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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九十九章 鬼兵任思良 文 / 七喜

    「甲,這是人煞厲魄嗎?」三鬼兵左側的丙鬼兵突然開口,接著那原本什麼都沒有的五官頓時出現一張嘴巴,嘴大唇厚。稜角分明。正一張一合說著話。

    陰魂厲鬼一直都存在,陰魂只是一般的存在,而厲鬼則是死時的怨恨而生,還有生前的孽果所生。厲鬼又分人煞厲魄,地煞厲魄以及最恐怖的天煞厲魄。

    人死前的煞氣過重甚至超過一個莫名的界限,那麼死後定然是化身為厲鬼,而當厲鬼將生前死後的怨恨和煞氣結合則將成為比厲鬼還要凶殘,兇猛十餘倍的人煞厲魄。

    甲乙兩鬼兵並沒有說話,依舊是沒有五官,就像個木偶一般不聞不問的站著。

    「既然威脅到張將軍,那麼就由我殺了他吧!」丙說話的時候臉上開始漸漸扭曲起來,依稀中能看到眼睛,鼻子,耳朵在漸漸的形成。似乎變魔法一般邪異的扭曲,而且臉上都是黑色的霧氣在盤旋飛舞。

    眉青目秀炯炯有神,此時丙那明亮有神的眼睛正敏銳的看著眼前依舊流著血淚的屠國忠。鬼流血淚是自殘本身而提高煞氣準備如吞天奪地一般不計後果都要殺掉自己要殺的人。

    「我叫任思良!」氣宇軒昂的丙在張開眼睛的霎那道。他們為鬼兵,地煞厲魄。死去的時候就已經隱去五官,直有當他五官再現才會恢復自己原來的名字。五官顯時便是他們重見天日之時。

    屠國忠似乎並沒理會眼前鬼兵變化,只見他嘎嘎的笑了起來,頭顱瞬間變大。大有三倍左右後張開血盆大嘴噴出一道濃郁的黑色氣息,氣息一出,瞬間化為無數厲箭向三個鬼兵射去。

    咻!咻!咻咻!

    破空聲在半空中不斷響起,幾乎滿天都是咻咻厲箭破空的聲音,讓人聽了毛骨悚然。但是張浩然此時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三個鬼兵已經完全隔絕了整個空間。

    「數百年未現身,想不到一現身就被一個小小的人煞瞧不起了」蓬鬆短髮的任思良有些無奈道。「是不是?甲乙。」任思良轉身問自己身後的兩個鬼兵。

    甲乙那沒有五官的臉並沒回答他什麼,而是雙手攤開表示無奈。

    「厄」任思良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好重新回頭看著張嘴不斷噴出黑氣,不斷射出黑色厲箭的屠國忠。

    「沒用的。」任思良無奈搖頭向屠國忠走去,此時那破空而來的厲箭也已經射了過來,眼看就要射在任思良的身上。但見任思良說話的時候,右手舉起時,那所有來到他身前的厲箭居然就這樣停住。絲毫進不了半分。直到任思良右手輕輕一揮,數百的厲箭頓時消失不見。

    「嗚」屠國忠此時那依舊流著血淚的眼睛死死盯著向他繼續走來的任思良。只見屠國忠上串下跳,嘴上一長三短髮出鬼哭聲,伴帶著去死一般的聲音在叫著,陰森恐怖。

    「哇!」叫完後對著走來的任思良張嘴又是上千上百隻厲箭,黑色帶著黑氣直接射殺過去。

    「沒用的。」任思良看也不看厲箭,右手一揮。所有厲箭再次消失,而此時任思良的身子居然憑空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屠國忠的上空,右手抬起直接一煽!

    轟!!!

    屠國忠整個身子瞬間如隕石降落一般劇烈的撞擊在地面。沒有地面崩裂,地動山搖。而是屠國忠的身子在撞擊到地面的時候瞬間如一件易碎物品高空墜落一般,轟!整個四分五裂,每一個地方都是。

    此時的屠國忠除了頭顱貼在地面正恐懼的看著四周外,他的身體沒了,全部在撞擊到地面的時候轟然化為黑氣消散。只有頭顱還在,恐懼無比的看著四周,看著向他走來的任思良。

    「你知道我手上殺了多少人嗎?」任思良提了那正恐慌,雙眼正緊張開著四周,屬於屠國忠的頭顱。就只有一個頭顱,當他被任思良提起的時候嘴巴突然發出慘厲的聲音,哇哇個不停。

    沒有理會那驚慌失措的頭顱在哇哇叫,任思良繼續道「十八歲那年我隨將軍殺敵一百零四。和我一起的十萬個兄弟只有六萬人還活著。我們殲敵二十三萬。」

    屠國忠的頭顱依舊哇哇叫著,恐慌,驚駭。雙眼的流出來的血不再是紅,而是黑色。似乎並沒聽到任思良的講話,而是驚恐,除了驚恐還是驚恐。

    「二十歲那年,將軍帶我們突破包圍,我和三千弟兄跟在將軍後面衝出圍剿圈我身邊的兄弟只剩七百餘,殺敵共三萬八千餘。我殺,三百」任思良苦笑。

    「二十一歲那年,將軍帶領我們」

    屠國忠驚慌尖叫,不斷的哇哇叫著。對於任思良的話依舊沒聽進去,只是表露出自己的驚慌和恐懼。

    「我任思良和弟兄們手上沒有萬條人命債也有數千呀。」說到這裡的時候任思良將頭顱舉起,接著丟到一邊的湖面上,任由頭顱被水浸泡著,漂浮不定。

    「我已經厭倦了殺戮,所以留你一個頭顱。若是你敢再犯我張將軍之威我任思良定將你祖宗十八代都揪出來,全部滅絕!」任思良說這話的時候身上黑氣澎湃散開,如滾滾雲煙一般翻滾揮舞,漫天全是黑色。他任思良說到做到。

    直到任思良突然憑空消失後,四周才恢復原來的模樣,而甲乙也已經消失在半空中。一切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依舊是皓月當空,晚風輕撫。

    但是屠國忠的頭顱依舊浸泡在水中起伏不定,齜牙裂齒死死看著那依舊在垃圾堆邊上翻找東西的張浩然.陣低住弟。

    「奇怪,怎麼就找不到呢?」張浩然找了好一會後卻依舊找不到,這讓張浩然感覺無比奇怪。

    「啊!這個人就是兇手!」正當張浩然找著的時候突然聽到王俊的驚呼聲。想來是那屍體被打撈上來後王俊認出了他的模樣。

    同時四周不少還在搜查的警員紛紛向王俊喊話的地方靠攏過去,還有一些牽著警犬的警察也都跑了過去。

    「警犬?」張浩然沉思少許,接著說了句自己笨蛋後他快速來到陳賓廣屍體的地方,聞了聞陳賓廣身上的氣味後張浩然再次返回垃圾堆邊,不出一分鐘張浩然就看到了那幾乎要掉進一道天然細縫中的錢包。

    這是陳賓廣的錢包。剛剛他一直就是在看自己的錢包嗎?裡面有很重要的東西?張浩然疑惑道。

    相片,四張百元鈔票,還有一些散錢張浩然有些呆呆的看著平凡無奇和其他人毫無區別的錢包。錢和一張女人的相片,這個女人很清秀,算不上驚艷。可是陳賓廣總看著這個錢包幹嘛?

    「張浩然,你過來下。」張浩然還在沉思。此時張海瓊在一邊開始叫喚張浩然過去。

    「怎麼了?」張浩然小跑來到張海瓊的身邊,看到了那被打撈上來的屍體,是屠國忠的。右邊一個空洞窟窿也是張浩然全力一拳造成的。

    「這個就是剛剛在水面被不知名的東西咬死的人,他是殺陳賓廣的兇手!」張海瓊說到這裡的時候狠聲道。

    「這種人就是該死!壞事做盡天都收!」張浩然也恨恨道。如果今天張浩然不在,也許張海瓊和王俊他們都會有危險,如果他們發現屠國忠的話。

    這是一個不畏懼死亡又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精神病人,而且是處在高度神經緊繃隨時發作的那種。沒人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會怎麼做。

    「張海瓊,陳賓廣生前有女朋友?」張浩然突然想起那相片是個單人照,若是相戀的人一般都是男女合照以示甜蜜。而放單人照是意為暗戀對像?張浩然要弄清楚這一點,只要弄清楚這點張浩然就知道陳賓廣死時最後的願望究竟是什麼了。

    「怎麼這樣問?」張海瓊怪異看著張浩然.

    張浩然把手中的錢包拿給張海瓊.張海瓊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浩然接著拿過錢包翻開起來。

    「天呀,你怎麼找到這個錢包的?我的夥計們找半天都沒找到呀。」張海瓊翻開錢包,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相片上接著道「易容容?」

    張浩然從張海瓊的驚訝表情中已經猜測到什麼。「陳賓廣那小子喜歡這個女人很奇怪?」陳賓廣應該是暗戀相片中的女人。不然張海瓊不會也感覺奇怪的。

    「我還不知道這傢伙還有喜歡的女人。平時不聲不息的,居然偷偷喜歡上別人了。」張海瓊接著張浩然的話道。

    「這個是?」這是張浩然想知道的重點。陳賓廣無法完成的心願就由張浩然去完成,他要把陳賓廣喜歡她的事情告訴這個女人,起碼讓陳賓廣心裡可以欣慰點,即便死了,也等於自己已經表白過,而自己暗戀的女人也知道陳賓廣喜歡過他。雖然已經死了,但這也是陳賓廣唯一的心願。

    「易容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當初我們遇見她的時候是在醫院。據我們所知她的身子不好,經常需要去醫院接受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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