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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內政與民生 文 / 七政

    結果她手都舉酸了,西南王也只是往她手心內,丟了一顆綠豆大小的黃金,然後一拍她的屁股,轟狗似的將她攆走了。

    「……」劉戎捂著被打痛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回到座位上坐好,瞪著那顆綠豆大小的金子,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它也沒長成黃豆大。

    倒是身後的史隘乾尖著兩根手指將那粒金子捏起來,對準燈光瞅了半晌,又上牙齒咬一咬,最後放回掌心內顛了顛,下結論道:

    「是真金,大約一兩。」

    一兩……

    這玩意要是擱在現代,我拿去打個戒指,都湊不成一對,估計連婚都結不成……

    劉戎聽得臉都快面癱了,內心裡卻猶如十二級颱風來襲,幾欲化身哥斯拉,在暴風驟雨中狂吼。

    一兩!!!

    這是在開玩笑嗎?!

    就算拍個連續劇也不至於這麼寒磣的!起碼拿坨金元寶或者銀錠子打發我吧?哪怕裡面是空心的,我也可以先高興一下啊!好歹你也拿了我一城璽,那可是玉的啊!!

    古語有云,黃金有價,玉無價。

    我就算拿城璽當玉石賣,也比這綠豆大小的金子值錢吧?

    更何況它是一個城啊!

    每年多少gdp產值啊大哥!!

    做人不能太小氣!會折壽的你知道不?!

    我詛咒你全家斷子絕孫!

    劉戎想到自己剛醒來的時候,程思城手下那兩個追殺自己的兵,在死人堆裡撿東西的時候,都曾說過,自己要發財了。

    可想而知,這妞帶了多少好東西從雲南來,半路上還搞得自己連命都沒了,結果就換來一粒綠豆大小的黃金?!

    這身體原來的主人要是知道,不曉得會不會詐屍再醒過來。最好讓劉戎再穿回去得了。

    姑娘你重生吧!

    劉戎低著頭顱,面色隱藏在光與影的黑暗之中,週身氣壓低沉得好像喪屍變異前的寧靜。

    史隘乾嚥了嚥口水,「主公,也不錯啦,一兩金子可以換十兩白銀。」

    「哦。」劉戎不陰不陽地答一句。

    史隘乾喉結滾動,忽然覺得有點熱,「哈哈,其實也可以換十貫錢喲,就是一萬枚銅錢!怎麼樣,很多吧,主公?」

    「呵呵……」劉戎陰陽怪氣地笑。

    史隘乾渾身一抖,顫悠悠地補充,「主公,普通人家二兩銀子都可以夠全家人活一個月了。」

    「……」

    「你這粒金子少說也夠你吃半年。」

    「……」

    「別不知足了。如今這年頭,想看見真金白銀不容易,有就先收著吧,主公乖。」

    劉戎終於重新朝史隘乾望來,桃花眼一瞇,笑得跟莊賢差不多,「你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史隘乾霎時將身體微微往後挪,「沒有了,主公!」

    「哦,真的沒有了嗎?你可想清楚了?」劉戎不笑了,定定望著他。

    史隘乾立馬又跪上前一點,摟著她的胳膊,就像抱住一根浮木,「真……沒有了!」

    劉戎湊近他,貼面耳語,「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嗯?關於劉七……」

    「……」史隘乾沒吭氣,只是靜靜望著她。

    劉戎道:「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這會子最好統統說了。要不然……一會兒我自己去問他!」

    「別!」史隘乾抱她胳膊的手一緊,「主公我說,你想知道什麼?」

    「為何想去他那兒?」劉戎沒等他開口,先指著他道,「你最好說實話,別想騙我!」

    史隘乾表情有些無奈,「哎,我真沒騙你,主公。我來之前也只是打聽到,劉七是西南王幾個孩子中間,唯一一個管內政的。我之前沒見過他,剛才也是頭一回見。我估計是因為他手斷了吧,沒辦法跟西南王出去打仗,所以才被安排留在成都管理內政與民生吧。」

    劉戎聽到此處,忽然想起剛才西南王怎麼發脾氣,劉十都不聽勸,結果劉七一來,也不知道悄悄跟她說了什麼,劉十立馬就高興了。

    於是劉戎又問:「然後?」示意他往下說。

    史隘乾撇嘴道:「內政肯定也涉及戶籍管理呀,我不就想找人托托關係,給點錢財,看能不能讓劉七幫我改了奴籍,恢復我平民的身份,好讓我回建寧老家……」

    史隘乾說到此處,低下頭,不說話了。

    劉戎聽他這麼一說,再左右一聯想,終於猜著劉七剛才跟劉十說的悄悄話。看來這回史隘乾真沒說謊。劉七暗地裡對劉十許的願,估計就是瞞著西南王給她辦離婚。

    呵,搞了半天,原來劉七是這個時代的現任成都市民政局局長啊!

    難怪史隘乾要給他「進貢」,原來是想脫離賤籍,然後趁機開溜,逃跑回建寧。

    嗯……我得尋思尋思……

    劉戎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史隘乾,只見他這會兒情緒非常低落,腦袋耷拉著,活像只喪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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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劉戎掌擊一下,指著他道:

    「行了,我知道你的訴求了。早說不就完麼?何必繞這麼大一圈子。」

    史隘乾聞言,霍地一下抬起頭顱,有些詫異地望向劉戎,只聽她道:「待會兒我要挨個去跟人敬酒,你同我一起去。到了劉七那兒,我會趁機幫你多美言幾句。」

    史隘乾聽得三角眼內,目光灼灼,面色漸漸恢復了神采。

    劉戎繼續道:「不過這事你不能急,得從長計議。你也看見了,我在這個家裡,就這麼回事兒。不可能一上來就求人辦事,誰理我呀?所以啊,咱倆今晚去敬酒,就是為了去混個臉熟。你明白嗎?」

    「明白,我聽您的,主公。」史隘乾多精明一人兒,豈能聽不懂劉戎這番話的意思。

    他很快抓起桌面上的酒樽和商觚,抱在懷裡問劉戎,「主公,我們幾時去?先從誰開始?」

    劉戎彎曲著兩根手指,招呼他湊近耳畔,「一會兒就去,先從我爹開始,到時你機靈點。」

    「哎。」史隘乾認真點頭,聽候差遣。

    二人說話間,大廳內突然急匆匆闖進一個侍衛。

    劉戎見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莊賢面前,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又很快退了出去。

    莊賢皺著眉頭,略一思考,又走至西南王劉翦的身旁,居然也和那侍衛一樣,做了同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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