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只是來看看皇后娘娘。」祁渃汐腦子一片混亂,不只是與他分離的日子有些長了還是無法再次拒絕他的吸引力。
「那,看到了嗎?」慕容瑾挑起的濃眉持久沒有松下。
「嗯……看到了。」祁渃汐還是沒有察覺慕容瑾臉上表情的異樣。
「我先走了。」祁渃汐低著頭,不敢再看慕容瑾,快步離開他身旁。
當她邁開第十步時,慕容瑾叫住了她:「等等。」
果真,祁渃汐停住了腳步,想走,可腳就像是被釘了釘子,動彈不得,她只能站在原地,等待他的下一句話。
「朕想跟你談談。」慕容瑾背對著祁渃汐說道,說完後,走進屋裡。
談談……
她跟他還有什麼好談的……
雲兒看著慕容瑾僵硬的表情,快速退出倆人的視線,在完全消失前不忘多看祁渃汐幾眼。
屋裡
「有什麼事請快點說,攝琛一會看不見我會著急的。」祁渃汐與慕容瑾面對面,卻不敢與他四目相對,互相對望。
「攝……琛……你還真愛他。」慕容瑾低嘲。
祁渃汐不懂他的意思,只能違心的回他:「這輩子,我只愛他一個人。」
「朕的心愛之人也說過這句話。」慕容瑾無意的訴說,不知道是不是在暗指祁渃汐的狠心。
天哪,如果不是後來碧沁的出現,自由逼她做選擇,她會狠心離開嗎?
「那你應該很幸福吧!」祁渃汐假裝滿臉羨慕道。
「的確是,朕很幸福,可,那只是曾經。」
他的話,說得多麼有道理,多麼慳強有力,卻又透露出他的無奈。
「你是皇帝,怎麼可能會不幸福。」祁渃汐說著說著就笑了,心卻哭了。
「正因為朕是皇帝所以才不幸福。」再一次,慕容瑾的話又撞在祁渃汐的心口上。
祁渃汐沉默,該說的她都說了,就是不知道如何再與他交談,她怕談久了,她會忍不住告訴他真相。
「你,懷孕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慕容瑾轉過身去,坐在桌子旁道。
慕容瑾的一席話讓祁渃汐錯愕了一會兒,好久才緩過神來,她一直以為她用面具隱藏得夠好,他完全看不出,果然,她錯了,面容遮不住肚子一天天得大起來。
「嗯,是有些時日了。」祁渃汐小聲的回答著,畢竟,那是她的孩子,也是他慕容瑾的孩子,沒什麼好否認的。
「看你在宴會上吃東西嘔吐,朕就看出來了。」慕容瑾像一個太醫一樣,彷彿對於孕婦的情況很瞭解。
祁渃汐木訥的笑笑道:「沒想到你還懂這個,想必你也是一個好父皇吧。」
「朕也想當個好父皇,可朕更想當一個好丈夫,奈何妻兒都不在身旁。」慕容瑾完全把面前的女人當成了傾訴對象,現在的他跟早上反感她面容醜陋的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句話,都在敲擊著她那早已支離破碎的心,如今聽來,貌似,是她想多了,也太過害怕失去,同時更害怕被拋棄的滋味,所以,她選擇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