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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蝕骨之毒 文 / 戈聃

    真是鎮長爵士,要不是潼涳這麼喚他,奴夜青就單看這年輕男子的容貌是絕不會認為他就是面容慈祥處處為她鑽研藥理的鎮長,可想而知其的易容之術已達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奴夜青不知所錯,她不知是該高興自己的運氣好能遇到隱匿於世、藥術超群的藥王,還是該為自己倒捏一把冷汗,傳聞藥王醫術超群、具有回天乏術之能,但其性子古怪,有斷背之好。多年前不知為何突然隱匿於世,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原來他一直隱姓埋名在霧柳鎮,還成了霧柳鎮的鎮長。

    只是不知為何竟然與魔界拉上了關係。

    「長老就別說這些客套話了,你此次前來的目地我已瞭然,只是我卻有一事至今不明,還望長老明示。」爵士煽動著折扇,嘴角微微上揚。

    「藥王儘管說便是,我潼涳定當知無不言。」

    爵士將手中折扇向著涵兒墳墓揮動兩下,只見紅光乍現的墳墓之中突然騰空而出一團濃烈的血腥之氣,繼而凝固結體成一個身著紅色紗衣的妙齡女子,女子冰肌如骨的臉頰之上竟毫無半分血色,渾身散發出冰冷之氣,她大袖一揮裙擺無風自動,她步步生蓮的走到爵士身旁,深情款款的望著他的側臉不言一語。

    爵士緊緊握住涵兒的手,表情溫柔了些許,他轉頭看向潼涳:「你說阿奴身上有可以化解涵兒所中蝕骨之毒的解藥,可是我找了這麼久並無所收穫,該不會是長老有意欺騙於我吧。」

    奴夜青心裡一陣慌亂,原來自己被邀請住在爵士家裡竟是他們精心策劃的一環,只要一想到自己整天糊里糊塗睡在刀尖上她不禁有些後怕,身後冒出一陣冷汗。

    潼涳輕揚長袖,周圍的草木經無風自動了起來:「藥王乃醫術界的第一聖手,怎會沒察覺到那賤婢身上的氣息帶著無上的神力呢?難道藥王的名號是徒有虛名嗎?」

    爵士刷得臉色變得鐵青,只是強忍住怒火微微含笑:「還望長老明示。」

    潼涳不明白爵士這般追問的意思,以爵士的能力怎麼會沒有發現,不過他盡然問,說了也無妨。

    「阿奴被任命鬼差外出執行任務之時卻背叛整個魔界,而後被閻婆婆下了千殺令,六界之中魔族無人不對其得而誅之,在風馳城之變時故夢將其打得魂飛魄散,只是不知為何,那賤婢的運氣好的實在讓人乍舌,先是得到天重方丈搭救聚魂凝魄得以生還,後又為上神馳夢當了一掌魂已歸天,卻被馳夢帶至九重天飲了神泉的神水,不僅再次得以生還,而且身上的魔氣也被徹底的根除掉了。」

    說到此處,潼涳和玲瓏不免恨的是面容扭曲。

    爵士漆黑如墨的眸子突然大放光彩,急問道:「蝕骨之毒的解藥是神水?」

    「藥王該不會這就長久以來都沒能猜到這解藥吧。」

    「難怪我第一次見到她就感覺她身上的靈力特別,後來為她研製沐浴蒸騰法的藥物之時簡單的藥理之術根本無法調息她的體內紊亂的靈力,我一直無法找到原因,現在看來是神水對其的影響,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解蝕骨之毒的解藥竟是她的血。」爵士眼神異樣的望著不知名處,興奮之餘心裡也燃起了絲絲怒火:「原來你們早就策劃好了一切,先是讓涵兒中了無普通藥物可醫的蝕骨之毒,然後假借我手除掉阿奴,就算我醫者良心發現不忍下手,也會為了涵兒而痛下殺手,你們可真是用心良苦,費盡心思啊。」

    「藥王恐怕發現的有些遲了吧,這解藥你是要或者不要,選擇權都在你手裡,到最後可別說是我沒有給過你解藥。」潼涳仰天猖狂大笑。

    爵士氣的是咬牙切齒,說實話這幾日與阿奴相處下來,他是真的由衷的喜歡那姑娘,要說親手殺掉她取她血液自己還真是下不了手,可是涵兒的毒發的頻率越來越多,他該怎麼辦?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有時他恨不得讓自己死掉算了,有著醫術超群,天下第一的藥王名號,卻竟然解不了魔族的蝕骨之毒,然而竟要以殺人用他人之命來換做醫治涵兒的代價,他真是愧對蒼天大地,愧對世代已醫術聞名於世的列祖列宗。

    可是於私,讓他在名與命之間做選擇,親情與愛情之間做選擇,不管如何選擇他都會選擇後者,或許這就是命,也是阿奴的命。

    「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計劃,用幻音術將她引致此地並將其打傷了,剩下的事情就你們自己去辦吧,不要在危難主人了。」涵兒看著爵士多變的神情,自知他的心情,話說醫者父母心,他雖淡泊人情,但只會救人而不是殺人,要不是幾個月前自己貪圖玩樂跑出了霧柳鎮,被魔族中人所抓被迫食了蝕骨丹中了蝕骨毒,時而就會喪失理智做出殘害無辜生靈的事情來,主人無法殺掉自己,卻又配製不出蝕骨丹的解藥來,只好妥協與他們達成一致,以命換命。

    可是,通過這件事情,她也終於看清了主人的原來本性,他並不是斷背,那些與他相好的男子都只是他為了秉承家規、迷惑世人的手段罷了。

    而她甚至微微的察覺到,主人對自己的情義是不同,為了那一點的不同就是讓她死也心甘情願,更別說只是殺一個魔族的叛逆者呢?

    奴夜青聽著這一件件讓她快要崩潰的事情,原來她一直都活在謊言和計劃中,她到底是什麼?她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目地到底是什麼?

    她崩潰的仰天長嘯,她再也無法隱忍下去了,咄咄逼人的追殺者,受人脅迫的設圈者,而她就像是單腳走鋼絲的螞蚱,能蹦噠幾下都不知道。

    腳下四人聞聲都是一驚,他們只顧著相談,竟沒有察覺到在場除了他們幾人還有第五人,甚至第六人。

    「何人在此偷聽?找死。」玲瓏眼捷手快,舉劍騰空而起,劍氣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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