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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22. 生死一線 文 / 舊月安好

    我說不出什麼話來,這是我第一次見江南城,一看江南城那種人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宋濂怎麼能夠制服住他。

    他這樣的男人根本沒有任何女人能夠牽制住的,宋濂卻像個亡命之徒,她想要拿住這個男人。

    可到最後才知道,被拿住的,是自己。

    宋濂從小到大向來是一個有主見的人,我基本上沒見過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她死死的揪住我,像是在像我索要一個她一直都沒能得到的答案。

    聲音都是顫抖的。

    我回答不了她。

    因為我也是一個感情失敗者,也許我們兩姐妹這輩子活該感情。

    宋濂坐在地下了很久,我也抱著她很久,沒有說話,直到她覺得累了,也意識到自己現在年齡一大把了,已然不適合天真坐在地下嚎啕大哭別人還覺得爛漫又可愛的年紀。

    她從地下爬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臉上妝容也花的不成樣子,站在那裡許久第一眼就看向站在那裡一直默不作聲的許深霖。

    狐疑道,「他是誰。」

    我手忙腳亂,我心慌意亂,我手足無措,我結結巴巴的說,「他是,他是,他是我前」

    我話還沒說完,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許深霖冷淡的看我了一眼,「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停在那裡寶藍色的車立馬下來他的助理給他拉開車門,他坐進去後,沒有在看我們任何一眼。

    不過他在車子開動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江南城不是什麼好人。」

    他甩完這句話,留下我和宋濂站在那裡風中凌亂,我望著許深霖開遠了的車,站在那裡許久都沒說話,心裡有點難受,卻又說不上哪裡難受。

    宋濂看了我許久推了我一把,說,「我怎麼不知道你認識這一號人物。」

    我心裡一怒,想到她先前那命都不要,臉都不要的模樣,拽住她就走,躲開圍觀者人的眼神的異樣。

    直到把她拖到一個便利店錢,恨鐵不成鋼說,「宋濂!你怎麼喜歡上這樣一個人渣!你不是說他愛你嗎?!他愛你能夠捨得傷害你推你嗎?!我一看他就不是什麼好人!」

    宋濂見我說話毫不客氣,眼神一冷,「他愛不愛我,我自己清楚,他是不是好人,我更加比你清楚,你趕緊回去。」

    我說,「你呢。」

    宋濂說,「我不用你管。」

    說完,便將我手一甩,自己帶著滿身狼狽離開,這樣的黑夜如墨汁一樣濃稠,如果不是城市的霓虹燈,我們都要相互看不見自己了。

    宋濂那冷冷的一眼,讓我彷彿被人拋進深淵裡,那些陰冷的風毫不留情刮過我身體,她為什麼那樣看我。

    宋濂離開後,我自己也回了家,第二天去醫院照顧我媽,林安航打來電話問我,問我事情是不是非得這樣。

    我一絲猶豫都沒有,「我戶口本都準備好了,你選。」

    林安航說,「宋文靜,蘇茜是你一起玩大的朋友,你讓我逼她去拿掉孩子,你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我站在醫院長廊的走廊口,望著窗外疊疊層層的雲,「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代替你帶她去。」

    林安航說,「宋文靜,我媽現在在家拿刀逼我讓我和蘇茜一刀兩斷,宋文靜,我有什麼辦法,我不想變成這樣,蘇茜她懷的是我的孩子,她並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我的。」

    我說,「林安航,那我又哪裡對不起你?」

    他沉默了許久,「我知道,星期一,星期一人少,我會和蘇茜商量好,你帶她去。」

    我說,「你不去?」

    林安航說,「不了。」

    掛完電話後,我站在窗口許久,直到感覺自己被那疊疊層層的雲壓的喘不過氣,才收回視線,轉身去了醫院。

    第二天,我打算去超市給我買點補品燉燉,蘇茜在超市直接逮住我,她手中拿著一把刀,我正在收銀台付賬,所有人看見她手中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立馬散開而來。

    我被圍在人群中,她明顯是衝著我來的,一下子我身邊什麼人都沒有了,蘇茜直接將那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感覺自己血液在那一刻變的冰冷。

    彷彿有一隻冰涼的打手鉗住我脈搏,生死一線。

    蘇茜站在我身後,她手中那把刀貼在我頸脖,她聲音比那把刀還要冷,她說,「宋文靜,我沒想到你那麼狠,你知道林安航昨天和我說了什麼嗎?」

    我站在那裡,收銀員慌張大叫,超市特別混亂,但還是有人圍觀。

    我輕輕一笑,「你的孩子不能留。」

    她忽然將手中的刀往我脖子上緊緊一壓,「是你!我的孩子憑什麼不能留,宋文靜,你真狠,你以前口口聲聲說我們要做一輩子地好朋友,現在呢?你居然要殺了我的孩子,你想要我孩子死,你做夢!除非你死。」

    我說,「蘇茜,我死,你一樣得死,就算你現在殺了我,你以為你能夠逃得了法律制裁。」

    她說,「沒了孩子,我一樣不會苟活。」

    她停頓了一下,語氣恢復平靜,「宋文靜,當是我蘇茜這輩子求你最後一件事情,和林安航離婚,我們還是姐妹。」

    我將她貼在我脖子上的刀往頸脖上一壓,鋒利的刀鋒在脖子上一割,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蘇茜嚇了一跳,她聲音驚慌道,「宋文靜!你這是想幹什麼!」

    我手中依舊將那把刀壓在脖子上,「蘇茜,想要我離婚你現在殺了我,你和林安航要怎麼過,隨你們。」

    我感覺脖子上有血流了出來,人群裡忽然爆發一句,見血了!見血了!蘇茜居然敢這麼大膽提把刀就跑出來比住我,想來昨天林安航也真的信守承認。

    聽林父說,昨天林母拿了一把刀鬧自殺,並且放話說,如果林安航在和蘇茜不清不楚下去,她立馬死在他面前。

    林安航愚孝,他不會不妥協的,所以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語氣是那樣的冰冷,因為林母很好的抓住了他的命脈。

    他必須親手殺死自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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