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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最長的一夜(一) 文 / 張恨星

    (近七千字的大章,也不知道有幾個人看,唉。)

    「老實交待!你剛剛做了什麼?!」李熙妍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瞪著張朔。而張朔此時早已被韓瑟和李熙妍二女用床單綁成了粽子。他面色發苦的說道,「冤枉啊。」

    一旁的韓瑟也是一臉的冷色,目光如刀,如果張朔真的做了些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話,她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李熙妍完全沒有在意張朔的叫苦,鼓著小臉蛋,直直地瞪著張朔,「快說!你做了什麼?!」李熙妍如此作態,張朔的表情都為之一滯。「好可愛……」

    「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心裡如此想著的張朔猛地搖搖頭,定了定神之後開口說道:「我只記得我在大排檔被你騙著喝了幾杯酒,然後我就失去記憶了。」

    李熙妍和韓瑟同時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說法不太滿意。看著兩人那一臉懷疑的神情,張朔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他哭喪著著臉說著,「兩位大小姐啊,你們自己看看,你們身上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嗎?你們再看看我。」說著,似乎是為了增加說服力似的,張朔還使勁掙扎了幾下,結果牽動被綁住的部位的關節,疼得張朔直呲牙。「你們看,我剛剛就是輕聲叫了你們,結果我被你們綁成這樣子,要是我敢有什麼歪心思,不早就被你們綁起來了嗎?」

    李熙妍依然是狐疑的表情,而一旁的韓瑟卻不知為何,臉色有點發紅。韓瑟那微微泛紅的臉龐頗有韻味,一股嬌俏的少女和**混合的味道,被綁著的張朔也忍不住心中一蕩。

    只見紅著臉的韓瑟在李熙妍耳旁嘀咕了幾句,李熙妍的臉色也迅速變紅了。張朔心下腹誹:這兩個來自韓國的暴力女不知道打著什麼注意。渾然不知被打上「暴力女」標籤的二女此刻還在小聲說著什麼。

    「歐尼,你是說我們兩個是喝太多了然後醉倒在這裡的?(韓語)」

    韓瑟面有慚色的點了點頭。李熙妍面色愈加紅潤了,簡直快要滴出血來。「呀!」尖叫一聲,李熙妍就要跑出去。韓瑟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先把她解開,然後道歉。」

    「為什麼啊?」李熙妍不依道:「韓瑟姐,你剛剛也參與了制服他的活動的。」韓瑟面色不改,語氣很平穩的說:「我是前輩。」李熙妍的小臉一下子就跨了下來。韓國人最重視前後輩關係,前輩對待後輩可以如同父兄對待子弟一般的嚴苛。

    「這裡不是韓國。」李熙妍依舊不死心的爭辯。「我們是韓國人。」韓瑟冷冷地說。李熙妍撇了撇嘴,低頭不語算是認輸。

    「我先回房間了。」韓瑟撿起了剛剛在制服張朔時掉落在地上的房卡,衝著李熙妍揚了揚。李熙妍從鼻腔裡「哼」了一聲,算是回應。韓瑟笑了笑,緩步走出了張朔的房間。

    剛才,李熙妍和韓瑟一直說著韓語,而且語速比較快,張朔幾乎沒有聽懂。看著二女奇怪的反應,張朔有點摸不著頭腦。直到韓瑟走出房間,張朔才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這是怎麼個情況啊?」饒是一貫被朋友們稱之為「沒心沒肺」的張朔此時也有點愣了。

    李熙妍看著一臉疑惑的張朔,沒好氣的說:「韓瑟姐剛才想起來了。我們是在把你扶到這個房間後,由於喝的太多而醉倒在這裡的。不是你潛入我們的房間,是我們醉倒在你的房間了。對不起啊。(中)」

    張朔聽罷李熙妍這頗沒有誠意的道歉後,低頭小聲嘀咕道,「把我都綁起來了,就這麼不痛不癢的說幾句就算了啊,哼,真沒誠意。」

    「呀!」李熙妍衝著張朔怒喝了一聲。聽見李熙妍的聲音,張朔本能反應一般地抬起了頭,結果一抬頭就看見李熙妍那帶著怒氣的臉龐,距他的臉只隔了五六厘米。「幹嘛呀?!」張朔此時也有點惱了,「嚇我一跳。」

    「你剛剛說什麼?!」李熙妍瞇起了她的大眼睛,語氣不善的說:「你剛剛是在說本小姐的壞話嗎?」

    「嘿嘿,」張朔傻笑了兩聲,連忙岔開了話題,「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快把我鬆開吧。」張朔的內心如此吐槽道:開玩笑,我可不敢再惹你這個韓國大小姐生氣了,萬一你把我扔在這裡,我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哼!」李熙妍也不願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低下身子開始解開綁在張朔身上的床單。不過,當李熙妍看著傻笑不已的張朔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傢伙」李熙妍的內心也是充滿了對張朔的怨氣。

    沒過多久,李熙妍便解開了綁在張朔身上的床單。

    「謝——」話音未落,張朔的頭上就挨了一記。「我去,這韓國丫頭勁兒真大。」心裡如此吐槽著,可卻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剛剛重獲自由的張朔可不敢再得罪李熙妍,張朔十分相信憑自己的力氣絕對會被李熙妍吊著打。

    心裡懷著萬千委屈的張朔此刻也只能抱著頭看著李熙妍,做出一臉委屈的神情以博取李熙妍的同情。

    看著哭喪著臉,雙手抱頭的張朔,李熙妍饒是有再大的不滿也煙消雲散了。「瞧他那傻樣。」李熙妍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不過她還是做出了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什麼看」,李熙妍衝著張朔揚了揚下巴,「你剛剛奪走我初吻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張朔整個人都呆了,這做人不能太無恥啊。「喂,小姐,明明是你親了我好嗎?」張朔帶著幾分無奈的神情,說道,「還有啊,親臉也算啊?」聞聽此語,李熙妍也覺得自己有點太胡攪蠻纏了,表情有點不自然了。

    張朔此時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怎麼著,居然還「乘勝追擊」,只聽得他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道,「而且,你確定你的初吻還在?」

    「呀!」李熙妍怒了,只見她

    柳眉倒豎,衝上前去給了張朔一耳光,隨後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張朔也是呆了,摸著自己剛剛被打的左臉,喃喃道,「有得必有失,古人誠不欺我也。剛剛被被親了一口,結果不一會兒就挨了一巴掌。」

    片刻後,在張朔隔壁的房間裡。聽完李熙妍對張朔的「控訴」後,韓瑟忍不住笑了。「韓瑟姐!」李熙妍帶著點撒嬌的語氣說道,「你怎麼不幫我說話呀!這個中國男生就是個大混蛋!大**!」

    韓瑟的笑聲更大了,李熙妍頗為不滿的看著這位歐尼抽風,鼓起小臉,一副受氣包的模樣,哪還有半點剛才對張朔凶狠的樣子。

    「早點睡覺吧,」韓瑟捏了捏李熙妍那鼓起的小臉蛋,以哄小孩的語氣說:「再不睡覺的話,皮膚會變得粗糙的,就不漂亮了哦。」

    「歐尼!」李熙妍聽著韓瑟那奇怪的語調和故意拖長的尾音,頗為不滿的跺了跺腳。不過韓瑟卻是沒什麼反映,直接起身去洗澡了。

    李熙妍頗為無奈的看著韓瑟的走近浴室,內心對張朔的不滿又是增加了幾分。「**!」李熙妍在心裡又一次給張朔貼上「**」的標籤。如果一牆之隔的張朔知道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這麼冤枉了一次,一定會大為叫屈的。不過畢竟他是佔了便宜,被女孩子這麼評價下也不吃虧嘛。

    像是發洩似的,李熙妍氣呼呼的打了枕頭幾下。打了幾下後,像是還不解氣似的,她直接把枕頭向著那大大的落地窗砸去,彷彿那是張朔本人似的。

    「**寒秋,湘江北去……」

    不由自主地,李熙妍的腦海裡又浮現出這麼幾句話。腦海裡浮現出這麼一副畫面,一個白衣勝雪的青年夾著一把油紙傘,傲立在湘江河畔,任憑冷冽的寒風吹拂於他稍顯青澀的臉上。

    「剛剛好像就是張朔在那裡朗誦哦,」李熙妍的語氣怪怪的,「原來他的聲音還不錯啊,當然和我哥哥是沒有可比性的。」想到這裡,李熙妍又皺了皺鼻子,不知再想些什麼,只是好像對張朔沒有那麼多的怨念了。

    「禮物送不出去就尋死覓活的,一激動就跳江,心理素質不行,」李熙妍掰著嫩若春蔥的手指「數落」著張朔,「嗯,不過他游泳的水平不錯。情感低能兒,從今天的遭遇來看他一定是被同一個女生傷害過很多次。長相嘛,差強人意,爸爸和哥哥都比他長得帥。不過他的眼睛很有特色,雖然不怎麼大。聲音也還不錯,有點主持人的感覺。學歷嘛,自然不行啦,普通大學。至於他具體的身份背景和學識水平倒是看不出來。不過感覺這個人蠻老實的,不像某些中國男生,一看見本小姐就打一些歪主意。」

    在仔細分析完張朔後,李熙妍的臉突然「騰」地一紅,毫無徵兆的。「呀,」李熙妍摸著自己微微發燙的小臉,自言自語道,「李熙妍啊,你沒事分析他幹什麼?你不會真的有點喜歡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國男生吧。」

    李熙妍使勁的搖搖頭,好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可是某種某名的情緒卻悄悄在李熙妍的心中紮下了根。這種情緒,與愛情無關,起碼現在與愛情無關。

    「呀!都凌晨一點多了。」房間裡,迴盪著李熙妍的驚呼。

    此時的首爾,李家莊園內,李濟北的房間。

    「聽明白了嗎?」一個面容酷似李熙妍的女性正在訓斥李濟北,李濟北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這個正在訓斥李濟北的女子正是李熙妍的姐姐,也是李家的長女——李敏妍。李敏妍的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比李熙妍那一米六的身高高出不少。即使是身高一米八二的李濟北在大姐李敏妍面前都感覺到了一種壓抑感。

    看著在自己面前連連點頭的李濟北,李敏妍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口氣微微放緩了一點,說道:「你太衝動了,這個時候正值經濟危機,是我們和光州張家展開角力的關鍵時刻,何必在這個時候招惹釜山全家?」

    李濟北曬然一笑,說:「我們水原李家什麼時候怕過別的家族?」

    李家、全家、張家這韓國三大家族雖然目前都主要在首都首爾展開競爭,但是這三大家族的成員都習慣性的在家族名稱前面冠之以發跡地的名稱。

    水原李家本是水原華城的守陵家族,負責守護朝鮮王朝思悼世子的陵寢。隨後逐步壯大,並在十九世紀中期和王室聯姻,自此擁有了王室血統。在十九世紀末期的甲午戰爭中,水原李家主張聯合清朝對抗日本,日本獲得戰爭勝利後,李家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為數不多的家族成員只得四處流亡。逃亡在外的每個李家男子都以「興國滅日」為口號和人生格言,他們在世界各國經營商業以籌集復國資金。

    歷經半個多世紀的風風雨雨後,日本的勢力終於被趕出朝鮮半島。而此時的水原李家也終於可以榮歸故里,由於在外獲得了發展機遇,一回國便成為了半島第一財閥家族,韓國第一任總統李承晚就是水原李家推到檯面上的代言人。

    釜山全家則比水原李家的歷史更為悠久,早在高麗時代,全家就已經是半島的一個重要的政治家族了,全家在高麗時代長期負責半島南部的海防。不過,進入朝鮮時代後,全家的地位每況愈下,朝鮮王朝中期,水原李家崛起,全家的地位更是搖搖欲墜。

    由於地理和歷史上的原因,釜山全家比較親日。在甲午戰爭前後,全家幾乎是全面倒向日本,和反日的水原李家當然就是是勢不兩立的局面。由於全家對日本的勝利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日本在全面掌控半島之後,給予全家極大的政治經濟特權,當時的日本駐朝鮮總督也不得不對全家禮讓三分。

    而日本在二戰戰敗之後,釜山全家更是牢牢抱住了美國的大腿,積極幫助美軍在半島南部展開活動。美國出於制衡水原李家的目的,大力扶持原來是親日派的釜山全

    家,使之可以與李家抗衡。

    而光州張家的歷史則更短。韓國直到八十年代前都是軍政府獨裁統治,水原李家和釜山全家互相角力,交替主導韓國的國家機器。而張家則是光州地區的小地頭蛇,以鼓吹民主自由而出名,一向是反獨裁的急先鋒。「光州事件」後,得到美國支持的張家迅速壯大,隱隱有和李家及全家三足鼎立的味道。

    美國之所以要支持張家,主要是由於當時的釜山全家和水原李家隱隱約約達成了默契,輪流主導韓國。眼見得原來受美國支配的全家要脫離控制了,連帶著整個韓國有點快脫離控制的趨勢,美國只得打著普世價值的大旗扶起了光州張家這個「民主世家」。

    目前,水原李家掌控著三星集團,其分家(從主家分出去的家族,當做分封制理解吧)是掌控三星的李家。而作為宗家的水原李家自身也直接介入kbs電視台和《中央日報》等傳媒企業,在各行各業都有李家的身影。

    而全家則是cj集團的幕後主導,在航海等其他領域也涉獵頗多。張家則主要控制服務業,娛樂圈的龍頭**公司已在近日被張家控股。張家同時還基本控制了現代集團,當然這是在境外勢力的支持之下做到的。

    娛樂界已經有全家和張家的介入,而李家在娛樂界則基本沒有影響。因此,李濟北決心憑借依托家族開創sl公司來和全家及張家分蛋糕。

    李敏妍有點無奈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二弟,看他眼神空洞的模樣,明顯是放空了。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三大家族歷史的李濟北,此時回過神來了,看著面前的大姐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說:「張家最近和我們有什麼往來嗎?」這個「往來」自然是指的和張家的競爭。

    「沒什麼,」李敏妍故作輕鬆的說,「他們目前只是在市面上拚命吸收三星的股票罷了。」李濟北雖然對商場往來沒有多大的興趣,但依然嗅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他面色稍稍有點沉重的說道:「有多嚴重?」

    「艾一西!」李敏妍有點不高興了,「你混娛樂圈的就不要打聽這些了!」李濟北的頭又低下了,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

    李敏妍見李濟北如此作態,沒好氣地戳了戳他的頭,「明明知道家族裡面可靠的人才不多,你還跑去混娛樂圈,有沒有想過這個家啊!」李濟北此刻掛著一幅可以稱得上是「諂媚」的笑容,故作姿態的捶了捶李敏妍的肩膀。

    一個身高一米八二的男人給一個身高一米七五的女人捶肩膀,縱然不能說是違和,但絕對是不怎麼和諧的一幅畫面。

    果不其然,李濟北沒捶兩下,李敏妍就不耐煩的推開了李濟北的手,「哎呀,別來這一套。」眼見李濟北依然一臉嘻嘻哈哈的表情,李敏妍帶著一點怒氣喝道,「嚴肅點!」

    李濟北立馬就老實了,他在家裡最怕的人就是這個大姐。

    「唉,」李敏妍此刻微微一歎,「還是我們的老爸太愛媽媽了,居然都不找小的。」李濟北此刻一臉黑線的說:「大姐,我這才看出來你有這種嗜好啊,喜歡多幾個小媽?」

    「你懂什麼?」李敏妍面色有點不虞,「人丁興旺才是家族興旺的根本,不說我們的那些叔叔伯伯們沒幾個有用的青年子弟,即便是有,也沒有我們庶出的弟弟妹妹們靠譜。」

    李濟北依然一臉輕鬆地說:「全浩年不就是全家的庶出嗎?也沒見他有什麼出息。」「全家只有他一個庶出嗎?」李敏妍面色一冷。

    李濟北也是黯然了,確實,全家幾個庶出的少爺小姐,除了全浩年,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李濟北自己也就是比全浩年強一些而已,作為嫡出的長男卻去參與娛樂圈的事情,也是有點說不過去。

    李敏妍也不打算繼續追究自己的弟弟,主動換了個話題問道:「小妹最近怎麼樣?」李濟北也是最疼這個小妹,一聽到大姐談到小妹,臉色也是好多了,帶著幾分笑意道:「她這次又把錢花完了,剛剛給她打了五萬元人民幣。」

    李敏妍點點頭,沒怎麼說話。李濟北似是替李熙妍鳴不平的說:「咱們怎麼不乾脆給她張透支卡得了,存上幾百萬人民幣,透支上限五千萬人民幣。省的每次這麼給她打錢。」

    李敏妍瞪了李濟北一眼,冷冷地說:「你想讓小妹把她周圍的同學朋友都嚇跑嗎?」似是被李敏妍的眼神壓制住了一般,李濟北微微低了低頭,聲音微微放低:「就小妹那古怪性格,就算是我們這樣把她塑造成普通富家女,也不會讓她交到多少朋友。」

    「不要忘了我們為什麼要把小妹送出國去。」李敏妍自顧自的說道,似乎是沒有聽到李濟北說的話一樣。

    「嘿嘿」,李濟北乾笑了兩聲,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據我安排在小妹身邊的人回報說,小妹在幾個小時前和一個男生去喝酒了,後來還去賓館了。」

    李敏妍眼神冰冷的可怕:「那個男的現在被扔到湘江河裡了嗎?」那冰冷的語氣即使是在溫暖的室內也不由得使李濟北打了個哆嗦,怕李敏妍失去理智的李濟北這才解釋道:「不是那麼一回事,那個,嗯,韓瑟也在,只是剛認識的朋友,他們沒有那啥。」

    李敏妍的面色依然不怎麼好看,語氣有點嘲諷的說:「怎麼?平時睡過那麼多女人的李大少爺這個時候還害羞了,上床這個詞都不敢說了?」

    李濟北一臉的尷尬。

    「還有韓瑟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李敏妍的口氣很是嚴厲,「早點休息,我先睡覺了,過幾個小時我還要飛一趟東京。」

    李濟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看著要轉身離去的姐姐,他又開口問了句:「大姐,那個,老爸為什麼要保下少女時代啊?他是不是要給我們找小媽啊??」

    「彭」李濟北堪堪躲過李敏妍扔過來的玻璃杯,看著一地的玻璃渣,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李敏妍的聲音自樓梯口傳來「少女時代的徐賢和林允兒是小妹的好朋友,特別好的那種。崔秀英的父親是給家族工作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和家族有點關係。」

    「這樣啊。」李濟北雖然一向關心小妹李熙妍,但是對她的朋友們還是不夠瞭解。不知怎的,林允兒那一雙靈動的眼睛又在李濟北眼前浮現。

    「我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女生了吧?」李濟北摸了摸下巴,頗有點自嘲的說。搖搖頭,驅散那些異樣的想法,拿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點開屏幕,屏幕上正是張朔的照片。

    屏幕上的張朔,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大大的黑框眼鏡使他整個人顯得呆呆的。背著雙肩背包的他腋下還夾著幾本書,標準的好學生形象。照片中的背景是潭州學院的校道,道路上有著幾片落葉,一股肅殺的味道,這張照片正是拍攝於近期的。

    隨意在平板電腦上翻了幾下,李濟北已經大致瞭解了張朔的個人經歷。正看著張朔的資料的李濟北輕笑一聲,說道:「還是個有野心的寒門子弟,好像還有兩下子。看看你能不能出頭了,若是沒有和野心匹配的實力,就根本不配被我們李家多看一眼。」

    隨意把平板電腦放在了一邊,看著屏幕上呆呆的張朔,李濟北笑了兩聲,說道:「還好你是個老實人,如果你敢對小妹做什麼,你現在早就屍沉湘江了。」他沒有開玩笑,熟悉李家作風的人都知道,事關李家家人的事情,他們從來不開玩笑。

    李濟北躺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便睡著了。早上六點多的時候他還有個行程,晚上出席了慈善晚會,又安排了一些工作,回家後又被父親、母親和姐姐輪番責難,李濟北現在快累死了,他得抓緊時間休息。一旁的平板電腦的光也黯淡了,臥室的房間燈光也隨著李濟北的入眠而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李家莊園的燈光都是如此設計。

    現在,是首爾時間凌晨兩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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