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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章 暗殺 文 / 一寸橙念

    最終,郡主還是選擇了相信,命人將聶凌然送回房間休息。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沖聶關行說道,「相公,我命你盡快將柳玉瓊給我趕出聶府。」

    「為何?」不理解郡主突然的決定,聶關行迷惘的問道。

    郡主卻是反問道,「難道你捨不得她?」於她而言,這個女人是自己最大的威脅,她要留住柳快快就不能讓柳玉瓊繼續再待下去。

    聶關行露出嫌棄的神情,表明態度,「為夫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夫人你一個,至於柳玉瓊,若不是看在她為我生了一個女兒的份上,早就將她趕走了。」

    「這樣最好。」郡主狐疑的靠進了他的懷裡,感歎道,「相公,我真擔心要是被人玲瓏已經死了,現在這個是冒名頂替的那該怎麼辦?」

    「只要讓凌然第此時守口如瓶,想來該不會出什麼亂子。」然而腦海中忽然閃現侯年來,擔憂道,「夫人,對我而言還有一個隱患,那就是柳快快的夫君侯年,此人已經到丞相府鬧過了。」

    郡主激動的掙了出來,眼神變得犀利,憤憤的說,「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為了聶家,為了牧王府,唯有找人將此人處理了。」

    「眼下也只有這麼做了。」聶關行略一沉思,「為夫現在就去安排。」

    他離開後,郡主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暗自呢喃道,「我已經失去了玲瓏,不會再讓其他東西從我手裡流逝的,一定。」

    沒能遊說成功的柳玉瓊,心裡一直隱隱不安,就連柳快快喚了她好幾聲都沒有聽到。「奶娘,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看?」

    被映入眼簾的柳快快驚醒的柳玉瓊,調整了下失神的狀態,陪笑道,「沒什麼,可能是這幾天沒有睡好的關係。」

    「那你不要在這裡看著我了,去好好的休息吧。」柳快快心疼的勸道。

    小若隨即走了進來,對著柳玉瓊道,「玉瓊姑姑,夫人找你。」

    柳玉瓊當即一愣,在柳快快的困惑中還是走了出去,茫然的柳快快問道,「小若,你口中的夫人是我的母親嗎?」

    「那自然是啊。」小若不假思索的回答,「老爺就只有一個夫人,那便是您的生母,品寧郡主。」

    柳快快哦著聲,努力在回想這個毫無印象的人,隨口問道,「你可知娘找奶娘可有什麼事情?」

    小若搖搖頭,「小姐,奴婢不知。」如此柳快快也就被再問了。

    帶著忐忑的心情,柳玉瓊被一路帶到了後門,茫然的問道,「你們要將我帶去哪裡,不是夫人要見我嗎?」

    家丁對視一眼,冷笑道,「夫人見你?這不過是誰給小姐聽的,夫人真正的意思是要將你從聶府趕出去。」

    「什麼?」不願接受這個事實的柳玉瓊牴觸的否決道,「不會的,一定是你們弄錯了,我要見夫人,我要見老爺。」

    家丁將她往外一推,鄙夷道,「就憑你現在這樣,還是省省吧。別說說夫人,連老爺也不會見你的,趕緊走吧。」

    說完,無情的將門緊鎖。柳玉瓊手足無措的連連拍門叫喊,「開門,你們開門啊。我要見老爺,我要見老爺……」

    一聲聲的叫喊,始終得不到任何的回應,柳玉瓊無力的跌坐在地。

    躲在不遠處打探的侯年,困惑不解的靠近,不可置信的喚道,「玉瓊,你是玉瓊?」

    聽到熟悉的聲音,柳玉瓊好似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趕忙爬站而起,抓住他講訴道,「侯年,你終於來了。你可知道快快就在這個府裡。」

    四處打量了下周圍,侯年警惕的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再說。」

    帶著她來到了落腳的客棧,關好自己的房門,觸到她臉上的傷疤,心裡莫名一怔,問道,「你臉上的傷……」

    柳玉瓊本能的伸手蓋住了疤痕,解釋道,「這是我不小心被劃傷的。」定了定心神,切入正題,「我的事情你暫且先別管了,還是想想辦法去救快快吧。」

    侯年迫切的開口講訴道,「快快現在是不是成了富商聶關行的女兒,聶玲瓏?」

    「是的。」柳玉瓊心情沉重的點頭,「事實上,聶關行也的確是她的親生父親。」說著已經紅了眼眶,「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當年聽信他的花言巧語,這才害的她這般不能安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侯年迫不及待的問道。

    柳玉瓊抹了抹淚痕,講訴道,「聶關行雖說繼承了家族企業,但其實也不過是依仗牧王府的勢力罷了。一年前,牧王爺因犯了事雖沒有得到處置,但其實他的地位也不過是形同虛設而已。」

    「照你所言,聶關行一心想要將自己的女兒嫁入丞相府,目的是想借助丞相的勢力挽救自己的生意,更從中重新樹立牧王府的威望是嗎?」侯年沉眉分析道。

    「不錯,但可惜的是真正的聶玲瓏早就心有所屬,愛上了時常來府上的花匠,約定私奔的途中不慎墜馬而死,而那個花匠也是生死未卜。」柳玉瓊頓了頓,繼續道,「於是他以我娘和快快的性命威脅我,若不能將快快帶回來就殺了她們,但是我沒曾想他們竟真的殺了我娘。」

    侯年略一沉思,眼神裡佈滿了憤恨,身為一個捕快,他最見不得的就是發現罪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如今程仲死了,莫非聶關行還有其他的打算不成?」

    「正是如此,那日聽說是太子為他們解的圍,更聽說太子有意要收了快快。」柳玉瓊越說越是激動,「可據我所知,太子在房事方面行事暴力,傳聞每個侍寢的妃妾都遭受毒打,不成人樣。因此,你要想辦法且不可讓快快入了東宮啊。」

    侯年似聽到了些許的動靜,忙摀住柳玉瓊的嘴,吹滅蠟燭躲到了一旁,屏氣凝神的盯著房門。

    門栓被人從外面用刀撬開,動作輕緩的衝進來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一人查探床上沒人後,提醒道,「他好像不在。」

    「怎麼可能,剛才還看見房間裡有光。」說話間準備趁機逃走的柳玉瓊不小心踢到了東西,將花瓶摔落在地,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力。

    見兩個殺手直撲而來,侯年唯有亮出手裡的鐵尺,抽刀而出與之打鬥了起來,動靜引來了隔壁的易平凡。

    雖然不瞭解情況,但還是打入了打鬥,侯年見來了救命,忙說,「易老弟,快帶她走。」

    易平凡看了眼驚慌失措的柳玉瓊,拉住她就往外面走,哪知一殺手揮刀就往柳玉瓊身上砍去,情急之下顧不得許多的易平凡,在緊急之下用身體擋下了這一擊。

    涓涓血液瞬間奔湧而出,見情況便得危機,不再手下留情的侯年,果斷的打傷了兩名殺手,帶著柳玉瓊和易平凡撤出了客棧。

    早就發現不對勁的掌櫃早早的就躲了起來,看到他們慌忙逃出更看顧不上了。

    未完成任務的殺手再次追了出來,侯年帶著一個傷者一個弱女子自是跑不遠的,可後面的殺手馬上就要追上。

    慌亂只見撇到了不遠處小二拉著馬車準備拉去停好,侯年心思一轉,帶著他們搶了馬車,朝城外的方向行去。

    他們雖有馬匹追捕,但畢竟是受了傷,怎追的上侯年的速度。一直出了城門發現他們沒有追出來後,這才擔憂的將易平凡扶下了馬車。

    「易老弟,眼下你受了傷,還是進破廟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吧。」侯年便扶著他往裡面走,便說道。

    柳玉瓊看著他虛弱的樣子,擔憂道,「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都是為了救我,他才……」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侯年安慰道,「他傷得沒那麼重,只要上了藥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大可痊癒。」

    「那就好。」柳玉瓊安心道。

    易平凡強忍住痛,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會有人追殺你們?」

    侯年和柳玉瓊怔愣了片刻,侯年說道,「先別說這些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吧。」

    「我幫忙。」柳玉瓊主動要求。

    在一陣忙活後,侯年看著天色建議道,「眼下易老弟不宜多動,待在這裡住一晚,明日我們再找別處想辦法。」

    「我想,一定是他幹的。」柳玉瓊隱隱不安道。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聶關行派來的?」侯年猜測道,「他為何要這麼做?」

    「我想他的目的是想確保讓快快的身份繼續隱瞞下去吧。」柳玉瓊說道,「這次他連我也趕了出來,大抵是擔心我會跟太子把實情說出來吧。」

    易平凡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不解道,「你們所說的快快是否真的是那天出嫁的聶玲瓏啊?」

    侯年和柳玉瓊一同點頭。

    易平凡嘲諷道,「真沒想到還能碰上這樣的事情,這可比我參加武考精彩多了。」輕咳了幾聲,歎息道,「但是距離開始也就三天的時間,我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還能不能有力氣去參加考試。」

    「你是這屆的武考的考生?」柳玉瓊確認性的問道。

    「沒錯。」易平凡虛弱的點頭。

    柳玉瓊則是看了侯年一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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