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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 說好的憐香惜玉呢 文 / 唐瑾熙

    「怎麼了,」唐逸看著突然叫停的傾城很是不解,不過,似乎自己也滿疑惑的,自己的印象中,可不記得認識這麼一個殲細啊。

    傾城起身踱步,看著腳下的人,冷聲開口,「你認識他們,」傾城問出心中的疑惑,幾人皆是同樣等待著答案,他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一個女人從自己手上溜掉了,這樣的錯誤,他們是不會犯的。

    「是不是我說了,你們就會放了我。」

    傻了吧這人,這是幾人共同的想法,放,放回去通風報信,好來人傷傾城啊,後者緩緩開口,「也許你說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傾城略微魅惑的聲音響起,後者恐懼的搖頭,「我我什麼不知道。」

    「我沒有想知道的了,」傾城起身坐回原處,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那還不如等他們弄完,也許她又想起來了。

    「明白,」唐逸一臉關心的看著女子,「來吧。」

    「等一下,」女子驚慌的開口,「我我認識那兩個人,」說完,看向蘇洵與洛少哲,後者不解,「認識我們。」

    「談不上人不是認識,只是知道而已,我說了,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清楚的啊。」

    「還說不清楚,那麼著急去死做什麼,我還沒試試我的藥好不好使呢,」唐逸一臉不滿的看著她,膽子小成這樣,也敢出來做壞事。

    傾城不在看著蘇洵與洛少哲,將目光看向唐逸,「唐逸,你是不是嚇唬人家了,怎麼她怕你怕成那樣。」

    「我可沒有,誰知道她的膽子怎麼那麼小,就這樣,還敢冒充玉夫人。」

    女子心中哀切,怎麼就遇見這麼幾個人*呢,攬風樓的那兩位,似乎很聽眼前這個女子的話,而這個拿著毒藥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人,似乎與而不是善類,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以為捉了玉傾城便會黃金滾滾來,可是,眼下,黃金沒有,小命估計要沒有用了,心中不斷思量,自己改如何逃跑,那個玉傾城看起來,雖然武功一般,可是,點穴手法刁鑽古怪,自己根本就解不開,而指望他們良心發現的放了自己,那絕對是癡人說夢,可是,自己是真的不想死在這裡啊,腦中百轉千回,卻發現,那個叫做唐逸的人,已經蹲在了自己的面前,而玉傾城卻緩緩開口,「你們要是讓她跑了,我就讓唐逸拿你們試藥。」

    「哪的話啊,這裡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別說那麼大的一個人了,」洛少哲看著傾城,深知她有多心急,可是,地上的那位就是不開口,自己等人怎麼也不能直接把他弄死吧。

    「來吧,聽說你失憶了,這瓶藥,就送給你了,」說完,欲將藥丸扔進女子的口中,而後突然驚醒般,詫異的開口,「哦,拿錯了,」結果,一不小心,掉在了女子的手腕上。

    傾城看著唐逸,突然笑了起來,他這是在做什麼啊,卻突然驚悚的發現,那女子的手腕突然紅了起來,而後便痛苦的哀嚎著。

    「這是什麼,說好的幫忙恢復記憶呢。」

    「沒事,這裡還有,繼續,」一臉討好的看著傾城,在懷中拿出第二瓶藥,看著眼前的女子,好心的開口,「來,先幫你止疼,」說完,將要分灑在女子的腕上,後者石破驚天的大叫起來,身體扭曲著。

    「唐逸,我就說你怎麼那麼好心把她的繩子解開了,原來你是怕她勒死啊,」洛少哲一臉我明白的開口,這傢伙,對待女人居然也如此的噁心,還以為他有什麼好辦法呢。

    「想起來沒,沒得話,我們吃藥吧,」唐逸看著一臉扭曲的女子,手腕早已腐爛,嘴角遷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想著懷中一瓶瓶,一罐罐的毒藥,真不知道,她能挨過幾種啊。

    「我是真的不清楚,」強忍著劇痛,她知道,自己不能說,也不可以說,那樣,會毀了自己的家人的。

    「看來,你的藥效不怎麼樣啊,她居然還沒有想起來,不然,你讓開,我來試試,」喬子染看著唐逸一臉的不爽,弄那麼大的聲音,不知道擾民啊。

    傾城看著無所作為的蘇洵與洛少哲,好奇的開口,「怎麼,你們不準備動手了。」

    「我們都是善良的人,那麼血腥的事情,不適合我和少哲的,」一臉柔和的開口,後者不恥,換來另外二人的冷哼。

    「那好吧,你來吧,」聽見蘇洵的話,唐逸果斷的閃開,兩個陰險的傢伙,裝純潔。

    喬子染無所謂的開口,「傾傾,十個數以內,保證她恢復記憶,」自在必得的開口,蹲在女子的身邊,嗖嗖的甩著手中的匕首,傾城嚥著口水,這是要見血了麼。

    「喏,想好了在回答,不然,下一秒,就是你的臉蛋,」音落,很是不經意的在她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女子驚恐的看著喬子染,她以為他同樣會用毒或者是別的辦法折磨著自己,卻不想,是最簡單好用的辦法,自己不想毀容,可是,他真的會放了自己麼,此刻,女子似乎沒有弄明白一件事情,她的下場只有兩個,一個痛快的死去,一個痛苦的死去。

    「似乎有點效果啊,」看著糾結的女子,傾城突然發現,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哪怕是一個要死的人,也愛惜自己的容貌啊。

    匕首,僅僅的貼著女子的面頰,喬子染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同時手下微微用力,「看來,藥效不夠啊。」

    「我」女子有些痛苦的皺眉,手腕上的疼痛早已麻木,頸部的傷口不是很深,可是,臉上那明顯的涼意再告訴自己,要是再不說實話,便不再是破皮那麼簡單,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男人,會狠狠的刺下去,並且

    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手下微微用力,女子驚呼出聲,想要伸手摀住流血的臉頰,卻發現,胳膊哪怕微微抬起都已經做不到,感受著那個深可見骨的傷口,不清楚是疼的原因,還是過於害怕,終於留下了眼淚。

    「子染,人家哭了,下手那麼重做什麼,」傾城緩緩開口,聽著有那麼一絲絲責怪的意思,可聽那語氣,哪有一丁點的不滿。

    「好吧,下次一定注意,」說完,再一次將匕首放在另一側臉頰上,冰冷的開口,「我不喜歡嚴刑逼供,不過我喜歡,看著別人驚恐。」

    「我我說,」看著自己已經慢慢腐爛掉的一隻胳膊,女子痛苦的開口,「我只是知道,冷宮下面有個密室,我在那裡見過玉夫人,其他的,我真不清楚了,」每說一句話,便牽動著臉上的傷口,女子哀求的看著喬子染,「我都說了,放過我吧,」心中不斷安慰自己,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走,」喬子染怪叫,這女的缺心眼吧。

    「就這麼一句話,就叫做都說了,」蘇洵緩緩開口,「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不喜歡聽一句話。」

    明明很輕的聲音,聽在女子的耳中卻汗毛直立,陰森恐怖,誰不知道,攬風樓的那兩個*,逼供起來簡直不是人,據說,暗牢裡面的刑具,都不用上行,看著就陰測測的想要自殺。

    女子心中百轉千回,自己到底能不能堅持到天亮等待著救援,可是,眼前的人,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眼神看像玉傾城,有些虛弱的開口,「我帶你去找你母親,放了我。」

    「帶我去找我母親,」傾城輕飄飄的開口,誘?惑蠻大的,可惜,自己要是那麼容易的就信了她,也活不到今天了。

    「是的,」堅定的回答,感受著不斷流出的血液,心中瘋狂的滋長這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可以死在這裡。

    「交給你們了,我去做點東西,」說完,不在理會地上那個哇哇亂叫的人,起身離開,心中失望,沒一句正用的。

    幾人看這裡去的傾城,一個個陰森森的看著女子,來,說點剛才不想說的吧,說完,幾人紛紛動手,瞬間,屋內哀嚎聲此起彼伏,女子不停的大口喘著氣,「我真的只在密室裡見過一次玉夫人,真的,」斷斷續續的說著,驚恐的看著幾人,突然發現自己是有多傻,還以為會有名活著,卻也不想,早該想到,他們怎麼可能讓自己活著。

    「說來說去就這一句,無趣,」說完,將手中的藥丸仍在女子身上,不多時,便傳來吱吱的聲音,女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大家的眼前,幾人不在理會那一灘血水,大步離開,想著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性,心下有了答案,看著傾城房門緊閉,有些好奇,她到底回去弄什麼東西去了,不過,卻也沒有去打擾她,而是安排手下,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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