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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之路 073 大婚 文 / 琉璃時月

    風和日麗,澄澈的天空中飄散著朵朵白雲。在這麼晴朗的日子裡,人的心情自然也會很好。更何況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天塵,明天就是他與金兒大婚的日子。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巧欣以大婚前一天雙方不能見面若是見面對以後的生活不好為理由,將艾金帶到了元雷拍賣行。

    也是直到昨天他才知道,他的金兒的身份。而他也將他暗樓樓主的身份告訴了他,他還記得當金兒知道的時候還狠狠的揍了他一拳。想到他那嬌俏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

    只是大婚前一天不能見她,就已經讓他覺得度日如年。真希望時間過的快一些,現在的他就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再也沒有往日的沉穩淡然。

    戚冥坐在一旁,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看著在書房裡走來走去的人,歎了一口氣。不過就是一天,看把他家王爺急的。

    「王爺,你坐會吧。看你在我眼前轉來轉去,轉的我頭疼。」

    天塵此刻沒有心情和戚冥計較,走動書桌前做了襲來。拿起桌子上的書,翻開起來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原本可以讓他一看就是一天的書,此時竟然完全的看不進去。心思已經完全被金兒與明日的大佔據,煩躁的放下書起身去了院子。

    戚冥只能無奈的跟在後面,這還是他們那個冷靜處事不驚的主子了嗎。不過這樣的主子,看起來更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天塵在王府裡走著,看著下人們忙著佈置王府。一會扯紅綢,一會搬桌子椅子往前廳走去。整個王府都透露著一種喜慶的氣氛,明天金兒就是他的妻子了。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也如同他一樣。

    艾金被巧欣她們帶回拍賣行,到是沒有像天塵那樣坐立難安。拍賣行的大廳中,她正被一群人圍著。

    「主子,你怎麼可以就這麼嫁人了。等你不想要他的時候,我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一名長相俊俏的男子幽怨的看著她,聲音中蘊含著無限的委屈。

    「我可不喜歡小受。」艾金一抬手,狠狠的拍在了那名男子的頭上。

    「小受是什麼?」揉著被打疼的腦袋,男子大大的眼睛腫還嵌著淚花。

    艾金看他那副模樣,嘿嘿一笑。手指一勾,讓男子附耳過來。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就是兩人男人,被壓的那一個。」

    男子聽到她的話後,俊俏白皙的臉上瞬間爆紅。看他那窘迫的樣子,引起眾人心中的好奇。主子到底跟他說了什麼,讓他如此的窘迫。

    「我才不是被壓的,而且…而且我也不喜歡男人。」俊俏男子小聲的辯解著,話剛出口就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

    聽到他的話,眾人的心中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而那小受的意思也瞬間明白過來,看著那白皙皮膚上染上紅暈的俊俏男子還真有那麼一點像小受。

    「主子,你…你實在是太壞了。」俊俏男子一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大廳裡傳出一片笑聲,這被艾金評價成小受的男子是浣沙宮中收集情報的高手百里桓。就因為他長了一張小受臉,真的是男女通吃。每次去收集情報,都非常的順利。

    「主子,聽你這一說百里桓還真有些像被壓的那個。那個壓人的又叫什麼呢?」藍沁兒勾著艾金的肩膀,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好奇的問道。

    女人的好奇心真是可怕,艾金挑挑眉。

    「想知道?」嘴角一勾,露出邪惡的笑。她可沒忘記,這些人聯合起來算計自己的事。什麼時候開始,這群小白兔成長為了一群讓人頭疼的惡魔了。

    看到她唇邊邪惡的笑,藍沁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為什麼她總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好奇心佔據了上風。

    「當然想知道,我的求知**很強烈。」

    「壓人的呢,被叫做攻。」見大家都用好奇的看著自己,艾金只能告訴她們了。她懷疑今天若不告訴她們,她們是不能放自己離開的。

    「嗯,攻這個字很符合它的意思。」

    突然一句冷冰冰的話從一直沒有說話的黑玫口中傳出,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一句話。艾金瞬間被雷到,頭頂上飛過一群烏鴉。

    「但是我們百里受的小攻是誰呢?」

    藍沁兒帶著壞笑,目光看著大廳中的人。被她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掃到的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們可不想變成她口中的小攻,他們都是很正常的男人。

    艾金笑看著眾人的反應,接過玲瓏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們了,這份似主僕又似朋友的感情沒有被時間與距離沖淡。反而因為距離和時間,讓再次聚集到一起的她們情義變的更加深厚。

    「想想,我們的百里受平時都和誰走的近。形影不離,不就知道了。」

    艾金的一句話,點醒了眾人。他們將目光移到一名長相很酷的黑衣男子身上,男子的面部輪廓剛毅全身透露出一股淡漠。見眾人的視線都轉移到自己身上,酷男面不改色的轉身離開。而他走的方向就是剛剛百里受離開的方向,眾人心中瞬間明瞭。

    「原來我們百里受的小攻,竟然是北域這個酷男。」藍沁兒嘖嘖的感歎道。

    艾金喝著茶,淡笑不語的望向兩人離開的方向。早在她認識他們兩人一年到時候,就看出兩人之間的不同。她並不歧視同性之間的愛情,在現代這已經是很普遍的事情了。但在這未開放的古代,這兩個人能拋開世人的眼光走到一起也是值得敬佩的。儘管他們還沒有真正的在眾人面前表明,但有心的人還是會看得出來。

    明天她就可以嫁給喜歡的人,所以她也希望身邊的人也能得到幸福。大家在一起笑鬧了一會,南陵錫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拍賣行的大廳中。

    「義父,你怎麼過來了。」艾金見南陵錫來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跑到他身邊挽起他的胳膊。

    「明天你就要嫁人了,我這作為父親的當然要親自送我的女兒出嫁。」南陵錫抬手摸摸她的頭,語氣有些傷感:「只可惜你義母不在,本來應該她送你出嫁的。」

    「我一定幫義父將她找回來。」艾金不願意看到南陵錫眼中的傷痛,她不知道當初拆散兩個相愛之人的是誰。她讓人調查過,但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那些人似乎讓義父有些害怕,抬頭看了一眼正寵溺的看著自己的人呢。心中暗自做下了一個決定。

    「那明天就由義父親自送我出嫁,今晚就住在這裡吧。」艾金撒著嬌,這時候的她就如同一名小女兒一般。

    南陵錫與浣沙宮的人並不陌生,艾金不在的這幾年都是他在幕後配合兩個副宮主在管理。去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將艾金叫到了為他準備的房間。

    兩人進了房間,南陵錫拉著艾金在床邊坐下。眼中帶著複雜的神色,望著他感歎著。

    「沒想到,這麼快你就要嫁人了。你對於義父就如同親生女兒一樣,女兒出嫁我將這個送給你。」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打開是一對碧綠的翡翠鐲子。將鐲子帶到她纖細的手腕上,欣慰的一笑。

    「這是你義母留下來的東西,本來當初我們是想給未來的女兒出嫁的禮物。現在你就是我們的女兒,這個鐲子自然就該給你。」

    艾金伸手撫著腕間的翡翠鐲子,內側似乎刻著一個名字『裳倪』。想必這應該是義母的名字。

    「裳倪,就是你義母的名字。她人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是個很美的女子。」

    這是艾金第一次聽南陵錫講關於義母的事情,這些年義父連義母的名字都沒有提過就好像沒有過這個人一樣。但今天,義父怎麼會突然提起義母來。

    艾金沒有打斷他的話,只是安靜的聽著南陵錫講訴兩個人之間的故事。從相遇、相識、相知到相戀。這是一個很美很感人的故事,若是那些人不出現。兩人現在一定過著很幸福的生活,義父也不會時不時的出現那種傷感的神色。

    「看到你嫁給喜歡的人,同樣他也愛你。我也能放心了,能親在送你出嫁我也無憾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你出嫁後我就要去找她。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把她帶回來。」

    南陵錫拉起艾金的手,如同一名父親一樣拍拍她。他已經想好了,等明天她大婚結束。他就立刻啟程離開青芒大陸,去那裡找她。

    「那藍冰那邊的事情呢?」艾金很開心南陵錫可以鼓起勇氣去尋找義母,她希望義父可以找回自己的幸福。只是他離開了,藍冰那邊怎麼辦。那個老傢伙的野心可是不小的,儘管那個面癱男回去了。

    「這個可以放心,藍冰傳來消息。那個小皇子藍薄寒突然逼宮,架空了那些人的權利。儘管他還是頂著王爺的頭銜,但掌權者已經變成了他。這個人,真是不簡單。」南陵錫將藍冰傳來的消息告訴了艾金。

    艾金星眸微微一閃,面癱男真是沒有讓她失望。竟然這麼快就將那些人的權利架空,看來這個合作者選的沒有錯。但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夜涼如水,漆黑的夜空中掛滿了明亮的星星。預示著明日將會有一個好天氣,月色下一名身穿黑色錦服的男子立在一顆大樹下。抬頭望向夜空中皎潔的明月,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夜寒站在院子裡,任由夜晚的涼風吹亂如墨的髮絲。明天她就要嫁人了,來到天嵐幾日他都沒有勇氣去見她。害怕看到她對著他笑顏如畫的樣子,他是不是很懦弱。

    春日的夜裡還是很冷的,柳之源和顧風站在他身後。看著那個孤單的背影,心頭酸澀。主子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結果要親眼看著她嫁給別人。

    「王爺,夜裡涼還是回房間去吧。」柳之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邊輕聲的勸說道。

    夜寒收起眼中的神色,恢復到平時冷漠的樣子。點點頭,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天還沒亮,艾金就被人巧欣她們給叫了起來。在她還處於迷茫中的時候,兩人已經開始為她上妝打扮起來。整個拍賣行的人都忙碌起來,房間裡一直都有人進進出出沒有停下過。

    艾金坐在梳妝台前,睜著睡意朦朧的星眸看著巧欣為自己梳頭髮。一邊梳頭髮還一邊說著。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子孫滿堂。」

    古代的女子出嫁前有家人為其梳頭的習俗,包含了家人的美好祝願。只是這一切本來是該有新娘的母親來做,但艾金在這裡並沒有母親。唯一能稱得上為義母的人,也不再這裡。所以就由為艾金束髮的巧欣來做了,巧欣的年齡比艾金小。但此刻卻如同一個長者一樣,竟生出一種嫁女兒的感覺來。之後這事還讓艾金笑了她好長時間。

    當一切都準備好後,天已經亮了。艾金看著鏡子中穿著大紅色嫁衣,頭上插著鳳冠的自己。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今天她就要嫁給那個妖孽了。

    外面傳來吵雜的笑鬧聲,房間裡卻很安靜。巧心玲瓏等人眼眶都有些濕潤,明明是大喜的日子莫名的她就有著想哭的衝動。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南陵錫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藍沁兒和黑玫。兩人手中端著食盤,上面放著各色的小吃。

    「來,讓父親喂新娘吃長久面。」

    南陵錫接過藍沁兒遞來的那碗麵,清湯中兩根長長的麵條互相纏繞著。用銀筷子挑起其中的一根。怕將她唇上塗好的胭脂抹去,南陵錫小心翼翼的喂艾金吃下。

    「好了,現在讓我們的新娘子喂父親吃長生面。長生面、長久面,椅一字之差,卻代表著父親與女兒之間對彼此的美好祝福。」

    艾金接過那碗長生面,小心翼翼的喂南陵錫吃下。本來沒有想哭的衝動,但卻被這種氣氛染上了一種傷感。難怪都說,結婚時新娘都是哭著出嫁的。

    吃完了面,又陸續吃了剩下的各種小吃。每樣都是一份兩碗,她與南靈犀一人一口。最後吃的是餃子,但被他們叫做元寶。艾金小口的咬了一口,入口香濃細膩,是她喜歡的口味。

    但是現在如何都吞嚥不下去,輕輕的低下頭遮擋住眼底的淚花。門外傳來了鞭炮聲,這是代表著新郎已經前來迎娶新娘了。

    隔著房門聽到到熙熙攘攘的大廳中好不熱鬧,突然有人喊道。

    「時辰到了,新郎來迎娶新娘了。」

    南陵錫握住艾金掩蓋在大紅喜服下的雙手,似乎在傳遞著不捨之情。艾金也反手握住這雙給自己帶來無限溫暖的大手,她能感覺到他的不捨。

    聽著外面越來越大的喧嘩聲,南陵錫拍拍艾金的雙手。站起身走到梳妝台旁拿起放在上面的紅蓋頭走了回來,抬手捋順鳳冠上的珍珠串,為她將紅蓋頭輕輕蓋上。

    隨著那殷紅如血的紅蓋頭緩緩落下,遮去了艾金嬌艷的面容。也遮去了南陵錫欣慰的眼神。現在艾金的眼前只看到一片的大紅色,底下頭隱約可以見到喜服衣擺下那繡著一對鴛鴦戲水的紅色修鞋。

    任由巧欣與玲瓏攙扶著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房門。蓋頭下是那如火的喜服裙擺一起一浮,飄逸劃出美麗的弧度走過嶄新喜氣的打紅地毯。

    只聽一道女生響起「新郎先行。」

    淡淡的茉莉花香傳來,艾金就知道天塵就在自己的身邊,心不由自主的砰砰的不規律的跳了起來。

    隨著鼓樂聲的響起,在巧欣與玲瓏的攙扶下來到了拍賣行的大廳。艾金與天很跪在軟墊之上,向南陵錫拜別。

    兩人各自接過南陵錫贈送的一把銀筷。那道女聲再次響起。「拜過雙親,新娘上轎。」

    迎親的隊伍從拍賣行出發,一路鞭炮齊鳴,鼓樂聲齊吹的向皇宮出發。

    坐在奢華的八抬大轎上,艾金攥緊在房間時黑玫遞給自己的蘋果。傾聽這轎子兩邊,圍觀的百姓的恭喜聲和作為『送客』的巧欣與玲瓏的道謝聲。不停的哄搶著是不是撒出去的喜糖與大把的銅錢,街道的兩邊還有維持秩序的侍衛,防止人多出現混亂的狀況。

    「王爺與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人群中不斷的傳來叫好和恭喜的聲音。終於在繞著天嵐城一周後進到了皇宮。鞭炮聲與恭賀聲消失,四周安靜了下來。

    轎子的簾子被掀開,一雙溫暖的大手牽起她的小手將他從轎子裡帶了出來。艾金知道這拉著自己手的人是誰,所以用力的回握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十指緊扣,不知道再上了多少個台階後停了下來。跨過高高的門檻,進入的正殿。

    艾金已經忘記經過多少的禮儀,她終於在眾人的恭賀聲中帶離了皇宮。不知道等了有多久,就聽到遠遠傳來喊聲。

    「吉時到,打開四方們,迎娶王妃入府…。」

    聲音落下,鞭炮聲和鼓樂聲再次響了起來。人群又開始芬騰,鋪天蓋地的喜糖與銅錢從隊伍裡往外撒去,讓氣氛升上了最高的頂峰。

    踢轎門,跨火盆。接過巧欣遞過來的紅綢,艾金知道他在另一端引領者自己,踩著紅地毯劃過無數的台階邁過那高高的門檻,終於進了塵王府的正廳。

    艾金只覺得這一路折騰下來,她已經快被頭上華麗無比的鳳冠壓死了,抿著唇瓣硬撐著拜過堂後,終於聽到了那句「送入洞房」

    被送到喜房內,又經過一番撒五穀之禮後,終於可以坐到喜床上休息了。只是,又要開始枯燥的等著新郎應付完外面的賓客來掀蓋頭了。

    天塵在大廳中應付著一群賓客,但心早就飄到喜房裡的人身上去了。今天這一天下來,金兒一定累壞了。他很想現在就回到她身邊,奈何這群人不放他走。而這些人又都是金兒在乎之人,他也不能拂掉她們的面子。

    「新姑爺,來來我們喝一杯。祝你和我家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天塵很無語,他是一杯接一杯的被他們灌著。每次想離開,都被會他們找到借口留下來敬酒。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們的目的就是將他灌醉來拖延時間。

    在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之後,他們終於不再敬他酒。身體有些晃蕩,天塵快步往新房走去。走到房門口時,被藍沁兒與黑玫給攔住了。

    「想進洞房?」藍沁兒雙手環胸,眉毛一挑。

    「說吧,怎麼樣你們才讓我進去。」天塵有些無奈,看來這些人是不會輕易讓他進洞房了。這擺明了,就是要鬧洞房。

    「想進洞房,先跟我們來。」南陵錫從一旁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狐狸一樣的笑容。

    雖然不情願,但天塵還是跟著她們三人離開了院子。來到一個房間,一進去就看到了墨風與剛剛灌他酒等人,笑瞇瞇的看著他。

    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張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擺放著四排二十個碗,碗中盛滿了酒。天塵疑惑我將目光望向南陵錫,用眼神詢問這是什麼意思。

    南陵錫走到桌子旁坐下,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笑瞇瞇的道:「這二十碗酒中,有小金兒親手釀造的。若你能在一個時辰內找出哪幾碗是,我們就放你出去進洞房。」

    天塵嘴角一抽,這是在為難他啊。他都不知道金兒竟然還會釀酒,不過依照她的個性。這由她釀出來的酒一定和別人的酒有不一樣的地方,若是能通過這個刁難得到她們的認可他拼了。

    「好,我一定會找出來的。」天塵微微一笑,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其中一碗酒開始研究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其他人臉上詭異的笑容。

    天塵的心思全部放到了辨別哪個是艾金釀的酒上,完全沒察覺到房間中只剩下他一個人。

    拍賣行的某個房間中,剛剛聚集在一起的人此時正坐在房間中聊著天。

    「墨風,你怎麼會這麼確定他會喝了碗裡的酒。」藍沁兒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要辨別一個酒的不同,要聞要看也要嘗。有些酒只要看一眼就能找出其中的不同,但我的那些酒必須要用嘗才能嘗出其中的不同。」

    「原來如此,只是我們認識小姐這麼多年。她什麼時候學會釀酒了?」藍沁兒有些驚訝,艾金喜歡美食美酒但很少自己動手弄。即使會她也會教給身邊的人,讓別人做給她吃。

    「酒是我釀的,不過是她教我的。」墨風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道。

    「所以,那裡根本就沒有小姐親手釀的酒。也就是說,姑爺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小姐釀的酒。只能呆在那個房間中?」藍沁兒驚訝的看向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沒想到這樣的表皮下竟有這樣一顆黑心。她突然有些同情起,此時正在那個房間中奮鬥的人來。

    天塵不知道自己嘗試了多少次用了多少辦法,但依然沒有找出這二十碗酒中有什麼不同。抬起頭一看,原本很多人的房間此時就剩下了他自己。再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明白自己被那些人耍了。

    站起有些疲憊的身體,走到房門前想打開門去喜房。推了推門,房門竟然讓人從外面給鎖上了。這樣就想鎖住他,運氣體內的內力一用力。房門瞬間就被他給毀了,離開後往喜房跑了去。

    這一次,喜房門口再沒有人攔著。他很輕鬆的進了喜房,心中有一股喜悅感在蔓延。終於可以見到金兒了,當他看到空蕩蕩的喜房時。臉上的笑容退下,目光沉了下來。

    喜床上,空空一片哪裡有新娘子的影子。天塵的目光在四周搜索了一番,沒有看到任何大都或者是掙扎的跡象。就明白艾金是被熟人給帶走了,眼角的餘光看到桌子上的信。

    他走了過去,將信拿起來拆開一看。臉上的表情變換莫測,最後都歸於平靜。將手中的信扔到桌子上,一轉身大步的離開了喜房。

    那張可憐的信紙,被孤零零的留在了喜房中。上面還清晰的寫著一句話。

    新娘已經不在塵王府,若你找到新娘就可以洞房花燭了。

    被鬧了這麼一通後,他反而冷靜了下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嘴角微微勾起。往拍賣行的方向走去,到了拍賣行大廳的門並沒有鎖上。推門走了進去,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天塵沒有多做停留看有沒有人,而是直接上了頂樓。頂樓只有一間房間,站在門外看著裡面有亮光。推門走了進去,房間中紅艷艷的一片佈置的猶如新房一樣。

    天塵繞過房門前的屏風,走進了內室。看到艾金穿著嫁衣坐在床榻上,心終於放了下來。若是在這也找不到她,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走到床榻邊上,抬手將那覆蓋在艾金頭上的蓋頭掀開。蓋頭緩緩落下,露出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容顏。

    艾金眼中帶著笑意的看著天塵,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那些人的計劃。被送入喜房沒多久,她就受不了乾坐著了。早上起來就吃了南陵錫喂的那幾口東西,肚子早就咕咕響了表示抗議。她讓巧欣幫她看著門口,偷偷的先吃了幾口桌子上的菜。接過沒想到自己被算計了,菜裡面被放了她以前研製的蒙汗藥。藥量很輕,但也足夠她睡上幾個時辰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就被帶到了這裡。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房間被她們佈置成了新房。後來才知道,原來她們是要整天塵。看到他一臉疲憊的找到自己,艾金心裡有些心疼。

    「我在這裡等你好長時間了。」艾金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手,站起身將走到桌子旁坐下。

    為她和自己倒各倒了一杯酒,嘴角帶著淺淺的笑。眼似彎月,閃著瑩瑩水光。接過她遞來的酒,兩人喝了交杯酒。

    「這次我真是被她們整慘了,不過能娶到你這一切就值得了。」天塵將她頭上的鳳冠摘了下來,他知道這鳳冠的重量一定累壞了他。

    艾金只覺得頭上一輕,人也舒服了很多。這個男子還真是細心,房間中很安靜,紅燭在夜風的吹動下搖曳起來。兩人靜靜的凝望著彼此,一時間房間中陷入一種朦朧的曖昧中。

    艾金在天塵灼熱的目光下,紅暈慢慢爬上了她的臉頰。天塵慢慢的吻上艾金燁燁生輝的星眸,大手一揮將她抱了起來往喜床走去。艾金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雖然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但依舊有些害怕和緊張。

    天塵溫柔的將艾金放到床榻上,自己附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低下頭冰涼的唇瓣覆上艾金柔軟的唇,她的唇依然如那日一樣甜美。艾金被他溫柔的親吻挑動,動情的回吻著。

    雖然她的吻還依然之前一樣稚嫩青澀,但卻深深的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那股炙熱的火焰。看著身下已經動情的她,他不在滿足於一個吻。冰涼的唇瓣此時變的灼熱起來,漸漸的滑到她優美的勁間。輕輕的吮吻著,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艾金敏感的鎖骨處。

    艾金只覺得身體燥熱起來,身體發軟。她感覺到一直大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摸索著,身體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天塵給脫了下去。而天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扔到了地上。艾金連一紅,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紅燭搖曳,房間中的光亮也跟著晃動起來。

    喜床上,艾金纖細白皙的身子完全呈現在了天塵面前,艾金一陣羞死,想要抬頭遮住天塵的閃著火光的眸子。兒天塵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覆在她的身上溫柔的愛撫著。

    艾金很快就陷入在他溫柔的攻勢中,那雙修長的大手此時如同帶著火焰一樣。劃過她身體之處都被點燃一串火苗,這種感覺對於艾金來說很陌生給她一種奇妙的感覺。

    「金兒…金兒…」天塵低聲喚著她的名字,嗓音中帶著沙啞。

    「嗯…塵…。」艾金睜著朦朧的雙眼回應他,聲音濕濡帶著小女人的嫵媚。

    突然身下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艾金驚呼一聲『疼』。眼淚從眼眶中滑落,看到她的眼淚,天塵忍住身體中跳動的火苗。溫柔的吻去她的臉龐的眼淚,不敢再動。

    「金兒,忍一下就好了。」輕聲的誘哄著。

    艾金抬起有些迷離含著淚花的星眸,看到天塵臉上的隱忍心裡有些心疼他。艾金感覺不再那麼疼了,也不願看到天塵忍的那麼辛苦。微微動了一下腰身,摟住天塵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感覺到艾金的主動,天塵瞬間沉下了腰身。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到了起,這一刻彷彿兩人融為了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艾金的主動,讓天塵在也忍受不住那跳動的火焰。

    艾金身體酥麻發軟,只能攀附著他。任由身上的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大手覆上那胸前的柔軟。身下之人的嬌嫩讓他讓他愛不釋手,想將她吃拆入腹。

    「嗯…」

    紅唇中溢出嬌喃聲,絕美的臉上覆著淡淡的紅暈,星眸中染上迷離。這樣嬌媚的她,強烈的刺激著天塵的視覺。身體內的火苗跳動的更加強烈,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下。

    俯下身炙熱的吻落在艾金白皙膩華的肌膚上,留下一朵朵如火的花瓣。合著搖曳的燭光,床榻上的兩人,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金兒…我…愛你…」

    「塵…我…也愛你…」

    窗外明月高高的掛在夜空中,偷偷看著房間中忘情的兩個人也害羞的躲到了雲朵的後面看著滿屋的漣漪。

    第二天清晨,窗外傳來清脆的鳥叫聲。艾金想要翻身,卻發現腰部的手臂將自己牢牢的禁錮在懷中。睜開惺忪迷濛的雙眸,一張帶著笑意的紫眸映入眼簾。

    天塵看著懷中還處於迷茫狀態的小女人,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娘子,昨晚睡的可好?」

    艾金終於從迷茫狀態中清醒過來,大腦中的記憶開始自動回放。臉上漸漸出現紅暈,扭動了一下身體一股酸疼感傳來讓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摟著自己的男人,昨晚他不知道要是她幾次。直到她昏睡過去,看著他很精神的樣子。艾金心中想著,他怎麼精力這麼好。

    看著她臉頰上的紅暈,天塵低下頭在她紅潤的朱唇上親了一下。大手撫上她纖細的腰部,艾金身體一僵。剛想將他的大手給挪走,要部傳來陣陣的溫熱感減輕了她腰部的酸痛。

    抬頭看著滿眼寵溺的天塵,伸手輕輕的摸著他肩膀處的淤青。這是昨晚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時,她留在在他身上的。看著那青中帶紫的雨痕。

    「還疼嗎?」

    「不疼了,你還不舒服嗎?」

    天塵抓下那隻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中。將艾金帶到自己懷裡,下巴頂在她的頭頂。聞著她秀髮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昨晚真的是累壞她。

    「起來吧,還要進宮拜見皇上呢。」艾金推了推抱著自己的男人,從他懷中做了起來。

    被子滑落,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艾金驚呼一聲,連忙將被子拉起來掩住裸露在外的瑩白肌膚。有些窘迫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嬌呵道。

    「出去,我要穿衣服。」

    「娘子害羞什麼,昨晚什麼都看過了。讓為夫伺候你更衣吧。」天塵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女人。

    艾看著他邪肆的笑,想了想他說的話。反正都被她看光了,索性就不再遮遮掩掩。

    「美人,那還不快伺候本宮更衣。」

    「是,女王大人。」天塵很配合的回道。

    天塵將艾金的衣服從櫃子裡拿了出來,走到床邊開始為艾金更衣。將艾金搭理好了以後,才將自己昨晚的喜服穿上。因為兩人的洞房沒有在王府,這裡並沒天塵的衣服他只能穿昨天的衣服了。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巧欣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小姐,姑爺。你們起來了嗎?」

    「進來。」艾金從床上下來,對著門外喊道。

    巧欣和玲瓏端著銅盆和早飯走了進來,手裡還拿了一套衣服遞給了天塵。

    「姑爺,這是為你準備的衣服。」

    說完好像後面有鬼追一樣,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艾金與天塵互看一眼,艾金聳聳肩。將天塵手中的衣服接了過來,親自為他更衣。

    當兩人都收拾好吃過早飯後,先回了一趟王府才往皇宮走去。

    皇宮中,皇上天蒲遠和皇后帶著眾位嬪妃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依然不見昨日的那對新人,有些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但在皇上的面前又不好發作,只能忍著。

    皇上天浦遠也不著急,喝著手中的茗茶。他都沒發話,別人自然也不能多說什麼。

    「聽說昨晚塵王府很熱鬧,洞房鬧到了下半夜。這年輕就是好啊,這小兩口怕是昨晚被折騰壞了。」

    皇后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茶,閒話家常一樣的說道。雖然這麼說,但她卻是話裡有話。

    「但這再晚,也不能睡到快晌午了也不出現。讓我們這一群長輩,等她們兩個人。」

    有人見皇后開口說話了,立刻摸桿子往上爬。

    「沒什麼,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這不還能聚在一起,陪皇上聊聊天。平時,哪有這樣的機會。」皇后依然笑的端莊,說的好像都是托了無雙公主的福一樣。

    但她這句話,卻讓有些人心裡不舒服起來。誰都知道,皇上平日裡往她和那幾個貴妃那裡去勤快。像她們這些妃子,想要見皇上一面都很難。這皇后,不是成心在她們傷口上撒鹽嗎?

    人一旦心情不好,被刺激到就很容易衝動。

    「那是不是代表,還要謝謝她讓我們白等了她一上午。這剛嫁入皇家,就開始會擺譜了以後還不得要騎到我們頭上?」

    皇上天蒲遠聽到女子的話,眉頭微微一皺剛要開口。就聽到大殿外傳來一道好聽的女子聲音。

    ------題外話------

    咳咳,這是月月第一次寫h。怕審核不過不敢寫,希望妞子很湊合著看吧。謝謝妞子們的票票,嘿嘿用乃們的磚磚和花花神馬的砸死偶吧~

    不過終於讓兩人完婚了,月妞終於圓滿了~

    月月創建了本文的vip群,進群的妞們請先到留言區留下言。讓月月知道是誰,本群只加訂閱本書的妞子,這裡會傳寫沒被審核通過的章節,咳咳乃們懂的。

    嚶嚶嚶,一直都米有人進。月月表示很憂傷,快到月月碗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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