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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49章 基情四射 文 / 中國水泥

    紅衣美婦道:「看來任教主還是不相信那!那我就說點隱秘的,當年我在日月神教,本來只是風雷堂長老座下一名副香主,雖然有些能力。但是出了名的兔相公。名聲並不好,你不但破格提拔連年升我的職,還經常寵幸於我。第一次發生在我幫你剪除第一個異己慶功的那個晚上,當時你把我留了下來當時,要和我抵足而眠,屏退左右之後你就等不及了,但你根本就不懂,因為你沒有和男人做過,不等我準備好,你就強行闖入。弄得人家好疼啊!還是我教會了你如何走旱路。才恩愛纏綿了起來,你連本教至寶《葵花寶典》都傳了給我,還指定我將來接替你為本教教主。並不是我東方不敗為忘恩負義,因為我知道你並不喜歡男人,只不過是想通過這些手段,拴住我的心,……」

    任我行找代賬教務之人,為何偏偏找一個有短袖之癖的!而且還是一個受,這點殊不可解,再者基情也是一種感情牌。任我行要找一個放心之人,未必就沒有這種考慮。這可以說這相當於一種特別夫妻關係。夫妻同體嘛!自然也就放心了!結果吃虧上當。

    任我行喘著粗氣,臉上一會青一會白。

    東方不敗見任我行臉色難看,卻並沒有收口,繼續嫵媚調笑道:「任教主是難得的英雄好漢鬚眉男兒,東方很早就愛上你了,後來為形式所迫,不得不取而代之,但是我一直都捨不得殺你,任教主你可知道我的心嗎?記得第二次,是我幫你吸出來的。你完事之後卻不理人家了只管自己睡覺。不肯叫我走旱路……」

    任我行氣的一拍桌子道:「夠了」

    任盈盈嚇了一跳!紅衣美婦嫣然一笑道:「怎麼了?斷袖分桃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自古有之。難道是當著女兒的面你不好意思了?-」

    任我行怒道:「你真的是東方不敗?」

    紅衣美婦道:「錯了管換!都說過多少遍了?我就是東方不敗。」

    任我行怒道「狗屁!你定是東方不敗那廝的姘頭,從他那裡聽到了這許多密聞!盈盈不錯!東方不敗死了,我殺他的女人也行!也能解我心頭之氣!」出手想叼住紅衣美婦的腕子,將其帶入懷中辣手摧花。

    沒想到自己的腕子反被對方死死的扣住。強大的力量幾乎叫自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反觀紅衣美婦氣定神閒。一個女流之輩竟有如此的腕力、急忙運用吸星**,卻吸取不半點內力。

    任我行有些驚慌,任盈盈驚道:「東方不敗!你要幹什麼?」

    東方不敗道:「盈盈放心,我不會傷害任教主的。」說完抖手放開了任我行。

    真疼啊!任我行急忙揉了揉手腕子,這力道跟林仙兒有一拼,暗道「莫非她們真是一師之徒?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女兒好像不是大權在握,這個玉郎君倒像主宰!」

    劉洋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被也罷,但是有幾點很重要。第一任盈盈並沒有取得日月神教大權。第二東方不敗離開了黑木崖,此刻日月神教暫時落到了楊蓮亭的手裡,如果你想要還需廢上一番手段。

    第三,提醒你一句,朝廷非常忌憚日月神教,你重掌大權未必是好事,因為你和東方不敗不同,東方不敗練的是《葵花寶典》而這本身就是從宮裡流出了的。皇上知道葵花寶典是怎麼回事。所以還能放心,但你不同。

    第四我要娶盈盈就是這麼簡單。」

    任我行道:「玉郎君你什麼意思,是要給老夫一個下馬威嗎?或者你根本就是朝廷的人,自以為高高在上便說自己是神仙?要老夫明白誰是主誰是僕嗎?錦衣衛確實很了不起!居然知道這許多江湖密聞!」

    說完任我行一拍桌子道:「盈盈!我們日月神教內部的事情,豈能勾結朝廷解決?你這是叛教!你要這是要葬送日月神教的百年基業!」一代梟雄頭腦非常清晰,不會相信眼前的無稽之談,另有一番判斷。卻也合情合理。

    任盈盈嚇得急忙起身跪倒在地道:「父親盈盈沒有勾結朝廷,我知道你很難相信眼前的事實,但事實就是如此千真萬確。」

    任我行起身一拉任盈盈道:「盈盈咱們走!」任我行不想和「朝廷」談任何有關於日月神教的事,想帶著女兒離開。

    劉洋道:「慢!任教主,首先我不是朝廷的人。但盈盈是我的女人,你憑什麼帶著她走?」

    任我行怒喝道:「玉郎君你什麼意思?別以為朝廷就有什麼了不起的!天大地大孝道最大!我是盈盈的爹,我的女兒我做主!朝廷的人還想娶我的女兒?你做夢去吧!」

    如果劉洋是被封建道德荼毒的人,恐怕真的被任我行這番話拍蒙了,可偏偏卻不是,講大道理誰怕誰?大聲道:「孝道,任我行就衝你說這番話,你根本就能還佩講孝道,過去和未來那個重要?孝道是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孝道不是要割肉養母賣身葬父葬送下一代的希望,而是要為了自己的下一代青出於藍勝於藍,為了下一代能光宗耀祖!往遠了說是為了一個民族開創興盛的未來!而不是拜倒在祖宗的腳下割肉養母賣身葬父。有你這樣的教主!難怪日月神教黃皮子下豆楚子一輩不如一輩!

    許多封建酷枷,是因為沒有點破那層窗戶紙。一旦拆穿西洋鏡,很多人就會恍然大悟。是任盈盈本來最擔心父親阻撓自己的婚事,而此刻心中豁然開朗。

    「你!……」任我行被駁了個啞口無言,玉郎君不可能是朝廷的人。因為朝廷的人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愚忠愚孝本就是治國直本。莫非他不是中原人物?

    劉洋道:「任教主坐下說話,其實我並非什麼朝廷中人,也不想阻止你重掌日月神教。只是給你一個忠告而已。東方不敗已經離開了日月神教,以您的的武功才智要奪回來,簡直是易如反掌。用

    不著我出手幫忙。」

    對方說不阻止自己重掌日月神教,任我行消了幾分怒氣,重新回到座位上,道:「要娶我的女兒不是不可以,你必須加入日月神教。而我早晚會將教主之位傳給我的女兒或者女婿,如此豐厚的的嫁妝,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劉洋道:「確實不過分,但是任教主,這大缸能裝入到小缸之中麼?我的勢力遠超過日月神教,你還是先聽聽我的聘禮再說如何?」

    任我行始終不知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便想從聘禮之中一探究竟道:「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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