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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7沉冤得雪 文 / 蘇亦楠

    「你不要冤枉哀家!皇上不要聽他所說,他這是被人唆使反咬臣妾啊,臣妾被冤枉的!」事到如今皇后再也顧不得什麼一國之母之態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管君雨蓉和君璟華如何拉扯都不肯再起身,抓住皇帝的袍子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對此蘇時雨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冷眼旁觀著。

    「繼續說」一字一頓的開口,君逸凡心情是複雜的。一切太過突然了,曾經他最深愛的女人被查出背叛了自己,證據確鑿,他將她打入了冷宮。

    他從未想過要殺了她,但是她還是死了,死時手中竟然還捏著一封信,那封信自封是給那名與之有染的太醫的,一氣之下他當日便一把火燒了她的冷宮大院,連屍骨也不剩

    「當年皇后之位一直懸空著,那時奴才還是范貴妃身邊的一個小太監,那年」

    十三年前先皇退位,其第十一子君逸凡登基,時年三十七歲。登基五年,一直忙碌平亂戰事而遲遲未立後,登基後的第八年皇上開始著手立後一事,而當時君逸凡身邊有個寵愛的妃子叫做範文萱。

    范貴妃是君逸凡早年還是王爺時的元配正室,皇上對她寵愛有加,原本就是正室,皇上早有立她為後之意只是忙於政事,難以抽身進行冊封大典。

    就在八年前,皇上已經擬好聖旨,選好吉日便準備昭告天下立元配範文萱為後。天有不測風雲,那日夜裡皇上前去文瑾苑探望范貴妃,卻不想恰好撞見范貴妃和御醫房薛太醫赤身**雙雙躺在床上。

    皇上氣急,當夜便廢了范貴妃貴妃身份,將其打入了冷宮。而其年方十五的兒子君瑾尤也因此被撤去太子身份,被幽禁文瑾苑不許其見生母。

    一夜之間後宮天翻地覆,冊封大典照舊舉行,側妃邵婉雲頂替元配身份晉了皇后,當日范貴妃便瘋了,同年年底便服毒自盡了。

    「當年范貴妃和薛太醫通姦一事是皇后娘娘指使奴才做的!奴才保留有當年還身為側妃的皇后娘娘的書信可以作證,娘娘以奴才身家大小的性命相逼,奴才不得不做。還有范貴妃當年死在冷宮的真相奴才也知道!」袁公公看著皇上陰沉的臉色,嚇得全身抖如蓑糠。

    蘇時雨瞥了眼站在眾人身後的君瑾尤,他全身輕微的發著抖,顯然提起范貴妃對他刺激也挺大的,但是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握緊的雙拳青筋暴起,但是他卻一聲也沒吭。

    「說!」

    「住嘴,你冤枉我母后還不夠嗎!閉嘴!」君雨蓉上前就是幾巴掌,她如何能容忍他這般誣陷自己的母后!

    「父皇,母后身體不適,兒臣以為此事還是先緩緩再說!何況口說無憑,還是徹查清楚的好!」君璟華勸阻道,皇后明顯精神崩塌了,此間對著袁公公又是摑耳光又是撕扯的,此時早已精疲力盡的癱坐在了地上。

    「你們先行帶她回宮,父皇自有定奪!回去!」一揮袖子,不容置疑的語氣,君璟華只好抱起邵婉雲先行離去了。

    「當年薛太醫一事是皇后娘娘先行讓奴才在范貴妃的飲食裡下了藥,迷暈了貴妃娘娘後威脅薛太醫配合,故意上演了一出通姦戲為讓皇上誤解貴妃娘娘!其實娘娘是清白的。

    包括娘娘臨死前手中緊握的書信,是娘娘找人臨摹了貴妃娘娘的手跡。范貴妃其實根本就不是畏罪服毒自殺,她是被皇后娘娘派人生生灌下的毒藥,那時貴妃娘娘已有五個月的身孕!」

    「嚇!」屋子內的人聞言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蘇時雨眼神複雜的看著君瑾尤,他顯然還是已經知道此事了,並沒有過多意外的表情,而是低著頭猶自隱忍著。

    「你可有憑證!」雙手顫抖的指著他,這個真相太過突然,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奴才沒必要騙皇上啊!奴才屋中東南方牆角內一塊磚抽開有個鐵盒,鐵盒內有皇后娘娘當年給奴才的手札。它可以證明當年確實是皇后娘娘吩咐小的誣陷貴妃娘娘的!

    奴才該死,八年來一直提心吊膽的良心難安,如今終於能說出此事為范貴妃沉冤得雪,奴才死而無憾了!」說到此,袁公公猛然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這麼輕易就想死?欠我的還沒還,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去!」蘇時雨早預料到他有此一招,便挪步到柱子旁只待守株待兔了。

    「格格饒了奴才吧!是皇后娘娘指使奴才做的,奴才給您磕頭道歉了!」袁公公被她揪住,連忙磕頭。

    「父皇,時雨對於擅自做主兩**事一事願意受罰。但是時雨不甘心遭此酷刑,還請父皇將他交予時雨處理!」蘇時雨見他該講的都說完了,便出言說道。

    「隨著去吧,來人,前去這狗奴才房中找那鐵盒!」皇上擺了擺手,侍衛立即退出屋子領命去了。

    「尤兒父皇會還你和萱兒一個清白的……」一瞬間皇上彷彿蒼老了好幾歲,他轉眸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君瑾尤,輕聲說道。

    「你若信她,何須今日!」冷聲開口,君瑾尤再也忍不住,冷著臉一拂衣袖憤然離去了

    「你親眼看見了,對嗎?」深夜,君瑾尤坐在屋簷上喝著悶酒,蘇時雨坐在了他身側。

    「真是鐵打的身子。」冷笑一聲,君瑾尤瞥了眼她已經慢慢消腫了的身子,這女人生命力真是頑強。

    「你當年是親眼看見了,對嗎?」蘇時雨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壺,狠狠的灌了一口。沁鼻的桃花香,這桃花酒可比上次的葡萄貢酒還要好喝多了。

    「呵不怕我殺了你?」已然有了幾分醉意,君瑾尤此時說話有些舌頭打結。

    「你不會,因為你一個人忍了八年,沒人懂你的悲傷,但是我懂」蘇時雨抬起頭對上他如星一般好看的眼眸,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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