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季柯急著趕回去.所以兩人倒是趕在了淺星黛之前.回到了京城.
這一回去.自然是先回將軍府整頓一番的.而當季柯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卻是被嚇人稟告.納蘭月痕已經在屋子裡候著了.
季柯自然知道.這人啊.是在等著她呢.
「香兒.此番趕路你也是累了.你下去休息吧.不用跟著伺候了.」
揮了揮手.示意香兒直接下去便是.這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丫鬟能夠知道的.
「奴婢遵命.」
香兒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異議的.再說這一路拚命的趕回來.也確實是累人的.於是便乖巧的應了一聲是.退了下去.
至於季柯到底是為什麼會這麼著急的趕回來.她作為一個丫鬟.根本就不想知道.也不能夠知道.
她能夠在那險惡的宮中生存下來.本著就是不是自己能夠知道的事情.那根本就不會去搭上半點的關係.
香兒退下之後.季柯才推開了房門.
納蘭月痕笑瞇瞇的坐在桌子邊.端著一杯茶.看著季柯.
眼中暖暖的.都是想念.
季柯的心裡一軟.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是她做的有些不對了.
想必她一下子將那跟著護著的人給甩了.讓納蘭月痕也是擔心了不少的吧.
「柯兒.你怎麼可以這般的任性.」
納蘭月痕雖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季柯到底是有多少的本事.可是這無緣無故的失蹤.還是會擔心啊.
雖然那傳回來的消息是說季柯自己有意甩開的他們.可是到底.這沒人跟著護著.不在他的身邊.他總歸是會擔心的.
本來他想著季柯能夠安全的回來.那就不跟季柯去計較這些了.
只是這會看見了季柯.卻是忍不住的要念叨兩句的.
畢竟.之前的他.可是擔心了不少的時間的.
「知道了知道.我下次再也不會如此了.」
季柯深知是自己理虧.也不強嘴.乖乖的應了一聲.「那淺星黛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你們可是知道了.」
繼續糾結那個問題顯然是不明智的.季柯趕緊轉移話題.
「只知道是打著和親的主意來的.想必是實現跟那沐晨商量過了.不然怎麼會這前前後後的就跟著來了.」
納蘭月痕知道季柯會這麼著急的趕回來.就是為了這事情.雖然明知季柯是在轉移話題.還是乖乖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跟之前手下告訴季柯的消息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那是跟誰求親.」
其實啊.這個問題才是季柯關心的重點呢.
那淺星黛要和親.那來便是.可是若是看上了她季柯的人.那可是別做白日大夢了.
「這」納蘭月痕看著季柯那有些緊張的小臉.這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了.
相處了這麼久.若是連季柯的這點小心思都猜不透的話.他也不配跟季柯在一起了.
「你倒是說啊.」
季柯見納蘭月痕光是看著她笑.卻是不回答問題.到也是被看的心裡有幾分彆扭了起來.
「這具體到底是看上了誰嘛」
納蘭月痕卻是賣起了關子.怎麼都不肯直接說.
「你到底是說是不說」
季柯無語.倒是小脾氣有些上來了.聲音帶了那麼幾分的惱怒.
「別氣別氣.這到底看上了誰.我們還沒打聽清楚呢.」
納蘭月痕見季柯真的是有些氣惱了.趕緊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這見好就收.若是過分了.怕是適得其反呢.
季柯忽然就有些氣惱自己.這事情.要是動點腦子.就知道.她都沒消息.這納蘭月痕知道具體消息的幾率就是差不多的了.可是她偏偏還追著納蘭月痕問了這麼半晌.著實是有些丟人的.
有些惱怒的季柯.這轉身就想離開納蘭月痕一些.免得自己的智商又給降低了.
納蘭月痕等了這麼多天.心中的人才回來.哪裡會這般輕易的就讓季柯離開.
伸手輕輕一扯.就將季柯給拉到了懷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將臉湊進了季柯的臉.聞著那從季柯身上傳來的好聞的味道.納蘭月痕卻是滿足了.
「柯兒.我好想你.」
雖然季柯只是短短的離開了沒有幾日.但是納蘭月痕的思念.卻是怎麼都抑制不住的.
他算是認了.這輩子.怕是都栽在了季柯的手中.
不過.他不後悔.甚至有些慶幸.畢竟.能夠讓他遇到季柯.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更別說.季柯也是愛上了他了.
若不是手上著實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怕是.他早就跟著季柯一起走了.
他現在啊.可是想著能夠盡早的跟季柯完婚.好緊緊的跟在季柯的身邊.半步都不離開.
季柯也是知道.這人卻是是擔心她.想她了.乖乖的坐在納蘭月痕的懷中.也不掙扎.兩人就這般的享受著難得的安靜.
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份難得的安靜.他們兩人都是極為珍惜
惜的.
「主子.」
可是這沒一會兒.外面卻是傳來了下人的聲音.
季柯掙扎了一下.想要從納蘭月痕的懷中坐起來.可是納蘭月痕卻是笑瞇瞇的.怎麼都不放手.
無奈的季柯.只能夠放棄了掙扎.這若是在別的地方.為了她的名聲.納蘭月痕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可是眼下是在季府.而這裡又都是季柯親自安排的人.自然是不用擔心走漏什麼消息的.
所以.此時的納蘭月痕也是大膽的很.
「進來吧.」
既然掙扎不開.季柯也就認命.就那般坐在納蘭月痕的懷中.喊了那外面的人進來.
納蘭月痕知道季柯的手下是有要事稟告.也不插話.就是抱著季柯.無聊的玩弄著季柯的手中.
那手下進來.自然是看見了季柯此時的狀態.可是作為一個下人.他也是知道.什麼事該看的.什麼是不該看的.
進屋之後.立馬就低下了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什麼事情.」
季柯也是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反正這納蘭月痕已經她的人了.這坐一會.怕什麼.
「嫵絮公主.已經進入我赤炎國的地界了.」
那跪在地上的人.將此次稟告的消息說了出來.
之前季柯就已經吩咐了.等那淺星黛進入赤炎國了.定要第一時間來稟告.也好盡早的做好準備.
「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季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眼下.既然這淺星黛已經進入赤炎國了.那確實是要盡早的做好準備了.
「回稟主子.沒有別的要事.」
「下去吧.」
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季柯便讓那人退下去了.
等屋中沒有別人了.季柯握了握納蘭月痕的手.示意他認真點.
「納蘭澈知道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嗎.」
這個問題很重要.畢竟.納蘭澈已經開始不相信他們了.若是這次的事情.還隱瞞的話
「應該知道些什麼.但是沒有告訴我們.」
納蘭月痕跟納蘭澈相處了這麼多年.這納蘭澈有意的隱瞞什麼.他自然是看的出來的.
只是這人已經是這皇位上的人了.要隱瞞什麼.他也不好直接的拆穿了.不然.又是免不了給自己找些麻煩了.
「」
季柯著實是有些無語啊.這納蘭澈.莫不是以為.這赤炎國.光是憑他一個人就能夠支撐的起來不是.
若是沒有她和納蘭月痕.這納蘭澈哪裡能夠有今天的地位.
而且這納蘭澈剛剛坐上那位子.可以說.還沒有完全的坐穩.不說這手下還有那不安分的丞相.就是那外敵沐國和阡陌國都還沒有搞定呢.
莫不是.他現在以為.光憑他自己.就能夠抵抗這阡陌國和沐國的聯手不成.
真是搞不清楚.這些人腦回路到底是怎麼想的.
若是忌諱她和納蘭月痕的本事.那也請先動腦筋想清楚.若是這位子.他們兩個看的上的話.當初哪裡還會花費那麼多的心思去幫助納蘭澈呢.
「你覺得.這納蘭澈.是不是心裡有些什麼別的想法.」
別怪季柯這麼問.只是最近納蘭澈的行為.確實是向著這方面走的.
「別多想了.想必在那位子上.他的壓力也是有些大的.」
不管怎麼說.納蘭澈都是他納蘭月痕的侄子.雖然這會他的行為是有些不對勁.可是.這是他早就已經預見的.不是嗎.
眼下.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
若是納蘭澈能夠盡早的看清.那自然是最好的事情.
若是一直看不清的話.他不介意當一個甩手掌櫃.
他倒是想看看.若是他與季柯都放手不管這赤炎國的事情.納蘭澈.是不是真的能夠獨自一個人.就撐起這赤炎國的一片天呢.
若是可以的話.他自然是不願意看到這一天的.
畢竟.這赤炎國.乃是他的家.他也是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赤炎國被別的國家給吞併的.
「你就一直偏袒著他把.」
季柯無奈.這事情.她也是不好多說什麼的.不然真的就成了那壞人了.
眼下只求.納蘭澈能夠早點看清.她與納蘭月痕卻是是對這皇位.沒有絲毫的覬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