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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進入使團 文 / 玨君玉

    一錘敲下,冰塊崩碎飛濺,周圍的人要麼躲閃,要麼抱頭側蹲,有幾個反應不及的還被砸到了。飛冰落定,一群士卒圍上鏟冰掃水,開始翻找冰下之物。

    「王虎哥,該輪到我了吧!」

    「該我了!」

    「明明該我!」

    數十士卒把王虎圍住,爭先恐後請他用一用小鐵錘。

    「依次排隊!」王虎扛著鐵錘吼,把亂哄哄的人群震懾住,「老子的神錘是用來破冰的嗎?你們的東西砸壞,本人蓋不負責!」

    「王虎哥哥,先幫我砸吧!」

    「不是才幫你砸過嗎?」

    「剛才是砸過,不過我的東西不在裡邊,我看錯了。這次絕對沒看錯,應該就在這裡!」他找了塊冰說。

    「應該?」王虎呵呵了。

    「求求你王虎哥哥,那是我幾年的積蓄,找著了我請你吃飯!」

    「你那東西是死的,自己慢慢挖吧!王虎,救人啊!有個兄弟腿被凍在冰裡,再不挖出來,腿就廢了!」

    王虎趕去救人,一個士兵趴在地上呻吟,雙腿沒在冰中,他周圍四、五個人不停以鏟、撬打砸冰塊。王虎見狀立刻搖頭,「活的我可不敢敲,弄不好冰碎了,他人也碎了。你們還是燒水化冰更安全。」

    身邊的士兵求不動王虎,歎了氣,只好趕緊燒水。

    王虎環顧四周,冰面上人聲鼎沸,鑿冰的人少則三、五,多則數十成群,喊號奮力,搬動碎冰,搶救冰下的物資。

    這裡本是他們的營地,江水逆流暴漲,營地被淹,接著又突然結冰,把整個營地都封了冰裡。不僅是他們的營地,整個襄陽城外沿江之地都是如此,成了一片北國。

    「又是哪兒妖怪作的孽?」王虎雙手叉腰罵道。

    「啊啾!」孟珙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盟主也患風寒了嗎?」身邊的老人開玩笑道,「成內好多人都患了風寒,藥鋪都被踏斷了門檻,別說鋪裡治風寒的藥材,就是路邊的野草,只要聽說能驅寒,立刻被挖個精光。」

    「突降這場寒氣,不適應者患病正常。不過我哪會患風寒,中暑到有可能。」孟珙吩咐下去,「我已上表史制置賑濟災民,史制置已經同意。只靠官府還不行的,我們也要有力出力。你去辦吧,就以天外天旗下商舖的名義,我的名字就不要提了。終究是我冰封了江水,凍死不少無辜。」

    「盟主若不如此,水淹襄陽,死者更不計其數。這事怨不得盟主。」老者勸慰了兩句,按吩咐下去辦事了。

    孟珙把對話轉向屋裡的另兩人,張玨和彭大正在為孟珙講述斬殺魚清清的經過。

    聽完述說,孟珙謝道:「感謝兩位為襄陽平患,今殺此人,襄陽總算可以安靜了。」

    「不敢受謝,我也是為自保而已。」彭大道,「再說此事尚未結束,有不得半點鬆懈,他們隨時能捲土重來。」

    「是因為子所說的御水珠嗎?」

    「沒錯。」彭大點頭,「御水珠是水沖星密寶,有此珠在,能將普通的水沖星人,甚至毫無異能的本星土著,變為控水高手。魚清清的那顆御水珠是我這顆兩倍大。威力遠勝過我,如果不是她當時身上已無此珠,要取她性命哪這麼容易。」

    「御水珠越大,威力越強?」張玨不解地問。

    「是。水沖星至尊之寶,名為水法球,成形於海底,百萬年才生長一圈。在生長過程中,如遇外力干預或自身條件改變,就會停止生長,一旦停止生長,就不會再成形了。無法成形的就叫御水珠。停止的時間不同,便有大小之分,生長的進度不一,力量也就不一樣。如同八歲的孩子,怎麼都比四歲的孩子有用。」彭大解說道。

    張玨點頭,仍有疑問,「魚清清為什麼要摘下珠子?」

    「這個就不得而知。或許她認為自己已逃脫不掉,因而保兄長,並讓兄長把御水珠帶走,自己吸引我們注意。」彭大如此猜想,這事確實有些怪。

    「追捕魚澄交給我們天外天吧!等抓到此人,自會水落石出。兩位出此大力,該好好休養。以後有何打算?」孟珙問道。

    彭大坦言:「我打算去蒙古,已經答應史制置,正式成為使團成員之一。此去蒙古,不僅是為完成與蒙古達成盟約的使命,更為了尋找製毒之人,拿到解毒之法。」

    「公主的事我很遺憾,沒能幫上你。這次去蒙古,我會全力協助。」

    「謝鈐轄好意,但我一人去就足夠。」彭大婉拒道,「蒙古那邊有五星聯盟,天外天這邊去的人多了,反而不便行動。」

    孟珙意同,覺得也是此理。又問張玨以後。

    張玨正在思考此問題,他到襄陽為的是找熊寶,但熊寶已經不在襄陽,按理他也該離開此地了,在四川還有郭荊娘等著他。可張玨聽他們談起蒙古,忽然生了另一種想法。

    回想剛到此星時,就遇上過一隊蒙古兵,為首的那人在臨死之時喊出了三個字——「食火者」。食火者是火王星人的別稱,他既然稱呼出食火者,說明有可能遇過他的同類。張玨為此比較上心,曾想有機會定要去蒙古走走。

    這不,機會來了。

    「我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盟主能幫忙。」張玨說道。

    「儘管提就是,

    只要在孟某力所能及之內,定為你實現。」

    「不是難事。只想請盟主尋條門路,讓我加入使團,我也想去蒙古。」

    孟珙和彭大到好奇了。

    張玨解釋道:「我初來此星,對一切都想瞭解,早聽聞蒙古這個國家,很想去見識一番。希望盟主能完我這個心願。」

    孟珙笑了,「這事簡單啊!要入使團,我可以為你推薦,不僅我做得到,你們身邊這位彭子更做得到,他與史制置的關係可是極好的,他的推薦甚至比我更有力。入使團不難,就不知想在使團中擔任個什麼位置了。」

    張玨回道:「能加入就行,不要太顯眼的位置。我現在的身份是雜役卒,即使是使團,也需要挑行李打雜的雜役吧?就讓我繼續做雜役可好?」

    「那太屈才了!」孟珙不情願,「但你應有自己的打算,就照你之意,繼續做雜役。」

    張玨謝過。

    「什麼?張玨被選入使團了?」王虎驚叫道,露出滿臉難以置信。

    人多的地方就是消息傳得快,上邊的調令剛落到羅隊將手中,旁邊的士兵聽了去,立刻便外傳了。

    「有人已親眼見到調令,應不是假消息,而且張玨也沒在營裡出現過了。雖說還是當雜役卒,但若到蒙古走上一圈,回來後身價定然不同。因而大家都羨慕著的,你說,這麼好的差事怎麼落到他頭上?」

    「進使團未必是好事。」旁邊也有人酸溜溜地說,「別忘了,大宋與蒙古之間還隔著個金國,路途遙遠,可謂危險重重,說不定還沒到蒙古,就被路上的山賊、甚至金兵砍了頭。」

    「山賊、金虎哪傷得了他。」王虎著急,「他要去蒙古了,我怎麼辦?」

    「王虎,有你的信!四川來的!」一封信飛入帳內。

    王虎拾信,信封字體娟秀,像女子書寫。他在四川無親,能寫信來的,只有那個人,拆開來讀,果然是楊萃所寫。

    他在襄陽等的便是楊萃,只要楊萃一到,他們便合力殺張玨報仇。可楊萃遲遲不來,連句消息都沒有,讓他內心焦躁。

    讀了信,王虎的急色沒有消退,反更憂慮,「情況有變,速回四川」,他念出,揉緊信紙。

    什麼情況,楊萃在信裡沒有詳說,大概是父親發現了她的行動,她來不了襄陽了。

    「已走到此,怎麼能半途而廢?隊將,恕王虎這次難以從命。我會為你繼續監視那傢伙。」王虎不甘心道。他又問同帳的人,「聽說王統制也回襄陽了,是嗎?」

    旁人都說是,傳聞王堅確實已回襄陽。

    王虎心裡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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