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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世外梅源 文 / 寧靜的阿奇

    郭萬飄不信邪,又命人取來一把劍。劍被一個雕龍畫鳳的檀木盤子盛著,由萬飄樓一位仙風道骨的客情端來,還未見到真面目,風澈就感覺寒氣逼人,隱隱有劍鳴之聲傳來,直欲衝破蒼天而去。

    「李老,你來為風少介紹一下這把劍吧!」萬飄哥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鼻孔朝天。

    萬飄樓這位客情姓李名清,六十多歲的年紀。李清聽完東家的話,神色變得莊嚴肅穆,沉氣運功,額頭亮出了三瓣玉蓮,竟是一位玉玄三品的高手。單手掀開了劍上的紅布,只見光芒大盛,瞬間把整個萬飄樓照的大亮。風澈渾身刺痛,眼睛不敢正視。忽而光芒散去,李清雙手端著這柄劍,介紹道:

    「風公子請稍稍退後,這柄劍劍氣縱橫,會使公子千金之軀感到不適。」

    風澈也不逞能,便稍稍退後。郭萬飄脖子上的玉墜則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將劍氣隔在外面,將他護住,這縱橫的劍氣絲毫不會碰到他,看來也是件寶貝。

    「此劍名為破霄,是瓊霄劍神劍傷痕當年還在彩玄境時的佩劍,可以說是陪伴了劍神從修劍到突破彩玄整整八十年歲月,劍身沾染無數劍氣。

    劍傷痕當年與人決鬥時,高下難分,不得已之下以命相搏,這柄劍也是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卻不想劍傷痕在生死攸關之際悟出了道,瞬間斬殺對手。而這柄劍因受創太重不得已棄之,劍神從此以血肉為引,鍛出了一把風華更勝的傷痕劍,傷痕劍以「傷痕」二字命名,就是紀念他曾經陪伴他的破霄劍。後來,萬飄樓有幸得到此劍,請能工巧匠進行修復,可就算修復的再完美,也不能恢復其昔日的輝煌。但是劍氣和意思劍道感悟卻是留在了這柄劍上,也是一件傳世之寶了。」

    怪不得這柄劍還未近身就有一股無形的威壓和危險感覺,原來是劍神當年縱橫之時的佩劍。若不是受創太嚴重,誰願意捨棄自己的夥伴?但凡是修劍之人,誰不惜劍如命,誰不把自己的劍看作兄弟?外人想碰一下都很難,幾十年形影不離,早已與劍達成了默契,劍就是自己的生命。

    「真是一柄好劍,光是這無數的劍氣就讓人拜服。」風澈發自內心的感歎。

    「可是,不是劍修。這柄劍還是留在萬飄樓靜待有緣人,發揮它最大的威能吧。我不想自己對劍一竅不通,還得此劍,平白玷了劍身的威名。」

    「風少,不管你修不修劍,也不管你懂不懂劍,只要你拿著這把劍,就能震懾宵小。關鍵時候,這些劍氣還是最大的殺傷武器,你還可以感悟裡面的那絲劍道,以你的資質說不定將來出個劍神第二。」

    風澈心裡很是感動,別看郭萬飄長得難看,也不幹正事,可對自己的兄弟之情是做不了假的。他郭萬飄大可以不必拿出這柄如此珍貴的劍,這算對自己坦誠相交。風澈相信萬飄樓裡還有比這把劍還厲害的神兵,可是郭萬飄不是掌櫃,就算想拿出來,他爺爺也不同意。

    「我風澈不喜劍,劍乃正義之兵,兵中之皇,修劍者多如狗。可是有很多人卻拿著劍放蕩於花叢之中,甚至修煉邪惡之劍,玷污了劍的正義之名。我有一種直覺,讓我拿著劍去殺人,我只會底氣不足,感覺自己像個娘們。

    我喜歡刀,刀乃兵中之王,可劈可砍可削,威猛霸氣。你可見過哪個練刀之人拿著自己的刀去找馬子?你可見過哪個沙場大將拿著劍橫於陣前?男兒立於世當該如此,國家有難,揮刀斬敵;憂愁煩悶,抽刀斷緒;遭遇冷眼,以刀問心。一刀在手,快意恩仇。屍居龍見血如海,橫刀狂笑問本心」

    郭萬飄感覺自己面前的兄弟言語間變得陌生,從未見風澈如此霸氣,如此堅持己見,不講道理過。第一時間更新難道這是傳說中隱藏在不羈外面下,真正王者之心嗎?

    「好一句屍居龍見血如海,橫刀狂笑問本心。風公子被人傳浪蕩不學正術,我李清不敢苟同。僅憑公子今日一席話,將來必是龍鳳,我李清受教了。」

    李清對風澈的話大大讚賞,同時也感覺,面前這位瀟灑不羈的公子,必不是如世人所說一般。我苦修幾十年,手中的劍也是斬落數不清的人頭。真正能做到如風公子所說,問劍知心嗎?我的劍到底是為了增加自己的戰鬥力而修,還是為了保住性命而練,還是為了當年紅顏看自己最後的那一眼,自己心中的不甘?

    李清眼眸有些濕潤,竟是隱隱有著突破的感覺。第一時間更新原本還與世間之人一樣心裡瞧不起這位公子,可今日幾句話竟能無意中觸動自己的道心。當下,急忙辭別,繼續修煉去了。

    「風少,既然你看不中,那我郭萬飄今天就破例一次。捨命陪君子,跟你去會會匯天商號,也好看看他匯天商號有什麼牛鬼蛇神。」郭萬飄咬牙切齒,神態猙獰,好像下了多大的決心。

    風澈也是一樂,讓你陪我買東西,去匯天商號當大爺,又不是讓你去打架拚命,至於這副樣子嗎?你雖然恨不得把匯天商號揉成一團踩在腳底下,我也有心幫你,但你這副架勢穿上盔甲就能上戰場了。

    「呵呵,好啊,胖子,今天不把你口袋裡的錢花完,咱就不回家。」

    一聽這個,郭萬飄就蔫了。「雖然我爺爺是財神,可我不是啊,我身上就這些油水,你把我搾乾了,我晚上還怎麼大展雄風。」

    風澈心裡嘿嘿直笑,今天老子心情好就不拿你開刷了。

    「算了,買來的再好的兵器,也不如自己量身訂做一把,使者順手。」

    郭萬飄趕緊接話,「是極,是極,風少我請你,今天哥哥口袋裡的錢你隨便花。」

    「我自己有錢,還花不到你的,我們去城南找幾家鐵鋪,看看能不能打一把好刀。」

    不再廢話,兩

    人邁開步子,直奔城南而去。穿過繁華的一片集市,二人好不停留。在城內繞來繞去,到了一條蕭條的街上,馬不停蹄穿過街道向東拐進巷子裡面。這巷子裡大白天沒什麼人,淨是一些乞丐懶洋洋的席地躺著,惡臭陣陣,腐爛發霉的食物和生活垃圾扔的到處都是,四周的屋牆很高,擋住陽光,因此陰森森的。郭萬飄感覺自己後背發涼,硬著頭皮跟著風澈,就差沒抱著不撒手了。

    七拐八拐的突然走到了巷子盡頭,眼前豁然開朗,景色大變。一大片紅白色的臘梅正迎寒綻放,空氣中漂著濃厚的花香,樹枝上和花瓣上是還未來得及融化的雪,景**人,像是夢幻般,跟之前破敗不堪的巷子一筆,天上地下。

    郭萬飄兩眼放光,在無極城活了這些年還沒聽說過有此等仙境,那盛開的臘梅像極了在雪中輕舞妖嬈的仙女,忍不住呸呸稱奇。

    繼續抬頭望去,幾座茅屋坐落在臘梅林子深處,柴門犬吠,炊煙裊裊,好一個人間仙境。「叮叮噹噹」的鐵錘敲擊聲大老遠就能聽見,伴著雪花飛落飄在空中。

    穿過美不勝收的梅樹林,二人來到茅屋前。只見一個老漢臉上褶子不少,身材精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麻利的人,坐在院子裡的木凳上「吧唧吧唧」的抽著旱煙。一個健壯的漢子大冬天赤著膀子,汗流浹背,正在拿著鐵錘敲打著紅彤彤的鐵塊,另一個年齡稍小的年輕人正在「呼哧呼哧」的拉風箱,大鍋裡燒著滾燙的鐵水,汗水也是沾濕了一大片衣服。第一時間更新「嗤啦」一聲,那打鐵的漢子用鐵鉗夾著初具模樣的鐵劍往冷水裡一擱,頓時升起了一股白煙。

    二人不做留戀,走到門口,正要抬手敲門,卻看見一隻大黃狗跑來,不停地叫喚,眼神凶獰,這時見著生人向主人示警了。

    老漢放下手中的旱煙,兩個正在忙碌的漢子抬頭看了一眼,錯愕了一下,便又低頭忙活手裡的活。老漢把煙筒往凳子上磕了幾下,別進了褲腰帶,趕緊走到門口,有客戶來了,先做生意。

    怒斥一聲,抬起腳踹走了大黃狗,眼睛一瞇,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兩人。其中一人可謂是玉樹臨風,錦衣華服;另一個胖子也穿著叫不上名字但又很貴的綢緞衣服,油頭粉面,像個唱戲的小丑。知道這是來了大客戶了,不敢怠慢,抬手作揖。

    「二位公子可是要打造兵器?別看我這店小,在老漢手裡打出的神兵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來這裡可是選對了地方。」

    風澈一聽,咱吹牛可不帶這樣吹的啊,要是你真那麼牛叉,還用的著找這僻靜之所安家,本公子差點轉暈乎了。

    郭萬飄嘿嘿一笑,不做言語,那意思就是我權當你放了個屁。

    風澈也不怠慢,抬手還禮:

    「老丈說得對,我二人正欲打一把趁手的兵器,手底下見真章,且看是否是如老丈說的那般。」

    老漢一聽,直起了腰,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樣子很是胸有成竹。引著二人來到了作坊內,喊那兩個年輕人暫時放下手中的活,先跟客戶打招呼,禮多人不怪嘛。

    只見那兩個長相很是相似,一看就知道是打一個娘胎裡出來的漢子,雙手抱拳。打鐵的那個開口爽朗的道:「在下陳成龍,這是胞弟陳成虎,這位老漢便是家父,公子想打造兵器,我們必定保證公子滿意而歸。」

    風澈也暗暗打量了一下這哥倆,大的陳成龍膚色黝黑,一身棒子肌肉,線條明顯,在汗水的映襯下,一股男性的陽剛之氣呼之欲出。要是擱現代社會參加什麼世界先生大賽,拿個冠軍不成問題。上身有很多點點狀的小疤痕,必是長年累月打造兵器被火星濺到留下的疤。那年齡小的就不是那麼壯實了,臉上還略顯青澀。但是個頭足足有一米九,比他哥哥還高半頭,眼睛神采奕奕,一看就是聰明伶俐之人,兄弟兩個都是憨厚樸實之輩。

    風澈還了一禮,「在下風澈,身旁這位是愚弟,聽家中長輩提起老漢手藝,便尋到此處。不知能否先讓我瞧一眼成品,要是讓我稱心,銀子少不了。」

    三人一聽,這姓風的可不多見,不會是那位王爺家中的子孫?可也不太可能,大家族公子怎麼會特意來這裡找我們呢?我可不信自己的手藝已經傳遍滿大街。

    拿不準之下,更不敢怠慢。老漢喊道:「老二,你去喊茜兒把賬本拿來讓二位公子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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