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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兩個李老神棍 文 / 柒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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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來得真是時候!」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心頭猛然一震,已經快要渙散的眼睛立馬就來了神彩,本能的就翻了翻眼皮往聲音來源處尋去。

    在正屋裡消失的李老神棍居然奇跡般的出現了,此時正站在離我腦袋不遠的正前方,同時後面還帶著兩個人,準確的是一男一女的兩個孩。

    「救我!」我心中瞬間燃起了希望,雙手開始虛空亂揮起來。

    「看來這靈貓附身的威力還是不夠大,要想徹底控制寄主的靈魂還欠火候啊。」李老神棍自語自話的歎了口氣,好像沒有動手救我的意思。

    我看到李老神棍如同看好戲一般處在原地不動,我心裡真想拿把鋤頭去挖他家的祖墳。

    「老傢伙,快救我啊。」此時我也顧不上尊敬不尊敬了,強撐著幾近暈厥的心神,用盡全身力氣對著李老神棍大喊了一句。

    「去,你們兩個站到棺材旁邊去。」李老神棍對著身後的兩個孩吩咐了一句後,終於打算出手了。

    見兩個孩一左一右的在棺材兩邊站好,李老神棍便從懷裡摸出了一塊令牌,用手指虛空在令牌上面劃了幾下,然後嘴裡開始念道:「靈寶符令,普告九天,洞中需玄,恍朗天地,八方靈怪,聽我號令,魔王出手到宣,忠心神咒為念,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那時遲那時快,李老神棍話音一落,拿令牌的那隻手伸手就往我這邊一擲,一道紅光頓時從李老神棍手中脫手而出,然後閃電般的朝我這邊飛來,

    『砰』,那道紅光準確的打在了雷陽飛身上,而雷陽飛被這道紅光擊中後,便再次陷入了定格,我一感覺到他按著我的氣力逐漸消失,連忙掙扎著想爬起來。

    脫離了雷陽飛的魔掌後,我重重地喘了口氣,可由於被他按在地上的時間過長,我除了呼吸有點急促外,腿也顯得有點虛軟。

    「老傢伙,剛才你再動作慢點的話,我就跟閻王爺喝茶去了。」看著走到雷陽飛旁邊在地上撿令牌的李老神棍,我頓時就來了火,真想上去一把捏死他。

    「那不是挺好的。」李老神棍站直了身體,瞥了我一眼,也不在意我話裡的不敬,反而陰險的笑了笑:「要是就這麼讓你去跟閻王喝茶了,那你豈不是賺大了!」

    「呃。」聽完李老神棍這麼回答我,我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下心神,我總感覺到哪裡不對,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到底是哪裡不對,總之腦海中有一個點一閃而過,我想抓住,可怎麼也抓不住。

    「好了,不要多想了,你去棺材那邊把那只狸貓的屍體給拖出來。」見我目光狐疑的亂轉,李老神棍立馬換上了一副慈祥的面容,語氣緩和的對我道。

    「我不去。」我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開玩笑,我巴不得越早離開這個鬼地方越好,那口棺材我更是不想靠近,現在居然還讓我去棺材那邊拖什麼狸貓的屍體,這老神棍怎麼老是不安好心了?

    等等,狸貓?不對啊,我一仔細回想了李老神棍的這句吩咐,心裡開始不安起來,李老神棍他從進到這個地洞後,我沒見他到過棺材那邊,那他是怎麼知道棺材裡躺著的是什麼?

    就連我這目睹過棺材裡那詭異場景的我,都只能確定那是一隻貓,這老傢伙又是憑什麼確定那是只狸貓的呢?我心裡疑問重重,甚至在某一瞬間,我心裡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那就是我眼前的李老神棍也著了魔,當這個念頭一升起,我又連忙把這個念頭甩出了腦外。

    我想很多人都聽過『狸貓換』這個故事,但是不一定能分辨出狸貓與貓的區別在哪裡。

    狸貓,又叫豹貓,一般的狸貓從頭部至肩部有4條棕褐色條紋,兩眼內緣向上各有黃白色的條紋,耳朵的背面為粉紅棕色,耳尖為褐色,上面有一簇稀疏的短毛。

    狸貓體形也比家貓大,全身的毛色較為一致,體毛為淺棕色,佈滿棕褐色至淡褐色斑點。缺乏明顯的斑紋,背部呈棕灰色或沙黃色,背部的中線處為深棕色,腹面為淡沙黃色。

    相比起同為貓科的家貓來,狸貓它棲息於山地森林、草叢和居民區附近等地帶,喜歡單獨在黃昏、夜間活動,常以伏擊的方式獵捕其它動物,亦食鼠、蛇、蛙及果實,特別喜歡捕食鷓鴣、野雞和孔雀等雉雞類。

    李老神棍聽見我不去,臉色便垮了下來,我見他的臉色逐漸陰沉,我便壯著膽問了一句:「你是緊嘎曉得棺材裡面的是狸貓屍體的?」

    聽我這麼一問,李老神棍愣了下,然後開口哈哈大笑起來,實話我被李老神棍的笑聲,笑得後背發冷,汗毛直豎,當笑聲落定後,李老神棍又開口反問起我來:「如果我還告訴你,棺材裡那只狸貓還穿著黑色的布衣呢?布衣上面寫著一個白色的屍字呢?你會不會覺得更驚訝?」

    「這」此時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什麼,這李老神棍的就好像他親臨其境一般,難不成他一直都隱形在這個地洞裡看著事情的發展嗎?

    李老神棍見我遲遲不動,便又給我來了一劑猛藥:「,別忘了我會算,你要是不按照我的做,恐怕真得去跟閻王爺聊聊天噢。」

    我確實被李老神棍的這句話給唬住了,奇門裡的秘術實在是數不勝數,如果換成以前沒經歷過的我,我是不信的,但經歷了一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後,我深信奇門裡確實有著預測的秘術,所以我開始邁開步往棺材那邊走去。

    而在我看到棺材旁邊一左一右的站著那兩個孩時,我一下就收住了腳步,因為在這燈火的照耀下,那兩個孩的臉顯得其慘白,最主要

    要的是這兩個孩的臉上竟然還塗著腮紅,我怎麼看都都像是兩個紙人,就跟紙紮店裡賣的那守靈堂的童男童女一樣。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顫抖著,這李老神棍到底是從哪裡帶來的這兩個孩啊!這他娘的也瘆人了,而我心裡也開始懷疑這李老神棍是不是純心要整我。

    「快點過去,磨磨蹭蹭的干莫個?」見我停住腳步,李老神棍便厲聲催促起來。

    聽到李老神棍的語氣中帶著怒意,我下意識的就把腦袋往後轉去,當看到李老神棍眼中滿含殺氣的望著我這邊時,我腦海中那個一閃而過的光點再次浮現。

    我這一刻疑心四起,我開始從起初覺得李老神棍是著了魔的這個念頭上升到眼前的這個李老神棍不是李老神棍,要不然不可能前後判若兩人。

    以前的李老神棍絕不會有這滿含殺氣的眼神,即便是在對敵時,他的眼中也只是佈滿謹慎與凝重。

    而當我做出一些出閣的事情時,我只會在李老神棍慈祥的臉上看到溺愛,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用滿含殺意的眼神的盯著我,想到李老神棍平常的舉動,我開始在腦中過濾在地洞中看見李老神棍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儘管我此時心裡害怕,但當這些疑點接二連的冒出來後,我那想揭開謎團的意志還是暫時壓制住了內心的恐懼。

    我咬了咬牙,便在心裡下了個決定,然後一個轉身,用堅定的眼神對視著李老神棍那充滿殺意的雙眼,一字一句的:「你到底是誰?」

    李老神棍聽我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身體微微顫了下,臉上也閃過一絲驚訝,雖然其短暫,但我還是捕捉到了他這微的表情。

    「你不是李福生,你到底是誰?」見這李老神棍沒答話,我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個聲調。

    「嘿嘿。」這李老神棍陰陰的在嘴角勾起一抹弧,然後微瞇著雙眼看了我好一會,才緩緩開口:「,看你覺得我哪裡不是李福生了?」

    跟李老神棍一樣的面容,一樣的身高,一樣的高,幾乎什麼都是一樣,真的從表面看,我還真分不出哪裡有什麼不同,但我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把我抓住的疑點全盤托出:「先李福生絕不會直呼我,更不會用你現在的這種目光盯著我,你前面你會算,但據我所知道的,奇門裡的人從不會自己會算,一般都測占而且你在救我的那時候,你念的那段咒語也很奇怪,雖然我聽不懂什麼意思,但絕不是奇門裡的咒語,因為你定咒的末語跟李福生以前念的有區別」

    「啪啪啪」當我完後,這李老神棍不但沒有反駁我,反而滿臉笑意的拍起了手,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真的想像不到一個人的表情可以轉換如此之快。

    此時的李老神棍不但雙眼裡的殺意被慈祥所替代,就是整個面部,也全是慈愛,彷彿剛才我看到的全是幻覺。

    這怎麼可能?明明我感覺眼前這李老神棍是冒充的,可為什麼當我把疑點一一列出後,這李老神棍又變回了他該有的慈祥呢?

    「劍,你真的很不錯,不但有悟性,而且觀察力也很敏銳,看來這短短幾個時辰中,你成長了不少。」就在我猶豫不決時,這李老神棍開口打斷了我的沉思。

    聽著那熟悉的語調,熟悉的稱呼,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你真的是李爺爺?」

    李老神棍笑罵道:「如果我不是,我又緊嘎會救你?」

    「有可能你是為了親手殺我才救下我的。」由於長時間心神緊張,此時雖然感覺到了李老神棍的慈祥,但我還是脫口而出道。

    「你這臭,我都沒曉得該緊嘎港你好了,成天鬼精鬼精的,吃不得一點虧。」李老神棍對我的話也不為有意,依舊笑著罵了我幾句,在我摸著腦袋附和著笑了起來時,他突然話鋒一轉,嚴肅的道:「時間不早了,快點去把那狸貓的屍體拖出來。」

    「好。」在感覺到李老神棍的慈祥回來後,我就放下了戒備,一聽到他再次提起要我去拖屍體,我連忙點了下頭,然後就轉身往那棺材走去。

    當我的目光再次對上棺材與那兩個孩時,我腦海裡突然又迸出了一個念頭,這李老神棍救下我不會是為了讓我當什麼陣法的陣眼鑰匙吧?

    因為我心中有種直覺,直覺告訴我這兩孩站的位置與棺材的擺放就是一種詭異的陣法,棺材裡的狸貓就是陣眼,而我則是那把開啟陣眼的鑰匙。

    「不會的。」我心裡暗暗對自己安慰道,如果我真是什麼陣眼鑰匙,這李老神棍完全可以把我強制性的丟進棺材裡去開啟陣法,或者用其他的手段逼我就範,犯不著跟我這麼多啊,所以我甩了甩頭,努力的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

    「劍,你既然認定了對方是假的,為何又不堅持呢?」就在我離棺材只不過一步之時,背後又響起了李老神棍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轉身去看,除了離我不遠的李老神棍外,居然還有一個人影從這地洞洞口頂上落了下來,當這人落在地上站直了身體後,我呆住了。

    「兩兩個李老神棍?這怎麼可能?」我一看清那人的面貌,我牙齒上下打顫,兩個李老神棍同時出現在我面前,這驚悚了吧,而且剛才的聲音好像就是這剛落下來的李老神棍發出的,因為離我不遠的那個李老神棍此時正怒目看著落下來的這個李老神棍。

    在人的意識裡,最常見的便是喜、怒、哀、樂、愁、驚這六種意識,要人生意識當中最大的喜是什麼,那莫過於是見證自己孩的誕生,因為隨著一個新生命的降臨,自己的生命也會在自己後代的身體得到延續,因為古人基本上都崇尚仙神之道,認為生命之源生生不息,通過血脈一代傳承一代,所以孟曰:「不孝有,無後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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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後人通過這一典籍知道到了這句話,所以從古自今「不孝有,無後為大。」這句話基本上也就成了家中長輩經常對自己孫提起的一個話題,而在古代,你要是不娶妻生,那恐怕是最大的罪過了,因為你沒有後代便是斷絕了祖上的血脈傳承,而對於被尊稱為「亞聖」的孟,又有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反駁這點,即便是今天,我也想不出有誰能夠反駁孟提出的孝道這一,人都會經歷生老病死,而順應天道循環,即便當今這個時代有丁克一族,但恐怕幾十年後,在身衰力竭之時,身邊連一個送終的人都沒有時,怕是死都不會瞑目,所以對於那些打算「丁克」一生的人,我想一聲,不管什麼原因,還是生個孩,至少沒有古人們的那樣是生命在後代身上延續,但起碼因為血統,你的孩延續了你的精神,往現實裡也就是你死前有個人送終,而往道家主張的「道」這一方面來,間萬物都有著它的自然規律,而人包含在了萬物之中,卻不可能成為萬物,想要打破自然的規律卻是不可能的,而往道教主張的人死經黃泉過奈何再面對輪迴這方面來,並不是誰死後都能經歷輪迴的,或許很多人在傳聞中聽的都是人快死時,便有陰差拿著鎖鏈在一旁等候了,其實不然,人有魂七魄,而魂是指天地人魂,而在醫上堅定死亡的標準一般時以心臟停止跳動為準,其實醫上的這一可以對,也可以不對,心臟停止跳動,因為人身體裡便不再有血液循環,這個時候天魂因為沒有了血液循環便無法聚集靈氣來主掌命(天)宮,所以隨著心臟停止跳動,天魂先離體的,這裡的離體並不是指天魂在離體後還能以靈體的方式存在,而是「血脈止,天魂散。」關於這點,後面的章節會具體提到。

    而陰差為什麼在人臨死之前便早早的守候在一旁,為的就是目睹天魂的消散,因為天地人界都有各自的法則,陰差沒有權力過界執法,即便是地界的冥王也一樣要遵守,因為天魂並不屬於地府管轄,只要天魂不離體,那麼陰差是無法進行勾魂的,即便是在人界,也不是陰差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所以他們必須目睹天魂消失過後,才能進行魂,而天魂一離體,陰差便用勾魂(鏈)往死者身上一勾,地魂便隨著鎖鏈破體而出,陰差來到人界的任務也就完成,天魂主掌的是命宮,地魂主掌的卻是五格,也就是運,因為天地兩界不相連,所以依靠人魂主掌的壽元連在了一起,隨著魂聚於一體,民間也就流傳出命運這一法,但看似相連,但命跟運卻又不一個概念。

    而人死後都要舉行超儀式,也就是我們的做道場,這也是因為人魂本就誕生於人界,如果要進入輪迴再為人,必須指引其去地界跟自己的地魂相聚,而人界與地界雖然緊緊相連,但人魂卻是無法直接去地界進入輪迴的,這必須得有一個引人得指引,而因為這個位置的特殊,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引人的,而唯一的條件便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才可以,因為只有血緣的力量才能正確帶著死者進入輪迴,所以在人死後,做道場的那幾天都會有自家親人手拿引花(有的地區叫引魂幡),如果沒有親人的用引,那是絕不可能輪迴的,所以想一直「丁克」一生的人,如果你不打算輪迴,那倒可以一意孤行,但你想兩全其美,那就無疑癡人夢了,沒有後代便代表你連輪迴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大喜這種意識是因為新生命誕生而形成,那麼大驚無疑是因為跟死亡離不開關係了,幾乎人每一次產生驚這一意識,那多少觸碰到了死亡的邊緣,好比有時候你走在大街上,突然後面一輛車從你身邊呼嘯而過,對於這種情況,你當時便會感覺到冒冷汗,而這種意識的形成正是因為意識裡的驚剛剛與死亡擦肩而過,這種事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所以我用另一件事來講述驚的意識形成,那就是有時候你正對一件事入迷,又或者你沒有防備時,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在你身上一拍,或者在你身邊大喊一聲,你當時便是不是會覺得有種跌落的感覺?如果是,那麼這也是你意識裡的驚觸碰到了死亡,因為你在放鬆身體的時候,你身上的感知卻處於一種無意識的狀態,用通俗易懂的話就是你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與防具,但你又要穿過一座充滿野獸的大山,但前提卻又是你不知道這山裡有可以威脅你生命的存在,所以你從走進大山開始直到最後到出口處了,你都沒有遇到任何危險,所以你放鬆了警惕,而正是你放鬆警惕過後,突然間你耳邊響起一陣你熟悉的野獸吼叫,聲還未落,你眼中便出現了野獸的身影,你覺得你這時會不會恐懼?而正因為你離出口沒幾步,一跳出來就可以保命,你迫不及待的逃出生天,再轉頭看看你身後的大山,是不是又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從心中升起?而人遭到朋友出聲嚇自己時,多數人都會產生一種心臟掉落的感覺,而在看清楚嚇自己的是誰時,卻又鬆了口氣,接著便是對對方一頓臭罵,而對於這些喜歡惡作劇的人,我想告訴你,人嚇人是真的會嚇死人的,而這種死卻不同於其他的死法,遭人這樣嚇死的,沒有例外全部魂飛魄散,因為人在娘胎裡便帶有一股「氣」不同的教派與地區對於這股氣稱發不一,而據奇門裡記載這股氣乃生命形成之時衍生的混沌之氣,也是道家統稱的陰陽之氣,而平常人隨著出生跟長大,這股氣便會逐漸在你身體裡萎靡,只至最後只剩下的一股伴隨你一生。

    而民間所「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這一法的原意也並不是像民間流傳的那樣人生在要上進努力,不要讓困難打倒,而根據奇門一脈的一些書籍記載,並沒有佛爭一炷香這一,而對人爭一口氣這句話的解釋為間萬物均誕生於混沌之中,而母體暗合混沌孕育生命的真理,所以上古時期的人便開始研究用什麼方法保留這股混沌之氣以助自己參悟天道,而最先研究混沌之氣的便是伏羲,在這其中便創造了先天八卦,隨後得天道飛昇成仙,而伏羲的族人見自己族長得悟天道,便開始著他參悟天道,但天道又豈是那樣輕易能夠參悟,隨著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大部分族人除了耗盡壽元落個身死輪迴之局外,也沒有參悟天道保留那股與生俱來的混沌之氣,直到後來黃帝在先天八卦的根基上加上天篆冊一些神章創出了最早的奇門格局供後人參悟天道。

    即便有了黃帝的創新,但能夠將混沌之氣保留下來助自己參悟天道的人那也是鳳毛麟角,直到老李耳參悟天道開創道家後,領悟人體元神乃魂魄聚

    聚合而成,而人為何無法以奇門格局控制混沌之氣萎靡,能夠保留其不萎靡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到頭來人活一,為了參悟天道,爭的只是那一股很少的氣罷了,而看破了正是因為人與人的魂魄不同,資質不一,老懷著萬物源於始一的想法,創了一套可以供人研習的道家心法,也就是道家打坐靜修的呼吸法門,道家打坐講究一呼一吸之法,以鼻吸,以口吐,而混沌之氣也正是隨著人口而出逐漸萎靡,所以爭的正是從口中流失的氣,以至於後來不管是在道家還是國術的一些內家武,打坐那絕對是千篇一律的,眼觀鼻,鼻觀心,舌頂上顎把氣壓回丹田,然後再提綱靜坐,防止到了丹田的氣從魄門(肛門)竄出。

    而這之後,「人爭一口氣」其真正的含義也逐漸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但不管如何,今天對其的解釋還是充滿正能量的,其中不乏勵志與面對困難保持不屈的精神這些解釋。

    而在歷史的洪流當中,中國本土的宗教——道教,也沒有了當初的繁榮,甚至在南宋滅亡之後,逐漸被印傳入中土的佛教所掩蓋了名望,加千年的歲月輾轉,其中很多道家的名言真理不是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中,就是被後人更改,而「人爭一口氣」的法不但被更改,而且還在前加上了佛教,至於加上「佛爭一炷香」這句話不知道是因為這句話押韻還是加上這句話的作者覺得佛本是道。至於具體的原因卻無法考證。

    但歷史上有明確的記載,佛教自印傳入中土後,確實受到道教很大的影響,這些從佛教很多的事跡當中都可以看出佛教為了讓華夏人民更容易接受這個外來宗教,其中的改革可謂不少費心。

    當你瞭解了這些後,不要再以拍打跟大吼的方式來惡作劇,要知道人在全身放鬆的情況下,不但身體是脆弱的,魂魄也是一樣,我想你也不想自己朋友因為自己的一個惡作劇魂飛魄散吧,一句話——致人於萬劫不復的只有人。

    人的六種意識當中從喜到驚,一個站在生命源頭,一個卻站在死亡邊緣,看似站在對立的位置,但這其中又包含了自然的規律,六種意識當中若單論哪種意識能夠蒙蔽人的心智,那無疑是怒這種意識了,怒雖然處於喜與驚之間,但其對人產生的影響卻大了,因為怒是六種意識中唯一一種不懼死亡的意識,一個人在怒意的驅使下,連死亡都絲毫不懼,想像這是何種力量,對於這種力量的記錄,想必大家最熟悉的便是「怒氣衝天」這一個成語了,但在奇門一脈流傳下來的書籍中並未記載這個典故,而是記載了怒意滔天跟怒意覆天兩段故事,看到這裡你便能想像怒的力量有多大,這是一種怒意識到達了一定的臨界點可以衝破天的能量。

    言歸正傳:或許起初看到這麼多村民離自己不過五米之,外公或許還會心虛,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這不下數的手,但隨著心中升起的怒意越來越濃,外公起初眼中的一絲心虛之色也逐漸被暴戾所替代,僅管外公沒有過一絲半點的門派武,但那個時代能夠走南闖北的多少手底下有兩下野,再加上生長於農村,那個時代農村長大的人,身上的力氣可叫一個大,憑藉著這兩樣,以外公這身勞力平時都可以對上龍開雲跟張二愣不落下風,更別自己手裡還有傢伙。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不管是在戰場上兩軍對壘,還是民間的比武,先機佔盡才能處於不敗之地,所以一看到兩人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位置便有揮拳舞腳之勢,外公當下搶先一步,只見他不退反進,趁張二愣跟龍開雲兩人的拳腳還沒有完全使出之時,先是一腳踢在張二楞的腹上,然後反轉刀身,一記以刀為棍的橫掃千軍對著龍開雲揮在半空還未落下的臂狠狠的砸了下去,由於外公沒有保留力氣,那把柴刀彷彿也在破空之中與空氣產生的摩擦發出了一絲呼嘯。

    「砰、卡」「啊」隨著兩聲輕微的沉悶聲過後,便是龍開雲的慘叫,刀到骨碎,不知道是不是外公這一下過勇狠,即便是刀背砸在手臂上,除了把龍開雲的手臂骨頭砸碎外,那一股股殷紅的鮮血也從刀背落下的位置溢了出來,沒幾秒便將龍開雲的手臂與衣服染得通紅。

    外公並沒有因為龍開雲被自己砸斷手臂而打算就此罷手,只見他先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眾人,然後便抽回目光隨之移到了張二愣身上,而在場的人在看見外公向張二愣走去時,傻也能知道外公接下來要趕什麼了,但知道歸知道,在場的幾十號人卻沒有一人敢去阻攔,甚至連出聲的念頭都不敢升起,實在是因為剛剛外公掃視他們的眼神讓他們開始後怕,直到這時他們才恍然醒悟外公平時就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而剛才外公看過來的眼神,在這大熱的伏天,也不由讓他們後背冒出絲絲冷汗,要是出面阻攔了,鬼知道下一個倒霉的是誰。

    或許這些村民剛開始就沒有出手幫助張、龍二人的意思,出聲助威無非就是湊個熱鬧罷了,多數人都認為在絕對的人數的威懾下,外公是不敢反抗的,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外公不動手了,而且一動手就是不留餘地的那種。

    其實按這些村民的想法來,那是絕對沒有錯誤的,他們錯在哪裡,無法是錯在不團結,光有威懾之名,沒有威懾之力。如果他們沒有像看戲似的讓張、龍二人動手,而是一看戰況不對,立馬援手,恐怕外公有頭六臂,也是不夠這幾十號人塞牙縫的。

    又或者他們在外公打斷了龍開雲的手之後,全部人抄起院的木棒凳之類的傢伙什一擁而上,不要外公還有能力去找張二愣的麻煩,在一群人的攻擊下,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但事本就無常,剛才還信誓旦旦要為張、龍二人助威的村民,此時像及了啞了火的炮彈一樣,只看見火光一過,卻沒有絲毫動靜。這幾十號人當中也有幾個想出頭的,但幾乎都是剛想出聲鼓動大家上去,但全部一致的話還未出口,便被旁邊的人一盆冷水把念頭澆滅。

    「你要想死或者想身上少樣東西,你就上去弄翻龍幼唔,老才沒想去招惹這個瘋,人多一起上去,他龍幼唔再打不過我們一夥人,弄翻一兩個恐怕沒得絲毫問題,鬼曉得那個會倒霉被他弄斷一垮(一塊的意思),本來就沒得老莫個事,要是為

    嘎這襖事傷到哪裡,那沒是虧了一點半點,屋裡還有娘崽要盤(養活)」

    也許身邊這些人前面的一些話或許不夠讓他們收拾這種伸援手的衝動,但最後一句娘崽,卻無疑像晴天霹靂一般把幾名想出手的人給驚醒,即使心中有些不忍,但也不得不隔岸觀火任憑事態發展。

    對於這些村民的想法,外公絲毫不以為意,此時已經懶得再去看這些人一眼,他現在的念頭就是弄斷張二愣剛才打算踢自己的那條腿。

    「龍幼唔,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莫事情做絕啊」看著外公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僅管步不大,但每隨著步前後置換,張二愣覺得外公的腳步像踏在自己心上一樣,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後,一邊出聲讓外公放過自己,另一邊卻開始往後移動身體,打算趁外公不注意先跑了再,但外公壓根就沒打算放過他,不等張二愣把話完,外公便猛的幾個箭步上前,手起刀落,張二愣的慘叫聲傳遍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而張二愣的慘叫遠遠比龍開雲來得大,而也證明張二愣確實受傷比龍開雲重,要知道外公斷龍開雲的手臂時,那是在半空中,由於刀在空中沒有著力道,即便全身力道全使出來,那最後砸到對方手上的力道也就減弱了不少,張二愣顯然沒有那麼幸運,由於先前被外公一腳踢在腹上,捂著肚直到外公再次找上他,他也沒有起來,所以這又正好成了他傷得重的原因,由於坐在地上,那腿幾乎是與地面平行,加上外公的刀是由上往下,其中本來就形成了一股慣性,最後外公的力道,物體下降的引力慣性,再到地面的反震力,幾幾相加而得出的威力,那絕不是一加一再加一等於那麼簡單了,以武術的角來便是速加上力量發生質的改變,在碰到物體的阻擋便會形成一股穿透力,而這股力量一旦打在人身上,給人造成的結果便是非死即傷,而要是打在人體死穴,像陽、會陰、膻中等死穴上,那這股力道也會猶如針尖刺破皮膚一樣簡單,直接扎進你體內,那處被擊打的部位只要有死穴,那絕對逃不出生天。

    「家門(對於同姓之人的代稱)你看你氣也出了,是不是讓村裡的人先送去衛生所?怎麼樣他們兩人也罪不至死,要是再耽誤,怕是最後兩人會見了閻王。」看著外公不再像剛才那樣眼中滿帶暴戾之氣,起初充當客的那幾個人,走了過來,指了指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張、龍二人後,便用商量的語氣試問著。

    「來幾個人先把他們兩個送衛生所,其餘的人就都散了吧。賬就記在村裡大隊上吧。」見外公沒有話,只是點了下頭,這幾人便知道事情已經過去了,立馬出聲讓對面看熱鬧的人出來幾個,畢竟怎麼也是條人命,雖然他們居住的這條合心村不過來戶,但要是搞出人命來,到時候也是個麻煩,至於醫療費用就由村裡大隊包了,怎麼兩人傷成這樣跟村民的唆使是脫不了關係的,只要人沒事,錢倒不算大的事。不知道是外公下手確實重,還是當時的醫療水平差,在兩人傷好後,張二愣便成了張擺(瘸),而龍開雲被砍傷的右手除了外觀上看跟常人無異外,幾乎就是一隻使不上半點力道的廢手,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兩人傷好後,不時找機會報復一下。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等到院裡只剩下開始勸架的幾人外,就只剩下幾個被留下來的後生清掃地上的血跡,看著逐漸被塵土掩蓋的血跡,外公彷彿想起了什麼。

    「家門,你這是?」看著外公到堂屋的走廊上重新扯了根尺長的原木棒,向自己這邊走來,外公的這位本家滿是疑惑。

    「呵呵,沒莫個大事,找點下酒菜而已,忙了這嘎半天,等哈大家留下來喝一杯。」外公笑著回應了一句後,便開始提著木棒在院尋找起來,而他要找的下酒菜無疑就是烏。

    「你還真的是死性不改啊。」由於一直擔心自家幾個孩的生命是否有危險,在村民跟外公起爭執時,外婆便請了兩個熱心的村民幫助自己把孩一起送去衛生所,由於前面在衛生所,所以外婆對於外公打傷了人卻毫不知情,當聽到醫生除了兩位舅舅需要住幾天院外,我媽跟我大姨沒有什麼大礙,開點消腫的藥帶回去吃就好了,聽見醫生的話後,外婆心裡像是吃了顆定心丸,在辦理了一些手續後,便帶著我媽回家去拿鋪蓋,那個年代由於設施問題,住院這些是需要自備被褥的,所以外婆從衛生所出來,在上沒有半點停頓,帶著我媽就往家裡趕,雖然把我大姨留在醫院以防止等下兩位舅舅有什麼需要而沒人照顧,但外婆還是放心不下,畢竟大姨也才十來歲,很多事也是做不來的,抱著牽掛,一到家便看見外公手裡木棒,外婆便知道外公還沒有死心。

    「原來跑外面去了,家門你先進屋裡去坐哈,我等哈就來。」看到蹲坐在我媽身邊的烏,外公幾步當一步的往這邊走來,而看到外公這樣,我媽由於前面才被打了,所以潛意識裡對外公形成了一絲恐懼。

    「跟你港了烏不能殺,這是靈犬,殺了會遭天譴滴。」由於心裡頭一邊牽掛著在衛生所沒有照顧的個孩,這另一邊又擔心烏會被外公殺掉,所以外婆心裡開始著急起來。

    「你婦道人家懂莫個,我剛答應家門等哈飧肉,你現在讓我莫殺這條畜牲,豈不是叫我失信於人。」著外公就要推開阻攔在自己面前的外婆,然後一棒瞭解烏的性命,而這時原本在堂屋裡擺著龍門陣(聊天,侃天侃地的意思)的幾人聽到院的爭吵,所以那些人便直接從堂屋裡走了出來,一聽見外公與外婆由是因為這條狗爭吵,起初對於他們口爭吵到打鬥也是瞭解了一番,但對於烏用眼神止住外婆這一點全是不知道的,再加上當時大家都在院外面,由於距離隔得有點遠,加上大家的心思都放在兩口爭鬥上,倒也沒有留意烏用嘴拉扯外婆褲腿的那番舉動。

    「我嫂嫂,這一條土狗又沒值錢,殺了也就殺了,何必為了一條土狗跟我家門慪氣,你要是捨不得,趕明兒我叫我親自給你送個十條八條的過來,保證一條重樣都沒有。」看見外婆跟外公兩人有爭執起來,這外公的家門似乎和事老做上癮了,上前就勸起外婆來了。

    「龍幼安,你也沒怕風大把自己舌吹跑了

    ,別十條,就是你送一條狗來,也比不上我家的烏,這是一條神犬你曉得吧?」對於外公這個家門的法,外婆完全無視,自己活了半輩,除了烏外,還從沒見過狗能這麼通人性的,所以對於龍幼安出那番話後,外婆便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對方。

    「家門棒把我,你攔住嫂嫂,我到要看看這神犬到底有多神,等我替老哥來了結這條畜牲。」對於外婆把一條土狗訴成神犬,龍幼安不置可否,在他看來這鬼怪的事到是見識過,但土狗能成是神犬倒是頭一遭,況且還是一條農村隨處可見的大黃土狗。

    見有人助自己一臂之力,外公倒是樂得其所,隨手便把木棒丟給龍幼安,然後一雙手緊緊的扣在外婆手腕當中,由於有外人幫忙殺烏,自己又被老頭給鎖住行動,外婆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她倒不是著急龍幼安會遭天譴什麼的,她心急的是烏的性命。見龍幼安,右手持棒離烏的距離越來越近,外婆怕對方突然揮出木棒砸向烏,便沒等龍幼安走到可以擊殺烏的距離之內便大喊一聲,烏快跑。

    若是平時,外婆這一喊,烏分的會跑開,但這一次烏卻沒有動,彷彿沒有聽見外婆的喊聲似的,只是蹲坐在院裡看著龍幼安走向自己,隨本來距離就沒有多遠的距離,幾乎眨眼就到,而就在龍幼安走到可以一棒便可揮殺烏的步距離之內後,龍幼安舉起木棒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

    起初他還以為是夜幕開始降臨,自己看花了眼,當再確認後,他看到了什麼?他居然看見烏在對自己笑,沒錯,那絕對是在笑,除了沒有聲音外,烏扯開的大嘴,那白森森的犬牙,讓他心裡倒吸一口涼氣,而這個時候,他開始相信這條土狗即便不是神犬,怕也是成了精,會笑的狗的別見了,聽都沒聽過,對於這樣的存在,你就是借十個膽給龍幼安,他也不敢下手啊。

    「家門,你手抽筋了啊?半天不動手?」起初由於有人替代自己動手,外公倒是樂開了花,但見到龍幼安舉起的木棒遲遲不落下,彷彿被定身了一般,這讓外公心裡有點擔心對方是不是突然抽筋什麼的。

    「家門,我看還是聽嫂嫂的吧,這狗肉咱們還是莫飧了吧,這狗哪些什麼神犬,完全是成了精的妖怪,他他娘的,這狗剛才衝我笑。」龍幼安並沒回答外公的疑問,而是吞吞吐吐的把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了出來。

    「放你娘滴屁,這狗還能衝你笑?你見過誰家的狗會笑的?什麼妖怪神犬的,你肯定是看花眼了,這夜色漸黑,院裡也沒個照明的燈,你看花眼不是沒可能,至於你要是不敢動手,我就自己來,別像個婆娘樣,神神叨叨的,要狗衝你笑,我會聽不見聲音,院裡其他的人會聽不見聲音?你自己有沒有聽見笑聲?」要不是因為外婆一直在自己用力想掙脫被自己扣住的手腕,外公早就自己上前看個究竟了。

    「也是哦,既然笑,那肯定會出聲,就連不會話的啞巴,那要是笑起來,都會發出嗚嗚之聲,何況自己沒有聽到笑聲,或許真是自己看花了眼。」覺得外公的那番話確實有些道理,所以龍幼安在心裡暗自對自己了這番話後,便重新打算重新開始行動,而再次行動之前,他還確認了幾遍,看看狗是否還會對自己笑,要是再笑那自己什麼也得離開這裡,因為邪門了,當確認再也沒有看到剛才看到的那副場景,龍幼安相信自己當時肯定是看花眼了,所以也不再猶豫,舉起手中的木棒便向烏的腦袋上砸去。

    「啊」隨著一聲慘叫聲響起,龍家院此時在夜裡的沉靜被打破,在場的人第一次反應就是找聲音的源頭,當聽到慘叫聲是來自龍幼安時,大家立馬跑了過去,而此時外公也顧不得外婆了,也是上前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了。

    當大家跑過來時,看到此時的龍幼安左手緊緊捂著住自己的右手手臂,隨著所有人都聞到了空氣中飄蕩著的一股淡淡血腥味,再看到龍幼摀住右臂的左手有液體滲出,這時他們第一個反應就是龍幼安受傷了,而剛才聞到的血腥味也是他流出的血噴出時留下的。

    當時龍幼安附近除了大家看到的這條土狗外,並沒有其他人,而要是沒人的話,讓龍幼安受傷的便是這條大黃狗了。先是聽到龍幼兵狗衝他笑,開始大家還笑他看花了眼,緊接著便莫名其妙的受傷流血,在接二連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後,留下來的這些人當中,其中幾位年長的開始相信外婆的這狗殺不得,而且他們也相信龍幼兵起初是看到了狗對他笑,如果現在告訴他們不是這條狗導致的,那麼現在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了。畢竟大千界無奇不有,加上前面沒多久又聽到外婆講的那個人是吃狗的飯這一個故事,對於這個故事,大家都從聽了不知道多少遍,所以這些人對外婆烏是神犬這點深信不疑起來。其中有人甚至噗通一聲跪在烏面前,嘴裡唸唸有詞的不知道在什麼。

    「喂,你們這幾個化生(短命的人)在老屋裡對一條狗又喊又拜滴,馬上跟我滾出去,否則莫怪我不客氣了。」在那個年代雖然信鬼神,但絕對不會有人在別人家裡對狗行跪拜大禮,放在平時誰要這麼做,被主人家抓住了,那肯定會被打個半死,而且不會有人管你的死活,因為你在別人家裡做這些事,那就是給人帶去煞氣,讓那戶人家不得安寧,所以外公才會怒罵起來,要不是念在平時這些人家跟自己家關係親近,指不定外公早就抓起柴刀就是一頓亂砍了。

    「家門莫怕,待哥哥親自宰殺這畜牲,然後替你擺酒壓驚。」在外公趕走了那幾個跪拜的人後,又轉頭對龍幼安歉意的了幾句,要龍幼安受傷也是替自己殺狗才造成的,怎麼的自己也得表示一番,

    但沒想到是,外公話音一落。龍幼安便心有餘悸的道。

    「殺不得啊,家門,這狗決計殺不得,老弟雖然因此受傷,但也不敢起什麼怨念,只因為自己過無知了。」龍幼安這番話時,剩下的幾人都能聽出他話裡的恐懼之音,而身為當事者,龍幼安肯定這條狗的詭異,也許第一次衝自己笑可以被大家以自己看花眼推翻,那第二次呢?他絕不相信第二次自己還看花眼,而且自己還掉了塊肉,僅管第二次他沒有看到烏對他笑

    ,但他看到了更恐怖的事,那就是自己木棒即將落下是,那蹲坐著的土狗突然拔地而起,衝著自己的手臂撲來,而且速之快讓自己根本來不及反應,而最詭異的卻是這條狗撲向自己時,他幾乎看到一雙狗眼中閃過一抹光亮,而隨著那麼光亮他在狗眼中看到了這條狗對自己的輕蔑,隨著痛感傳入大腦,龍幼安第一個想法就是剛才看見烏衝自己笑絕不是眼花,而是烏在警告自己不要不自量力,要不然也不會有第二次自己看到的輕蔑,而咬掉自己一塊肉也是懲罰自己的不聽勸告,想明白了這些,龍幼安除了升起阻止外公繼續殺狗的念頭外,另一個便是從今不再殺狗,甚至連狗肉都不會再吃。

    「滾開,你要也阻攔我,莫怪我不念同族之情與你翻臉。」本來對於剛才那些跪拜之人,外公就已經心神不快,如果不是因為內疚龍幼安因自己受傷,估計外公早就爆發了,而現在聽到龍幼安也神神叨叨的,心中的不快立馬爆發出來。

    看見外公重新把龍幼安掉落在地的木棒握在手中,外婆便打算再次阻攔,可沒想到這時,烏快速躥到外婆面前,用腦袋抵在外婆的褲腿上,阻止外婆上前,然後又「汪」的叫了一聲,朝衛生所的方向抬起一條前腿指了指,隨後才抬起腦袋望著外婆,使力的擺了擺腦袋,接著烏又望了望外婆身後的我媽,向我媽走了幾步,伸出舌頭舔了舔我媽的臉,便突然轉身向外公走去。據我媽,當時雖然她年齡還,但她也看出了在烏轉頭的那一刻眼中的那抹決絕,它先是攔下外婆,用一聲叫聲告訴外婆自己有話要,接著一條前腿指向衛生所的方向,是告訴外婆那裡還有孩等著外婆去照顧,接著又搖頭是告訴外婆不要再為了自己而起爭執之心,隨後才是跟我媽告別,用舌頭舔了幾下我媽的臉,不正跟人類揮手道別有異曲同工之勢嗎!

    但當時我媽還沒有意識到烏這番舉動是在給自己做永的告別,僅管烏轉頭的那一刻眼中閃過的神色讓她有點心痛,但由於年齡,對於生離死別還沒有瞭解,所以沒有意識到烏的這最後一別,而在烏死後兩天,我媽才明白外公一棒下去時,以後自己再也見不到烏了,為此我媽傷心了大半年,農村雖然交通不怎麼方便,但耐於地方,所以整條村都留有烏的腳印,所以每當我媽走過那些有烏記憶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幾顆熱淚從臉頰滑落,而最讓我媽容易想起烏的時候,那便是夜晚,因為每個夜晚,烏都睡在自己創跟前,而由於農村的廁所一把都建在屋外最右邊,所以每當夜裡我媽跟我大姨他們要上廁所時,烏都會主動充當護航的角色,對於夜晚,女孩幾乎都害怕會突然跳出妖魔鬼怪什麼的,而在大夏天的夜晚,除了鬼怪讓女孩們害怕外,莫過於蛇蟲鼠蟻這些了,由於農村的廁所四處通風,這也給了這些爬行動物製造了行走的空間,所以每次烏都會在我媽跟我大姨她們入廁之前率先進入廁所在四周嗅一遍,才出來叫一聲,而聽到這聲狗叫,我媽她們便會放心的上廁所,而看見我媽她們一入廁,烏便會四周巡查,看有什麼危險沒有,而正是因為烏,當時整條村的廁所基本上都有人在上廁所時遇到過蛇蟲之內的爬行動物,但唯獨我外公家的廁所從未見過這些爬行動物。所以正是因為烏無時無刻不在保護著我媽他們,所以家裡除了我外公,其他的人都視烏為一家人。

    話一般有生命的動物,稍微有點靈智的,在感到危險時,不是現場躲避,便是立馬逃跑,但烏卻顛覆了這一條,在跟我媽用它的方式告別後,慢慢的走到我外公面前,然後趴下身把腦袋往我外公腳錢一伸,而在場的所有人在見到這一幕後,除了目瞪口呆外,更多的卻是在心底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無論他們怎麼看,烏的這番舉動都跟人無疑,先是跟主人家的道別,然後跑到要殺它的人面前主動尋死,莫非這條狗知道自己有此劫數,順應天道?目睹著這一切發生在自己眼前之後,他們心裡都同時迸起一個想法,那就是龍幼安因為心生殺意,而掉了一塊肉,雖然嚴重,但也不是治不好,而要是誰真殺掉了這條狗,那後果是什麼?沒有人敢去想,他們雖然想阻止,但一看到烏像古代那些上刑場的忠臣一般毅然而然的從容赴死,這讓他們打消了阻止的念頭,一條思想與行為無限接近人類的狗會是普通狗嗎?答案肯定不是的,所以即便阻止,也不是他們能夠做到的。

    所以在場的人除了外公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展,隨著烏趴著伸出頭固定了自己的姿勢後,隨後發生的一些事,也讓在場的龍幼安幾人感到恐懼。

    烏被外公殺死的這天正趕上了大暑,也就是農曆的六月二十八,本來月亮在每月的圓缺轉變中會不斷變化,而到了每月的最後一兩天幾乎是看不到什麼月光的,但在二十八這天,卻又偏偏能夠看到月亮發出的月光,僅管很是微弱,但讓人走夜時,也能看清腳下的,但隨著烏趴下之後,月光便逐漸消失,但在這天你要往天上仔細看看,卻又能看到月亮那模糊的輪廓,而在場的這些人借助著這微弱的月光跟堂屋裡那忽明忽暗的油燈之光,他們看見了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而外公對於這些卻視而不見,在他看來,這些人著了魔一樣的阻止自己,都是因為這條狗,如今便除去它,看這些人還有什麼的,心念一動,外公便朝著烏的腦門上就是重力一擊,沒有叫聲,除了那木棒打著烏腦袋上傳出的悶響,什麼都沒有,就在外公猶豫是不是再來上幾棒時,堂屋裡那盞從未自然熄滅的油燈在火焰跳動了幾下後,突然熄滅。

    「家門,它已經死了。」似乎有所感覺,龍幼安出聲提醒了一下,外公怕有假,便在用手在烏的鼻尖摸了幾下,在確認是死了後,外公沒有理會眾人,抓起烏的後腿倒提在手中,然後從柴堆上方拿過早就準備好的開刀(殺豬後常用於將豬身份為兩瓣的刀,又稱開邊刀)跟剔刀,便樂呵呵的出了院門。

    「嫂嫂,對不住啊,早相信你的話,事情也不至於發生到現在這個地步。」等外公剛一出院門,龍幼安便上前對外婆愧疚的道。

    「一切都是命啊,報應啊,堂屋裡的油燈剛才一熄滅,我就曉得老頭逃不出天命了」對於民間有一傳聞,特別是農村,家家戶戶都會養狗,而那時候的農村不是每條村都有電,所以便用油燈與蠟燭照明,而蠟燭那時又貴,不是每家都

    能買得起的,所以便一直沿用油燈照明。而狗又跟堂屋裡的油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以往的農村在給家裡弄一條狗時,幾乎用是用嬌請回去的,但剛滿月的狗好動,幾乎在嬌離地的那一瞬間,狗便會從嬌裡跳出來,因為狗五行屬土,傳聞狗在離開地面後,因為感覺不到地氣,所以會顯得躁動不安,正因為這樣也就不明白人對其的好意思,而人看到每次差不多到嬌離地之時,狗便會一躍而出,攔都攔不住,但為了能夠把狗順利帶回家中去,所以當時的人們便遵照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用木條削成一片片的軟體,然後根據狗的體型做出一件跟狗身體差不多大的木褲,因為木克土,所以當人們每次把這種類似褲的物件套在狗身上後,狗便不會再亂跑了,接著人便用懸繫在這種木褲四周的繩把狗提起來,而由於木克土的這一原理,狗即便想逃出來,卻也無法做到,所以狗便坐著這種「嬌」被接回主人家,但後來一些途遠的山民,因為距離遠,以至於有的狗在半上被這種樹木做成的「嬌」活活給磨難了後腿,對於身體殘缺或破損的狗,卻又不能被帶回家的,所以有很多山民不得不在半上把狗遺棄,但人的思想是其他種族無法超越的,為了解決這一個問題,當時的古人便用曬乾了的稻草做成這種只給狗坐的「草嬌」由於稻穀生長於水土之中,身上便包含了幾種五行源力,加上稻草確實不會讓狗受到損傷,所以後人一直沿用這種方式接狗回家。時至今日不少偏遠的山區還一直保留了這種方式。而對於狗原來對於餃的不安,人們也創出了一句民間諺語來罵人,想必大家都知道。「狗坐轎,不識抬舉,」

    而當狗請回家中後,便會在堂屋當中點上一盞油燈,也是遵循了五行相生的道理,譽為火生土,而土生金的相生之道,而當時一些懂點道門的人家,還會在自己院裡打上一口水井,促成一個五行相生之局,所以狗在這個句式裡的地位又是至關重要的一環,五行之中,土潤萬物,要想家道能夠茁壯成長,那是離不開狗的,所以在後來便稱狗為看家狗或看門狗,寓意其看守住家中的局勢不被外力破壞,而家中跟狗相生的油燈自然熄滅,也就代表狗會死去,如果為人力所為,那麼強行破壞自己設計這一局勢的人也會受到天譴,這也就是人們常的「自作孽,不可活。」的統稱。

    在人的意識裡,最常見的便是喜、怒、哀、樂、愁、驚這六種意識,要人生意識當中最大的喜是什麼,那莫過於是見證自己孩的誕生,因為隨著一個新生命的降臨,自己的生命也會在自己後代的身體得到延續,因為古人基本上都崇尚仙神之道,認為生命之源生生不息,通過血脈一代傳承一代,所以孟曰:「不孝有,無後為大。」

    而後人通過這一典籍知道到了這句話,所以從古自今「不孝有,無後為大。」這句話基本上也就成了家中長輩經常對自己孫提起的一個話題,而在古代,你要是不娶妻生,那恐怕是最大的罪過了,因為你沒有後代便是斷絕了祖上的血脈傳承,而對於被尊稱為「亞聖」的孟,又有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反駁這點,即便是今天,我也想不出有誰能夠反駁孟提出的孝道這一,人都會經歷生老病死,而順應天道循環,即便當今這個時代有丁克一族,但恐怕幾十年後,在身衰力竭之時,身邊連一個送終的人都沒有時,怕是死都不會瞑目,所以對於那些打算「丁克」一生的人,我想一聲,不管什麼原因,還是生個孩,至少沒有古人們的那樣是生命在後代身上延續,但起碼因為血統,你的孩延續了你的精神,往現實裡也就是你死前有個人送終,而往道家主張的「道」這一方面來,間萬物都有著它的自然規律,而人包含在了萬物之中,卻不可能成為萬物,想要打破自然的規律卻是不可能的,而往道教主張的人死經黃泉過奈何再面對輪迴這方面來,並不是誰死後都能經歷輪迴的,或許很多人在傳聞中聽的都是人快死時,便有陰差拿著鎖鏈在一旁等候了,其實不然,人有魂七魄,而魂是指天地人魂,而在醫上堅定死亡的標準一般時以心臟停止跳動為準,其實醫上的這一可以對,也可以不對,心臟停止跳動,因為人身體裡便不再有血液循環,這個時候天魂因為沒有了血液循環便無法聚集靈氣來主掌命(天)宮,所以隨著心臟停止跳動,天魂先離體的,這裡的離體並不是指天魂在離體後還能以靈體的方式存在,而是「血脈止,天魂散。」關於這點,後面的章節會具體提到。

    而陰差為什麼在人臨死之前便早早的守候在一旁,為的就是目睹天魂的消散,因為天地人界都有各自的法則,陰差沒有權力過界執法,即便是地界的冥王也一樣要遵守,因為天魂並不屬於地府管轄,只要天魂不離體,那麼陰差是無法進行勾魂的,即便是在人界,也不是陰差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所以他們必須目睹天魂消失過後,才能進行魂,而天魂一離體,陰差便用勾魂(鏈)往死者身上一勾,地魂便隨著鎖鏈破體而出,陰差來到人界的任務也就完成,天魂主掌的是命宮,地魂主掌的卻是五格,也就是運,因為天地兩界不相連,所以依靠人魂主掌的壽元連在了一起,隨著魂聚於一體,民間也就流傳出命運這一法,但看似相連,但命跟運卻又不一個概念。

    而人死後都要舉行超儀式,也就是我們的做道場,這也是因為人魂本就誕生於人界,如果要進入輪迴再為人,必須指引其去地界跟自己的地魂相聚,而人界與地界雖然緊緊相連,但人魂卻是無法直接去地界進入輪迴的,這必須得有一個引人得指引,而因為這個位置的特殊,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引人的,而唯一的條件便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才可以,因為只有血緣的力量才能正確帶著死者進入輪迴,所以在人死後,做道場的那幾天都會有自家親人手拿引花(有的地區叫引魂幡),如果沒有親人的用引,那是絕不可能輪迴的,所以想一直「丁克」一生的人,如果你不打算輪迴,那倒可以一意孤行,但你想兩全其美,那就無疑癡人夢了,沒有後代便代表你連輪迴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大喜這種意識是因為新生命誕生而形成,那麼大驚無疑是因為跟死亡離不開關係了,幾乎人每一次產生驚這一意識,那多少觸碰到了死亡的邊緣,好比有時候你走在大街上,突然後面一輛車從你身邊呼嘯而過,對於這種情況,你當時便會感覺到冒冷汗,而這種意識的形成正是因為意識裡的驚剛剛與死

    亡擦肩而過,這種事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所以我用另一件事來講述驚的意識形成,那就是有時候你正對一件事入迷,又或者你沒有防備時,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在你身上一拍,或者在你身邊大喊一聲,你當時便是不是會覺得有種跌落的感覺?如果是,那麼這也是你意識裡的驚觸碰到了死亡,因為你在放鬆身體的時候,你身上的感知卻處於一種無意識的狀態,用通俗易懂的話就是你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與防具,但你又要穿過一座充滿野獸的大山,但前提卻又是你不知道這山裡有可以威脅你生命的存在,所以你從走進大山開始直到最後到出口處了,你都沒有遇到任何危險,所以你放鬆了警惕,而正是你放鬆警惕過後,突然間你耳邊響起一陣你熟悉的野獸吼叫,聲還未落,你眼中便出現了野獸的身影,你覺得你這時會不會恐懼?而正因為你離出口沒幾步,一跳出來就可以保命,你迫不及待的逃出生天,再轉頭看看你身後的大山,是不是又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從心中升起?而人遭到朋友出聲嚇自己時,多數人都會產生一種心臟掉落的感覺,而在看清楚嚇自己的是誰時,卻又鬆了口氣,接著便是對對方一頓臭罵,而對於這些喜歡惡作劇的人,我想告訴你,人嚇人是真的會嚇死人的,而這種死卻不同於其他的死法,遭人這樣嚇死的,沒有例外全部魂飛魄散,因為人在娘胎裡便帶有一股「氣」不同的教派與地區對於這股氣稱發不一,而據奇門裡記載這股氣乃生命形成之時衍生的混沌之氣,也是道家統稱的陰陽之氣,而平常人隨著出生跟長大,這股氣便會逐漸在你身體裡萎靡,只至最後只剩下的一股伴隨你一生。

    而民間所「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這一法的原意也並不是像民間流傳的那樣人生在要上進努力,不要讓困難打倒,而根據奇門一脈的一些書籍記載,並沒有佛爭一炷香這一,而對人爭一口氣這句話的解釋為間萬物均誕生於混沌之中,而母體暗合混沌孕育生命的真理,所以上古時期的人便開始研究用什麼方法保留這股混沌之氣以助自己參悟天道,而最先研究混沌之氣的便是伏羲,在這其中便創造了先天八卦,隨後得天道飛昇成仙,而伏羲的族人見自己族長得悟天道,便開始著他參悟天道,但天道又豈是那樣輕易能夠參悟,隨著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大部分族人除了耗盡壽元落個身死輪迴之局外,也沒有參悟天道保留那股與生俱來的混沌之氣,直到後來黃帝在先天八卦的根基上加上天篆冊一些神章創出了最早的奇門格局供後人參悟天道。

    即便有了黃帝的創新,但能夠將混沌之氣保留下來助自己參悟天道的人那也是鳳毛麟角,直到老李耳參悟天道開創道家後,領悟人體元神乃魂魄聚合而成,而人為何無法以奇門格局控制混沌之氣萎靡,能夠保留其不萎靡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到頭來人活一,為了參悟天道,爭的只是那一股很少的氣罷了,而看破了正是因為人與人的魂魄不同,資質不一,老懷著萬物源於始一的想法,創了一套可以供人研習的道家心法,也就是道家打坐靜修的呼吸法門,道家打坐講究一呼一吸之法,以鼻吸,以口吐,而混沌之氣也正是隨著人口而出逐漸萎靡,所以爭的正是從口中流失的氣,以至於後來不管是在道家還是國術的一些內家武,打坐那絕對是千篇一律的,眼觀鼻,鼻觀心,舌頂上顎把氣壓回丹田,然後再提綱靜坐,防止到了丹田的氣從魄門(肛門)竄出。

    而這之後,「人爭一口氣」其真正的含義也逐漸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但不管如何,今天對其的解釋還是充滿正能量的,其中不乏勵志與面對困難保持不屈的精神這些解釋。

    而在歷史的洪流當中,中國本土的宗教——道教,也沒有了當初的繁榮,甚至在南宋滅亡之後,逐漸被印傳入中土的佛教所掩蓋了名望,加千年的歲月輾轉,其中很多道家的名言真理不是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中,就是被後人更改,而「人爭一口氣」的法不但被更改,而且還在前加上了佛教,至於加上「佛爭一炷香」這句話不知道是因為這句話押韻還是加上這句話的作者覺得佛本是道。至於具體的原因卻無法考證。

    但歷史上有明確的記載,佛教自印傳入中土後,確實受到道教很大的影響,這些從佛教很多的事跡當中都可以看出佛教為了讓華夏人民更容易接受這個外來宗教,其中的改革可謂不少費心。

    當你瞭解了這些後,不要再以拍打跟大吼的方式來惡作劇,要知道人在全身放鬆的情況下,不但身體是脆弱的,魂魄也是一樣,我想你也不想自己朋友因為自己的一個惡作劇魂飛魄散吧,一句話——致人於萬劫不復的只有人。

    人的六種意識當中從喜到驚,一個站在生命源頭,一個卻站在死亡邊緣,看似站在對立的位置,但這其中又包含了自然的規律,六種意識當中若單論哪種意識能夠蒙蔽人的心智,那無疑是怒這種意識了,怒雖然處於喜與驚之間,但其對人產生的影響卻大了,因為怒是六種意識中唯一一種不懼死亡的意識,一個人在怒意的驅使下,連死亡都絲毫不懼,想像這是何種力量,對於這種力量的記錄,想必大家最熟悉的便是「怒氣衝天」這一個成語了,但在奇門一脈流傳下來的書籍中並未記載這個典故,而是記載了怒意滔天跟怒意覆天兩段故事,看到這裡你便能想像怒的力量有多大,這是一種怒意識到達了一定的臨界點可以衝破天的能量。

    言歸正傳:或許起初看到這麼多村民離自己不過五米之,外公或許還會心虛,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這不下數的手,但隨著心中升起的怒意越來越濃,外公起初眼中的一絲心虛之色也逐漸被暴戾所替代,僅管外公沒有過一絲半點的門派武,但那個時代能夠走南闖北的多少手底下有兩下野,再加上生長於農村,那個時代農村長大的人,身上的力氣可叫一個大,憑藉著這兩樣,以外公這身勞力平時都可以對上龍開雲跟張二愣不落下風,更別自己手裡還有傢伙。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不管是在戰場上兩軍對壘,還是民間的比武,先機佔盡才能處於不敗之地,所以一看到兩人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位置便有揮拳舞腳之勢,外公當下搶先一步,只見他不退反進,趁張二愣跟龍開雲兩人的拳腳還沒有完全使出之時,先是一腳踢在張二楞的

    腹上,然後反轉刀身,一記以刀為棍的橫掃千軍對著龍開雲揮在半空還未落下的臂狠狠的砸了下去,由於外公沒有保留力氣,那把柴刀彷彿也在破空之中與空氣產生的摩擦發出了一絲呼嘯。

    「砰、卡」「啊」隨著兩聲輕微的沉悶聲過後,便是龍開雲的慘叫,刀到骨碎,不知道是不是外公這一下過勇狠,即便是刀背砸在手臂上,除了把龍開雲的手臂骨頭砸碎外,那一股股殷紅的鮮血也從刀背落下的位置溢了出來,沒幾秒便將龍開雲的手臂與衣服染得通紅。

    外公並沒有因為龍開雲被自己砸斷手臂而打算就此罷手,只見他先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眾人,然後便抽回目光隨之移到了張二愣身上,而在場的人在看見外公向張二愣走去時,傻也能知道外公接下來要趕什麼了,但知道歸知道,在場的幾十號人卻沒有一人敢去阻攔,甚至連出聲的念頭都不敢升起,實在是因為剛剛外公掃視他們的眼神讓他們開始後怕,直到這時他們才恍然醒悟外公平時就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而剛才外公看過來的眼神,在這大熱的伏天,也不由讓他們後背冒出絲絲冷汗,要是出面阻攔了,鬼知道下一個倒霉的是誰。

    或許這些村民剛開始就沒有出手幫助張、龍二人的意思,出聲助威無非就是湊個熱鬧罷了,多數人都認為在絕對的人數的威懾下,外公是不敢反抗的,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外公不動手了,而且一動手就是不留餘地的那種。

    其實按這些村民的想法來,那是絕對沒有錯誤的,他們錯在哪裡,無法是錯在不團結,光有威懾之名,沒有威懾之力。如果他們沒有像看戲似的讓張、龍二人動手,而是一看戰況不對,立馬援手,恐怕外公有頭六臂,也是不夠這幾十號人塞牙縫的。

    又或者他們在外公打斷了龍開雲的手之後,全部人抄起院的木棒凳之類的傢伙什一擁而上,不要外公還有能力去找張二愣的麻煩,在一群人的攻擊下,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但事本就無常,剛才還信誓旦旦要為張、龍二人助威的村民,此時像及了啞了火的炮彈一樣,只看見火光一過,卻沒有絲毫動靜。這幾十號人當中也有幾個想出頭的,但幾乎都是剛想出聲鼓動大家上去,但全部一致的話還未出口,便被旁邊的人一盆冷水把念頭澆滅。

    「你要想死或者想身上少樣東西,你就上去弄翻龍幼唔,老才沒想去招惹這個瘋,人多一起上去,他龍幼唔再打不過我們一夥人,弄翻一兩個恐怕沒得絲毫問題,鬼曉得那個會倒霉被他弄斷一垮(一塊的意思),本來就沒得老莫個事,要是為嘎這襖事傷到哪裡,那沒是虧了一點半點,屋裡還有娘崽要盤(養活)」

    也許身邊這些人前面的一些話或許不夠讓他們收拾這種伸援手的衝動,但最後一句娘崽,卻無疑像晴天霹靂一般把幾名想出手的人給驚醒,即使心中有些不忍,但也不得不隔岸觀火任憑事態發展。

    對於這些村民的想法,外公絲毫不以為意,此時已經懶得再去看這些人一眼,他現在的念頭就是弄斷張二愣剛才打算踢自己的那條腿。

    「龍幼唔,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莫事情做絕啊」看著外公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僅管步不大,但每隨著步前後置換,張二愣覺得外公的腳步像踏在自己心上一樣,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後,一邊出聲讓外公放過自己,另一邊卻開始往後移動身體,打算趁外公不注意先跑了再,但外公壓根就沒打算放過他,不等張二愣把話完,外公便猛的幾個箭步上前,手起刀落,張二愣的慘叫聲傳遍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而張二愣的慘叫遠遠比龍開雲來得大,而也證明張二愣確實受傷比龍開雲重,要知道外公斷龍開雲的手臂時,那是在半空中,由於刀在空中沒有著力道,即便全身力道全使出來,那最後砸到對方手上的力道也就減弱了不少,張二愣顯然沒有那麼幸運,由於先前被外公一腳踢在腹上,捂著肚直到外公再次找上他,他也沒有起來,所以這又正好成了他傷得重的原因,由於坐在地上,那腿幾乎是與地面平行,加上外公的刀是由上往下,其中本來就形成了一股慣性,最後外公的力道,物體下降的引力慣性,再到地面的反震力,幾幾相加而得出的威力,那絕不是一加一再加一等於那麼簡單了,以武術的角來便是速加上力量發生質的改變,在碰到物體的阻擋便會形成一股穿透力,而這股力量一旦打在人身上,給人造成的結果便是非死即傷,而要是打在人體死穴,像陽、會陰、膻中等死穴上,那這股力道也會猶如針尖刺破皮膚一樣簡單,直接扎進你體內,那處被擊打的部位只要有死穴,那絕對逃不出生天。

    「家門(對於同姓之人的代稱)你看你氣也出了,是不是讓村裡的人先送去衛生所?怎麼樣他們兩人也罪不至死,要是再耽誤,怕是最後兩人會見了閻王。」看著外公不再像剛才那樣眼中滿帶暴戾之氣,起初充當客的那幾個人,走了過來,指了指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張、龍二人後,便用商量的語氣試問著。

    「來幾個人先把他們兩個送衛生所,其餘的人就都散了吧。賬就記在村裡大隊上吧。」見外公沒有話,只是點了下頭,這幾人便知道事情已經過去了,立馬出聲讓對面看熱鬧的人出來幾個,畢竟怎麼也是條人命,雖然他們居住的這條合心村不過來戶,但要是搞出人命來,到時候也是個麻煩,至於醫療費用就由村裡大隊包了,怎麼兩人傷成這樣跟村民的唆使是脫不了關係的,只要人沒事,錢倒不算大的事。不知道是外公下手確實重,還是當時的醫療水平差,在兩人傷好後,張二愣便成了張擺(瘸),而龍開雲被砍傷的右手除了外觀上看跟常人無異外,幾乎就是一隻使不上半點力道的廢手,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兩人傷好後,不時找機會報復一下。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等到院裡只剩下開始勸架的幾人外,就只剩下幾個被留下來的後生清掃地上的血跡,看著逐漸被塵土掩蓋的血跡,外公彷彿想起了什麼。

    「家門,你這是?」看著外公到堂屋的走廊上重新扯了根尺長的原木棒,向自己這邊走來,外公的這位本家滿是疑惑。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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