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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統一秦州武林(二十二) 文 / 風流大帝

    這幾天來他們不只內力進步、體質強健、體力充沛,遠超入崖之前,每個白天都在暗無天日的石室中毫不鬆懈的練武,兩人的武功也已大有進境,尤其是李雲龍,黑暗之中的修練不只令他耳目更加聰明,連一點風聲也不放過,不知何時開始,他已無須利用耳目、期待風聲來辨認水潔芸的出手了。

    可能聽來很玄,但現在的李雲龍的確能夠純靠感覺去辨認水潔芸的殺招所在,即便水潔芸閉住氣息,無聲無息地接近他身畔數尺之處,黑暗中的他也彷若目睹般感覺得到,現在就算水潔芸虛實互用、陰陽相生的出招,令殺手隱藏在惑人耳目的虛招當中,李雲龍也已不會受騙上當。

    還不只是感覺更加靈動,李雲龍連功力的運用也更加準確了,招式互擊之間,內力流轉迅速,就算水潔芸連出數招,攻向不同的位置,也能一一擋下,力道更是拿捏的準確異常,才接觸便知如何使力,和水潔芸的出力完全相當,既不致守勢崩潰,也不會誤傷佳人,令水潔芸不由得驚佩,表面上真的全看不出來,李雲龍的天資還真是不弱!加上體內的陽決相助,短短幾天進步不小。

    一個人練武開始的時間,還有開始時是否有明師指教保護,看似只是個沒什麼問題的小事,其實對於此人是否能成高手,和將來的造詣,都有直接的影響。人的發育從十歲到十五歲這段時間,發展的最快,體內經脈要定型,也是在這個時候,若在未滿十歲前便上手練武,體內經脈幼稚脆弱,極容易造成隱傷,一輩子難以復原;若是到十五歲後才開始練武,此時骨架已經固定,經脈所能承受的功力也已有了侷限,除非另有奇遇,得以異寶伐筋洗髓,重建經脈,否則要成高手,當真是難上加難,不是光靠爾後的努力,就能彌補的。

    當然,這也只是一般常態,李雲龍體內有一種能量,是他穿越時空之時就帶在身上的,她乃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異寶,所以現在李雲龍和尋常人的經脈自不可同日而語;加上李雲龍又身受各種各樣的藥物相助,武功進步的很快。

    「不要擔心,」看水潔芸的心思又被困到了這上頭去,李雲龍微微一笑,擁緊了她。日子雖已近初冬,正是冷的時候,不過兩人功力深厚,原先入山時也是這個時候,雖說那時退路被斷的快,只有水潔芸隨身的包袱帶進來,但總還能撐得過去。「說不定今天我們就出去了。」

    「嗯…」聽得出來李雲龍只是在安慰她,水潔芸微微唔了一聲,偎倒在他懷裡。曾主掌水家的她最清楚,與其說天盟和水家互相排擠敵視,倒不如說水家老是在擔心天盟隨時侵犯,天盟一方雖在暗地裡擴張勢力,用的卻是軟手段,以吸納派門、設立據點為主,雖是小戰不斷,卻極少有大的戰鬥,從當年湘園山莊一役後,就很少聽到他們破門滅派的傳聞。

    水家之所以擔心天門的侵犯,有大半是因為天盟交遊廣闊、遍及天下。天盟位於秦州,花江航路可說是天盟賺錢的主要來源,就以控制花江航運的幾個地方勢力來說,和主控洞庭一帶的潭州排幫、主掌花江下游的建康陸家,關係都好得很,在秦州的分堂也相當有實力,熊陽三鳳雖也是一方勢力,在熊陽湖一帶聲勢浩大,向來不大買天盟的帳,卻難免有被夾擊之感,光這幾個強鄰都難應付,連想硬撼天盟都硬不起來;對於同樣位在秦州的水家而言,自然也有相同的憂慮。

    從知道天盟在秦州設下分堂開始,水家就一直小心翼翼,連水元清出外闖蕩的時候,門裡都還留著水潔芸主掌大局,絲毫不敢大意,就是為了怕被調虎離山,根本一空之下,重演當年湘園山莊滅門的慘劇。只是也不知怎麼搞的,就好像在嘲笑水家的過度緊張似的,天盟雖年年數百戰,將地方的勢力全部吸的差不多了,但在花江一帶,卻是一點戰鬥都不肯引起來,處處保持和平,有次排幫和桐柏門起了衝突,還特意居中調停,完全是一幅和事佬的樣兒。

    也因此,水家雖頗為忌諱天盟,若有能擊破天盟,重創其勢力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況且水家真正的後台是秦州的秦王府,如果沒有秦王的同意的話,他們也不敢對天盟發動攻擊。

    挺起了身子,慢慢站了起來,水潔芸臉上微微一紅,從身前的火堆之中撿起了一根柴火。「怎麼了?」「沒辦法了…」纖手輕輕牽著李雲龍的肩頭,水潔芸垂下了臉兒,頰上浮起了兩團誘人的暈紅,神色卻是無比堅決,「我們…我們進去看看吧!或許…或許裡頭除了…除了那些採補的…的圖像外,還有…還有可以助你大有長進,彌補缺陷不足的東西…總之先…先看看再說了…」

    聽水潔芸的話,李雲龍不敢相信地吞了吞口水,那景象只看得水潔芸羞意更增,差點兒要落荒而逃。說實在的,李雲龍怎麼也不敢相信,會從水潔芸的口中聽到,要在石室裡頭點燈觀察。石室當中不只是處處**,每一幅說的都是關於採補之事,加上雕的栩栩如生,若點亮了火,感覺上就好像有許多人在裡頭看著自己似的,也難怪水潔芸從頭一次舉火進入之後,無論如何都不敢再在裡頭點火把看物了。就算在近幾日前,水潔芸頭一回在床笫歡愛間浪情呻吟、嬌態百出,享受到其中歡樂,之後交合時開放得多,再沒什麼矜持,可也是再不敢看到石壁上頭的圖畫了。

    其實對李雲龍來說,他經驗雖豐,比起水潔芸要開放得多,但若在石室裡頭光亮的情形下,他也起不了床笫之興,要在這麼多雙眼睛環視之下歡愛,就算年輕縱慾如他,可也受不了呢!也因此,李雲龍除了偶爾點火把入室,注意一下石壁上的圖形,用在水潔芸身上,以增床笫歡樂外,也很少注意看著石壁上頭的東西,更別說是仔細觀察石室當中的環境了,照這樣看來,如果當年繪壁之人真留了什麼異寶在裡頭,可以助長武功,或許他們還可以順手撿到寶呢!

    「還是…還是我進去就好了…」想要伸手取過火把,李雲龍一邊說著,他雖也頗想再看看水潔芸見識石壁圖畫時的嬌媚羞態,但總不想令她著窘,她終究是令他最愛最憐的女子啊!「沒…沒關係的,我們一起進去…」羞得臉兒通紅,但水潔芸仍握緊了火把。知道李雲龍對自己的憐愛之情,她雖也芳心暗甜,但李雲龍在武功一道上所知的基本知識遠不如她,若當真只有他進去看,恐怕還可能會看漏了要點,入寶山而空手回,這事兒非得水潔芸自己進去不可。

    點了兩根火把走進了石室,兩人分邊檢查,只是查了半天,也沒能看出什麼端倪來,石壁上的圖形和文字敘述,雖都有寓內功修練於床笫歡愉之處,但也僅止於此了,李雲龍以往幾乎已將其中精髓發揮的淋漓盡致,對如何強固他的經脈,使日後修為更深,壁上所述真是毫無用處。

    歎了一口氣,緩緩後退了幾步,李雲龍本想出言喚水潔芸出去的,但聲音才到了口邊,卻當場噎在喉中,一口氣喘不過來的李雲龍咳了幾聲,登時把正仔細觀察石壁的水潔芸給引了過來。

    「怎麼了?」「踢…踢到了東西…」拉著水潔芸蹲了下來,靠著手中的火把,李雲龍仔細看了看腳邊,眼睛愈張愈大。他踢到的是一個長方形的包裹,外覆錦繡,包的嚴嚴實實,顯是珍重已極,光看外觀便知其中必是異寶。只是這包裹的錦繡上頭,不知怎地有點泛黃的斑點,斑痕之中似還有血跡,若非錦繡式樣明白是流行之物,他還真以為這就是繪壁之人所留下的異寶呢!

    「是這個啊!」水潔芸笑了笑,毫不在意地伸出了手,將錦繡包裹拿了起來。這段時間以來,她除了日裡鍛煉李雲龍的武功、夜裡渴求李雲龍的甘露外,別的什麼都不管了,連青龍刀這般異寶,都隨便丟在這兒,若非今天給李雲龍發覺,只怕到兩人平安脫困之時,都會不小心將青龍刀遺漏在這兒呢!

    將裹著青龍刀的小包套回了肩上,水潔芸輕輕地推了推李雲龍,「看來…這兒是沒什麼有幫助的東西了…好夫君,我們出去吧!給…給這些圖像盯著,怪…怪嚇人的…」()

    但也不知怎麼搞的,李雲龍呆在那兒,活像被抽掉了魂魄一般,連水潔芸推了他半天也不理。一來擔心他,二來水潔芸實在受不了,這樣光亮亮地看著石壁,上頭的種種淫狀,都像是在嘲笑她不夠放浪,不能使李雲龍盡歡似的,真想馬上就逃出去,或是滅了火把,再不想看了呢!

    「怎麼了…夫君?」「唔…」像是從思緒中驚醒了過來,李雲龍伸出了手,輕輕地按在水潔芸肩後的錦繡包裹上頭,像是要感覺其中的東西似的,好久都不肯抽手,也不肯邁步向外。

    「到底怎麼了,夫君…我們快出去吧…」「潔芸…」伸手按住了水潔芸的香肩,不讓她向外走去,李雲龍的聲音乾乾的,好像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在解決前再不肯隨便邁步,「青龍刀…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怎麼了嗎?」

    「一點…一點異感都沒有…」李雲龍吞了吞口水,「剛才我摸到時,一點冰都感覺不到了…剛剛不小心踢到的時候也一樣,就好像只是踢到平常的東西似的,一點異感都沒有了…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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