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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回 曹軍二將援東郡 文 / 偉偉fan

    第六十三回昌豨陷兩難抉擇

    「非汝之罪,則切莫多心!」曹操急急上前扶起,語重心長地道:「則,此次救援東郡,意義非同小可,如若任由呂布奪我城池,其定然座大,我恐無法控制整個局勢!昌豨乃奸滑之徒,不可盡信,故此我命徐公明與汝同往,兵雖少,但兵貴精不貴多,只求保我東郡一時,拖延時日,待我破了馬超便率大軍去援東郡,汝意若何?」

    「任丞相差遣,末將必盡心盡力,為丞相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於禁雙眼直視曹操那一對深遂的眸子,咬緊牙關臉上現出忠勇之色。

    「好,徐公明當與則好好配合,為我軍破呂布立下大功!」曹操雙睛一轉,眼神停留在徐晃身上。

    「末將定必盡力!」徐晃也躬身沉聲應道。

    「好,救兵如救火,汝等速去!」

    「諾!」二人應答一聲,拱手行禮,沿著那兩邊長滿高大植物的蜿蜒小路走出後花園。

    望著二將背影遠去,曹操把雙腳在鋪滿小草的地上交替踏了幾下,輕舒一口氣,心道:有二將解東郡之圍,可令我得以喘息,呂布呀呂布,汝真是我心頭之大患呀!

    不道曹操暗自傷神,卻說東郡城內張繡亦已焦頭爛額,正在城內將軍府中與眾將議事。

    「呂布攻城甚急,我軍傷亡頗大,眾將有何良策,可退敵軍?」張繡咪縫著眼睛有點憂心地道。

    「不如出城與之一戰!」

    「我軍困守危城,終非良策,不知丞相援軍何時會到?」

    「還是與呂布大戰一場吧,呂布一勇之夫何懼之有,我等皆能征善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出城一戰,定能力克呂布!」

    「堅守城池,等待丞相發軍救援為上也。」

    聽著眾將議論紛紛,張繡有點心煩,坐在廳堂上默不作聲,一隻手輕輕佻動腰間佩劍的劍穗,劍穗在張繡的手指間一跳一跳的有如他自己忐忑的心情。

    正在此時,卻聽得有親兵上前呼道:「報!」

    「何事?」張繡懶洋洋地瞄了親兵一眼,神色不展。

    「報將軍,守城兵丁拾獲一箭書,特呈與將軍一覽!」

    「呈上來!」張繡向下一招手,便有從人呈上箭書。

    展開書信,張繡邊看神色邊變得舒展開來,李鬥心急:「將軍,書信有何內容?」

    「哈哈哈!」張繡將書信於手中一揚,揚聲道:「我軍援軍已出,由於禁、徐晃領軍三萬援我東郡,我軍可於明晚寅時出擊矣!哈哈哈!」

    「哈哈哈,明晚我等便能一展身手,與呂布見個真章矣!」張通仰天狂笑,寬大的胸膛展開,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

    「好,我等待此時已多時矣!」張繡面容一整,顯出一副王者之色,眾將見到皆心下一凜,全部停下說話雙眼望向張繡處等待他發話。

    「呂布賊子,竟敢攻我東郡,明晚便是他自作自受之時,眾將官,明晚一同痛擊呂布與諸君共醉!」張繡雙目如電,直掃向堂下眾將。

    「痛擊呂布!」

    「揚我軍威!」眾將高聲呼號,群情激昂。

    東郡城內的張繡志在必得,而城外的呂布卻是忙得沒有一絲空閒,不是處理各類公務,就是攻城情況匯報,糧草不繼報告,兵器物資等等情況匯總。

    而有一個人卻是閒得很,這人是鳳雛,他每天皆會於軍營四處轉悠,觀察各人動靜,不似陳宮那般,也如呂布一般忙得連茶也沒空喝一口。

    鳳雛表面上雖閒,心內卻是放不下一個人,一個令人不能放心的人,這人是昌豨。

    在營內輕輕踱步的鳳雛心內暗暗想道:昌豨最近墜馬受傷,不知情況如何,此人滿肚子壞水,不知會不會成為曹軍的奸細,我軍最近降兵眾多,定然有奸細潛入,如不盡早發覺,我軍則危矣!

    不知不覺間鳳雛已踱到昌豨的軍營前,遙望軍營上空的呂字大旗,鳳雛不知怎麼心內一堵:呂布呀呂布,終歸是一勇之夫,不知能否戰勝曹操這個奸雄!

    此時恰恰昌豨正在營內,他早上一起床便發覺几案上的茶杯下壓著一紙條,驚惶不定的昌豨打開後便發覺書信乃於禁所寫,信內許諾封其為征北將軍,教其今晚寅時火燒呂布糧倉,不得違令,如有違者,便教呂布軍營內細作取其性命。

    觀信後的昌豨倒吸了一口寒氣,心道:曹操勢大,細作於軍營橫行,如若不按於禁之言,我恐怕真的會人頭落地呀!

    正在帳內胡思亂想的昌豨便聽得門外有輕輕咳嗽之聲,昌豨心下一驚,思緒中斷,立起身體,膝蓋的傷口牽了一下,但他強自忍住,輕輕步出帳外,便見到一外表醜陋,白衣白袍之人立於帳前,面上鬍子拉碴,但目光內卻現出一絲自信之色,正是鳳雛。

    「哦,是鳳雛先生,怎麼不進來小坐?」

    「不啦,聽聞汝前日墜馬,故此過來看看,汝傷勢可好?」

    「已復原矣!」昌豨輕輕頓足道:「有勞先生掛心!」

    「最近可有何動靜?」鳳雛不經意的側目輕道。

    「什麼動靜?」昌豨一驚,內心震了一震。

    鳳雛直視昌豨雙目,昌豨只覺對方的眼睛似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一般,禁不住低下頭來,

    雙眼望向地面,心道:鳳雛一定不會知道我已收到於**信,前時我放曹軍進壺關恐其心疑方和盤托出曹軍細作之言,如今我又無犯錯,何懼之有!

    想罷昌豨把心一橫,大咧咧地道:「先生何出此言?我奮力攻城,身先士卒,差點連命都沒了,難道鳳雛先生對我有疑心?」

    「非也,非也!」鳳雛將雙眼一收,微微笑道:「昌將軍且莫多心,我只是過來提醒一下將軍,切莫為他人作嫁衣裳也。」

    「我聽不懂先生所言,先生采絕好,非我等粗陋之人能懂呀,哈哈哈!」昌豨雙手向下一攤,無奈地哈哈笑道。

    「汝腳傷既無事,我便回營,昨日捉獲一個曹軍細作,其半夜回營,遍搜其身體卻找不到任何書信,書信恐已遭同黨取去,如今只是過來提醒一下,見到有任何可疑之人便可即時擒下,帶與主公處發落!」鳳雛神態肅然,認真地說道。

    「先生放心,如我截獲曹軍細作,定當送與主公處發落!」昌豨對著鳳雛一拱手,高聲呼道。

    「好,沒什麼事我便回營覆命。」鳳雛輕輕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盯著鳳雛的背影,昌豨久久沒有回帳幕,心內百轉千回,心內萬千思緒中唯一的重點便是:於禁今晚便率援軍殺到,要不要燒燬呂軍糧倉,投降曹操?

    昌豨會作出如何的選擇?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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