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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端王追第妻 第3章 語不驚人誓不休 文 / 恬靜舒心

    晚餐極其的豐盛,有麂子、山雞、野兔,還有這大西北難得一見的魚蝦,以及好幾樣這個季節吃不到的瓜果蔬菜。麂子、山雞和野兔,自然是白漁去山裡獵來的,今天他剛好進山打獵去了,本來是想著明天送一些去軍營,慰勞一下蔓兒的。沒有想到的是,蔓兒竟然帶人回家來了。

    魚和蝦是刺玫莊園出產的,幾個月以前蔓兒就讓人在莊園裡挖了魚塘,注入了一部分空間水養魚養蝦。瓜*果蔬菜,毫無疑問,就是神奇空間出產的了?

    不得不說,譚芷荃的廚藝,還是非常棒滴。每一道菜餚,即便是蔬菜,都做得美味可口。雪蓮山地區比較乾旱,只有少數的幾條河流,魚和蝦都比較稀少,輕易不能吃到。除了達官貴人,大多數的人家也就只有吃鹹魚的份,蝦米也是乾的小蝦米。

    尤其,是軍營的人,因為軍費緊缺,能填飽肚子就得燒高香了?什麼美味佳餚,還是蔓兒進了軍營之後,才有的喜事。再說了,還有香噴噴的白米飯呢,這水稻啊,是生長在南方的,這大西北的人難得吃上。而且,這還是絕無僅有的香稻,是蔓兒用空間泉水培育出來的。煮出來的白米飯,那是一個香啊,就算沒有菜,也可以連吃好幾碗?

    這一頓飯,每一個人都吃得很盡興。就連一貫甚是威嚴的元帥,也放開了肚子,大口吃肉,小杯喝酒。呵呵,不敢大碗喝酒啊,如今是戰時,雖然取得了勝仗,可是也不能得意忘形啊?那突厥人和韃靼人的軍隊,可不是草包,驍勇善戰、足智多謀的,大有人在啊?

    不知道怎麼的,淳於浩然就坐在了蔓兒左手邊,而李將軍竟然就坐在了蔓兒右手邊。吃喝之間,蔓兒有意無意的,給李將軍夾了好幾次菜。然而,卻幾乎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一個淳於浩然,簡直就把他當成了透明?

    喂,蔓兒,不帶這樣的?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未婚夫?而你,是我的准王妃?當著我的面,你就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是赤*luo*luo(不是白字,而是正確的字會屏蔽)、明晃晃的報復啊?

    淳於浩然看得眼睛都幾乎要冒出火來了,慘白著一張臉,頗有點食不知味。連菜也忘了去夾,只是一口一口的,吃著白米飯。好在這白米飯也是噴噴香的,沒有夾菜吃,他自個兒一點也沒有意識到有啥不對勁。

    「王爺,不要客氣,吃一點菜??譚芷荃給了蔓兒一記白眼,就站了起來,用公筷笑容可掬的給淳於浩然夾了好幾樣他喜歡吃的菜。

    眼看著自己的飯碗,被各種菜堆成一座小山,淳於浩然這才回過神來,笑容綻放:「謝謝嬸子,您做的飯菜就是香啊?那廚藝頂呱呱的,堪比御廚啊,讓人見了不禁垂涎欲滴,吃了還想吃??

    譚芷荃就連忙笑道:「喜歡吃的話,那閒暇時候,就常過來吃飯?我們一家人,都非常喜歡你,一定要常來啊??

    淳於浩然大喜,之前的不快和鬱悶,頓時一掃而光。他使勁的嚼了幾口,把嘴裡的麂子肉給吞下了肚子裡,喜逐顏開:「好勒?謝謝嬸子?從此往後,俺就有口福咯??

    激動之下,竟然用了一個極其鄉土的語言,「俺?字都出來了。元帥和軍師聽了,不禁相視而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欣慰和喜悅。

    浩然這小子,很是爭氣啊?不枉了他們兩個,為了讓他跟蔓兒復合,而費勁了心思。甚至,還昧著良心,對英雄的李將軍,搞了不少小動作。話說,李將軍其實也是他們兩個非常欣賞,非常喜歡和敬佩的好男兒,李將軍的為人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對李將軍「下手?,莫雲天和趙起,確實有種揮之不去的負罪感啊?只是,為了顧全大局,也為了浩然和蔓兒的幸福,為了大家都好,也沒有辦法了?說不得,一把年紀了,還得「晚節不保?,在背地裡搞一些不入流的小動作。

    哎呀呀,浩然啊,浩然?你小子,可要再爭氣一點,早點俘獲蔓兒的芳心?唯有等你把蔓兒追到手了,我們的心才能踏實,才能睡個安穩覺啊?

    莫雲天和趙起默契的,用鋒利的目光,一下一下的,刮著淳於浩然。那眼神分明在告誡他:小子,給我表現好一點,別讓我們的心血給白費了?如果蔓兒被李將軍給搶了去,看我們不把你給揍扁?

    淳於浩然津津有味的啃著雞腿,身板坐得極其的端正,一派典型的貴人的風範。那俊美的臉龐上,流淌著怡然自得的笑容,一邊吃一邊回了一個眼神給元帥和軍師,那目光分明在說:「放心好了?你們的心血,是絕對不會白費的??

    嘿嘿,譚芷荃親自給他夾菜,而且還把那只最中看的雞腿,都夾給他了?就連南瓜眼饞,譚芷荃也沒有給南瓜,甚至給了南瓜一個嚴厲的眼神。

    「南瓜弟弟,趕明兒得空,浩然哥哥帶你去騎馬??淳於浩然吃完雞腿,笑容可掬的,安撫了小南瓜一句。

    南瓜撅得老高的小嘴巴,倏然就舒展開了,笑得眼睛都成月牙兒了,興高采烈的追問道:「真的啊?我能騎你那匹千里馬麼??

    「能?當然可以??淳於浩然很爽朗的就答應了。

    月牙兒覺得被冷落了,仰著小腦袋,略微不滿的道:「浩然哥哥,那我呢?你答應我的事情,能辦到麼??

    「當然可以,一定能辦到??淳於浩然滿口應承,聽得月牙兒心花怒放,樂呵呵的笑著,露出四顆可愛的小米牙,臉頰上現出了兩個小梨渦,真是個超萌的女娃兒。

    蔓兒看得心都軟了,伸手就掐了一下她那粉嫩的小臉蛋,卻用教訓的口吻道:「沒有規矩?堂堂端王爺,是你們可以叫哥哥的麼?那是犯上,懂不懂啊?萬一讓皇上得知的話,那可是要殺頭的?以後,離王爺遠一點,不要去招惹他,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語氣,竟然嚴厲至極?

    南瓜和月牙兒都不禁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就看向譚芷荃,眼中有求救的目光。譚芷荃當即就瞪了蔓兒一眼,呵斥道:「你說什麼呢?王爺多好的人啊,他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話未說完,就被蔓兒猛然打斷了:「阿娘,當著元帥和李將軍的面,看你胡說什麼呢?身子不舒服的話,就去歇息,碗筷我和香荽會收拾??

    譚芷荃生氣了,怒道:「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我可以做主??

    「行?既然如此,那麼我連夜就回無憂谷去,看你怎麼辦??無憂谷,沒有師傅的同意,外人是進不去的??蔓兒雲淡風輕的笑著,又拿眼角的餘光,飛快的睃了淳於浩然一眼,施施然的道:「即便是高貴如王爺,想要進無憂谷,也得徵得師傅的同意??

    「你吃完了沒有?吃完了,就帶南瓜和月牙兒去後院歇息??白漁眉頭緊皺,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給妻子臉色看,語氣嚴厲中,很明顯的帶著不快。

    譚芷荃是個傳統得有點古板的女子,信奉「丈夫就是天?的思想理念,見丈夫生氣了,頓時心跳如鼓,忐忑不安。聞言,連忙牽了兩個孩子的小手,慌張的去了後院。

    「哎呀呀,恨鐵不成鋼啊??蔓兒猛然搖頭,神態和語氣,都分明寫著這麼幾個字:阿娘啊,你讓我很是失望啊?為啥,要這麼的「奴姓?呢?

    「你這孩子,她是??白漁忍不住笑了,看似責怪的話兒,語氣中卻滿是寵溺的味道。

    「哎呦呦,就是因為她是我娘,我才會失望啊??蔓兒繼續搖頭,故意撇了淳於浩然一眼:「日後,我是絕對不會在夫君的面前,表現得那麼順從和屈服的?我啊,要做自己的主人,絕不會讓夫君凌駕於我之上??

    「啊?這話,可別亂說,否則會嫁不出去的??軍師驚歎一聲,好心的提醒。

    蔓兒撇撇嘴,很不以為然:「嫁不出去,那就不嫁唄?反正,與其嫁給一個三妻四妾的種*馬男人,將自己的一生都陷入齷齪的宅斗之中,還不如一個人過一輩子?我啊,有能力養活自己,不依靠男人過日子?沒有男人,我也可以活得很好,很富足??

    對上一臉怔愣的淳於浩然,蔓兒提高了聲音,補充了幾句:「總而言之,我是絕對不會跟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同一個男人的?哪一個男人若想要娶我為妻,就必須做好一輩子都不納妾,不收通房丫頭,不置外室,也不逛窯*子的思想準備??

    軍師驚呆了,嘴巴張得都能塞進一個蘋果了,他忍不住驚呼出聲:「哎呀呀,我說丫頭啊,你這要求,過分了?試問,這世上哪一個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一生一世,就只有一個女人的?你這樣的話,當真很難嫁得出去喲??

    想了想,又刻意的加了幾句:「其實嘛,你也甭太執拗了?只要是正妻,那就行了?那些妾侍啊,外室啊,其實對於男人來說,都不過是玩*物,男人對於那些女人,多半是沒有什麼真感情的。絕大多數的男人,真正在意的,愛著的女人,就是他的正房妻子??

    軍師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為了給端王鋪路,因為端王府裡,有一大群的女人。雖然那些女人都是擺設,但是也確實是端王府裡有名分的姬妾,想來蔓兒應該也會很在意。既然要幫端王,他不如就好心到底,趁機開解一下蔓兒,為端王掃清障礙。

    「我呸??蔓兒對著屋角的那盆杜鵑花,不顧淑女形象,狠狠的呸了一口(當然,並不是吐口水,只是做了個「呸?的動作)。

    「蔓兒,注意形象??白漁不禁一驚,連忙低聲提醒。這孩子,好歹還是個校尉呢,怎麼可以這麼隨便。

    「阿爹??蔓兒站了起來,左手叉腰,右手隨意的一點,正正好落在了淳於浩然的方向,柳眉倒豎,很不屑的道:「哼?都有別的女人了,還談什麼真心真愛?敢問軍師,如果你的妻子有別的男人,你當作何想法???

    軍師一怔,話兒脫口而出:「她敢??身為人*妻,就該恪守婦道,對自己的夫君從一而終?否則,就是賤*婦,就是沒有廉恥之人?此等不守的女子,當抓去沉塘,或者杖責而死??

    眉宇之間,竟然溢滿了怒火,蓬勃著狠戾,流淌著殺氣。不過是個比方,他心裡卻已如此惱怒。若是真的的話,那麼,他的妻子,還有活路麼?恐怕,會受驚羞辱,然後小命也當會被生生的奪取?

    「哼?這麼說,軍師奉行的人生準則,竟然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男人和女人,同樣都是人,為啥女人有別的男人,就是無恥就是下*賤?而男人左擁右抱,甚至於當著自己妻子的面,堂而皇之的擁有別的女人,就是理所當然的呢?試問,男人難道不覺得,這是在踐踏自己妻子的人格和尊嚴麼?難道,就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的心頭在滴血在流淚麼??

    蔓兒說著說著,就激動了起來,眼神犀利,話語咄咄逼人:「哦,就因為你生為男人,就理所當然凌駕於女人之上,並肆意的踐踏你口口聲聲,愛著的妻子麼??哼,當真如此,哪裡還有半點真情珍愛??要我說呀,這不過是為自己的醜惡行徑而找的遮*羞*布而已??

    軍師有點手腳無措,張口結舌:「蔓,蔓兒,別這麼激動?你說的,你說的也太誇張了?遮,遮*羞*布?這,這也太言過其實了?絕大多數的男人對自己的正房妻子,還是比較愛重的,那些姬妾,一般來說,確實只是玩物,以及繁衍子嗣的工具而已?你呀,別,別看得那麼的重?你這樣,是善妒的表現,是非常要不得的??

    蔓兒聽得雙眼冒火,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爆了一句粗口:愛重個屁?哼?不就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我真心的覺得,噁心無比,也醜陋無比?如果要嫁給這樣的種*馬男人,我寧願孤獨終生,做一輩子的老姑娘??

    此話一出,眾人都不禁面面相覷,神色各異。

    白漁早已臉上蒼白,心裡暗叫不妙:完蛋了?這下,蔓兒恐怕真的很難嫁得出去了?這樣善妒,這樣彪*悍的女子,哪一個敢娶喲?哎呀呀,有這麼個想法,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問題是,你甭當眾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來啊?

    白漁滿頭黑線,頭疼欲裂。

    軍師傻眼了,呆愣住了。被蔓兒這麼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頓,他直接就懵了,大腦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心裡,有個聲音在木然的怒吼:我冤枉啊?簡直比六月飛雪,還有冤枉啊?蔓兒啊,你可不能這麼看我,我是有小妾,可是我也真的很愛我的妻子啊?那小妾,我納了她,當真是為了開枝散葉?對了,那小妾,其實還是我母親硬塞給我的,不是我主動招惹的?

    軍師怔愣住了,說不出話來,然而,元帥好心的幫他把這一番話說了出來。言真意切,竭盡全力的,想要說通蔓兒,希望她可以不要再鑽牛角尖了?這世上的男人,一生一世,只有一個女人,那實在是太難了?這樣的人不是沒有,而是非常的罕有,一千個人裡面,只能找出三兩個來?

    聽了元帥的一番話,蔓兒當真怒了:「這是花*心的借口,而不是可以讓人信服的理由?一個做丈夫,如果真的愛他的妻子的話,就應該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著想?當他摟著小妾徹夜歡*愛的時候,可有想過,他的妻子孤枕難眠,痛徹心扉??

    當他的小妾對他的妻子使絆子,試圖謀害他的妻子和孩子,以達到奪取他的寵愛,奪取正妻之位的時候,他可有想過,他的妻子和孩子,是何其的無辜,何其的悲慘,何其的可憐??

    這一番話,帶著強勁的內力,聲如洪鐘,震耳發聵?一語畢,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被強烈的震撼了?心裡,如有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再也難以平靜。

    每一個人,都吶吶無語。

    軍師和元帥,都一臉羞愧,臉紅得跟關公似的。

    淳於浩然滿臉寒冰,心如針扎。蔓兒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有意無意的,指向他。一字一頓,似乎都在控訴他,指責他是個沒有廉恥,也沒有操守的賤男人?

    此時此刻的他,也是無言以對。說啥好呢?說啥,蔓兒會相信呢?京城的端王府裡,確確實實,有幾十個女人。而且,還全都是有名分的姬妾。甚至還有幾個人,懷了身子呢?雖然那孩子,跟他半個銅板的關係也沒有,但是蔓兒憑啥相信他呢?

    她沒有任何的理由相信他?

    李將軍看向蔓兒的眼眸,竟然更加的熱切,一臉的柔情和真心的戀慕。很好?蔓兒果然是個不同凡響的女子,有氣度,有膽魄,有胸懷,也有傲視眾生的人格和尊嚴?這樣的奇女子,正是他心目中的愛人和妻子的理想標準,是他追尋了多年,也等待了多年的夢中情人?vequ。

    只是,第一次跟蔓兒接觸,對於她話語中時不時蹦出來的新奇詞語,他很是納悶。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和強烈的「求知慾?,期期艾艾的問道:「請教一下啊,種*馬男人,是什麼意思??

    蔓兒聞言,雙頰羞紅,吶吶的,不知道如何開口。沒蔓著在。

    香荽白了淳於浩然一眼,目光落在窗外的梨樹上,代為回答:「這都不知道?種*馬男人,顧名思義,種就是種子,馬自然就是牛馬的馬,種*馬*種馬,就是專門給母馬們配*種的馬咯??

    小丫頭忍住羞澀,故意裝著毫不在意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解釋道:「專門配種的馬,可以繁衍很多很多的後代,就跟那些有好幾打的姬妾的男人那般,憑藉著要為家族開枝散葉的無恥借口,到處留情,讓一個又一個女人,為他生下無數的孩子??

    說到這裡,香荽微微頓了頓,也不理睬白漁的喝止和嚴厲的眼神。對於其他幾個人的尷尬表情,也視而不見,繼續為李將軍答疑解惑:「種*馬男人,很好理解,其實也就是跟種馬一樣,到處跟女人生孩子的男人咯??

    說完,還不怕死的,又補充說道:「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到處給女人配*種的男人?這種男人,看似高貴,其實卻最可憐不過了?好好的一個人,卻被眾多的女人視為一塊肥肉,個個見了他,眼睛都冒綠光,恨不得將他壓搾成肉*干?而他自個兒,竟然還自得其樂,

    甘心被女人們玩弄於股掌之中?哼,當真是既可悲,又可歎?愚蠢至極??

    這些思想觀念,都是蔓兒「灌輸?給香荽的,經過長期的影響和吸收,如今的香荽,在這種特定的情情景下,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了這麼一番「驚天動地?的話兒來?

    在場的男人聽了,一個個的,都呆若木雞?

    哎呦呦,不得了咯?這做丫頭的,還是個年僅十二歲的丫頭,就這麼厲害,這麼犀利?那麼,看來她的主子蔓兒的底線,應該是深不可測的?

    一陣風吹過,餐廳的大門開了一條縫,淳於浩然只覺得脖頸處一片冰涼。心底,有點慼慼然的。蔓兒說的每一句話,都指向他;就連小丫頭香荽說的每一句話,也都意有所指?

    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李將軍和他的兩個親兵在外,其餘的人有個一算一個,必定都知道,這小丫頭針對的對象,就是他?唉,誰叫他的王府裡,有那麼多不省心的女人呢?誰叫他當初,曾經對不起蔓兒,竟然揚言看輕輕蔓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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