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那些做四爺外室的日子

正文 第99章 似月失蹤 文 / 月裡月外

    自打從那盛月軒回來已經半個月了。茹雖在心底確定了這鈕祜祿氏的目標是四爺。好似還沒有那個穿越女不喜歡四爺,畢竟人以後是人生贏家。而但凡有機會穿越過來的無一不認為自己就是上天獨寵的人,才會有這般機遇。

    一直以為,鈕祜祿在茹面前都扮成一個天真嬌憨,沒有心機的女孩,畢竟沒有人打從一見面就不先把底牌給露出來,現在向來,恐怕是扮豬吃老虎了。想來她這般行事只是為了引誘茹上鉤。沒有一個人不怕自己被當做異類般研究。本以為茹回主動出擊,誰知茹也是個心寬的,並不理會這鈕祜祿的挑釁。於是鈕祜祿暗地裡設下的陷阱全都是扮給瞎子看了。

    此番難得遇到四貝勒,心有成算的鈕祜祿哪能不主動出擊,卻被茹一番狀似無心卻是明擺著上眼藥的舉動給破壞了,還有損自己在四貝勒心中的形象。向來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的鈕祜祿哪能受得了這股子委屈。回到家思慮了幾天,也下定了一個決心。這羅氏的確是自己進府的一個障礙,而且同時穿越女的身份,倆人之間必定有一番決戰。心下暗暗下了狠心。招來了身邊的侍衛。附耳過去,如事這般把心底的計算告訴了對方。這是自己的貼心侍衛,並不怕走漏風聲。

    茹這邊依舊是該吃吃,該喝喝。並不因為對方的反感而擔憂。討厭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見有誰來招惹我呀!歷來沒受過陷害的茹不得不說是傻人有傻福。

    想著茹並不想其他,整日裡研究自己的修為,這一直卡在第三層也不是個事呀,雖說自己練到了第三層的頂端了,可以自如的控制這渾身外放的媚態。這才在幾次入宮時沒惹出亂子。可是久久不進階的修為卻成了茹的一塊心病。

    迫於無奈,茹只好抓住機會就找四爺修煉,簡直到了毫無底線的地步。四爺發覺羅氏的異常,還以為是被那鈕祜祿氏刺激到了呢,也不拒絕,畢竟自打這羅氏回了府以後,已經很久沒再自己身上上心了,這番刻意的巴結討好,四爺還是很理所當然的享受滴!

    就在茹百般手段拉著四爺修煉時。卻出了大事。

    這日,似月到了天黑都沒有回來。白天時似月去豆腐店找李偉傳達茹吩咐事宜,即使再難捨難分,也該有個度呀,這天都要黑了,還不見人影。茹心底開始擔憂著急。趕忙囑咐院裡的小太監小桂子拿了自己的牌子,出府前往一品豆腐查看。

    看著飛快下去的倆人,茹安奈下心底的焦急,靠在花窗下的貴妃椅上養神。緊皺的眉頭無一不顯示主人內心的焦慮。

    四爺來時,就見茹這幅心憂的模樣。不由的好笑,這丫頭也有煩心事?漫步走上前去,坐在一旁,撫著她眉間的皺褶調笑道「發生什麼大事了,瞧瞧這心憂的小模樣」話還沒說完,就被茹一巴掌打落了不安分的手。

    茹坐起身愁眉不展的對四爺說「爺,似月今個晌午就出來門子,到這會還沒回來,這可怎麼辦啊?急死妾身了。」

    「哦?具體怎麼回事,說來聽聽。」四爺也端正了態度,心底暗琢,不知是不是針對自己的陰謀。不得不說,四爺最近被太子和大阿哥給折騰的杯弓蛇影了,什麼事情都往陰謀論上扯!

    拍著茹的後背道「別急,說不定是你的豆腐店裡有事情耽擱了。等跑腿的太監回來再問問。」說著遞給高無庸一個眼神。高無庸立馬會意走了出去。叫了蘇培盛到一邊悄悄囑咐幾句。

    等待是漫長的,茹感覺過了好幾個世紀,小桂子才趕了回來,急的滿頭大汗的闖入屋內,剛要回話就見四爺也在裡面,瞬間滿頭熱汗全變成了冷汗。

    結結巴巴的瞧著四爺「爺爺」

    四爺皺起眉頭,這個小太監舉止太過輕浮,看著茹著急的模樣,開口訓斥道「還不趕緊回話。」

    「庶!!!」小桂子嚇得瞬間冷靜了,低著頭飛快道來「回主子的話,奴才去了一品豆腐坊,裡面的人說今天沒有見到似月姑娘去那裡。」

    「沒有去?那似月去了哪裡?不是有車伕跟著的嗎?那車伕回來了沒?」茹一聽急的腦袋直泛暈。扶著四爺才穩住了身體。焦急的問道。眼淚全擠在眼眶裡打轉。

    四爺趕忙拍著茹的被安撫,示意小桂子下去,這時高無庸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回爺的話,車伕劉能也還沒有回來。奴才已經派人出去找了,府裡的馬車都是御制的,應該能夠找到痕跡。」

    「嗯,加大搜查範圍,一定要找到人。」四爺擔憂的說道,心底卻知道凶多吉少了,這似月一路從揚州跟隨著茹來到京城,開始追艱難的日子都是她陪著茹過來的,感情非同一般。想著,四爺擔憂的看向不知所措的茹。歎了口氣攬住她的肩膀道「別擔心,這事就交給爺吧。爺會幫你找到似月的。」

    「嗯,爺,一定要找到她,妾身離不開似月,她雖然只是一個丫鬟,可是在妾身心裡,她就是我的妹妹一般。」茹拉住四爺胸前的衣服,哭得難以自已。

    窗外烏雲密佈,夏日的第一場雨就要來了,整個空間的氣壓低得人們呼吸困難。茹控制不住的眼淚總是一個勁的往下流。自己的勢力還是太弱了,之前為了降低四爺的心房,只好藏拙,可是藏得自己卻一無是處。現在除了事卻無計可施,只能依靠四爺的力量來找到似月。想著心底更加的悲痛。

    四爺難得見茹這般脆弱的模樣,心底暗歎,雖然古靈精怪,卻都是仗著自己的寵愛而已,出了事還是這般的手足無措啊。頓時心生愛憐,把她攬在懷裡低聲安慰道。

    經過這段時日的思考,四爺覺得對這羅氏多謝寵愛也無妨,著羅氏可是聰慧的很,很是知道明哲保身,絕跡不會做出什麼混亂宮闈的事情。並且這羅氏又十分對自己的胃口,不由的想到她那

    百般的手段上去。會心的一笑,看來是很享受呀。

    茹不知道四爺這時的心理活動,若要知道了,決計會站起來一個耳光打過去,現在在這種緊要關頭,還有心思想著那些,簡直是喪心病狂。

    直到半夜,侍衛才回來稟報。馬車找到了,停在城外的一條小路上,馬伕劉能被綁著丟在車裡,似月不見了,其他的人還在找,城門關閉了,想著也無法加派人手到城外,只能靠飛鴿傳信賴匯報消息。

    屏退眾人,四爺撫著虛弱的茹來到內室,躺在四爺懷裡,茹神不守舍的問道「爺,似月不會有事吧?」

    愛戀的撫著她的脊背,心底歎了口氣,嘴上卻肯定的說道「她不過是一介丫鬟,誰會找她的麻煩呀,頂多是綁了她明日裡向你索要銀子罷了。」

    聽著四爺的話,茹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可是依舊堅定不移的相信他的話,在心底一遍遍的重複,好似這樣就會變成真的一般。

    慢慢的,茹就在這樣的催眠中睡著了,夢裡人影攢動,隱隱瞧見一個熟悉的背影,茹拚命追趕,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住。急的出了一身的汗。

    第二天恰好是四爺沐休,不用上朝。也就難得的放任自己睡個懶覺,身體的生物鐘卻讓他和平時一樣醒來。張開眼,瞧見茹出了一頭的冷汗,歎口氣,想起來昨夜的等待,輕輕的推醒茹說道「茹,起來了,你做夢靨了。」

    睜開眼,迷茫的看著床頂,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想著昨夜的做那個夢,自己怎麼也抓不住似月。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似月笑看著自己,慢慢的飄走。

    瞬間回過神來,坐起身問道「爺,有消息了嗎?」

    四爺見茹與似月之間感情這般的深,心底有些擔憂,現在剛剛開了城門,即使有消息也無法立刻傳來,若是壓下心頭的擔憂,安慰道「你再睡會,一會子有消息了爺叫你。」

    搖搖頭,「不要,妾身要起來等,妾身躺著也睡不著。」說著慢慢的下床,喚來含香來服侍著穿上衣服。

    等倆人一切收拾妥當,剛剛好有似月來稟告。

    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茹擔心的不得了,急忙搶在四爺前頭說道「怎麼樣?有消息嗎?」

    侍衛抬頭為難的看著四爺,見四爺點點頭,這才有低著頭低聲說道「回主子,人已經找到了,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見不得侍衛的結結巴巴,茹心裡記得不得了。

    四爺心下頓悟,拉住茹開口說道「人帶回來了嗎?」

    「回主子,帶回來了,正在耳房候著。」侍衛利索的說道。

    茹一聽,立馬不管不顧的衝向了一邊的耳房。

    瞧著這扇熟悉的門,茹竟然沒有勇氣推開,四爺跟在後面來到門前,瞧著茹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傷感,伸手推開了大門。

    似月在裡面背門站著,聽見聲音,回頭望向門外,主子背光站在門口,頓時心底一酸,眼淚就不知不覺的流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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