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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管家蘇 文 / 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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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覺睡的極好,一夜好眠到天光大亮。

    上午**點的陽光,無法抵擋的透過微薄的窗簾滲進來時,我醒了。

    睜開眼,熟悉的睡顏緩緩入目,安穩的樣子,嘴角還隱隱殘留著愉悅的痕跡。

    這種感覺很奇妙。

    像夢一樣美的虛幻,又近在咫尺的真實。

    不過話說…睡前我是背對著他的,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面對面了?是我記憶混淆了麼…

    我扭頭看了一下身後,昨晚被他剝掉的浴袍還擺在那裡,也就是說我的方向沒錯,這樣說來,是他換了位置才對。

    睡一個覺而已,至於做趁人睡著換位置這種事麼…睡眠位置強迫症不成?

    啊,這樣想,好像我眼裡容不下他完美似的,總愛找一些稀奇古怪的黑點往他身上貼,到底是別人只看到了他的好,還是他真有那麼完美,只是我在單方面的黑他?

    我凝視著他的睡顏良久,堅信了自己絕對沒有故意黑他,他是真的挺大黑狼的。

    我把他的手輕輕從我腰上拿開,悄悄下床,順手拽了一件睡袍穿上,輕手輕腳的走到窗前,滿心滿臉的壞笑,像無數個清晨那樣,瀟灑的一把將窗簾從中拉開。

    光芒頓時衝進了整個房間,塞的滿滿。

    我歪頭遠遠看去,他只是微顫了一下睫毛,就任陽光繼續在屋中肆意。

    吶,他到底醒了沒有?

    我懷著這樣的疑問,走到床前俯視,渲染著一層淡淡金光的他更加賞心悅目了。

    只是這樣想著,下一秒,人就跌落回了床上,整個趴在了他的身上,賞心悅目的那一位一臉從容的壞笑,幾分邪氣的眼神:「早上的男人可是易燃品,你這樣有恃無恐,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

    他這個『易燃品』的意思是指剛睡醒時那個正常的生理反應吧?

    這人包管娶老婆還承包健康教育吶?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胸前,我這才發現這個姿勢從他的角度是可以把我胸前風光一覽無遺的!

    雖然咱沒什麼大波,但好歹也有可以稱作**的那麼一點飽滿度吧?他一個那麼正義的『律政』職業,怎麼好意思這樣盯著人家看的?

    我一抬手就捂上了他的眼睛,忍不住赧然:「蘇先生你真是偉索透頂了!」

    「碰都碰過了,還不准看?」

    他的睫毛刷的我手心癢極了。

    我把胸前睡袍整理再整理,結果一抬頭目光就觸到他性感淺色的薄唇,被我半遮面狀態的下的美唇,竟然讓我一下就覺得口乾舌燥,這種彪悍的感覺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一刻我腦袋裡橫竄出兩個字:吻他!

    我吞嚥了一下口水,那兩個字就被『吃了他!』給代替了…

    我暗叫不好,也顧不上**不**,掙扎著就要起來,結果他的手卻在我腰上越箍越緊,還特麼笑的十分壞的問我:「在想什麼呢小色女?」

    這話明顯就是明知故問了吧?

    要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壞心眼兒啊?

    「你鬆手!你快鬆手!」

    我掙扎,背過手去扳他的手。

    奈何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差距真心懸殊,我又是反著手的,十分力能使上五分就很不錯了,怎麼可能拗的過他的故意?

    他就這麼看著我自個兒折騰,越看越開心,直到他一個翻身將我壓下!

    「蘇昊!」我嚇壞了!拍打著他的肩膀。

    他含笑的埋首在我胸前,微微的刺痛了一下,他就勾舌舔了一下嘴唇,笑的比之前更壞的,起身直奔了洗手間。

    留我一個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半晌沒反應過來…

    什麼啊?

    他搞什麼啊?

    他剛才是在搞什麼啊?

    我也霍然起身,拖鞋都顧不上穿也奔去洗手間,跟正在洗手微笑的人並肩而立,從鏡子裡看到的自己,左心房赫然一點玫紅…

    還好這是個冬天。

    也還好他把吻痕印在了胸口。

    這還是同床共寢快兩月,他頭一次在我身上留下這種印記。

    怎麼說呢…

    那時微微的刺痛,與現在看到了這鮮明吻痕的感覺,既赧然,卻又歡喜,這也是某種他喜歡你的標誌吧?

    儘管這標誌跟谷欠望掛了鉤。

    我們又度過了一個夫妻式的日子,沒有工作沒有社交,只有我們兩個,逛超市,做飯,他看書,我捏粘土,然後晚飯,散步…即便是這樣慢節奏,時間也是一眨眼就沒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還在納悶兒,好像也沒做什麼,太陽就從東到西,然後招呼都沒打一個就沉了…

    蘇先生在客廳打完電話回來,掀被上床,才貼過來,就滿是不悅:「又光腳瞎跑了是不是?」

    我一嚇,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是冤枉的事堅決不能認!我勇於跟他對視,堅定道:「沒有!天地良心

    我真沒有!說謊罰我戒甜!」

    他眉頭皺的更深了:「有沒有不舒服?這裡疼不疼?難受不難受?」

    他溫暖掌心附上的位置,正是我的小腹,仔細感覺一下,有點不易察覺的下墜感,我隱隱也猜到原因了…有些無辜的看向的蘇昊…

    他被我看的無奈,歎了口氣讓我等著,就掀被下床,出了臥室。

    隔了一會兒,他回來,往我腳下塞了個暖手寶,就又轉身出去,我都來不及問他幹嘛去。

    昏昏沉沉快睡著時,他把我叫醒,端了一碗紅糖水,用我超級挑剔的嗅覺聞到了姜的味道,就忍不住躲:「我不喝姜…我不喜歡姜…」

    它好辣…

    這半句都還沒說出口,他就把我的話打斷,帶著那麼一點凶態,強制道:「必須喝了沒商量,例假走了你還得跟我去看中醫,這毛病必須得根治。」

    看中醫!

    我頓時哀求:「不要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吃涼的,再也不光腳走路,再也不吃寒性食物,長蘇大人饒過這一回吧?」

    「不行。」他輪廓剛毅,沒有半分柔和。

    「那我喝了這個不去看中醫?」

    他鳳眸銳利的掃來:「跟我談條件?」

    「……」

    這是嚇唬我吧?

    結果可想而知…

    我忍著辣忍著熱,將那一碗他親手熬的紅糖姜水,幾乎屏息的大口灌進肚子裡的,熱流劃過食道進入胃,一種前所未有的舒坦。

    他看著我只用嘴呼吸的樣子,無可奈何,俯身溫柔的親了親我的嘴角,輕柔的說:「明天我們只煮紅棗桂圓,不放姜了。」

    我一半感動一半激動,忙不迭的點頭。

    他就更加無奈,把碗放到床頭櫃上,躺進被窩擁著我,手心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小腹,摩挲著又說:「腳涼的像冰碴子裡走回來的,肚子也沒好哪兒去,不想以後生不了孩子還得疼一輩子,就乖乖聽話,明白麼?」

    這種時候不明白也得說明白,況且我真聽明白了,那個『生不了』跟『疼一輩子』真心嚇到我了,果斷點頭…

    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反正是把頭靠了過來,在我肩頭一吻:「櫻兮,你得健健康康的陪我走到最後,懂麼?」

    我的心臟發生了瑟縮反應。

    他輕緩的聲音,沉重的語氣,將這句話的每個字都砸到了我的心頭,尖銳而清晰的痛…

    我就受了蠱惑般,忍著眼淚保證:「我一定會健健康康跟你一起走到最後…」

    所以請你…不要丟下我…

    「真是我的好乖孩子。」

    他將我摟的更緊了。

    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們相差的那七年如此恐怖,恐怖到可能某一天,我們就再也無法牽手,無法親吻…天上地下,我們再不能彼此相依,只剩下孤單…

    這一晚我們都睡得極其規矩,或許是因為我不舒服,也或許是那個沉重的話題,總之…我們只是相擁而眠,直至天明。

    昨天跟沈七薇約好下午試穿第一套婚紗的日程,也因為早上突如其來的月經而被迫取消。

    往常都是拖個最少兩三天,誰知道它這個月拖了一天就痛快的駕臨了,我想了想,就把責任歸咎到蘇先生昨夜那一碗紅糖姜水上了。

    不知道那碗又是紅糖又是姜,還有桂圓跟紅棗的糖水有沒有這麼神奇,但明顯比上一次的痛經有所減輕,起碼不需要開著電熱毯滿床打滾兒了。他會注意到我的痛經,大概跟初潮那次有關。

    那是初一軍訓時,從到了航校就開始下雨,不是在陰天站操場,就是雨天站走廊,不管哪一種都是薄薄的鞋底冰涼的水泥面。

    軍訓第三天我就開始肚子疼,疼的臉色煞白,渾身發抖,直到起不來床,老師才照著我給的手機號打了電話。

    蘇先生就來接了我去醫院,婦科老大夫說這是要那啥的現象,之所以這麼嚴重,是體質偏寒加上嚴重受涼的原因。

    是的,嚴重受涼。

    軍訓的地都是水泥路面,連著陰天下雨,從來沒有被太陽曬透過。

    軍訓的宿舍朝陰,陽光正好時也及其陰涼,因為那時夏天,大家都愛極了這種環境。

    軍訓宿舍的床鋪也是硬板的,床下就是水泥面,寒氣也蹭蹭往上冒。

    這些說給蘇先生聽的時候,他心疼的不行,陪我熬肚子疼時還為了哄我,把上到航空軍校下到校長老師,一個沒落的怨了個遍,硬說人家選日期不看天氣預報,還說老師也不負責任,拖了這麼久才通知家長。

    我那時就想吐槽他算哪門子家長來的…可惜沒捨得說。

    大概就是因為初潮沒開好頭兒,之後的每一次都時不時疼上一陣,特別第一天跟第二天,只要稍微接觸點兒涼,立馬就疼的厲害,以至於每個月例假都最少請三天病假。

    也幸虧那時例假沒有規律,不然每個月固定三天假多好猜啊,是個女生肯定能猜出來,請假的理由實在太丟臉了。

    後來跟蘇先生鬧翻的那一個學期,整整一個學期我的例假都處於超級混亂的狀態,平均一個半月一回,疼全程。

    再後來,蘇先生出國那一年,最嚴重時有整整兩個月沒有見到紅,而我也並沒在意,其實是根本就沒察覺,最後還是保姆一提醒,我才去藥店買了介紹的烏雞白鳳丸,吃了一個月就正常了…

    直到現在,痛經跟不調我也已經再習慣不過了,每個月就那麼幾天,咬牙抱著暖手寶挨一挨也就過去了。

    這是實話,所以不能跟蘇先生說,搞不好他會氣的揍我!

    你看他還給私房館打電話訂滋補湯呢,剛才還逼著我喝了一大早紅棗桂圓湯,真是膩的人不想再喝第二碗了…

    他掛了電話,就掀被上床陪我躺著,大手自然而然的就附到小腹幫我暖著,如果不每次都歎息就好了,讓我都覺的快被自己給愁死了。

    他還歎息道:「你可真不讓人省心…」

    我不服氣的嘟囔:「也就你操心的這麼多,我爸媽可沒像你似的,連這種事也管的這麼細…」

    他不悅的哼了一聲:「小時候那是爸媽忙,不忙了你又大了,整天嚷嚷著**,你讓爸媽怎麼管?」

    「我才沒有整天嚷嚷著**。」

    「是啊,沒有。」他把我往懷裡摟了摟,無奈道:「你不過就是說自己的事心裡有數,你讓誰好好的提過我兩句?」

    我忍不住翻翻白眼:「蘇先生你這是翻小腸兒呢?」

    「不可以麼?」

    「……」我一時語塞,才道:「可以是可以,就是有點不符合你的身份…」

    「我什麼身份?」

    「紳士?大律師?政法男神?h大偶像?」

    「付櫻兮啊。」他歎息著打斷我,道:「我只是你的未婚夫,將來的丈夫,僅此而已。」

    「……」

    我清楚的聽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感覺五味雜陳,感動比唏噓更多。

    不論他在外面是什麼樣的身份,又有多少閃耀的光環,他只是我的未婚夫,我未來的丈夫,僅此…而已。

    四天的煎熬總算過去,第五天我還是被勒令在家裡也要棉鞋棉服的裹著,私房館的滋補湯也要喝,都是些補血調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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