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抬頭,看到祈天澈在李培盛的攙扶下走進來,面露病態,星眸陰沉,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疏離的氣息。
「是我又如何?」她靠在床頭隨手撥弄頭髮,一點愧疚都沒有。
「能如何……」他發出幾不可聞的歎息,「你,解氣就好。」
說罷,似是失望極了的要李培盛攙扶離去。
「肖小姐,您可知您害慘爺了!虧他昨日在您離開後還如此堅信您不會!」李培盛不由得替主子憤憤不平。
「我……」懷瑾出口的解釋又吞回去了。
他誤不誤會好像也跟她沒啥關係,算了算了,管他怎麼想。
「李培盛,多嘴,掌!」虛弱的面容露出威儀之色,話音未落,高大的身子倏地往床榻栽去。
「喂,要不要這麼不濟啊!」懷瑾看著不偏不倚剛好倒在她酥.胸上的頭顱,伸手推推他,好燙!
看來是傷口發炎引發高燒了。
「李培盛,去準備些酒來。」
「肖小姐,我家爺都成這樣了你還有興致喝酒!」這女人真沒良心!
「叫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被凌厲一喝,李培盛還是乖乖去辦了。
懷瑾再度低頭看懷裡的病美男,「草包就是草包,這一點點傷就燒上了,我受過比這還重的都沒見倒下,你說你是不是連個娘們都不如?」
趴在軟.玉.溫.香上的男人,濃密的長睫微不可查地動了動,但是,下一刻,已經被狠狠踹往床裡邊,頭還磕上.床架了。
……
李培盛很快拿來了酒,在懷瑾的指示下倒入容器中,打濕手巾,擰乾。
「把你家主子扒.光,擦.身。」懷瑾懶懶打了個哈欠。
李培盛犯難了,撓了撓頭,毅然決然地將手巾塞她手裡,「爺是尊貴之軀,這種事聞所未聞,還是由您來的好。」
「如果你主子知道你關鍵時刻這麼怕死,會不會馬上跳起來將你暴打一頓?」懷瑾很想把手裡滿是酒氣的手巾砸過去。
李培盛露出諂媚的笑,「那就仰仗肖小姐了。」
「狗腿!」懷瑾把手巾遞給包子,「你去。」
「使不得!」李培盛像是捍衛主子清白似的衝到榻前,「爺自小就不喜女子近身。」
懷瑾怒了,「你哪只眼覺得我不像女人了!」
「可您是爺唯一認定過的女人啊。」
認定?這個詞,聽著怪不自在的。
「是不是我不動手就任由你主子難受下去?」
「爺已經喝過藥了,再說,您這方法放眼宮裡是真的無人敢用在皇太孫身上。」他說的是實話。
「滾出去!」
李培盛如獲大赦,一併把包子拉出去,麻利地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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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主真不弱呀,要是弱的話就……罰作者瘦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