,家中的僕役男的充軍,女的則成了官妓。

    至於那林公子,只留了林家的老僕帶著出去,因無錢財,也只能這麼放在破廟之中。

    莫離坐在廳中,前思後想的,總覺得林家這事情上,隱隱有些不對的地方,便是這刺史也太出現得及時了吧!側著頭靠在椅子上,有些想不通。

    「林家的人都說林公子是叫陳敏華一掌打死的呢!也不知道真假。」月酌顯然沒有發現莫離此刻的心思,只是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個林公子左右都是要死了的,這陳敏華也是個沒有沉著的人,何必補他一掌給自己加個罪名呢!「陳敏華現在可是有消息?」

    月酌搖搖頭,「除了會京城,她幾乎是沒有地方去了,何況現在這梧州四處的城門都封鎖得緊緊的,她怕是城也還沒出去吧!」

    也是啊,此番這林家一道,被林家掀起來的還有好幾家呢!這一整頓,梧州的權貴們又該換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你回去歇著吧,我睡會兒去。」

    回到房間,莫離蹬去了鞋子,便就這麼和衣躺到床上去,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聽見有人進來,因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便以為是月酌,只問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情?」

    來人卻是不語,待一直走到了床邊,這才揚唇道:「夫人倒是過得好生恰意,虧得為夫這一路還擔心呢!」這話聽起來雖然是有些酸酸的,可是口氣卻是一貫的溫潤無暇。

    聽到這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莫離陡然的從床上爬起身來,見著床邊站著的欣長身軀,高興的一下跳到他身上去,兩手摟著他的脖子,像是個孩子似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都不說一聲,吃飯了沒有?」她一面說著,目光上下的打量著他,似乎怕他受傷了似的。

    商墨羽摟住她的小腰,面對她這兩個問題,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刻了幾分,「用過了,倒是夫人你,這幾日為夫不在,倒是委屈你了。」

    這委屈如何說起?莫離倒是覺得這今日在梧州玩得挺歡的,最起碼比在京城好多了,而且頗有些土皇帝的感覺。「這幾日你都哪裡去了?梧州的事情白扇應該都與你說了吧?」

    商墨羽頷首點頭,將她放到床上來,側身坐到床沿邊,在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來,一切的動作看似簡單,卻十分的完美好看。他應了一聲:「嗯。」方回莫離的話道:「林家在梧州多年,也該換換別人坐上來了。」

    他說著,從那闊袖中取出一張單子來,遞給莫離:「這些你交給瑛姑姑他們來管著吧!」

    莫離有些好奇的接過去,卻見竟然是梧州三分之一的店舖,還有梧州城外的一個馬場,跟著兩座林家的礦山,雖然這些東西在商家不值一提,可是莫離卻是歡喜得不得了。不過隨之便想到這是林家的產業,寧安伯府與林家是親戚,他們能放過麼,所以有些擔心起來。

    商墨羽似看出她的擔憂,愛憐的朝著她的髮鬢是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你毋須擔心,這些寫東西都不是那明面上的,並無他人知曉究竟背後的主人是誰,所以即便是易了主,外人也不知曉的,地契我已經直接派人送給瑛姑姑去了,她是個行商能手,應會給你打理好的。」

    「可是·····」莫離還是有些擔心,還有商墨羽怎麼把這些東西給自己,按理林家既然已經抄家了,那麼這些東西不都是該上繳的麼?他這算不是算躺髒枉法?

    「沒有什麼可是,此番那皇帝老兒不止是讓我去燕國,路上又派來密旨,讓我清理林家,我雖然掛著官銜,可也不能這麼任由他使喚來使喚去的,這些東西算酬勞還不夠呢!」商墨羽說著話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正義言辭的,好像他拿這些東西還真的算是少了。

    莫離抽了抽嘴角,一面垂頭看著單子,「那你這麼說來,這幾日你都在梧州?」

    「三日前便到了,不過我親自去看了這兩座礦,若是不好的話,我就不要了,沒想到還算行,所以才拿過來的。」商墨羽說道。

    他早到了三日,竟然只為去查看這兩座礦有沒有價值?莫離的嘴角再一次的忍不住抽了抽,只將那單子拍了他一下:「你可真是清閒得很。不過這是什麼礦?」

    「一座鐵礦,一座是銅礦,夫人萬不要小看了,等七皇子要買鐵買銅的時候,咱們只管高價賣給他去。」商墨羽挽著莫離纖腰的手臂收緊了兩分,將整張臉都湊到了她的面上緊緊的貼著。

    好吧!莫離須得承認,跟商墨羽算起來,她不算是貪財!不過,他把這些東西給自己作甚?「你怎麼想起把這些東西給我?」

    卻只聽商墨羽說道:「你不是一直氣憤那些人拿你的身世說麼,如今你有了這些產業,下一次誰敢在說的話,你就把契約都拿出來炫炫,就憑著這些契約,也把他們砸死,若是岳父大人問起你哪來的這些東西,你只管說是岳母大人留給你的就是了。」

    不知道怎的,莫離聽到他說拿出來炫炫這樣的話,只覺她的這夫君怎如此幼稚,然還沒容她笑出聲來,便見商墨羽的目光裡多了幾分嚴肅,「商家並不在乎你的出生是否是權貴,一切都是憑著手裡的財力來說話,家中的這些婦人,你別瞧著他們平日不顯山露水,可是哪一個的身後沒有大把的財力,便是當初的五奶奶,她名下的果園,便有數十個。」

    數十個果園,就算是不結果子,單賣了地的話,想來也能掙得一筆吧!

    聽他說到此,莫離心中就有數了,原來他給自己這些,是想把這些當作是容夫人留給自己的嫁妝,到時候便沒人在小看自己了,想當初自己嫁到商家來之時,那嫁妝雖然也不少,可大部分都是老祖宗給置辦的,如此也難怪那些人會低看了自己,原來追根究底不是自己出生小戶,而是自己的嫁妝太少,所以身家太少,這般她們才對自己愛理不理的,縱然是有了老祖宗的疼愛,可是大多數的小輩,有時候見著自己,若非是長輩們在,他們一般都無視自己的存在。

    心下不得不感動,他這般為自己著想,只為了自己在商家能站住腳,在那些婦人的面前,又較量的資本。主動的朝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商墨羽。」眼眶忍不住的濕潤起來。

    「傻丫頭。」商墨羽垂頭蹭著她的發,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這裡的事情,自有那梧州刺史來處理,明日我們便啟程吧!」商墨羽說著,又想起那月沉國的賭王,「那韓蕭,且讓他留在這裡吧。」畢竟是月沉國的人,放在身邊還真的有些不放心。

    翌日一早,莫離起來卻不見了商墨羽,後才曉得,他已經先一步到城外等自己了。

    也無什麼可收拾的,因此這用了早膳,便直接上了馬車,一路直接往城外而去。

    城門今日已經開始放行了,所以莫離他們是直接出的城,走了不過五里,便至那短亭處,只見那亭中坐著一位紫衣男子,寬廣的闊袖被秋風吹得獵獵而響。

    商墨玥跳下馬來,滿臉高興的闊步朝著亭中走去:「哥,你怎麼早來了也不叫我?」

    這紫衣男子,正是早一步先來的商墨羽,他回頭看到商墨玥,臉上並無商墨玥所想的興愉,反而是冷了臉,「怎不回京城,你跟著去作甚?」

    「十四哥,我也想出去見識見識啊,那燕國我還不曾去過呢!」商墨玥湊上前去,陪著笑臉說道,似乎真的怕商墨羽將他趕回京城去似的。

    商墨羽進了馬車,月酌自然也就跟白扇一起坐著車外,那商墨玥依舊一個人騎馬。

    走了三四個時辰,那太陽實在是烈,便在前面的小茶館裡停了下來。

    一下馬車,莫離就愣住了,站在茶棚裡等的人不是陳敏華又是誰呢?她也是一臉的吃驚,顯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莫離,這樣罷了,叫她最為驚訝的是,商墨羽果然真的在。可是不知道她那是因為高興,還是心生怨恨,眼裡的笑意竟然有些怪異,她打量著翩翩而來的商墨羽,仍舊是一身紫衣,像是個天人一般,依舊俊美無鑄,趁著這紫色的長袍,無形中又多出幾分神秘以及邪魅。她癡癡的看著,看著依舊完美如初的商墨羽,只是唯一不完美的是,他的左手牽著的不是自己的右手。

    原本那還算是顯得平和的表情,瞬間有些猙獰起來,自嘲的冷笑了兩聲,「我早就該想到,她在,你也應當在才對!」她早先的時候,就很是意外,那商墨羽不是喜歡這莫離喜歡得不得了麼?怎讓她獨自一人來梧州?而且她按照差人查過,卻仍舊沒有發現商墨羽的身影,心裡還暗自的慶幸,莫不是這莫離失了寵,所以一個人負氣來的梧州?當時她還想,既然如此,那麼她就讓莫離有去無回,到時候自己回京城,那商墨羽就是自己的了。

    可是,她錯了,這個男人一直在,只是自己沒有看到罷了。

    這時,莫離好奇的卻是她怎麼出城的?今日才解去的封鎖,可是看陳敏華這模樣,不像是今日才出的城?

    「你這個惡婦,殺了自己的表兄,卻還敢四處招搖,真真當自己是權貴之女,不將王法放在眼中了,看我不把你送官去。」商墨玥從馬背上翻下來,便提著劍朝著陳敏華氣勢洶洶的走過去。

    那陳敏華卻是動也沒有動一步,而是冷冷的瞟了商墨玥一眼,那目光便又落到了商墨羽的身上,「我現在弄得身敗名裂,一切都是因為你。」她平靜的說著,口中沒有任何的怨氣,低笑了兩聲,方又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商墨羽冷哼一聲,將頭別開。

    只聽陳敏華問道:「你可曾喜歡過我?」

    商墨羽倒是回的速度,「沒有。」而且有些不耐煩。

    聽到這樣的話,那陳敏華只覺得心裡一陣抽痛,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陣怨恨又隨之冉冉升起,朝著馬車裡露出半個頭的莫離冷冷的看去:「我與她,沒有一樣差的,相貌家世才智,而且我還會武功,可是她呢?她出了一個死皮賴臉的父親,還有一堆毫不知廉恥的妹妹?你憑什麼選了她這樣一個累贅也不要我?」陳敏華說到此處,有些激動的揚起手來朝著莫離指過去。

    莫離嘴角下意識的抽了一下,重複著那陳敏華的話,「死皮賴臉的父親,一堆毫不知廉恥的妹妹。」她似乎還有些贊同這陳敏華說的,隨之也轉向商墨羽看去,等著他的答案。

    「我商墨羽的女人不用母儀天下,家世相貌才智,可有可無,能吃會說,下雨知道找地兒躲雨就行了。」商墨羽風輕雲淡的說著,卻沒有發現自己後面的那一句惹得自己的女人不快,繼續朝著那陳敏華說道:「何況這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陳姑娘給認為美的,我商墨羽並不見得就好看了。」他說到此處,便轉身朝著馬車走來,眼神也溫柔了起來:「在我看來,像我夫人這樣的女人,才算得上是內外兼修的美女,至於那功夫,要來做什麼,我這個男人又不是擺著當裝飾的。」

    他這說完了,才發現莫離那臉色似乎不大好看,不禁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容,「夫人,是不是為夫哪句話說錯了,惹得夫人不快?」

    莫離瞪著他,才不相信他的這話,他是何等聰明之人,哪裡錯與不錯會不知道麼?反而還來問自己。當下將簾子甩下,「月酌你進來,至於某人,不是了不得麼,走路便是。」

    這一切落入陳敏華的眼中,只將她徹底的給激怒了。由始至終,她都只想要這商墨羽的一眼,可是這個女人,卻仗著商墨羽的寵愛,還敢將自己心愛的這個男人當作是下人一般,還讓他走路?這算是個什麼?恃寵而驕,有恃無恐麼?她有些氣急了,眼睛也賭紅了起來,全身上下都帶著一縷殺氣,朝著馬車走過來。

    然莫離他們這一行人裡,除了莫離之外,哪一個不是高手?何況如今商墨羽還在呢!怎能有的她這般放肆。

    只不過那白扇月酌都不是吃素的,何況又有一個多事的商墨玥在,因此陳敏華可不如上一次打林公子那麼順利了,這一次還沒等她動手,便見一道銀刃朝著自己飛了過來,當即避也避不及。這也罷了,那商墨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到她的身後,長劍直接就駕到了她的脖子上去,只要她敢在動一分,那喉嚨肯定馬上就斷。

    「哎,別動,別動!」

    這一聲驚恐的聲音並非是出自陳敏華之口,而是月酌。但見她移步衝到陳敏華的身前,朝著商墨玥提醒道:「十七爺別衝動,殺人不好,要吃官司的。」咋聽她這話,也覺得這小廝是個深明大義的。便是那陳敏華,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刻,陳敏華就後悔了。

    只見那月酌從鞋裡拿出一隻小巧的匕首,笑意盈盈的說道:「像是陳姑娘這種自詡美貌如花的人,殺了她忒沒有意思了,倒不如給她錦上添花。」

    隨著她的話音,那陳敏華分明就感覺到了在臉龐上跳動著冰涼匕首,她有些難以置信的大聲喊著,想要一掌打開這月酌,可是又懼怕商墨玥手裡的劍。

    商墨羽看了一眼,似乎那陳敏華臉上流出來的血有些髒了,急忙的抽身離開,上了馬車去。

    莫離也不搭理她,掀起車簾直接把頭伸出來,看著月酌小心翼翼的拿著匕首在陳敏華的臉上寫字,不禁問道:「你寫的是什麼?」

    「天下第一美人。」月酌回頭笑道,「怎麼樣,我這樣寫上,以後不用報名人家也曉得這是誰了。」

    莫離看著陳敏華那張小臉,「五個字夠麼?」又問道:「你身上有藥沒,給她吃點唄。」那日讓月酌給她們準備去害人的藥,一點都沒有用上,今日有了機會,怎麼能放過。

    月酌聞言,高興的點頭,「是呢,我身上有一瓶呢!」她說著,便取出了瓶子來。

    陳敏華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藥,但是卻曉得絕非是療傷的藥,因此自然是不願意入口的,不過最後還是給這月酌強行灌入口中了。感覺到那帶著香氣的藥丸滑下喉嚨,背脊骨忍不住的升起一絲冷意來,而且臉又被毀了,此刻那死的心也都有了。這樣罷了,最重要是他無動於衷,任由這些賤人如此待自己?陳敏華有些不敢仔細的想,這就是自己所愛的男人麼?到了此刻,他對自己卻還猶如那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無情,見死不救。

    「你們·····怎總是以多欺少?」一直靜靜靠在馬車旁的白扇忍不住的開口,以前只有月酌跟著夫人,他覺得已經是不靠譜了,如今又加了個好事的十七爺,這一路上,他們究竟是要做多少孽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敏華朝著身後鬆懈開的商墨玥反踢了一腳,趁機逃開,然這才跑了兩步,但見白扇手裡的不知道飛出個什麼來,將她的穴道封住。

    「走吧!」月酌見此,走過去也懶得在刻字,將匕首上的血跡拉著陳敏華的衣衫擦淨,便跳到馬車上去。

    商墨玥卻是不甘心,上前去踢了她一腳,朝著這茶棚裡早被他們嚇得遠遠的小二和掌櫃的笑道:「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可得伺候好了。」

    馬車轱轆聲漸漸原去,陳敏華看著那朝著角落裡走出來的一老一少,這才感覺到什麼是真正的恐懼,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衝破穴道,可是不知道這人是個什麼手法,她竟然奈何不得。

    此刻的她雖然已經是毀了容,可是這身段卻還是極好的,而且那膚色又細膩如蜜,這兩個常年在茶棚裡的男人怎能把持得住。

    見著兩個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他們那眼睛裡,毫不掩飾的色心,她不得不慌張,「大膽庶民,修得胡來,我是寧安伯府的小姐,若是敢動我一聲寒毛,定然饒不得你們!」

    不想那兩人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相視一眼,便哈哈的大笑起來,只聽其中一個男人笑道:「行了吧,你若真的是什麼寧安伯家的小姐,一個人跑到這荒山野嶺來作甚?還連個丫頭都沒有,糊弄誰呢?」

    另外一個也嘲笑道:「你要真是什麼大小姐,方纔那些人怎敢動裡,人家連一個小廝都敢毀了你的容貌,哼,還想騙老子們。」男人說著,那手已經襲上陳敏華的身子,看著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到底是有幾分可惜了,「那個小廝也真是的,斷你手腳就是了,何必把這張臉給劃了呢,真真是糟蹋了。」

    隨著身上多出來的手,陳敏華驚叫聲頓時而起,將這茶棚四周林子裡的鳥雀都給驚了起來。

    其中一個男子也驚了一下,「堵住口實在是沒個意思,不如把她抬到後面的林子裡,好好的歡快一番。」

    他這個提議對方當即就答應了,將陳敏華扛上,便朝著後方的林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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