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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卷 一 步步為營 050 意味著什麼? 文 / 夏太后

    「老夫人三思啊,這要是鬧得滿城風雨,我們袁府的面子可不好看,老爺的名譽也要受損啊!」

    大夫人立即意識到,老夫人這是要護短了,她急急喚住領命出門的謝媽媽,心急如焚的與老夫人分析其中的利害。

    另一頭,袁錦繡已經將剛從外頭回來的袁丞相請到了福安院。

    「母親,這萬萬不可!」袁丞相瞪了一眼跪在地上梨花帶淚的二女兒,上前一步,嚴謹的求道。

    大夫人的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臉上也淡定起來。

    好在這事她已經和袁丞相商量過了,早上從管事的僕婦那裡得知袁錦蘭懷有身孕的消息,她第一時間便報了袁丞相,他的意思和大夫人不謀而合,都覺得袁錦蘭的存在讓袁家顏面掃地。

    儘管這丫頭死都不肯招認孩子的父親是誰,但是……大夫人曾經明言暗示,讓她指認二房的袁竣峰,但這丫頭卻矢口否認。

    今日,她卻在老夫人這裡公然承認孩子是魏卓遠的,這無非就是在打大夫人的臉。

    想到這裡,大夫人突然抬頭瞧了袁錦心一眼,卻見這丫頭與五少爺並立而站,兩人清秀的容顏,竟帶著相似的冷漠。

    據說……袁錦蘭便是這二人帶下山的。

    大夫人的眼中凶光一閃,嘴裡的牙齒死死的咬了起來,袁錦心……好你個賤蹄子,居然敢公然拆我的台。

    以前只覺得這丫頭伶牙俐齒,巧舌如簧,她今日才知,這丫頭還生了副黑心腸。

    好一招一石二鳥的好計謀,不僅賣了二姨娘和二小姐一個人情,還大大削弱了她身後的支撐點。

    袁錦心用眼角的餘光暢快的瞧著大夫人難得一見的怒容,那雙在人前慈眉善目的眸子,此時卻燃著熊熊烈火,似乎隨時都準備跳起來將自己掐死。

    每每看到大夫人這副模樣,她便覺得心中爽快。

    的確……她的骨子裡流著的是和袁丞相一樣的血,她袁錦心再也沒有菩薩心腸,沒有悲天蜚人的柔弱。

    她喜歡看著自己的仇人落迫,看著她們被自己一點一點的折磨而死。

    想到這裡,袁錦心輕輕的笑了,她站出來,沖父親福了禮,淡言道:「父親,魏表哥是大夫人的親侄子,如今二姐又和魏表哥情投意合,這等難求的親事,何樂而不為呢?」

    這話正中老夫人的下懷,她朝著袁錦心投來讚賞一瞥,點頭道:「就是,難道我袁家還高攀了他魏家不成?」

    魏家雖然出了個韓國夫人,卻也是空有名號,並無實權,而袁家卻出了兩名一品誥命夫人,與魏家比起來,也算得上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袁丞相聽了這話,不由得猛瞪了袁錦心一點,這丫頭分明就是拆台的。

    老夫人的意思,他是知道的,只要韓國夫人同意,將這事鎮壓下去,只要兩家結了親,誰又會去研究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種?

    大夫人剛緩下來的一張臉頓時鐵青:「萬萬不可,老夫人,這孩子未必是卓遠的,事情還是查清楚了再說!」

    「閉嘴……難道錦蘭會拿這事跟人開玩笑不成?」

    大夫人的話讓老夫人很不悅,她皺起眉頭,在梨木雕花桌上重重的一拍,青花瓷盞跳了起來,茶水四溢,連同大夫人的心臟也跳了一跳。

    她絕望的低下頭去,這一回……只怕魏家要與她反目了。

    謝媽媽領旨而去,眾人靜謐的等在福安院裡,似乎連呼吸都不敢太過用力。

    一柱香的功夫,韓國夫人領著魏卓遠到了府上。

    滿室的嚴肅,讓韓國夫人的心中也沉了幾分,但她表面仍舊淡淡的問道:「不知老夫人請我來所為何事?」

    大夫人被老夫人剛才一斥,已經不敢再言語了,畢竟……這府裡老夫人才是真正的權威,要是得罪了老夫人,便意味著她以後的路也不好走了。

    此時,即使她再替魏卓遠喊冤也不敢造次了。

    袁丞相的臉上黑了黑,未待老夫人說話,便上前一步,怒指著魏卓遠道:「男子漢大丈夫,你自己所做的事,要讓別人捅出來麼?」

    袁錦蘭顫顫的瞧了他一眼,心中閃過一絲愧疚,但仔細一想,自己若要保命,這是必然之路。

    魏卓遠一陣茫然,她瞧著跪在地上的袁錦蘭,又瞧了這一屋子的人,最後對上韓國夫人探究的視線,喃喃道:「不知姨父所指何事?」

    老夫人雙眼一瞇,『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道:「韓國夫人,貴子污辱了我袁府千金,如今她腹中胎兒已有二個月了,這事……該如何處置?」

    聽了這話,韓國夫人簡直是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她只覺得這事滑稽可笑,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家卓遠從小便知書達理,墨守陳歸,定然不會做出這等事來,老夫人一定是搞錯了……」

    言下之意,便是袁家二小姐不知廉恥,與人私通有了孽種,現在還賴到她們頭上來。

    老夫人面色鐵青,拒沒想到,韓國夫人居然會不承認。

    正在此時,魏卓遠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身影,在二個月前,他曾經與一名神秘女子一夜**,他本以為只不過是煙花女子,眼下想來……竟與二小姐的懷孕日子不謀而合。

    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當時,他喝得極醉,只知道是名女子,連樣貌也沒有看清楚。

    在他思考的這個檔口,袁錦蘭突然從腰間掏出一塊上好的圓玉遞到韓國夫人的面前,這玉通體明亮,翠綠清涼,最讓人震驚的是,它的背面居然刻了個魏字……

    韓國夫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這塊玉是魏卓遠的隨身物,自小便佩戴在身上,從未離過身。

    而此時,卻在袁錦蘭的心中,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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