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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104 書院 文 / 吉小霞

    話說如花和靈光到了南大街後,遠遠的便看見南寡婦與安良正相談甚歡的樣子。()而正因為如此,如花便決定先不去打擾他們,給他們多一些相處機會。

    這般想著時,如花便帶著靈光在大街上轉了圈。

    直到轉至南大街的背後方時,娘倆才停下了腳步。

    因為這鎮子上最有名的文生書院就座落在這條街道上,至於這條街的街名,如花卻叫不出來。

    話說這條街屬於南大街的背面,與南大街處於一條平行線上,因為相近的原因,大家便也將它稱做南大街,而沒有另起街名,至於為了方便區分,大家便用主與附來區別,也就是正的那條大街是主南大街,而娘倆現在身處的這條叫南大街附街。

    而娘倆之所以停下步子,不光光是因為這座書院,更是因為此刻書院中那朗朗的讀書聲。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話說如花聽著聽著,竟跟著一塊兒念了起來。

    待裡面讀書聲停下來時,如花一時高興的便破口而出道:「這不是李白那首《將進酒》嘛。」

    靈光聽著如花這話,皺著眉頭看了她幾眼道:「阿娘,你怎麼會背這首詩的?」

    如花聽了靈光這話,也不吃驚,因為她念過一段時間的書,這個好多人都知道的。那她能背出幾著詩,不也算正常的嘛。

    這般想著,如花便笑盈盈的道:「娘以前念過一段時間書,會背詩有啥好奇怪的?」

    靈光聽著如花這話,當然是相信的,因為天底下,他最相信的就是他的阿娘。

    想著既然他的阿娘會背,那他的阿娘自然也該知道這首詩的意思才對,故而他便沖如花撒著嬌的道:「阿娘,你回家後教教我背這首詩嘛。靈光也想學。」

    如花見著靈光那撒著嬌的小樣兒,忍不住笑著伸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尖道:「好,等回了家。空閒時娘便教你。」

    「恩」靈光笑著應了聲。

    而後靈光又道:「阿娘,那這首詩的意思是什麼呢?您能不能說給兒子聽聽……」

    話說看著靈光那滿臉渴求的模樣兒,如花心裡覺得酸酸的,她抬頭往書院內望了望,心裡便做好了決定。

    於是乎。她指了指書院裡邊兒道:「今天生意做完後,娘便帶你來拜夫子,靈光說好不好呀?」

    靈光聽完如花這話,自然是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只見他又跳又蹦又笑的,圍著如花便轉起了圈圈。他高興的居然都望了回答一下如花。

    而靈光越是這樣,如花心裡便越難受。

    話說靈光轉了幾圈後,跑熱了。也跑累了,故而他便安靜下來,立在如花旁邊,靜靜的聽著裡頭傳來的讀書聲。

    聽著聽著,靈光竟也跟著念了兩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如花聽後。直感歎靈光聰明,記性好,因為從來到現在,這首詩靈光也就聽了一遍,但這一遍中他竟能記住四句,如花真是覺得他了不起。

    如花不禁暗想:「如果有錢栽培的話,這個孩子將來肯定會有大出息的。」

    沒想如花正思緒間,靈光卻再次撒著嬌的要求如花跟他講講這首詩的意思。

    如花點點頭,應承了下來。

    話說其實如花當年唸書的時候,她的功課便一直位居前茅,而語文成績,她更是拔尖兒的,所以對於文學方面的東西,她還是懂好多的,並且她一向記性很好,幾乎屬於那種過目不忘之人,所以對以前所學,她是記得清清楚楚,所以解釋這首詩的意思,當然不在話下。

    於是乎,如花便笑笑著將靈光牽到書院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下來,然後便仔細認真為靈光解說起來:

    「你沒見那黃河之水從天上奔騰而來,波濤翻滾直奔東海,從不掉頭返回。

    你沒見那年邁的父母,對著明鏡感歎自己的白髮,年輕時候的滿頭青絲如今已是雪白一片。

    人生得意之時應當縱情歡樂,莫要讓這金盃無酒空對明月。

    每個人只要生下來就必有用處,黃金千兩一揮而盡還能夠再掙回來。

    我們烹羊宰牛姑且作樂,一次痛飲三百杯也不為多!

    岑夫子和丹丘生啊!快喝吧!不要停下來。

    讓我來為你們高歌一曲,請你們都來側耳傾聽:

    整天吃山珍海味的豪華生活有何珍貴,只希望長駐醉鄉而不願清醒。

    自古以來聖賢無不是冷落寂寞的,只有那喝酒的人才能夠留傳美名。

    陳王曹植當年宴設平樂觀你可知道,鬥酒萬千也豪飲賓主盡情歡樂。

    店家呀,你為何說我的錢不多?只管買酒來讓我們一起痛飲。

    什麼名貴的五花良馬,昂貴的千金狐裘,快拿出去換來美酒。

    讓我們共同來消除這無窮無盡的萬古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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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靈光聽完如花的話後,覺得這詩好是深妙,並且他還有好多地方都聽不懂,於是乎,他便纏著如共繼他細細解說。

    如花答應後,便一字一句的為靈光仔細解說,直到靈光點頭表示懂了為止。

    最後解說完成後,靈光又對這首詩的作者感了興趣,故而靈光便再次撒著嬌的道:「阿娘,能不能給我講講這個作者的事呀?」

    見靈光興趣盎然的樣子,如花便沒能拒絕的答應道:「好好好,講講。娘給你講講啊。」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唐朝詩人,有「詩仙」之稱,漢族人,出生於劍南道之綿州,也有人說他生於西域碎葉城。其5歲隨父遷至劍南道之綿州(巴西郡)昌隆縣,祖籍隴西郡成紀縣。其父李客,育二子(伯禽、天然)。一女(平陽)。存世詩文千餘篇,代表作有《蜀道難》、《行路難》、《夢遊天姥吟留別》、《將進酒》等詩篇,有《李太白集》傳世。762年病逝於安徽當塗。享年61歲。其墓在安徽當塗,馬鞍山採石磯有其衣冠塚……」

    沒想靈光聽完如花的解釋後,卻朝如花豎起大拇指道:「阿娘真厲害,懂得也多,靈光看阿娘您都快及得上夫子了。」

    如花讓靈光這一誇。立馬便紅了臉,假裝責備道:「小鬼,糊說個啥,娘怎麼能跟夫子比吶,你可要清楚,人家夫子是讀了萬卷書的人。你娘我才讀多少書呀,你這話若傳至別人耳朵裡,那別人還不得笑掉大牙呀!記得做人做事要謙虛。切莫自高自大,並且做人更得忌諱吹捧自己,因為這樣很容易惹來妒嫉、麻煩,懂嗎?」

    「嗯,兒子明白。」靈光像做錯事的孩子般。道了句後便低下頭去。

    如花見著他這樣,忙笑著拍了拍他的背道:「娘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娘這樣說只是想讓你明白,這做人做事的道理……」

    靈光邊聽著如花的話,邊點著頭,那樣子懂事之極。

    話說如花眼見時辰也不早了,便沒再多做耽擱,而是牽著對書院十分不捨的靈光,重新走向了南大街正街。

    但這一路走來,靈光都是心不在焉的,並且他邊走還邊不時回頭朝書院那個方向看。

    而如花看著靈光這副樣子,既無奈又心酸。

    直到娘倆到了安良攤位前時,靈光的注意力才被吸引了過來,因為這南大街的正街上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這些東西如花雖然不大感興奮,但對靈光這樣的孩子來說,誘惑力卻是非常大的。

    為了安撫靈光,如花便掏了銅板買了兩串糖葫蘆,遞給靈光,想讓靈光開心點。

    而安良和南寡婦見狀,也是熱心的各送了靈光些東西。

    話說安良送給靈光的是個一拉小線,四肢便會亂動的木片猴子玩具,而南寡婦則是給靈光買了個風箏。

    靈光有吃的,又有玩的,自然是興奮的不得了。

    只見他邊吃著糖葫蘆邊蹦蹦跳跳的圍著三人打轉兒,轉到每個人面前時,還不望甜甜的對那人說聲:「謝謝。」

    如花、安良、南寡婦三人均讓靈光逗樂了,三人都跟著靈光笑鬧了一陣子,直到安良攤位前來了客人時……

    話說安良忙開了,南寡婦卻湊了過來道:「如花,你怎麼去那麼久,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其實我早便回來了,只是見你們相談盛歡,便不好意思過來打擾,所以我便牽了靈光去別的街逛了圈兒,要知道我這可都是為了給你們留多些獨處的機會呀!」如花小小聲道。

    南寡婦聽了如花這話,卻是臉紅到了脖子根兒的道:「誰說我要跟他獨處了。」話落,南寡婦卻如少女般嬌羞著低下頭去。

    如花見狀,輕咳了兩聲道:「真不想,真不想?」話落後,如花竟掩嘴偷笑。

    聽了如花這話,南寡婦臉更紅了,只見她秀腳一跺,便伸出雙手往如花腰上掐去。

    而後,如花與南寡婦的笑聲便盪開了,因為南寡婦那是在撓如花癢癢呢。

    至於靈光,他則站在原地,邊舔著糖葫蘆邊暗自為如花加著油,並且他那小小的臉蛋上,是掛滿了燦爛的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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