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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9 拳台與牌局 文 / 咕嚕寶

    「哥,要不然咱們就報警吧,讓藏壇參與調查這件事,畢竟46個人可不是個小數目了。」古萱說道。

    「不行,如今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其他三個家族知道,這對我們家族勢力的發展,影響非常不好!特別是在咱們乧垣殿範圍內,都不要張揚此事,現在我已經將消息全面封鎖了,關於那46個人的家屬,我有辦法解決。」古漢陰沉著臉。

    「何況……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一年一度的家族宴會,明天就要開始了,我可不希望這件事情在父親面前提出來,不然我這個做長兄的,也沒臉繼續混在乧垣殿了!」古漢的表情非常複雜。

    「咦,你們乧垣殿也過華夏的節日啊?」林克覺得很新鮮,也覺得很自豪,李門之境的大家族都為華夏傳統節日慶祝,太有面子了!

    「廢話,我們本來就是華夏人。」古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林克。

    「哦。」林克不做聲了,繼續吃早點。

    「萱萱,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以乧垣殿代殿主的身份去辦,而且要辦的漂亮,去年父親對於你的成績就十分認可,今年可不能讓他失望啊!」古漢語重心長的對古萱說道。

    「放心吧哥,只要沒人給我添亂就行!」古萱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林克。

    靠,小爺我什麼給你添亂了!林克覺得自己很無辜,不過當著古漢的面也不想說什麼。

    吃完早飯,林克和古萱從古漢的別墅中走出來。

    「萱萱。」

    「嗯?」

    「你哥真弱,46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他居然都能安心繼續過年,還把所有的事情交給你,真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說出來啊!」林克都替古漢感到臉紅了。

    「你什麼意思?我哥那是看得起我,委以重任,你個死色琅懂個屁啊!」古萱聽到林克這麼說自己哥哥,不幹了。

    「拉倒吧,還看得起你?你當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林克一陣無語。

    「你個死色琅小心說話,否則我挖了你的眼睛!」古萱瞪了一眼林克,丟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去了。

    「關我眼睛什麼事啊,我又不是用眼睛說話的!」林克衝她不滿的說道。

    媽的,動不動就凶自己,就衝她那扭來扭去的大屁股,此妞以後也是小爺我的胯下之物!

    林克邊看著古萱離去的背影,邊狠狠的吸著空氣中古萱留下的陣陣芳香味兒。

    李門之境的巴別塔勢力範圍。

    一處隱秘的建築地下空間,這裡是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室內空間。

    在這間室內空間的中心,是兩個相距不到20米的拳擊台。

    其中一個拳擊台上,一黑一白兩個光背大漢,正戴著拳擊手套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

    突然,黑人大漢動手了,凌厲的拳勢如同猛虎一樣直轟白人大漢的面門。

    白人大漢低頭避開,卻不料黑人大漢另一隻拳頭從側面橫掃過來,白人大漢趕緊抬起右臂阻攔。

    可是這一拳力量太大,將白人大漢打的直不起腰來。

    白人大漢退到一邊,雙臂護臉,像是在尋找黑人大漢的弱點。

    「不許使用賢者能量哦!」——這聲音從另一張拳台上傳過來。

    另一張拳台上,是一張四方桌子,四面圍著三個正在打撲克的人,剛才說話的,正是其中那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光頭黑人。

    白人大漢一直被黑人大漢壓著打,實在受不了這窩囊的表現,聽到這句話,就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一樣咬緊了牙,直朝對手衝了過去。

    「啊!」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轟出一拳,可惜被黑人大漢躲過去了。

    緊接著,他就感覺從低處傳來一陣勁風,那是黑人大漢的上勾拳。

    「噗」的一聲,直打的白人大漢滿眼金星,口水噴灑出來,牙套也飛了出來。

    黑人大漢趁勢又是一拳,打在白人大漢的眼睛上。

    「啊!」白人大漢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黑人大漢似乎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壓在他身上,一連串「噗噗噗」三拳。

    白人大漢被打的鼻樑骨斷裂昏死過去。

    「哈哈哈,大侄子打得不錯嘛!」

    正在打牌的黑西裝黑人放聲大笑道。

    隨即有兩個惹火性感的三點式金髮女郎走上拳台,一個拿著毛巾為那名黑人大漢擦拭臉上的汗水,一個將手中的水瓶遞給他。

    黑人大漢抓起水瓶就將瓶蓋打開,將水全部澆在頭上,痛快淋漓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

    「末辛大人好身手!哈哈!」正在另一張桌子上同樣打牌的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黑人,沖這名黑人大漢伸出大拇指。

    「那當然,我大侄子從小就很厲害,打遍m國地下黑拳無敵手,哈哈!」黑西裝黑人大笑著,從他嘴裡露出一顆金燦燦的大金牙。

    「果然是將門無犬子啊,我高義平今天真是開眼啦!哈哈,卡魯大人,該您出牌了!」牌桌的另外一面,端坐著一個東方臉孔的青年男人,這個人,就是李門新生酒會上,林克見過的高總。

    「從小父親就教導我,跟你水平不在一個級別的人較量

    量,就要自降水平,跟他一個級別,然後再打,不然那叫勝之不武!」末辛便擦拭著身上如同**包般鼓鼓囊囊的肌肉邊說道。

    他今年雖然只有16歲,可是身體發育的程度已經超過了26歲的年輕人。

    在他那異常發達的肌肉上,是一根根即將爆裂凸起的血管,看起來如拇指般粗細。

    他那一雙冷冷的雙眼中,是一種只有經過無數次凶險的殺戮和戰役才會煉就的眼神。

    「父親對兒子的教導,是一輩子收益的啊,是不是,白少?」高義平說著,眼光射向拳台下面的沙發。

    那個地方只有孤零零的一個沙發,白佑基正端著一杯紅酒坐在那裡。

    「哈哈,高總說的是。」白佑基在這樣的場合,只能笑呵呵的點頭。

    「你父親是一個偉大的軍人。」穿黑西裝的大金牙黑人邊對末辛說著,邊下了一對a。

    「經歷過無數次生與死的磨難,才能成為他那樣偉大的軍人,才能成就他的『牧』,不過……」大金牙黑人說著,話鋒突然一轉,「如果他能夠來混沌深淵跟我聯手,我們兄弟二人肯定能成就一番更大的業績。」

    「叔叔,您也知道,我爸爸這個人不善於與人溝通,再說了,創業無兄弟,上陣父子兵,這也是我在華夏國學到的一句俗話。」末辛擦拭著臉上的汗,點繞一根香煙咬在嘴裡。

    「現在爸爸死了,那您就是我最親的人,所以我希望能夠和您一起,為故去的爸爸做點什麼。」末辛說著,臉上浮現出詭異陰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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