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溺愛斗婚我與蘇先生

正文 第五十章 :爭吵(上) 文 / 容西

    那個慈善之夜,對我來說成為了噩夢。

    我不斷的躲避著蘇昊。

    夜晚不是我睡的太晚,就是睡的太早。

    他那樣聰明的人,一定知道我在躲他,卻沒有行動的放任了。

    我失望麼?

    是,我還很難過。

    終於某天,這種相見無言的生活狀態結束了,他一聲不響的出差了。只是打電話讓楊嫂轉達我而已。

    隔天,我就收到了一封快件。

    郵封裡稀里嘩啦的掉出了許多照片。

    滿地的…他跟別人。

    只一眼,我就知道那裡面不是蔣涵蕊。

    我皺了眉,蹲下去一張張拾起。

    冬天的學院,他跟另一個女人並肩走著。

    春天的學院,他跟另一個女人並肩坐在長椅。

    秋天,他們依舊並肩,走在滿佈落葉的路上…

    照片裡的他,二十幾歲的年華,那個女人身材高挑,透著穩重的氣質,舉手投足間都是讓人羨慕的安然,與幸福感。

    蔣涵蕊,比我幼稚,照片裡的女人,比我成熟。

    這個艷福不淺的蘇昊,是我不認識的蘇昊。

    我淚水模糊的一張張拾起,擦掉眼淚看清,又模糊。

    一張以機場為背景的照片映入眼簾,他跟那女人並肩坐在侯機廳…在安檢入口前相擁…

    這畫面熟悉的可笑。

    更可笑的是,這張背景顯示牌上的日期…是前天,就是他出差那一天。

    我盯著那張照片,努力壓制翻湧的情緒,感覺大腦一根根的弦都在排隊跳舞!

    我蹲在地板,感覺天旋地轉,撐不住跪倒,那張照片的畫面更加清晰的閃在腦海。

    就像是誰拿了一盒鋒利的針,從上翻到在心上一樣,細細密密的針刺感在我心上一層層席捲…疼到麻木!

    我終於撐不住,仰躺在地板上,大口呼吸。

    他出差三天了,沒有通話,沒有短信。

    我不由深呼吸,忍不住自嘲,難道是因為我們太過甜蜜,所以遭天妒了麼?

    壞事就這樣不經念叨麼?這是慈善之夜那天的噩夢還沒有醒過來吧?

    這個男人是蘇昊,我大概永遠也不會認錯的男人。

    可他身邊…這個女人,是誰呢?

    我堅強的沒有哭,或許已經氣憤的哭不出來了。

    「太太?」

    楊嫂的聲音從玄關傳來,我下意識就藏起了照片,從地板上起來:「我去樓上睡一會兒,晚飯不吃了…」

    「太太,先生囑咐過要按時吃飯,可以少吃,不能不吃的。」

    「呵,你們家先生…」我拐過樓梯,眼淚就掉下來,翹起了唇角嘲諷:「蘇先生啊,現在還不知道在誰面前溫柔似水呢,哪還顧得上我?」

    我面對著窗外坐了一宿。

    也想了他一宿,心疼了一宿。

    不久前,我還不斷的反省自己,告訴自己分開的那些年有我的責任,期間發生過什麼,對我們來說都是過去。

    既然選擇在一起,既然我還愛這個人,就放掉過去,只要未來,只要從今往後,他屬於我就好了。

    可是你看,現實它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

    我忍不住做了很多假設。

    如果這是誤會,我會不會接受跟前女友,或者是前**藕斷絲連的他?

    如果這是事實,我能不能,從此以後,不再愛他?

    好像我遇到了死結,不論這件事真假與否,我跟他之間都有了一個無形的隔閡,我無法像從前那樣毫無芥蒂的親近他,去愛他。

    我會痛苦。

    就像現在這樣,我好像走進了一間密室,找不到門。

    每當我找不到自己的時候,江回總是一個可以幫我打開癥結的人。

    我們在北海公園看一群少男少女踏青划船。

    他說我應該懷著信任,跟他面對面,坦誠的談一次,關於兩個人,關於以後。

    他說情敵,誤會,爭吵跟冷戰,都是兩個人在一起過程中最是平常不過的東西,跨過去了,那就修成正果,跨不過去,那就換個人重頭再來。

    其實就這麼簡單而已。

    他問我:「你眼中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成熟,穩重,強勢,有心機。」

    江回就笑了:「你還行,沒揪著人家家庭條件說。」又道「你仔細想想,他跟你在一起是為了什麼?」

    我忍不住一頭黑線:「你在變著法兒打擊我吧?你乾脆直接問他跟我在一起到底有什麼可圖的不就完了麼?」

    「那你有什麼他可圖的?」

    「……」

    這個我只能沉默,

    因為除了我這個人,我所擁有的,他都唾手可得。

    江回讓我相信他對我的感情。

    我信了,做出了決定,給他發了短信:等你回來,我們好好談一談吧,我不逃了。

    第二天,他人就回來了。

    我給楊嫂放了假,親自去超市買了他愛吃的菜,打算好好露一手,希望開一個好頭兒。

    但現實,它永遠不會讓你美好到底。

    似乎從我進門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了我的白費心機。

    看到他的鞋擺放在玄關,我猜他已經回來了,還滿愉悅的喊了幾聲。

    他坐在中廳的沙發,一言不發,連看向我的目光都是冰冷的。

    我很奇怪。

    他將一打東西狠狠摔到我面前,滿地零落的照片。他不帶起伏,用那種冷到極致的聲音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到照片了啊?首先來質問我麼?

    我拗脾氣上來「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出差的事麼?」

    「你調查我?」

    他蹙著眉,一臉嚴肅,滿眼失望。

    我忽然笑了,受不了的笑了,因為失力,不得不坐到沙發。他更加冰冷的聲音就響起:「付櫻兮,你長本事了啊?別的沒學會,歪門兒邪道你到學的准!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歪門兒邪道!

    在他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打到我心上,殺傷力有多大他知道麼?

    我努力扯出一個不太難看的笑臉,「那你要起訴我麼?」

    他氣的無處落腳似的,在地毯上走了兩步,又深深吸了口氣,錯著牙問我:「付櫻兮,你完全沒意識到錯麼?我可以容忍你偶爾的小聰明,小打小鬧,這一次…」

    「已經夠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