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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六章 文 / 夫子de_vince@163.com

    蝦仔一直瞞著小從男,向啞泉彩打印區居民強收保護費。這事不幸被長官從男知道了,從中提取一部分。官黑兩道勾結著賺錢,這麼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只是小從男才是啞泉彩的地主,這點錢小從男不在乎,但是他一旦較勁起來,蝦仔和長官從男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一個黑社會,一個官保護傘,牢獄是下場。

    蝦仔今天算是早回家裡,往常不是在他的娛樂場所喝到兩三點方回家。今晚沒喝酒,回到時老婆睡在床上只是兩眼還瞪著。蝦仔這麼早回家一改以往習慣,沒有喝酒,老婆突然覺得不習慣起來,有點驚訝。

    「還不睡?」

    「睡不著。想睡的時候,卻沒得睡。可以睡覺時,卻睡不著。」蝦仔老婆,自從嫁給蝦仔後,就一直圍著兩個女兒轉。兩個孩子,一個七歲,一個三歲。孩子們的生活起居,全是她一個人打理。

    蝦仔到隔壁房看了下小孩子,在寂靜的夜裡睡得香噴噴,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兩口子雖然天天同床,只是蝦仔讓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蝦仔仔細瞧著老婆,頭髮隨意的挽著,相貌實在跟蝦仔在外面的姑娘沒法比。不過她很真實,為子女犧牲了個人一切,什麼興趣,愛好統統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她真實善良而美。已經把「黃臉婆」疏遠了,蝦仔有點感激她。

    第二天,市政的工作人員和工程承包商來問起女巫的事。因為疏通下水道的時候,下水道氧氣不足,有工人缺氧暈倒了。在場的工人,一共四人,其餘三人趕緊把暈倒送到醫院去搶救,這沙井蓋就忘記去蓋上了……

    蝦仔不奈煩著聽他們的解釋。

    蝦仔本來想著,這是無主之屍,隨隨便便找個手下混混,冒名認屍,順便向政府市政部門和承包商要點「過錯費」還能撈上一筆。

    這事扯上小從男了,而且小從男很不講理,跟夢遊症的人還有道理可講?夢遊病發時,無意識狀態,殺了人不需償命。

    蝦仔心事重重,便隨意找借口打發了來客。

    這事會不會是小從男所為?

    蝦仔來到釘螺小屋,照看了一下賭桌。一切都正常如序,斷斷續續有啞泉彩打印區戶主自覺來這裡交保護費。

    蝦仔拜訪小從男。小從男沒有像往常一樣工作,小傢伙在他手裡抱著,哇哇在哭。小從男老婆不久前生了個女娃,不過人倒不知去向。小從男不太會哄小孩子,笨拙地用奶瓶給小傢伙餵奶。奶水從小傢伙嘴角里流出來,一直流到脖子上。蝦仔跟小從男打了個招呼,本想說什麼來著,只是欲言又止。

    小孩子撒尿時,蝦仔發現,原來是這不是女娃,而是帶把的。

    這事讓蝦仔瞪大了眼睛,於是問小從男。

    「不知哪裡跑出來的孩子!」這事當真沒人相信。熟識小從男的人,都知道他新近生了孩子。只是大家都說是個閨女,如今倒是個男孩子。

    的確有些小男孩,生下來的時候,陰囊還沒有降下來,剛生下來便當作是個閨女的情況。重男輕女的蝦仔生了兩個閨女,巴不得自己有這種好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只是一直沒有奇跡出現。

    師傅說,小從男老婆去找她大女兒去了,趕在西部地震發生時期呆在地震區,今音信全無。

    蝦仔把這事留意下來。回去翻查監控資料,發現原來小從男老婆是帶著小孩子坐車離開的,那小從男抱的這個男娃,會不會就是女巫的孩子呢?

    晚上,蝦仔派手下把師傅從他老婆懷裡把人拖到門外。師傅女人想大聲叫喊,追到門外,發現蝦仔和師傅兩人在一塊抽煙,旁邊有蝦仔手下狠狠地盯著她。她依舊穿著睡衣,覺得這些人眼神不懷好意,趕緊回屋裡關上門,透過窗戶裡看著外面發生的事。

    師傅沒能交待什麼,因為上班時已經看到小從男抱著孩子了。孩子是怎麼來的,雖然師傅一直袒護小從男,但孩子的事他的確不知道。

    「小從男晚上經常會做些什麼事」蝦仔本想問師傅是否知道小從男夢遊一事時,卻拐彎抹角地問了這種弱智問題。

    蝦仔沒有為難師傅,但是不能放過花和尚。

    花和尚自從駕駛證被扣之後,招了個女駕駛員幫忙開車,花和尚對外稱這是女助理。這事讓老天爺都覺得不公,一個和尚的駕駛員,穿著迷你短裙,紅妝艷抹,比蝦仔娛樂場所的姑娘還要妖艷漂亮得多,蝦仔對著這助理都流口水。

    這不花和尚教助理唸經,都教到床上去。「啊」、「噢」、「呃」(漢語拼音a、o、e)你最喜歡什麼呀,助理以為是經來著,張口便回答是「啊」。不過讓花和尚很快實她回答錯了,她做的是第三選擇,她床上唸經時一直叫喊著的是「呃,呃呃……」。早晨刷牙的時候,花和尚還得意地學著她模樣叫喊幾句,對這**叫聲回味無窮。

    蝦仔把一桿手下遣走,跟花和尚單獨說話。

    「今晚去看看小從男?」

    「沒事別去打擾他吧!」

    蝦仔賭氣,一個人往釘螺小屋走去。

    花和尚果然在後面追了上來:「還早呢,想看到小從男,凌晨一點左右吧。」

    兩人再度目睹小從男進入釘螺小屋,停留約一個小時間又出來。

    這回兩人沒再打擾小從男。等小從男前腳離開,兩人後腳進去察看。

    小從男給女巫化了妝。

    「此事不能這樣下去,屍體早晚會腐爛的。」花和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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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對這個問題,蝦仔給了些主意,將屍體燒了,換了骨灰放這裡。

    花和尚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好這麼辦了。

    第二天,花和尚助理去到協警辦公室,尋租冰庫用來存放水果。接著,有個男人自稱是女巫的先生來認屍。蝦仔趕緊把事情上報給長官從男。長官從男過問:「查清了沒有,女巫死前跟誰發生過爭執?」蝦仔回答是她先生。於是長官從男點頭同意了,租用冰庫一事也答應了下來。「記得這事不能跟來租冰庫的人說,租給別人前務必徹底消毒!」蝦仔連忙點頭同意。

    當晚等小從男離開後,蝦仔和花和尚把屍體重新搬到協警辦公室門外,然後讓手下來把屍體當即送到荒蕪地帶用火燒了。把骨灰用盒子裝了又連夜放棺材去。

    整個過程花和尚一直在唸經超度女巫。

    女巫之事後,蝦仔比以往回家早了。家才是最終歸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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