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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0第十九章 :姨娘心病 文 / 兩顆心的百草堂

    沈括只看易先生在那裡搖頭說怪哉,其他啥也不說,於是他又發揚了自己的求知精神,再次問道:「先生,如何奇怪?」

    「左軼的棋路很奇怪,老夫從未所聞。」易文章只說了這一句就閉嘴了,心裡想著,要是這個不識相的學生再問他問什麼的時候,他就罰他,重重的罰,什麼毛病,看個棋這麼多問題!

    所幸沈括對下圍棋的造詣還不如對如何製作圍棋的造詣深刻,問了一句,就沒有再跟進了。

    他也耐著性子繼續等,眼前花花的都是那雙好看的手優雅執棋的樣子。

    而易文章卻越看越心驚,左軼這小兒手執黑棋,開始一直處於後手,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後來者居上,居然領先了一點。

    再看棋桌上的兩人,那小兒纖瘦的腰桿筆挺,端端正正的坐在哪裡,嘴角還若有若無的掛著一個神秘的微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

    而程公那張白鬍子黑臉,卻有冒汗的趨勢。

    左伊越下到後面是越順,記憶力就像是女人的胸,擠擠就出來了。

    而程公下棋最講究四平八穩,攻守得當,如今被左伊這奇怪的路數胡攪蠻纏,下的他很吃力。這可真像是秀才和兵講規矩,大兵頭一腳把唧唧歪歪秀才踹飛了,自己重新制定了一個規矩。

    眼看著這樣下去不行,程老頭一咬牙,開始發力攪局,想把棋局引至混亂,然後再乘其不備之時,速戰速決!當然此刻這棋下的非常的險,對程老頭來說,是千鈞一髮再加走鋼絲,一不小心就啥都沒了。

    左伊這個時候也凝重了,思考了大約五分鐘的樣子,把腦海中的相關記憶梳理了一遍,再看這棋,就明瞭了許多。想清楚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只見他凌空一枚子,輕輕一落!

    榧木棋盤上的看似連成一片的一大塊白棋,就生生的被分成了兩塊。

    程老頭,也閉著眼睛在思考中,這時候睜開眼睛一看,兩眼忽然像趵突泉一樣,急劇的漲開。臉色還是發黑,額頭上已經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居然敗了!

    上次他和這小兒下棋,急匆匆的悔棋,心裡本來就不好意思了,只是因為太不可思議,才會那樣失態,可是這次,自己盡了全力了,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啊!

    程老頭一臉落寞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就盯著棋盤。

    讓左伊非常的變扭,自己三番兩次靠作弊贏了這老頭,不會把他整出了毛病來吧!這麼一大把年紀,要是整出個老年癡呆,這個時候可沒有醫院可以治啊!

    猶豫了一下,說道:「程先生,其實小子也是偶然得勝,小子見過這珍瓏題。」饒是臉皮厚,要坦白說自己作弊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可是她說了實話,卻沒有人相信了。程老頭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真下棋之後,只覺得這小子路數奇怪,自己都招架不住,他要這麼解釋,明顯是怕自己丟了面子不開心,這樣想著又沒有那麼惱怒了。

    易文章也覺得,這小子下棋的招數他都沒有見過,要說第一次是看過珍瓏,但是第二次呢?他也不相信,只道這小子還算謙虛。

    「你小子,贏了就贏了,還當老頭我賴賬不成!以後你就走這邊過。」說完自顧自的收拾了棋局,要趕人了。

    左伊哭笑不得,聽的他聲音中氣十足,知道應該沒有大問題,就狗腿的和沈括趕緊撤退了。

    「文章,你說這小子怎麼一點都不怕我,看到你卻像老鼠見貓一樣?」程老頭看著那急匆匆的離去的背影問道。

    易文章自然是很尊敬程公的,但是他也不得其解,這小子圓滑的沒道理,可是在程公面前卻一副本心自然的樣子,小子如果在他面前這樣沒大沒小,估計第一天就趕他出縣學了,可是看程公樂呵呵的,一副開心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贏棋了。

    不知不覺中,易文章自己都沒有發覺,開口閉口那小子,透著一股親熱勁。

    左伊和沈括兩人光明正大的從後門出來的時候,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辛辛苦苦的打敗那老頭,可是門口的俊俏書僮和漂亮的清雅,早就站在那裡等著他們了。

    沒有辦法,看看天,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真的要挨板子了。

    家裡三夫人柳姨娘仍然是不死心,鍥而不捨的準備給左伊上眼藥。她雖然不管家,但是她知道,家裡的地位是誰給的,是老爺。

    司夫人在的時候,她和張婉兒那個小賤人都佔不到什麼大便宜。幸好,那位模樣能力樣樣都有,卻是太傲了,身體又不好,自己故意在她面前秀幾次恩愛,她都受不了,如今人都煙消雲散,卻還留了二子一女。

    兩個兒子,司夫人利索的送進了汴京,留下了這個醜丫頭,可是這個女兒,卻讓她覺得不省心。老爺寵她寵的沒邊了,居然默許她去上縣學。

    她沒有兒子,就一個女兒,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培養這個女兒身上,就希望她將來能嫁的好。

    女兒明珠也非常爭氣,詩才甚至比自己還要出挑,,長的也出挑。至於張婉兒那賤人的女兒,左天天,她是沒有放在眼裡,琴藝出眾又怎麼樣,有一個煙花女子的老娘,想嫁個門當戶對難,除非做妾。

    而原先那個樣貌平凡,自卑的左伊,都快被她這個做姨娘的忘記了,如今才發現。老爺最喜愛的還是那個,出身畢竟在那裡擺著,嫡女。本來想著,無才無貌,量她也翻不了天。可是現在,老爺居然讓她去上縣學。

    上次聽明珠說起那次見客的經過,柳傾傾就覺得左伊那醜丫頭不對勁,居然沒有丟人現眼!自己太疏忽了,老爺和那女人的孩子怎麼會普通?就看她身邊的丫鬟,那個叫清雅的,都透著一股清雅高貴的氣質,讓她深深的不安。

    虧得張婉兒那小賤人還把身邊的晚歌送過去,那個叫晚歌的婢子,眼睛整天烏溜溜的黏在老爺身上轉,現在老爺這麼寵愛那醜丫頭,看來張婉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調、教了一個狐媚子,往老爺身邊湊!

    這一點,柳傾傾一點都不慌張,狐媚子再怎麼勾引人,也翻不了天,不就是一個婢子,而且還是張婉兒身邊的婢子,想到要是老爺真收了那狐媚子,張婉兒一定鼻子都氣歪了。

    就算老爺不收,那樣的狐媚子跟著醜丫頭出嫁,也是大快人心。幸好她給自己閨女挑的丫鬟都中規中矩,也不知那女人怎麼想的,人走了,還留下那個叫清雅的丫鬟伺候自己的醜閨女。

    那個清雅剛剛長開,身上的氣度像極了那女人,一看就是有學問的,平日也很低調。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比狐媚子更可怕。

    此刻心口疼的柳姨娘想了很多,蹙著眉頭,老爺就進來了。

    平日老爺很喜歡這個調調,可是今天進來,卻一臉不耐,柳姨娘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驚。

    左承仕在書房裡過的很愉快!伸手握著晚歌的小手,晚歌身子一軟,就撲到自己懷裡了。她臉色紅潤,連耳垂都是紅紅的。小耳垂沒有戴任何飾物,就那樣有些透明,有些紅潤,就在他唇邊。

    他一下子心情澎湃起來,張開口,伸出舌頭,細細的添上了那晶瑩剔透的耳垂。晚歌的身子更軟了,她坐在老爺的腿上,一邊喘著氣一邊喊:「老爺不要!」,身子一邊扭動著,摩擦著。

    老爺的一隻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從細細發蜂腰上移到了圓潤的屁屁下面。

    隨著晚歌扭動的身子,手掌剛好有空隙進入,就墊在那一團圓肉的下面,手指從後面捅了上去。只是隔著薄薄的裙褲,一下子就感覺到指尖碰到很柔嫩的地方。

    嘴上還不閒著,已經從耳垂下移到纖細的白皙的脖子,他輕輕的在上面啃咬著,讓晚歌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同時還不夠刺激,身子下面,他厚厚的手掌摩擦著她細嫩的臀、肉,指尖卻毫不留情的往上捅,捅的她全身都痙攣、顫抖!

    不知道什麼時候,晚歌的外衣已經脫下,肚兜也歪歪扭扭的掛在胸前,一根帶子都散開了,一隻白兔也自己跳了出來。兩隻手更是緊緊的攀在老爺結實的腰上。

    等左承仕感覺到大量的水已經衝出了裙褲,流到了他的指尖的時候,他已經硬的不行了。

    這個丫鬟太磨人了,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書房做這種事真是太刺激了,三兩下就春、水汪汪。左承仕抽出手指,到鼻子下聞了聞,看到晚歌已經兩眼迷離,一身癱軟,一副渴求他進入的樣子,正準備亮出真刀真槍大幹一場!

    這個時候,柳姨娘的丫鬟來了!柳姨娘心口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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