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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莫名醋意【強奪】 文 / 請叫我萍大人

    顧白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在這麼大庭廣眾下用餐,向來是包廂的,哪怕是這樣的,在燕城數一數二的餐廳也是有著御用的地方,像是古代帝王般尊貴到極致。

    童顏隨著秦晉與他們一道走進包廂,甫一推門走進去,綠茶味的熏香讓人神清氣爽,低徊的聲樂較之外頭那音樂更要讓人舒服了好幾分,瞧去,佈局精緻不說,透過那開了一半的窗,望去,是極美的夜景。

    眾人一路進去,顧白在最後,但他不曾進來,無人落座,沒有說破,卻細節處已彰顯了身份地位。

    「澈,和你換個位置,你那兒看風景位置好些!」顧白入了包廂先落了座在主位,然後依次是傅少臣和女伴,宮澈和女伴,秦晉和童顏,童顏插坐在宮澈與秦晉之間,不過這並不是最終的位置,因顧白這句話,童顏最後是坐在了顧白與秦晉之間。

    「這兒位置會好些?」傅少臣朝著顧白狐疑的看去一眼,遂又看看主位,怎麼就覺得有些的不對,這包廂是他們幾個專有的,位置也差不多是固定的,尤其是顧白,他方坐的那個位置,他是選定了的,因夜景獨好,可怎麼他這會兒要換了?傅少臣有些不明白。

    至於被點到名的宮澈則是心知肚明,薄唇勾著笑,起了身子帶著身邊的女伴就坐過去了。

    「佳人不介意我落座在這裡吧!」顧白已在宮澈的座位上坐下,卻在坐下之後轉頭過去問童顏,像是徵求她的意見。

    「自然是可以的!」人都坐下來了才這麼問,不覺得有些虛假麼?童顏在心裡冷哼,恨不得將他虛假的面目狠狠撕碎,但是表面上,她近可能的拉開嘴角彎起一個弧度笑。

    坐下不過一會兒,餐點就送了進來,是色香味俱全的中餐,這讓童顏頗為驚訝,後來才知道,這家店子最出彩有名的其實不是西餐,而是中餐的,只不過這兒的中式料理僅僅只為一些人做。

    這一頓算是兄弟之間的小聚,但更是男人之間的聚會,而至於男人之間見面,尤其是這樣的商業鉅子,集權利與財富為一體的男人們的聚會,飯桌上說到的無非是經濟,政局云云。

    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的場合,她們不過是陪襯,該做的要做的就是安靜,吃東西,至多配合調笑。

    身邊人的人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與他身上強勢的氣勢相融合,形成一種不能被忽略的存在,讓童顏感到有些窒息,眼前再多的美味也覺得索然無味,只想離開。

    「怎麼不吃,方才在車上不是一直喊著餓了麼?」

    童顏正整個身子緊繃,沉浸在自己思緒中,忽然耳邊傳來溫柔嗓音,抬頭看一眼,恰見秦晉往她的碗裡放菜。

    「快多吃些!」頭頂上一隻手落下來,在上頭揉,是很寵溺的動作,也是讓人很心安的動作和著他臉上的笑容。

    奇跡般的讓童顏忘記了自個處境,忘記了方纔的煩悶以及另一邊坐著的人,情不自禁抬起頭對著秦晉一笑,那笑容怎麼說呢,算不上很大明媚的那種,只不過是小嘴兒微微一勾,臉上肌肉拉動,一個淺淺的弧度。

    不過,一個淺淺的弧度就夠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就夠讓顧白沉了眸色,捏緊了手中的杯盞,那青筋微突的手背明顯是動了怒氣。

    但此刻沉浸在秦晉的溫情裡的童顏絲毫不知,直到桌子下一條腿貼上了她的腿,那隔著他的西裝褲,她的牛仔褲傳遞過來的肌理的溫度,讓她身子一頓,夾菜入嘴的手一抖,菜掉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秦晉在問。

    「沒事,手抖了一下!」童顏勉強笑笑,想要忽略那一隻腳的影響力,若無其事的繼續用餐,卻不曾想那人變本加厲,不止是腳,一隻手竟然也搭了上來,直接落在她的大腿上。

    那灼熱驚得童顏直接站了起來,起來的太急,手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酒就全部灑在衣服褲子上。

    「不好意思,我去上個洗手間!」連這突然的動作也來不及解釋,童顏幾乎是用逃的快步走出包廂。

    出了包廂,童顏拉住一個服務員問了洗手間的方向,就直直往洗手間奔,一進去,開了水,就朝自個臉上潑,這麼來來回回潑了幾回才平復了自己的心跳。

    在洗手間待了一會,直到覺得自個完全沒事了,她才扯了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準備出去,

    卻在這時聽到碰的一聲關門聲,接著是「卡擦」一聲,像是門被反鎖的聲音,童顏大驚,下意識的抬頭,眼前鏡子裡印入了男人俊逸的臉龐,一步一步越來越近。

    像是被定格住了,童顏覺得自己整個人不能動彈,直到鏡子裡的人近到她身後,一雙大手由後纏上來,她才反應過來,轉身就要推開男人。

    沒得手,反而在轉身的瞬間被人側壓住,整個身子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彎曲貼近洗浴台。

    「禽獸,你放開我!」童顏壓低聲音吼!

    「想的到美!」男人勾嘴,沒有退開,是跟著貼下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到了,她一呼吸,就能與他相貼的地步。

    「你瘋了!」這男人怎麼敢進女廁所,怎麼敢在這樣的地方對她這般?

    「是啊,瘋了!」他笑,那一雙深邃的瞳孔裡有著怒意,只是童顏不明白他那裡來的怒火!

    他一隻手壓住她的兩隻手,一隻手空出來,朝著她而來,就落在她的襯衣上,在一眨眼的瞬間使力,將她襯衣撕開,然後他的頭隨著就低下來,炙熱的吻一一燙下。

    「禽獸,你個禽獸,你放開我!」童顏是被側壓在洗浴台上的,前

    面是一大塊鏡子,能清晰看到所有他的動作,能看到自個的雪白上印上一點一點的青青紫紫,從脖頸開始往下,不過一會兒,已是滿滿。

    這種感覺與那一日看到自個身上的吻痕時的感覺不同,那日畢竟是事後,看到時是迷茫,是厭棄,是難過,而這一刻是在清醒之時,所以這一刻心中湧起來的除了難過,心痛,更多是無望。

    像是一個玩物,在他的手中,任由他捏扁或圓,任由他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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