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是挖不到那組裡全員的實力了。」凜舒畫看著玄冰璃木訥地下場的模樣,白了她一眼,對身旁的另外一對雙胞胎姐妹花組員說著。
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姐姐叫蘇琉,她的頭髮盤在右耳後。妹妹蘇璃,頭髮盤在了左耳後。髮型的不同也是為了便於區分。
「組長,」蘇琉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了凜舒畫,「根據我的調查,黑崎久第十場比賽會與白逸修對陣。而這兩個人從小時候起就一直不和,所以可以推測,第十場比賽兩人絕對不會棄權或是放水。」
凜舒畫翻看著資料,上面寫清楚了黑崎久和白逸修的各項信息。從這些信息中也可以發現幾次兩人刻意的對陣。
「這麼說來,我們可以借白逸修的手來逼迫黑崎久用出實力咯?」凜舒畫的手指悠閒地在資料上「彈鋼琴」,目光卻僅僅鎖定在了聯繫著兩人的那個名字上——黑筱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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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麼事?」白逸修拿著盛滿了橙汁的高腳杯,輕輕晃動,語氣慵懶地問著旁邊站著的凜舒畫。
「你想知道黑筱璃最近的動態嗎?」凜舒畫兩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逸修。
聽到黑筱璃的名字,原本緊閉著雙眼的白逸修,一下子睜開了眼來。
「你想拿她和我做交易?」他將高腳杯放在了桌子上,站起了身來,往凜舒畫的方向漫不經心的走了兩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他雙眸狠冽,抬手用力的鉗起了凜舒畫的下巴,強制性地讓她不得不仰望著他,「誰給你和我做交易的資格的,嗯?」
「果然,聽到黑筱璃的名字,你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暴怒起來啊。」凜舒畫一副「你的弱點我已經瞭如指掌」的表情,直視著白逸修,唇角上揚的弧度隱藏著若有若無的諷刺。
「這裡是我的房間,周圍可不會有人守著。」白逸修雙手用力捏著凜舒畫的下巴,將她往旁邊用力一扔,「就算我弄死你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呵呵呵……」凜舒畫穩住了腳,才沒有摔到地上。
看著白夙隱的神情,凜舒畫心裡只覺得一陣冰冷。他會為了黑筱璃而動怒,這麼多年了還依然專情於她一人……就連現在,黑筱璃已然訂婚,他還依舊沒有放棄。
「她已經訂婚了,你還在這朵花下苟延殘喘!」凜舒畫諷刺地笑出了聲,眼眶微微泛紅地看著白逸修。
白逸修頓了頓,淡淡的笑了笑。「我曾聽到過一句話。她的丈夫不是我沒關係,孩子的父親是我就可以。」
「你們已經……?」凜舒畫驚了一下,不敢相信的問了出來。
「我倒還希望。」白逸修一擺手,轉過了身,又回到了書桌前坐下,閉目養神,「你如果還想在那站著,就繼續站吧,別擾到我。」
凜舒畫遲疑了一下。現在也不知道白逸修答不答應自己去逼迫黑崎久用出實力,原本想討論這個話題,卻一個不注意扯到了這份複雜的感情關係之中……
「那你和黑崎久的比賽……」
白逸修偏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閉眼休息。
「我答應你,但我要從你身上索要點東西。」白逸修淡淡的說出口來。
見白逸修同意,凜舒畫鬆了一口氣,「你說,我一定給你。」
「我要,」白夙隱伸出手,用食指指了指凜舒畫的方向,「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