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爺和某一位姑娘親近的時候,那可不就是兩人最接近王爺防備最松的時候!
而曾經那個女神仙也說她原本想趁機用美色引,誘王爺上當,說是近身才比較容易勘查他是何種妖孽,若不是那位男神仙執意不允許……
可見,這確實是一個好方法!
對啊,緋君幽的師父也說過,她身上的氣澤和別人的不同,說不定,會更加引,誘得到王爺的吧……
手中拳頭微握,可是,這樣子自己的清白……
值得嗎?
值得!
後院那麼多民女,溯景城那麼多戶人家,而如今有一個且是唯一的一個辦法,她是夏琉御,就應該為了大家的安樂出一份力!
她站起來,看著緋君幽道:
「君幽,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她附在緋君幽的耳邊細細密密地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緋君幽一聽瞪大了眼睛,條件反射就是一句:
「不行!」
夏琉御道:
「沒有什麼不可行的,為今之計,這是最可行的辦法,你和你的師父,只需要在他防備最松的時候出手就可以了,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
緋君幽口中啜嚅著這四個字,只覺得心房那裡湧起一波又一波的難過,這感覺,真是很難受……
…………
…………
晚間,奉城斂接到傳報,說是夏琉御要見他。
原本他還在頭痛今晚應該在哪裡度過,一聽到這個稟報他深沉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粉紅色的光芒嘴角也咧開了,莫不是,當真那個夏安的勸解生效了!?
「好,本王這就過去!」
他略微整理一下自己的儀表,想著要給夏琉御樹立一個俊朗的形象。
今夜,夏琉御的打扮和往常的不同。
這樣子也多虧得這奉城斂雖然軟禁她,但是他在日常生活方面對於夏琉御,真真的有求必應。
只是之前夏琉御懶得使用權利而已。
她一襲嫩紅色的抹胸長裙搖曳在地,胸前針腳細密的繡著一朵將綻未綻的白色的花兒,看著像是荷花,其實卻是一朵曇花。
外頭,她另外著了一件半透明的外套,在柔和的燭光之下她身材隱隱約約若隱若現,看著很有誘,惑力。
此時此刻,她坐在梳妝台前為著自己上妝描眉,長長的青絲只是簡單處理,它們順遂地垂在夏琉御的身後,平添一點妖艷的色彩。
王爺這才打開房門,便看出來了夏琉御的與平日不同,風吹起絲幔飛揚,襯得梳妝台那邊飄飄渺渺,更加增添了情,趣。
王爺揮退左右關上房門,週身粉紅色的氣息不可遏制地冒了出來,而且是,越冒越多。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悄然變化,他倒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直直朝著夏琉御的方向過去幸好沒有用撲的。
他語帶春風:
「我的王妃,今晚很美啊。」
夏琉御一聽到這聲音手中的胭脂盒一磕,蓋子合了上去。
轉頭,她原本印在銅鏡裡的絕美容顏呈現在王爺的面前,只見得她煙眉如畫,流眸顧盼能生輝,月光之下清雅脫俗,不似人間的一般脂粉。
王爺見到這樣的容貌,只感覺自己連呼吸都急促了!
忍不住快步走過去,不過夏琉御表現得欲迎還拒,看著王爺快步過來,她反倒站起來後退一步。
回過神來心中有點小懊惱,唉夏琉御你到底在幹什麼,今天晚上就是要她迎合王爺的艾瑪還倒退!
請原諒她還沒有準備好。
畢竟,清清白白的一位女孩子,要她來做這種事情,一個是不齒,一個是不會。
她深呼吸一口氣朝王爺笑,不過這一笑,倒是牽強得連王爺都感覺一瞬間從夢幻回到現實……嗯現實也不錯。
夏琉御二出招出錯心中叫苦不迭,現在那緋君幽師徒到底在哪個角落貓著?
一想到她要對著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討,歡,而且這個過程還被四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嗚嗚嗚腫麼忽然覺得自己很悲催。
但是……豁出去了……
心知自己前兩次敗筆她索性假戲真做,整個人有點洩氣一般又避開王爺一大段,她慌慌張張說:
「王爺,今日琉御叫您過來是有要事相商王爺你千萬別衝動啊,我還沒準備好……」
王爺邪邪一笑:
「今晚我們兩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一件麼?」
他拐個方向往前兩三步,又直接來到夏琉御面前。
夏琉御「羞澀」道:
「王爺……」
奉城斂已經用自己火熱的手掌,握住她的手。
把她帶到床榻之前,他目光即使深沉,但是還是一板一眼道:
「放心,本王會對你很好的。」
夏琉御心中想吐,暗道這廝真是甜言蜜語。
但是苦於自己不能一巴掌拍死他,她得用意念控制住自己的手……
只是忽然的就在他這句話說完,眼前倒是有一個神奇的景象出現了。
這,這王爺竟然就這樣定在她的床榻之前,不動了!
起初夏琉御尚不留意,到最後她發現時一雙眼睛瞪直了看著奉城斂,驚訝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以為是那緋君幽的師父出手了呢,不過不一會兒,面前,面前是什麼景象?!
這王爺在定形的時候竟然週身迸發出比之前她所見到的要強百倍千倍的粉紅色煙氣,這氣體一看就是濃烈到有毒的模樣那種,此時此刻竟然盈滿了這房間的半個地界!
夏琉御在驚呆的同時忍不住拿袖子掩住口鼻,不過……該死的今天她就穿了個紗衣外套……
心中頓時後悔不迭。
但是,更神奇的現象還在後頭。
只見這樣的煙氣在悉數從奉城斂的體內散開來後又聚集在一起慢慢成了人形,這個人形起先總體呈粉紅色,漸漸地它變成一位身著粉紅色衣裳的年輕公子。
這人身上自帶著一種妖冶之氣,他眉目婉轉清秀亮麗,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嫵媚……可惜他胸是平的。
難道,這個就是附身在奉城斂身上的妖孽?!
這妖孽也可以離開奉城斂的身體?!
而且,他在現在這麼個關鍵的時刻離開……
等等,這麼說,是不是每次作案到了這一步,他都會離開……
這是不是從側面說明,其實之前針對廣大婦女作案的,說到底不是奉城斂那廝,而是這一位……
在一霎那間,夏琉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心中感覺似是大石頭落地,踏實了。
想來是因為奉城斂之前政績不錯愛民如子吧,她也不希望一個好的皇親國戚會變樣……
但是等等,現在是她想這些雜七雜八的時刻麼?
有那麼一瞬,她感覺自己眼前發黑,整個人都無力地歪倒在床榻上!
這!這煙霧當真有毒。
她也無法再淡定了,索性真兇已經出現,於是她露出了自己的面目,一雙手握成拳頭強撐著在床上微微坐起:
「你,你是什麼人!」
那妖冶男子側著身看她,半邊臉似極傾城女子簡直顧盼生輝啊,他手裡還風度翩翩地拿著一把折扇,在那裡若有若無地搖啊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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