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火辣辣的疼痛以外，再無其他任何感覺了，牟有些喪氣地說，你這裡怎麼這麼難進去，小蘭下面寬鬆松的，一頂就進去了。
牟嘴裡的小蘭，金芊早就告訴我了，是跟他生活了半年跑掉的女人，雖然我對牟沒有太多感情，但在結婚這種大日子的時候，聽到他說這種話，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將頭轉過一邊，不再理會牟，而他自然也沒再碰我了，這一晚，我們中間隔著寬寬的一道縫隙，就這樣一直到天亮了。
早上，我起來很早，牟也許是昨天太累了還沒醒，我收拾好後就走出屋裡，他們都在外面打掃衛生，金芊看到了，就跑進來問我，你肚子餓了沒？要是餓了就先吃飯，你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
我伸手摸了哈肚子，確實餓慌了，只是我一個人吃我有點不好意思，我問金芊，你們吃了沒？
金芊說，沒吃，要搞好衛生了才可以吃。
聽她這麼說了，我自然也沒去吃，就拿起掃把跟她一起出到外面打掃衛生了，嬸見我出來，立馬放下手裡的活，走到我面前把我拉到屋裡，背著金芊他們悄悄問我，毯子上有沒有見紅？
嬸說的見紅，讓我一頭霧水，我跟她說，嬸我身上沒來事兒，見什麼紅啊？
我心想著，她肯定是以為我身上來事兒了，所以才這麼問我的吧？
可嬸聽了我的回答，眉頭一皺，接著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不是問你來月事兒了沒有，是問你昨晚跟有沒有在毯子上有沒有落紅？
嬸的話一說完，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都問的這麼直白了，我若再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那我可真是笨了。
我紅著臉低著頭小聲說，沒沒有。
為什麼沒有？是牟不願意還是你不願意？桑葚嬸跟你說，昨個你和已經辦了婚禮，你倆是兩口子了，做那事兒是天經地義的，不做那事兒你怎麼生娃兒？嬸也是女人，女人都要經歷那關，你不讓牟碰的話，你就不該同意跟他，你明白嬸的話不？嫂索妙筆閣澀艷深深
嬸的話說完，我急急忙慌地說，嬸，我沒有不願意，只是不知道怎麼了，牟都進不去
說出這話，我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耳朵根子都燙得很了。
嬸望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安慰的口氣說道，莫著急，頭一回都是這樣，你跟牟都讓著對方，今夜在試一哈就可以了。
她的話說完，我點了點頭，這場大清早就檢查昨晚的家庭作業才算結束了。
過了一會兒，牟起來後，嬸就把牟喊道房裡，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問昨晚的事情，他倆進去很大一會兒後，牟跟嬸才一前一後的出來，只是牟看我的樣子，沒有以往那般感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多心了，還是自己看錯了。
一天裡，我們倆說不到兩句話，金芊偷偷問我是不是跟他吵架了，我說沒有，心裡明白他肯定在因為昨晚的事情才疏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